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辕松了口气——他刚刚那么紧张不无道理,谁让二哥看起来笑的那么不怀好意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
拖了个凳子过来一屁股坐下,秦辕清了清嗓子,
道:“租子自然已经收完了,明天早上就给爹爹送银票过去。其他事情嘛,苏家最近动作比较大,皇上给苏老儿派了赈灾的事情,苏家两个公子都亲自赶去了江北,能看出来苏王爷想力推家里俩少爷的心思,但是据线人传回来的信上看,两个人水平实在是一般,刚到江北就日日出没于风尘场所,老大好像还赌场与人起了争执,还是让县官出面才能解围,各方各面都实在是不及苏老爷当年……
“南城枫林坡上那十几个占山为王、拦路打劫的土匪已经被清缴了,约莫在你们回来的……一周以前吧?我带了大哥的人上的山,只有一个兄弟胳膊蹭破了点皮,应该是被朽木枝划破的,无碍,解决得算是容易。
“还有…我想想,白家最近频频示好,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倒也不着急,那白大人一直老谋深算跟狐狸似的,肯定有什么想法,我建议再等等,等他的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
“嗯,我能想到的应该暂时就这么多。”
秦辕停了下来,大哥二哥离开家也就不过半月有余,能发生多少事情呢?现在太平盛世的,哪怕有脏勾当也是在桌面儿下面,平日里发生的事情还不是叁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话说回来,如果只是汇报工作那还好……
秦辕看着秦征对他点了点头。
等等,为什么大哥也开始笑了!是那种调侃的、戏谑的、实在是忍不住的笑。
秦辕心里更发毛了,结果他才一转头,看见二哥手里拿着的东西,一瞬间,脸就红到了耳根后,简直想现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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