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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说开了后,陶晚瑜便不再整那些个虚的,除了一天三次的短信嘘寒问暖外,安守本分地给蒲翼做人肉按摩棒,两人的关系空前和谐。
做得久了,虽然说很舒服,但蒲翼仍觉得少了点什么,在与同事一起观摩完一个A片后,蒲翼知道了他们的问题。
“晚安。”陶晚瑜开心地收起手机,准备进入梦乡。虽然没有回应,但陶晚瑜仍坚持每天三次的短信交流。
短信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陶晚瑜一个激灵,他拿起手机打开,居然是只会打电话约炮的蒲翼发来的短信,“明天陪我买衣服”。
这是约会吗?想到这里,陶晚瑜激动得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滚了几圈后,他才故作镇静地回复,“嗯”。
周六,市购物中心。
陶晚瑜激动得不住抖腿,不时看看时间,他昨晚上就激动得没睡,早上又早早起来,虽然很累,精神却很亢奋,提前二十分钟来到约定地点,他期待着与蒲翼的初次约会。
唔,现在只有十分钟了。陶晚瑜放回手机,仍然激动不已。
“我……来晚了吗?”蒲翼掏出手机,狐疑地看着时间,他习惯约会时提前到,但陶晚瑜比他来得还早,让他挺奇怪的。
“没、没有,是我来早了。”陶晚瑜局促地站在那里,比初体验还要紧张。
“那走吧。”蒲翼起先往外走,陶晚瑜屁颠屁颠地跟上。
市购物中心是个大型综合购物中心,既有卖衣服的,吃饭的店铺,又有游玩的小游乐园,健身俱乐部,玩桌游、密室逃脱的小型店铺,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蒲翼领着陶晚瑜,装模作样地看了几家有名的男装店,见到一家男装店里有合适的更衣间后,蒲翼选了几件衣服,从容地走进去换。
陶晚瑜等在更衣间门口,眼睛盯着门,视线好像要穿过门,看到蒲翼诱人的胴体。
突然,更衣间门像是听到他的心声,打开一条缝,伸出条手臂,接着传来蒲翼的声音:“跑腿的,进来帮我拉拉链。”
陶晚瑜顿时兴奋起来,悄咪咪地打量四周,发现店员都在接待顾客,立马上前,将门打开正合适的空间,一溜烟钻进去。
进去后,陶晚瑜才恍然发现,他们来的是男士西装店,除了裤子拉链,没有什么能拉上的。
蒲翼此时正对着他,翘着屁股,合身的西装裤将他的腿衬托得更为修长,屁股衬托得更为圆润诱人。
“过来,”蒲翼对他勾勾手,“给我拉下裤链。”
美色在前,陶晚瑜胯下立马笔直冲天,肿胀的东西被兜在紧身牛仔裤里,让他有些犯疼。但是,再怎么疼,一想到这是蒲翼对他的勾引,陶晚瑜就觉得人间值得。
更衣间里很小,陶晚瑜只上前走一小步,硬挺的胯下就对上了蒲翼诱人的股缝。
陶晚瑜挺腰,隔着裤子像做爱似的撞向蒲翼,两人发出急促的喘息,身体食髓知味地颤抖起来,想起激烈做爱的美好体验。
停下撞击,陶晚瑜用胯部摩擦股缝,伸手向前不是将裤子拉上,而是拉下内裤,弹出蒲翼已经吐水的肉棒,温柔爱抚、揉搓那处。
更衣室里的空气渐渐稀薄起来,两人身体发热,头上冒汗,心跳加速,呼哧呼哧地吐气。
陶晚瑜一只手向上,穿过宽大的白衬衫,直直摸上蒲翼硬挺的乳粒,不时按压、拉扯。身体伏在他的后背,陶晚瑜伸出舌头,舔蒲翼汗涔涔的脖子。
蒲翼下腹微微颤抖,肉棒动了一下,已是快要喷发的征兆。陶晚瑜识相地加快手上动作,配合揉搓乳粒,感受蒲翼身体的勃动。
快了,快了,快到了。两人在心里默念,高潮即将袭上蒲翼的全身。
“客人?还在里面吗?”
门突然被敲响,就像一盆冷水迎头砸向激狂的两人。两人对视一眼,匆匆分开,各自整理凌乱的仪表。
陶晚瑜先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店员一脸狐疑道:“我拿了一套很适合客人的西装……”
“不用了,”蒲翼走出来,拿出手机道,“就我身上这一套,我要马上穿走。”
陶晚瑜见状,从怀里匆匆掏出手机:“蒲哥,我来……”
蒲翼也不在意,瞥了他一眼,将手机收回兜里。
给蒲翼买了套西装,陶晚瑜终于体会到当ATM的兴奋,和作为蒲翼的男人,为他买单的自豪与理所当然。
蒲翼拿着装有旧衣服的袋子,匆匆走在前面,陶晚瑜局促地四下观望,紧跟其后。
脚步一转,蒲翼走进洗手间。洗手间里没人,蒲翼回过头,一把拉住陶晚瑜,两人紧贴着,走进一间隔间里。
赤红着眼对视,各自匆匆脱下裤子,解开拉链,两支笔挺的剑直指对方,誓要拼个你死我活。
陶晚瑜凑近蒲翼,举起他的一只腿,直挺的孽根抵着菊穴,很快顺着张开欢迎的菊花口,插进菊穴深处。
两人舒服得叹慰。
终于插进来了。蒲翼
', ' ')('舒服地想到。
如果陶晚瑜能知道蒲翼此时的想法,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可现在,他只是卖力耕耘,给这个难得淫乱一次的男人,最舒服的成人体验。
两人虽未夜夜笙歌,但两三天总会来一次。所以陶晚瑜进入得不算困难,蒲翼也没有太痛。
陶晚瑜很享受这种自主做爱的感觉,好像真的掌握着这个男人。
两人没做一会儿,洗手间里就进来了好几拨人,蒲翼被陶晚瑜顶弄着,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小穴却因为紧张和激动缩得更紧,将陶晚瑜勒得快上天堂。
陶晚瑜抽插得更使劲,一下下地怼蒲翼的敏感点。又将腿软的蒲翼捞起,双腿向上环在他腰上,只以孽根为支撑,一下一下地操进去。
蒲翼爽得扬起头,口角流涎,口水溢出嘴边,流过脖子,聚在锁骨窝里,将那颗黑痣染亮。陶晚瑜见状,口干舌燥,大着胆子舔舐那处水洼,咬着那颗黑痣拉扯,又顺着水痕,悄悄接近蒲翼的唇瓣。
嘴上谨小慎微,下身的攻势却越见猛利,在陶晚瑜的舌头快要伸进蒲翼嘴里时,蒲翼低头,突然间给了他一个头球。
陶晚瑜被撞得眼冒金星,抱着蒲翼后退几步,下意识地晃荡脑袋。
“炮友就是炮友,”蒲翼虽然被操得脸色通红,眼眸带水,但说出的话语却是绝情,“别亲我的嘴,脏。”
陶晚瑜低头不语。最先爱上的人先输,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主导者。
蒲翼见状,挣扎着要下地,虽然弄疼了陶晚瑜,但陶晚瑜仍一声不吭地抱着他。
“既然不想做了,就放我下来。”蒲翼深切贯彻拔吊无情的人设。
“不,我做。”陶晚瑜怎么能放过这次机会。
男人真的是个下半身动物,即使现在陶晚瑜的心情很差,他还是机械地将孽根往蒲翼身体里送,推着两人的情欲,渐渐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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