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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前面来。”
甜哥大马金刀地坐着,看着门口遮遮掩掩的江箸。
衣服是最经典的款式——带黑蓝色条纹的白色短衬上衣和带白边的黑蓝色短裙。江箸一双腿生得又长又直,皮肤又白嫩细腻,真的是……
江箸低着头,不敢看甜哥。睫毛垂落,偏冷凤眸的眼部线条更觉纤长。
看来倒像一个面对着心上人的高冷少女。
甜哥觉得要坏,不知怎么就想到江箸沾满精液浑身污浊的样子,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狼血。甜哥忍紧了紧喉咙,道:
“转过去,把屁股露出来。”
江箸睫毛颤了颤,转过身去,双手抓住裙子的后摆,犹豫挣扎地捏紧之后,还是听话地把裙子掀上去,露出里面一对雪白滚圆的臀部。
他腿长腰细,更显臀部挺翘肥嫩,男生的窄胯,让这对圆球天然地挤贴在一起,严丝合缝的一道肉线,越往下越紧,阴影越细。
“……怎么没穿内裤,这么骚?”
甜哥的大手捂在江箸的屁股上,帮他热身般给转圈揉着。江箸脸颊禁不住泛出红意——江箸毕竟在娱乐圈浸淫了十数年,又特别在意在甜哥面前的外在形象,所以对于服装搭配,有点轻微强迫症,今天穿的男士内裤和水手服不搭,他受不了就脱了。
虽然下体空落落的有点忐忑,他还是抱着点侥幸——阿恬虽然看起来坏,但骨子里还是很正经的。
然而……强迫他掀起裙子摸他屁股的阿恬真的感觉好色!
虽然两个人交往了大半年了,做爱的次数没有一百也八十次了,但江箸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玩,尤其是甜哥比他宽大许多的,略微粗糙又带点汗意的手温热地抚摩着他的臀部,将臀球的周边也完全照顾……江箸被刺激得有点扛不住,凉凉的肉屁股被摸得热起来。
“说说看,为什么我要打你屁股?”
甜哥就像是微笑着发火的爸爸,危险地摸着江箸的屁股。
“……是因为我抢了阿恬的角色?”
江箸话音刚落,就听见屁股上“啪”的一声。甜哥用的力气可不算小,江箸只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轻微痛感,肥美的白臀被打得臀颠肉颤,隐秘在深处的肉穴也泛起一股烫热。
“到现在还没想清楚错在哪里吗?弟弟不好好认识错误,哥哥可不会手软的哦?”
江箸瑟缩了一下,绞尽脑汁:
“……因为我不相信阿恬的演技,故意说阿恬坏话,惹阿恬生气了!”
“啪啪啪”一连三下,这次力道更重,打得江箸轻声叫出来。江箸都感到臀肉沉甸甸的晃得厉害:
“是、是因为……”江箸实在想不出,又因为没有及时“认错”被甜哥啪啪啪地打屁股。
江箸只好胡乱说些什么,但每次还没说几个字又被甜哥扇屁股,扇得他说不出话来。这样被甜哥打了几十下屁股,江箸又麻又热,眼眶也被打红了:
“哥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呜呜呜……”
他可怜地发出呜咽声,但并没有掉泪。他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加上背对着甜哥,不怕被看出来,就故意装出微微颤抖的可怜样。
甜哥见眼前被打得白里溢粉的大白臀微微颤抖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也不再故意冷着语气了:“弟弟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直在看着旁边的男人,是不是该打?”
江箸没想到他竟注意到了这点,心里发甜,老实道:“该打……”
大白屁股被甜哥一脸打了十几下。
“弟弟和不认识的男人在厕所里勾勾搭搭,该不该打?”
“没有,那只是偶然……”
“还狡辩?打双倍!”甜哥的大手打得江箸的两坨屁股肉上下直晃,像两个装满水在滚动的气球似的。一连三十下打下去,打得江箸呻吟出声,夹着大腿才勉强站稳。
“弟弟还当着外人的面想让哥哥出丑是不是该打?”
