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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可能的肌肤相贴,江箸的衣服一直是卷着的,露出一对被甜哥捏得红艳艳的小奶头。
“啊……阿恬……好喜欢……”
江箸好像坐在马驹上,上下颠着。此时他仍背靠甜哥坐着,但甜哥嫌操得不够带劲,双手从他腿下穿过,抱小孩撒尿般揽住,江箸的大腿被他拉得整个地朝两边大开着。
江箸几乎是整个人的重量都悬在了他的臂弯上,甜哥的肱二头肌变得更加明显,随着手臂的动作,肌肉线条性感又强硬地展缩着。
“啊……啊……”
江箸反手楼着甜哥,光溜溜的屁股下一根粗大的阴茎进进出出着。
甜哥还穿着裤子,只解了裤带,后穴被插久了,里面的水声都有点黏糊了。
“咕叽咕叽咕叽”,屁股里传来令人害臊的响声,江箸却顾不得了,甜哥做到兴头上,喘息声重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江箸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每一声低喘,江箸感觉耳朵都快怀孕了,身体也更加敏感,白皙的肌肤都被操出了粉色。
室内正干得热火朝天,门却突然“吧嗒”一声——
甜哥反应快,在转头看向门口前已经一只手扯下江箸的衣服,另一只手抓过一边的外套盖住江箸的下半身。
门口的是唐仕。
江箸那一双腿生得实在是妙,腿骨修长,白皙纤细,带点纤薄的肌肉,看上去并不硬,反而更显线条感,即使被遮住了,光看小腿也撩人的很。唐仕心里嫉妒掺杂着微妙的快意,装作吃惊地道:“怎么会……”
面上作意外色,手却把门推开了,跟在后面的场务也看到了门内的情况——江箸被蒙恬抱坐于怀,且下体似乎并没穿裤子,两个人姿态十分暧昧……
男配角在剧组搞了男主角——这消息可以炸了娱乐圈!
唐仕幸灾乐祸地想看看甜哥吃瘪的样子——他不是很牛吗?他不是智商超人,演技爆棚吗?在剧组白日宣淫,搞出这种丑闻来,他看他还怎么装逼!
甜哥坐着,唐仕站着,按理说是唐仕更具压迫感。
谁知他一抬头就僵住了,唐仕既然是原着《天王巨星》里配给江箸的第一号攻,自然是有点来头的,行业巨头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他出来混娱乐圈这么久,就从来没有怕过谁,现在却像是被粘鼠板黏住无法动弹的稚嫩的小老鼠,被人盯着就害怕得呼哧呼哧地喘气。
甜哥沉肃的眸微微一颤,锁住唐仕的目光。
那样直接,像一把单刀插入,带着毫不转弯抹角的压迫感。他也依然大马金刀地坐着,除了护着江箸,不见任何退缩和遮掩之意,脊背依然端正,舒展的宽肩有一种磊落的端正。
让门口窥视偷觑的人如蝇狗鼠辈,陡生相形见绌之感。
唐仕发现蒙恬收敛了唇角那抹轻佻的坏笑之后,面容竟然十分正直端正……唐仕无法形容那飞鬓的眉和如灼灼金日般不可使人直视的眼睛——这个人即使让你感到疼痛,让你的眼睛被刺激得落泪,也只是因为他太过明亮。
“出去。”
蒙恬的声音低沉而缓,他的面容端正沉静,深邃的五官英俊如神只,但是没人敢欣赏,最前面的几个场务们立刻紧张得哆嗦起来,就连外面看不到情况的几个也被感染得噤了声。
不知怎的,他明明是以那样的状态出现在人眼前,本该是狼狈不堪的,却似居庙堂之上,如高山仰止。
即使发了怒,也使人觉得威严浩荡。
也难怪演皇帝的老戏骨徐老先生说他来演靓王是“毁”了一部戏了——生生将剧中其他的王侯角色衬得小家子气了。
场务们鞠躬就走,外面的人见他们怕得这样厉害,虽然好奇也不敢探头窥望:八卦想知道可以打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掉了饭碗怎么办?
