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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离婚吗?”
医生安抚地用拇指揉着伯爵的腿根,那双白腻腿沟的筋窝里蓄满了汗,抽搐到僵硬。“我觉得需要谨慎考虑。毕竟你和她代表的都不仅仅是你们个人,而是家族的荣耀。”
门罗有什么家族荣耀,一个暴发户罢了……埃德温愤愤地想,但这点意识很快被浓重的快感驱散,阿尔弗雷德正在擦拭他的花唇,灵巧的手指隔着粗糙湿热的毛巾将充血的小阴唇剥出来细细地从顶端抹拭到与穴口连接的肉沟,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遇到边角的地方也只能将毛巾折出尖儿将黏腻的精团挑出来,偶尔也不得不用些力道,这时伯爵就会咬紧嘴唇以不让太过羞耻的声音泄露出来。
毛巾凉得很快,阿尔弗雷德将旧的这条换下的时候,穴口和毛巾间居然拉出一条连接的银丝。医生丢了凉掉的脏毛巾,又换上一条新的,这次他将整块滚烫的毛巾都扣在埃德温的花穴上,用手掌将二者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啊啊啊……太、太热了,阿尔,太……”
阿尔弗雷德严肃地拉开伯爵伸过来想揭开毛巾的手:“热敷有助于化瘀,你的子宫要冲一下,但是——”他揭开热毛巾的一角,滚烫的肌肤骤然接触冷空气后条件反射地收缩。
“呜……疼疼疼——”
阿尔弗雷德的一根手指浅浅地按在被肏肿的阴道入口,那里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嫩肉颤巍巍地嘟在一起,仿佛是一个整体,从未存在过间隙一样,医生精准地找到入口并朝旁一勾,埃德温马上疼得叫出了声,那一圈肿胀的穴肉翕合着吸住了指尖,像有生命的软体动物一样。
“看?根本张不开让管子进去。”阿尔弗雷德快速地抽出了手指,换以更用力地将毛巾按下,迟缓回弹的花穴被迫含进一团布料进去,尽管是精纺制品,对于柔嫩的穴口而言却依然像砂纸一样粗粝,但最痛苦的还是深处的甬道——敏感的肉壁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滴蒸气冷凝成的水滴和被冲化的残精滑下的麻痒触感,从而更加难以忍受没有东西插入的空虚,不得不狠狠收缩来缓解。
医生清清楚楚地从掌下了解到了这一切,假装无意地抬了下手,没有施加任何外力的毛巾就那样紧紧地被吸在阴阜上,甚至能隔着布料清晰地看到肉穴的形状。
“乖,自己抱着两条腿。”泪眼迷蒙的伯爵听话地遵从医嘱,自己将两腿折起踩在扶手上,用手抱着腿弯以保持两腿大开的姿态,甚至连一点怀疑的心思都没有,这是他从小习惯了的姿势,不过并不太喜欢,因为很累,只是私人飞机上没有安装固定腿部的设备所以也只能将就。而且他的意识都在那团浅浅肏着穴口的毛巾上了——确切来说,是他自己的小穴饥渴到极致地快速吸吮那段侵入的毛巾,甚至加快了频率想将它吸得更深一些,以至于整个小腹都绷得死紧。
真是比发情的Omega还要Omega……阿尔弗雷德推了推眼镜,抿住嘴唇。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几十年来都非常注意检查的动作,总是尽量以最机械化、最不会触碰到敏感带的手法触碰埃德温,最多借指检之名碰触前列腺来让对方露出情欲的表情,但也仅仅至此而已,他不能让埃德温体验太多,因为深知一旦开了这个口子,自己是无法满足对方的。
“注意了哦。”
“什——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尔、轻、轻一点!!!!呃嗯嗯嗯嗯——”
本来只是将毛巾按住的五指突然开始大力地揉搓整只花穴,软烂的肉瓣被搓弄得乱颤,外翻的脂红软肉同结实布料的快速摩擦使得整个阴阜快速升温,埃德温一瞬间痛爽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但屁股已经自觉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扭动了。阴唇被扒开至极限,坚硬的掌根将更多的毛巾怼进饥渴的阴道里,而医生的食指和拇指隔着毛巾捏紧了胀大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埃德温痛到飙泪,花穴里不断地泌出液体,但都被湿毛巾悄无声息地吸掉了,阿尔弗雷德的两根手指执着地进攻他敏感得碰一下都不行的阴蒂,把那颗小肉核揪起拉扯,直到埃德温痛苦到尖叫出声时才松开,又不依不饶地像捻一颗花生粒一样反复搓弄,在这样的极端刺激下伯爵终于再也抱不紧自己的腿,滑落的瞬间被阿尔弗雷德手疾眼快地托住了屁股。
“阿、阿尔弗雷德!你在干什么!”埃德温勉强找回神智,虽然对方确实是自己深深信赖的好友,但这动作怎么看都太出格了,让他想起前一夜那个女人是怎么将自己玩弄得奇怪起来的——他坚持认为前面那些插入都只是疼和胀而已,直到娜塔莎碰到这个被阿尔弗雷德称作“没什么用的神经团”时自己才失控。“快给我松手……呜!!!!”
