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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寄抿着嘴唇,不动声色的想抬眼看他,又正巧对面也正盯着他的眉眼,突然地双目相对又落下,肖副将心慌意乱的低下头。
坚韧的肩颈弯出驯服的弧度,让人忍不出内心摧毁的欲望,苏靖面无表情本想冷他一冷,瞧见他这幅模样又想耍些昏招折腾他一番,最好吓的他哭着躲进自己怀里,推都推不开才好。
只不过脑子里不入流的过一遍都能在最后看见肖副将落寞的背影,孤单又纤细的,让人心里忍不住又多怜他几分。
怀里的人最会察言观色,苏靖不说话,肖寄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两个人赤裸相拥体温共享,苏靖伸手掐住了肖寄的腰,闭着眼睛将人往上提了一提。
肖寄闷着喘息了几声,蜷缩着窝在他的怀抱里,头顶刚好搭在苏靖的下巴。
肖寄的脸部线条偏硬朗俊秀,汗湿了的刘海挂在脸颊两侧,给人加了点蔫蔫的病弱,肖寄动一动就能蹭到苏靖的锁骨脖颈,手掌无力的攥紧又舒张。
肖寄知道他在生闷气,可是若真跟他走了,以后可就只能呆在他身边了,他当初能不管不顾的强占了我,以后温情耗没了,会不会也无关紧要的丢了我
那到时候…我怎么办。
他哑声问自己。
“留在这儿?这又用不着你,你呆这儿干什么?”边塞坏境恶劣比不得家里,苏烬一身软甲盯着桌子上的军报看,偶尔丈量下图纸上的距离。
他这个弟弟是个娇气的,家里一群人照顾着都不顺他的意,留在这儿可不是自讨苦吃?
“四处瞧瞧呗,你不一直想把我拘在这儿么?我权当提前适应了。”苏靖百无聊赖,一句话说的心口不一。
苏烬心里清楚的很,定是有别的东西惹了他的注意,但左右最近太平,营里不缺这口吃食,也就随他去了。
“愿意留下就留,只一点。”苏烬抬头挑眉:“附近庄子里单着的双儿大多都有了意中人,你别犯浑四处瞎勾搭。”
真勾搭了又薄情,平白惹人伤心。
苏靖嗯嗯应着,半点不往心里去,这一留,就是一个多月。
家里的双儿只得了一封书信,两位新妇刚进门不久就独守空房,却不想相公在另一边一直是温柔暖帐。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东西,平日里除了舞刀弄枪,也就只剩下嗟磨一下肖副将了,肖寄旧时被逼不懂承宠,如今心意相通被操弄更是说不出半句拒绝,苏靖又精力过剩,一夜无眠都是常事,双腿无力地挂在汉子腰间一挂就是晃荡一整晚,姿势换来换去也不过就那两处地方,肖寄受不住的哭求半天苏靖才撤出去,花穴被撑开,不停地张合着吐出白浊,被放过的肖寄稍微松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就自觉跪下给人用嘴含,眼眶都是通红的,双臂软软的搂着苏靖的小腹,使不上什么力气。
苏靖倚在床上大开双腿,手上揉着人的头发徐徐用力,肖寄呛得咳嗦,偶尔泄几句泣音。
他喉头浅,口活差,若不是真的受不了,苏靖轻易不用他这处,因为实在得不了什么趣,还要看着满脸淫态的肖副将卖力舔弄吮吸他的性器,自己憋出一身火。
含了半天欲望不见消减反增,下面那两处又真的红红肿肿让人不忍下手,苏靖无辜叹气,蹭了蹭肖寄努力张大吞吐的嘴角,又将人往下压了压,肖寄脸都整个埋在了苏靖腿间,喉头不停地收缩着,伺候的苏靖稍微眯了眯眼睛。
好不容易结束肖寄就昏昏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日黄昏,睡过头了一身惫懒,肖寄眯着眼睛动了动,浑身酸痛,下身更甚,仿佛还咬着棒子一般。不由自主的吮吸,淫液顺着流在腿根里,浸的那一片都湿漉漉的。
又睡过了头!肖寄懊恼,猛的坐起来就是一片眩晕,晃的他又歪头摔回去了,越来越大的心跳声撕扯到耳膜里,跳的他脑子嗡鸣不止,竟是忍不住的侧身呕吐起来,撑着床铺的手臂青筋若隐若现,压低的脊背不住的拱起,喉咙里悉悉索索的呼噜声响,索性并没进食,只干呕吐出几口酸水来,苦涩压在舌根深处,叫人越发恶心了。
头晕脑胀的翻起来穿衣漱口,压不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惹出这些事的罪魁祸首不过就站在帐外,对面站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伙夫。
苏靖:“人你今日是断断见不到的了,他累的很,不如你将事情告知我,等他醒了我说与他听。”
苏靖穿着衣裳一看就非富即贵,手上还提着一把玉制的玲珑折扇,桃花眼多情目,让人抬头看上一眼就自惭形秽。
那伙夫不知为何颇有些扭捏,低着头说话,偶尔抬头也都是立马低下去,半天苏靖也没看清他的模样
“不打紧的事,不用麻烦公子了。”声音压的低了也有些清亮,听的人耳朵不太舒服。
李庆脸红了,他长在这贫瘠地方,还是头一次见这等人物,边境环境恶劣又穷苦,多是些粗鄙健硕的,这样风流的公子哥,还只在画本里见过。
苏靖微微皱眉,折扇合拢盯着这个“伙夫”看,身影瘦弱了些,肩膀也单薄,瞧
', ' ')('着不像是个平时使力气的人。
身后悉悉索索传来声响,李庆下意识抬头望过去,瞧见人便笑开了,下意识喊了一声。
“肖副将。”听着颇有些亲昵,苏靖皱了皱眉头。
这下倒是瞧见了人的脸,细眉杏眼,谈不上漂亮,小心翼翼笑起来,倒是有了点不入流的艳丽。
肖寄先是见着了苏靖一窒,继而狼狈的垂下了眼,苏靖回头看他,冷冷淡淡,也不说话。
李庆巴巴的凑近了一点,他跟着哥哥来送菜和晒好的肉干,穿的也是平时哥哥的衣裳,进的就闻得到一点肉腥味,没走近几步肖寄就白着脸弯下了腰,刚才的恶心仿佛还有余韵,灼的他胃里火烧火燎。
苏靖一侧身,就把身后的人挡了个干干净净:“肖副将近几日不舒服,请回吧。”语气谈不上好,李庆畏惧的后退几步,转身跑走了。
苏靖转身肖寄刚好站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带着怒气拦腰抱了起来,顶开帐子进屋,一步步往床上走,末了不算温柔的把人丢在床上,胃里火烧火燎的酸水涌上来,蛰的喉咙痛。
还没适应过来就被人钳住了下巴抬高,肖寄眼尾红着满脸茫然,对上苏靖压不住的怒气。
“刚才,那是哪儿的双?”