有人见唐仕还直愣愣地站着,怕他惹蒙恬生气,便解围似的拉开唐仕。
唐仕手脚发麻,走了好一段路才回过神来,竟觉胸腔里心脏砰砰直跳——蒙恬分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狮子不会去理睬在自己面前逗弄的小羚羊,却一定不会放过挑衅的豹子……他知道的,蒙恬发火了,而且是对着他发火!
他心里又害怕又生气,既觉得委屈又感到不甘,温柔谦和的人设都快崩了,继而反应过来,又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没有惊呼没有围观?????他们就这样走掉了??????还是灰溜溜地走掉了???????
沸沸扬扬的剧组传闻呢???????
劲爆火热的八卦绯闻呢???????
EXM????
唐仕被自己的等于没有的操作惊呆了。
这一天晚上唐仕在半夜还在刷有没有“内部人员”跳出来爆料蒙恬的绯闻,但结果非常令人绝望,他实在不甘心,编辑了一条微博“今天在剧组和场务们撞见两个男演员不可言说之事”,但他智商还是在线的——虽然以他一直卖的人设来说这话,基本没人会不信,提到场务更是确保了可信度,但连场务都没出来
', ' ')('爆料,他这样嘴碎未免太掉价。脑热过后,唐仕也只能将微博删了。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休息室内——
江箸被甜哥干得神魂颠倒,是以在人都走光了之后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江箸虽然在甜哥面前跟棉花糖做的小白兔似的,但毕竟混了十年娱乐圈,对圈内的事门儿清——这种事情只要没被人拿到证据,处理起来非常简单。
何况他和蒙恬是正儿八经的恋人,和那些出轨约炮的负面绯闻主角自然不同,虽然在工作场合做这事不太妥当,但也是关上门来做,并没有耽误工作。
他就是担心蒙恬受不了。
……而且,蒙恬如果不想和他长期发展,以后还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的话,公众方面可以公关,剧组也不会放任这种信息流出,但这样突然“出柜”,对他私人生活肯定影响比较大。
一想到这点江箸的心便揪得酸疼——要是蒙恬对他敬而远之了怎么办?
江箸害怕起来,赶紧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去照顾蒙恬的情绪:
“阿恬?”
他跪在沙发上,有些犹豫又小心地将手搭在蒙恬的肩上。
甜哥不高兴,甜哥有情绪。
是个男人在紧要关头被打断都会觉得不爽,但更令甜哥生气的是老婆还被人看了,气死甜哥了。
但他肯定不能让火气殃及到江着,因而只是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听江着用这样酥软的声音叫他,甜哥便转头将脑袋靠在江着单薄的肩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闷闷不乐的样子——其实他学过微表情的控制和伪装,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他人本就长得精神,即使面无表情也给人一股爽朗感。
但江箸是很熟悉他的——尽管两个人满打满算也不过处了一个月十五天,但若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喜欢另一个人,欢喜着对方的欢喜,将对方一点点的烦扰都当做亟需解决的难题,他就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内在的情绪。
“阿恬……”
江箸将甜哥搂在怀里,抚循着甜哥的头发,“别生气……”
他伸手将甜哥鬓边的汗水擦了,低头不停地亲他。
甜哥委屈,甜哥刚才都快射了,却发生了那种事,甜哥都没心情和老婆羞羞了。
江箸想让他高兴,顺了顺甜哥的后颈:
“阿恬要不要……在我身上写字?”
甜哥没吭声,江箸心里难过。
江箸注意到甜哥的阳具有些萎靡,但还是勃起着的,想他刚才突然停下来,一定很难受。他其实很少摸甜哥的阴茎……大概人对于越喜欢的东西总会越容易感到害羞吧?
