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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处女?一个荡妇而已。”
在余崎研究得兴致勃勃的时候,易广将手指全部抽离了池羽的下体,两个肉穴齐齐发出“啵”的一声,显然内部已经湿黏一片了。
“还没操过女人吧?小子?前面那个洞我就大发慈悲地让给你了。别被他骗了,这个小逼和他本人一样,看着是个清高货色,实际上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轮熟了!”
易广粗野地大笑,猛地将池羽抱起放在腿上,高高支起的黑色肉棒几乎毫无缓冲地便刺进了后穴。由于已经被手指插了很久,在此前在厕所里的时候也被真枪实弹地插了一阵子,湿红的穴肉对这个形状并不陌生,谄媚地紧紧裹住了曾带给自己疼痛的凶器。
内部被强硬地劈开,池羽痛苦地合上了腿,似乎外面的闭合能减轻内部的难过一般。而在余崎眼中,前辈的两腿像被非礼的女孩子一样并紧了,简直也太可爱……然而那双长腿很快便再度被易广粗暴地拉开,用自己的臂弯别住。
余崎入迷地欣赏着被手指玩弄得通红的粘膜上那神奇的构造,被黑色胶带粘得大开的两片阴唇中央,依次清晰地排列着阴核,尿孔和阴道口。方才玩够了阴核,这次他小心翼翼地摸向那个小小的尿眼。
“喂喂,不是那里……你该不会没见过女人吧?”易广吼道,然后感到自己的阴茎突然被咬得死紧,池羽的女性尿道异常地敏感,被余崎用手指尖抠挖了几下,竟一颤一颤地吐出一点透明的尿液,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了。
“这个有趣。”易广感兴趣地投入视线,余崎将他感兴趣的女性部位玩了个遍,这才扒开了池羽的女穴。易广更深地刺入自己的阴茎,使得池羽不得不向前靠,余崎便感觉前辈清香温软的身体瘫在了自己身上,两颗柔软的乳粒软软地蹭着自己,色情而可爱,让他的阴茎疼得快要爆炸,急切地叫嚣着想要去感受那个神秘的小洞。
余崎插入的一瞬间,池羽的身体绷得死紧。身下的两个人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种强烈的惊惧之情,但同时,两个甬道内似乎也自己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体。
两个人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池羽觉得自己的体内被塞得快要爆炸了。这时那种新奇的酸麻又席卷了他的下体,含着眼泪看去,易广伸出一只手,像刚刚余崎那样用指尖捅他的尿道玩,但手劲要狠得多。
“呜嗯……嗯啊——!!!嗯……”
易广的手指粗大,而尿道女孔十分狭小,自然是捅不进去的,然而余崎由于龟头被过于紧涩的阴道夹得生疼,只好退出来,重新伸入手指开拓内壁。下体硬邦邦的他自然不会温文尔雅地慢慢抽插,而是急色大力地在池羽的甬道里向上掏挖以让小穴拓宽,他粗鲁的捣弄让外部的整个花瓣都大肆绽放开来,尤其是尿眼,几乎被他从内部顶得张大到极致,仿佛里面的嫩肉都要暴出来似的,而易广的手指因此轻而易举地摸到了正常来说完全不会被触碰到的尿眼深处,对于池羽来说,这简直是触电一般酸麻疼痛的酷刑。
不多时池羽原本色素淡薄的女阴已经被蹂躏成一朵绽放开来的水淋淋的猩红肉花,尿孔红通通的,虽然里面已经没有亵玩的手指了,依旧在自行一张一合地翕动。余崎掐着他的大腿,扶住自己紫红的粗大阴茎,慢慢送入这个重新被开拓了的小穴。
“我与前辈共演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想到前辈是这种人的呢。”
“唔、唔、唔!!!!!!……”
青年人火热硕大的龟头再度进入禁欲已久的女花,池羽不禁发出短促的悲鸣,毕竟身为骨盆狭小的男人,长时间没被异物充实的阴穴难免变得过于紧窄,余崎这一次不再带有试探或犹豫,而是坚定地要将他操开。胯骨酸痛难忍,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或许因为天生便是用来交媾的性器官,他的阴道里的每一条神经都在欢呼雀跃,筋脉凸起的肉棍擦过肉壁的感觉是酸麻饱涨,而非单纯的疼痛。
肉冠的前进被一层纤薄的肉膜阻碍住了。余崎试探再三,半信半疑地问:“前辈……居然是处女吗?”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过他被一圈人吊在衣架上前后齐操的样子。”易广也疑虑了,“难道这骚货的膜又自己长回去了?”
说着他伸出手,也不管池羽的阴穴被塞得满满涨涨,硬是要在肉茎和肉壁之间插一根指头进去摸摸。
池羽疼得惨了,之前易广把他抱起来操的时候嫌他的胳膊碍事,已经给他拆了手腕上的胶布,只是还抓着他的臂肘将他往后一荡一荡地操,这下易广去拓他的阴道,他赶紧伸手去按住易广,只是手还没伸出去,已经被余崎捉住了,像之前他们共演的那出剧一样,与他十指相扣。
“我早就想说了,前辈的手……又白又软呢。”
余崎细致地啃咬着前辈骨节分明的白细手指,下身温柔而结实地顶撞对方过于幼嫩的花穴,用龟头敲击那层薄薄的膜,这种怪异的震颤感让池羽挣扎了起来。
“不要乱动哦,前辈……”余崎威胁,“我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把这么薄的东西戳破呢……”
易广
', ' ')('之前插在池羽穴里的那根手指退了出去,转而中指拇指扣成环,半轻不重地一弹弹在池羽的肉蒂上。
“嗯——嗯!!!!!!!!咳呜……呜!!!!”
池羽一阵颤抖,易广连续不断地弹了数下,那颗可怜的肉珠被他打得左摇右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而池羽的屁股随着他的弹弄不停地抽搐,喉咙里则是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有两个被堵得满涨的小穴里不停地从缝隙中喷出透明的水迹,以及两个尿孔中淅淅沥沥地流出无色的液体。
“这么说来,前辈有两个尿道诶。”余崎一手捏起池羽半勃的湿漉漉的肉棒,另一手一按一按地刺激他的女孔。“想尿尿的时候怎么控制呢?”
“……”池羽对他的询问不予理睬,漆黑的眼睫低垂下去,他的阴核还在隐隐作痛,不仅如此,肉核上的伤口似乎一直没有好全——他甚至怀疑里面还留有东西,因为平时那里偶尔也会突地刺痛一下,然后他就要湿了内裤——事实上他真的很想狠狠捏那里一把,让它不要再痛了,而他只能自己忍下去,同时收紧小腹希望他的内部不要再那么轻易而熟练地泌出一波一波的液体。
余崎的一个浅浅的抽插让他的努力做了无用功。青年一边眯着眼享受前辈身体里面的热流浇灌自己肉茎的快感,一边刑求:
“告诉我,前辈,你的膜是怎么长回来的?说出来我们就不戳烂它。”
池羽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知道对方的话完全不足信,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操进来……永无止境。只是他在犹豫,隐瞒这个答案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但一直隐瞒下去是否会带来更残暴的折磨……他不想因为惨叫而毁坏自己的嗓子。
肉体被操成什么样都无所谓,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意义的只有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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