江箸一听,心里一疼,眼睛里泛出湿意:“哥哥用力打我吧,弟弟错了。”
说着两只修白的手将裙摆更往腰上拉去,肥嫩的红屁股也向后撅起。甜哥不客气地打了他十数下——江箸的屁股打起来手感太好——打得江箸双腿发颤有些踉跄。
最后十下,江箸每一声都叫出声来:“啊……疼……”
虽然喊着疼,潮红的脸色分明更多的是意乱情迷的样子,裙摆下面的白玉般干净漂亮的阴茎也高高翘着。江箸扭着屁股想把龟头在裙子上蹭一蹭,转移一下后穴麻热的难受。
他涨成粉色的白胖屁股扭来扭去的,看得甜哥心头火气,运动短裤也被勃起的肉棒顶出帐篷。
“弟弟刚才还撒谎了,哥哥要怎么惩罚你?”甜哥捉着江箸肉圆的半边屁股,凑上去舔了一口。
江箸发出带哭音的呻吟,两腿大腿紧紧交叠着,脚趾头紧缩起来——他一边觉得屁股痛,一边又明显感到股间的穴酸热得不行,只想一味地夹紧。想到自己被打屁股打成如此淫乱的样子,心里羞愧得不
', ' ')('行,生怕被甜哥发现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也不敢让蒙恬打他屁股了,连忙给自己挖坑:
“罚我做俯卧撑好不好?”
俯卧撑对着地面,这样自己前面翘起来也不会被发现。
“好,依你。”
甜哥笑着在江箸屁股上咬了一口,只感觉肥嫩溢满唇舌,忍不住含着用力咬了一下。江箸闷哼一声,屁股肉颤嘟嘟的,像是雨打的梨花似的,抖索了好一阵。甜哥正抓住他白腻的大腿,感到他身子有些抽搐。
江箸射在了裙子上,迷瞪瞪了一会儿,本能地腾出手按住胯部,好在裙子的布料够厚,精液没有透湿,但布料不太吸水,这么一动作,白浊淅淅沥沥点点滴滴地洒在了他的大腿上。
对别的男生来说,射精可能会很爽,不过江箸的感觉倒是挺淡的,前面稍微强烈的快感一闪而过,感觉完全不像高潮。但是被甜哥舔咬了屁股后,他本来就发热的后穴完全不行了,酥软的酸热从深处涌出来,屁股连着大腿间阵阵发麻。
甜哥见本该趴倒地上去的江箸一副迈不开腿的样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前面自然垂落的裙子,他俯身凑到江箸耳侧:
“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见江箸面红耳赤,双手抓紧前面的裙摆往下拉,甜哥心领神会,笑得有点邪:
“……想要了?”
江箸低头着头不敢承认——虽然他也会主动张开腿,但那是蒙恬想要的时候,和自己主动发情是两个概念。江箸脸皮还是挺薄的,忍着羞怯将脸靠在甜哥怀里,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甜哥搂着他的细腰,手却不老实地从裙底伸进去,挠了挠江箸软嫩绵密的股缝,挠得江箸股间发痒。摸到那个嫩穴后,三根手指便先后顺势而入。
江箸的穴已经软了,虽然仍紧得很,但在被甜哥弄了大半年后,已经十分习惯吞入外物,此刻也是充满了弹性地舒张开,轻松地纳入男人不怀好意的粗长的手指,又紧密肉弹地包裹住。
里面湿极了,也热极了。
显然动情已久,水得厉害,手指一插进去,津液便顺着甜哥的指缝溢淌出来,把原本干润的小穴顷刻弄得湿淋淋的。
江箸瑟缩着收了收穴口,想要阻止水流出去,娇嫩的穴口却反而更清楚的感觉到湿哒哒的感觉,他的水显然把蒙恬的手指全打湿了。
甜哥抽出手指后,在小穴软软回缩的当,一股透亮的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下江箸白嫩的大腿内侧,顺着笔直的长腿流到了踝骨……
甜哥搓了搓水滑的手指,轻笑道:
“看来不是弟弟,是妹妹……水做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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