江箸一边摸摸甜哥带点硬的短发,一边伸手握住甜哥的阴茎,轻柔地帮他抚弄起来。
甜哥很快就硬了,江箸见状,低头亲近他的性器,将那片那粗糙浓密的阴毛,都认真地舔舐,干燥的阴毛被舔上津液,被性液打湿的阴毛也被舔得干干净净。他一边用手掌套弄甜哥的粗大,一边用抬头含住龟头,舌尖不停地刺激着龟头。
甜哥仰头靠着沙发,轻轻地喘息着。
江箸见他舒服了,深吸一口气想给他深喉,却被甜哥捏着下巴止住了:
“兔子,我不想做了。”
他心里有事,又是俯视的角度,神色难免有些冷淡。
江箸的眼圈立刻红了:
“可、可是我想和阿恬做……”
他怕蒙恬看他哭心烦,连忙擦掉泪花,爬到沙发上,主动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将两条腿翘起来,掰开自己白嫩的屁股,露出中间被大肉棒欺负过的红穴。
穴刚被插过,还是松着的,随着江箸急促的呼吸时不时地露出桂圆大的红洞洞,里面的肉是湿着的,水光光的,因为肠道回味性的蠕动而显得柔软娇媚,大约是被大鸡巴摩擦得狠了,那肉红得有些可怜了。
“想要阿恬插进来,屁股想被阿恬操……”
江箸一双凤眸水汪汪地望着甜哥,眼泪在浅浅的眼眶里滚来滚去。
甜哥是真的不想做,心理上的。要做也不想再在这地儿。但是看着江箸这样又心软,故意凶道:
“不许哭。”
江箸只管把一双凤眸闪闪地望着他:“老公操我就不哭。”
甜哥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小嘴儿真甜,待会可别被哥哥操哭了。”
江箸探着头,期待地看着甜哥插入自己,他一心只想着让甜哥爽快,见甜哥还要腾手去扶他的腿,便主动地将两条腿笔直着朝头上伸,伸手抓住脚踝,屁股翻起来,好让甜哥尽情地操自己。
感觉到甜哥的性器挤满了自己的肉腔,江箸眯着眼睛浪叫起来:
“啊……老公好厉害,戳到骚心了……”
“好舒服……好爽啊……不要停……”
“啊……那里!不要……”
“呜呜,要被老公插坏了……”
“哈啊……用力……啊啊……要死了…
', ' ')('…”
甜哥差点被江着给叫软了。
甜哥打了江箸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扇得江箸屁股肉颤颠两下:
“哪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够假的。”
江箸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张脸蔫了吧唧下来:
“在、在龙马看的……”
甜哥没想到江箸还学会假叫床了,低头轻咬了下他的嘴唇:“你这是侮辱哥哥的能力。”
怀疑男人的性能力那可是大过啊。
江箸立刻认错:“我错了,老公狠狠地操我,把小穴操肿,惩罚我下不了床。”
“……”
甜哥:“你怎么突然说话这么色?”
我操的难道是只假兔子??