命令的尾音毫无预警地上挑,听起来无比淫荡,埃德温大敞开落在两边地上的脚尖剧烈地朝前乱蹬,医生方才捏着他的肉蒂拧了一圈,整只布满神经元的肉核狠狠地磨过毛巾表面,纺织的纹路几乎都要印进软嫩的表皮,随着手指的松开反向弹回,被作用力驱使再度与毛巾重重地摩擦,极致的酸痛使花穴抽搐着裹紧深入的布料
', ' ')(',阿尔弗雷德揪住已经凉掉的毛巾尾部猛地抽离埃德温的身体,只见伯爵的肉穴大张,同时阴蒂下方那个总是偷偷摸摸泌出点点尿液的小孔也大张开来。
“你忘记说自己要尿尿啦?”医生坦然地用毛巾的边角亵玩那只女花里的尿眼,浅浅深深地插进抽出,骗它张得更开。
“呜、好酸……我已经……已经上过了啊!”埃德温气喘吁吁地试图坐起,难以启齿的酸麻感在那个小小的孔眼里炸开,这是他熟悉又十分陌生的排尿感,因为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热流是朝下走而不是朝着上面的阴茎去的。“而且为什么……”
医生蹲到他身侧,温柔又坚定地按压他因为紧张而绷紧成一块钢板一样的坚实小腹,虽然并没有夸张的腹肌,但流畅的线条依旧能说明主人平时有着很好的生活习惯,阿尔弗雷德隔着结实的小腹向下挤压男人的膀胱,时不时地推挤到阴茎根部,让alpha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又一次涨起。
“下面很难受吧?走路会加剧摩擦的。”医生将沾满淫液的毛巾拿给埃德温看,男人羞惭地别开了头,“不仅你不舒服,把裤子喷湿了的话别人会看到的……就算是黑色的裤子,就以你现在的状况也肯定会被人看出来吧。”
灵活的指尖在伯爵的女性尿口处打转,浅浅地刺进去又拔出来,滚烫的内部嫩肉每次都会被带得突出来,还要指尖的下一次插入帮助推回原位。
“你……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弄了啊……很奇怪……”埃德温被他的动作弄得战栗,不过在内心深处,他忍不住在想象医生的话——股间被挺括的西服料子摩擦到喷水,这样别人只要稍微低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湿哒哒的裤裆和那里飘散出来的情欲气味……
绝对不行!伯爵狠狠地甩了甩头,手指连敲三下扶手以祈祷方才脑内的画面不要成真,阿尔弗雷德微微地笑了下,手指像方才捏阴蒂的手法一样,只是这次他是将连着尿口那块嫩肉捏了起来,随着两指施力,就仿佛直接在捻弄内里的输尿管一样,水汪汪的孔眼被挤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没办法,易感期提前了,不知道持续的时间会不会也跟着变长,至少从刚刚的反应来看,您的敏感度可比以前提升了很多。但是,阴茎这边多多少少软组织有些挫伤,排尿也会造成负担,所以为了避免多余的痛苦,正好您这边还有一个可以用来尿尿的地方。之前没使用过这里吧?可能要适应一下。”
“……”埃德温的嘴唇嗫嚅了一会儿,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前一天夜里被人操的时候已经用那里失禁过好几轮了。
“还有,您心里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说的。”阿尔弗雷德将中指伸进埃德温的阴道,空虚了很久的甬道马上把他的手指夹得死紧。但手指冷酷地拒绝了蠕动着想把它朝深处吸进去的穴肉,而是浅浅地朝上方勾起,寻找尿孔所对应的位置。“出了这种事,您的心情我理解……”
“你……哈啊……你怎么可能理解!”埃德温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所有人,都根本不可能明白……”
他现在实在是非常想大哭一场,但又不愿让自己看起来再凄惨、再可怜一点了。从小时候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开始,虽然也面临了很多压力和恐惧,但总的来说,他健康地、好好地长大成人了,甚至是一个比大多数alpha还要更优秀的alpha,强壮、矫健、无所畏惧,无论在运动或是文艺上都非常有天赋,辅以漂亮的人见人爱的外貌……这一切都给了他足够的自信和骄傲摆脱过去的阴影和自卑,忘掉那个曾经躲在衣柜里听长辈们吵架的自己。
然而,娜塔莎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自信全部粉碎,肏得他活像一个发情的Omega——埃德温一向觉得这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需要他人保护的性别是很可怜的,当然,也没法想象就是了。结果最终,他也变成了一样的人。
想这些事的时候,他的感官抽离到了另一个地方去,所以当他垂下眼帘看到阿尔弗雷德在自己体内一丝不苟翻搅的动作时甚至觉得很是好笑。好脾气的医生被他打断后选择保持沉默,让埃德温甚至觉得有些抱歉,只是自尊不允许他再一次道歉。