肖寄更是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强压着回他的话,嘴唇嫣红带着水光,恼人而不自知。
“李庆不是双,他就是看着瘦弱。”
“军营…不允许双儿出入…”许是没多少底气,后半句磕磕绊绊的声音低了下去。
是不是双,苏靖自然看的清楚,也就是这样的傻子,多久的撩拨也瞧不出来。
肖寄又忍不住的呕了一声,只是肚子里没有东西,只是内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苏靖眉间带上忧色,下意识穿过人的腋下给人提起来坐好了。
“胃里不舒服?”
肖寄抿紧了唇,无措的攥紧了手掌,点了点头。
苏靖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刚好快到晚膳,就叫人做了一桌好吃的送过来。
平日里副将也没这样的优待,倒是小世子矜贵惯了,一应吃食住行都是最好的。
端上来的东西谈不上精致,倒也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鹿肉等野味都是现杀的,大份量的端过来,苏靖留了心,点了好几样小副将平日里喜欢的吃食,苏靖挑着眉毛等着床上的双儿自己发现,让人直接把桌子拖到了床边。
只是事不随人愿,小副将面色惨白吐的厉害,几乎要把胃给呕出来,把苏靖吓了一跳。
直到把桌子挪开才好一些,最后也只有白粥勉强入口,苏靖坐着一勺勺的喂他,又看着肖寄下意识的盯着桌子看几眼,看着不是不想吃的样子,可见只是难受。
鹿肉撕成细碎的肉丝,肖寄才能忍着吃进去。
刚吃完不就军医就进来了,苏靖去叫的人,说是肖副将怕是吃错了东西,那军医放下箱子给人搭脉,眉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皱越深,神色逐渐惶恐。
苏靖看着他的神色不舒服,等的越发不耐,直接把人扯开,一把年纪的人被扯的踉跄,“怎么回事,你这是要看到天荒地老去。”
“世子,属下惶恐,属下学术不精。”军营慌着跪了下去。
“怎么了?”
“副将脉象和缓匀称,脉象冲合,细细瞧来…,倒像是喜脉!!可汉子万万是不会有喜了,如此想来,只是属下医术不精。难胜军医大任。”
“出去!”苏靖嘴角忍不住的勾,扯着人的领子就给人丢了出去。肖寄还蒙着,给人扑在床上也没反应过来,眼睛眨着颇为乖巧,苏靖压着人又不敢用力,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欣喜若狂!
他要有孩子了!
“乖阿寄,这次可是不想跟着哥哥也不行了,怀了哥哥的种,可是想跑也不能了。”
两个人贴的近,苏靖越瞧他越欢喜,捏着人的下巴狠狠的亲了几口,直亲的肖寄唇色亮晶晶侧身低头把脸藏起来才罢,绯红从耳根连到脖子上,心跳到控制不住。
他……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自己的,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
惶惶然仿佛在梦里。
只不过没高兴多久,大哥那儿就来唤人,将军帐子里清干净了人,苏景全虚全尾的进去,鼻青脸肿的出来,出来后就在帐子门口跪下了,脸上还带着笑,不是不开心的样子。
军医年纪大了脑袋不清楚,慌着来跟将军请辞,声泪俱下,可苏烬不是傻的,给人压下去处理干净,也是没压住脾气给人揍了一顿,揍完了又后悔,毕竟平时疼着宠着舍不得,看着他身上的伤自己也忧心。
大哥动手苏靖也没有还手的道理,躲着让人打了一顿,但心里还是高兴了,他第一个孩子,他哥当然也疼,打一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没一会就传到肖寄的耳朵里了,他赶过来想跟着一起跪,被人一句带笑的质问钉在了原地。
“你敢跪一个试试?”
', ' ')('“老实回去待着,我一会回去了去检查,被子盖好,一会有人去送吃的和安胎药,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放着,等着我回去。”
“你现在金贵着呢,别逼我抱你回去。”
肖寄僵着红了脸,又乖乖回帐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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