但是,阿尔弗雷德先开口了。
“埃德温。”
他叫了自己的名字,生气了吗?埃德温的脑子里思绪纷转,阿尔开玩笑时喜欢用过于夸张的语调喊他“伯爵大人”来表现亲昵,但反而倒总是在严肃的场合叫他的名字。
“也许我确实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理解你’的,莫过于我了。我知道你现在觉得很丢脸、身体变得很奇怪……”
肉体被玩弄的感觉随着医生的话回来了,埃德温的喉咙里溢出不满足的呻吟,在他感官抽离的时候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到了花穴内部对应着尿孔的位置,正一按一按地在里面给予刺激,但这种隔着一层肉膜的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为什么阿尔不能放弃这些隔靴搔痒的花样呢?他还不如像娜塔莎那样狠狠地肏自己一顿,好好地鞭挞那饥渴地张开的子宫,管保能让他哭着尿出来,可比现在
', ' ')('这样有用得多。
——居然会有样的想法,他果然是已经疯了。
“或许你现在会有很多疯狂的念头,并且感到害怕——”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都只是因为你的易感期提前了而已,埃德温,你只是发情得有点厉害,这不是你的错。”
埃德温忍不住笑了,他忍不住想起几十年前的阿尔弗雷德也是这样,戴着一架镜腿用胶布粘起来的老气黑框眼镜,满脸都是书呆子的傻气,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你只是天生多长了一个器官,这不是你的错。”好吧,他几乎要相信了,自己清清白白,只是个命运的受害者。
“我只是生病了,是么?”
“没错。”阿尔弗雷德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伯爵柔腻的大腿内侧,“所以才需要我。”
医生的手指用力勾起,从花穴内部生生地将那枚尿孔推挤得暴突在阴阜之外,埃德温“啊——”地叫出声,喉结乱滚,几乎要被这一下搞出尿来,但豆粒大的小嘴儿激烈地翕合收缩,却是干燥得没有任何液体。
“嘘~”
阿尔弗雷德撅起嘴吹了声口哨,埃德温一瞬间简直想打飞他的头。大股的尿意已经蓄积起了,流不出来明明是因为他捏自己尿眼的行为把尿管给黏合到了一起,还吹个鸡毛的破口哨!
“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德温的骂声才到一半,阿尔弗雷德猛地一顶,尿管一瞬间被打通,一大股尿液噗地一声被活活怼了出来,呈弧线状远远地落到前面的地上。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出来了、已经出来了,不要再捣了,好酸——”
“为了好好适应,这是必须的。”阿尔弗雷德一边胡说一边推开埃德温的手,禁止他碰触自己的阴茎,于是alpha巨大的男根就这样在空中颤巍巍地翘着,因为情欲充血得红通通的,却无法纾解。而肉棒的根部,两颗饱满的肉囊下面,紫胀的阴蒂同样得不到触碰,唯一能尽情释放的只有那口嘟得高高的、鱼嘴一样大张的女性尿眼,被内部的手指隔着肉壁肏得一凸一凸的,不一会儿就迎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断断续续的喷尿,虽然明明没有那根肆虐的手指的话,放尿的过程本应会更畅快些。
“啊……嗯嗯……”大脑已经被失禁搞得一团糟的埃德温软瘫进医生的怀里,膀胱里最后的一点残尿液也被挤出来了,因为尿道已经没有了力气,就那样淅沥沥地浇在他自己的穴肉上,来自身体深处的滚烫液体淋得他打了一个激灵。
确认已经挤干净了伯爵的膀胱,花穴在这段时间内也已经消下了肿,阿尔弗雷德顺利地把清洗的导管插进了男人大张着的欲求不满的子宫里,用温水轻柔地冲洗那个被狠肏了一晚上的可怜肉囊,每当他灌足清水时伯爵平坦的小腹都会鼓成一个小西瓜的形状,轻拍一下就会发出脆响,但也会招来眼眶通红的伯爵的一记眼刀。
“哈啊……阿尔,我……”埃德温犹豫了很久才问出口,“我会……会……”
“会怀孕吗?”阿尔弗雷德替他把句子补全。
埃德温紧张地看着他。
“当然不会。你是alpha。”
“可是……”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埃德温悻悻地瞪着他,不幸的是阿尔弗雷德确实没有骗过他——就算骗过至少他也不知道——让他没法怼回去,只能小声咕哝:“你或许没骗过,但一定隐瞒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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