被小黄文欺骗的江箸瑟缩了一下,有点羞愧:“我想要阿恬舒服……”
“不想要阿恬不开心……”
他眼巴巴地看着甜哥,只盼着能给甜哥爽一爽。
甜哥捏着江箸的下巴吻他,保持着温柔挺动的节奏,重新抬头后翘着唇角的样子帅得有些犯规,江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被他迷得不行。
甜哥凝视着他,低沉的嗓音像过了电:“很舒服。”
“啊啊……”体内的大家伙突然加快了速度,江箸像是被顺了毛的猫,舒爽得蜷起身子,满足地看着甜哥狰狞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肆意冲撞。
甜哥整根拔出的时候,透明的带点细泡的津液流出一股来,合着阴茎的粗细,江箸那紧致的小穴也大张着口子,阴茎一下撞入后,却把它堵得严严实实的……甜哥急抽猛冲,干得江箸嗷嗷直叫。
“啊……老公啊啊……”
江箸一副被操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但是甜哥伸手进他衣服去摸奶,他却知道把衣服扯起来。甜哥一边将人屁股肉撞得乱颤,一边还抽空逗人家:
“乖兔子,把小穴夹紧一点。”
江箸张着嘴喘气,一双凤眸迷瞪瞪的,闻言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努力地往中间缩靠了一下,屁股缝紧了紧。
“老婆屁股上长了个销魂窟,咬得人真爽。”
甜哥压住江箸的小腿,压到沙发扶手上,跪伏在沙发上猛操江箸。江箸被操得屁股也夹不住了,听甜哥爽了,一张粉色的小脸媚色更甚:“啊……老婆的屁眼要给阿恬爽……”
江箸被操得身体痉挛起来,里面也把甜哥的阴茎缠得更紧,甜哥感觉快到了,江箸感觉到甜哥的阴茎在他屁股里跳,挣扎着伸手搂住甜哥,整个人都贴向他,一双腿压在甜哥胸前,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身子真是软得不像话。
甜哥的精液打在江箸的肉壁上,江箸幸福感爆棚,缠着甜哥,屁股死死抵压着甜哥的囊袋,一动不动的,像是渴望受孕的母兽一样。
甜哥憋久了,射得有点多,江箸平坦的小腹都有些被撑得鼓起来了。
二十多股精液打在嫩腔里,江箸被甜哥射得再次高潮,整个人都软了。
甜哥让江箸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腿,安抚着在高潮中蜷身呻吟的男生的脑袋。精水从江箸闭不拢的腿间汨汨地流出来。
江箸回过神来,见甜哥低头看着他,爬起来乖乖地小口小口地将甜哥的阴茎舔干净了,跟舔碟子里的牛奶的猫似的。
舔干净了他又撅着屁股把从屁眼里淌到沙发上的那摊精液给舔了。红软的小舌头舔着沙发粗糙的面料,样子虔诚又迷恋……惹得甜哥打了他翘屁股一巴掌。
甜哥想到他下午还要拍戏,屁股里都是精液不方便,便抽了叠纸巾铺在沙发上让江箸拉出来。
江箸夹着腿不愿意,甜哥只好跟抱孩子似的将人抱起来,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腰,一只手将纸巾按在江箸的屁股下:
“弟弟听不听话?”
江箸勉强地点点头,趴在甜哥肩膀上,老大不乐意地用后穴小口小口地排泄着精液,委屈想哭的时候就用眼角蹭蹭甜哥的肩膀。
他心里还是自卑的,总不太相信甜哥真的就属于他,所以甜哥的东西他就想多拥有一点是一点。
甜哥却不明白他的心事,只以为是这样做不太舒服。等两厘米厚的纸巾都被精液给浸湿了,甜哥觉得差不多了,新抽了纸巾给江箸擦干净屁股。
他拍了拍江箸凉凉的屁股示意放他下去,江箸却搂着他睡着了。
被甜哥操了一个多小时,也亏他年轻阳气足才没虚脱,但到底是累坏了。甜哥想给他放沙发上,但江箸睡得不稳,不搂着甜哥就哼着要醒来。江箸下午两点要拍戏,甜哥也不忍心叫醒他,便继续抱着他,腾只手给助理发了短信多要一份午餐。
江箸似乎做了梦,不安分地颤起来,甜哥停了发短信的手,将人搂紧些,下巴蹭了蹭江箸柔软的发顶。
“阿恬……”
江箸喃喃梦呓着。
甜哥美人在怀——顺便当练举重——心里琢磨着剧本的事,一小时的时间霍霍地就过去了。等江箸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他搂着甜哥有点懵逼,看清时钟更是吓了一跳。
', ' ')('“你、你怎么抱了我这么久啊……”
江箸连忙跳下来,心疼坏了,又是给甜哥揉手臂又是给甜哥捏肩膀捶捶背,小样可怜的好像甜哥欺负他似的。
甜哥负重越野五公里都是小菜一碟,何况现在还只是随便走两步,抱着江箸就跟怀里揣只兔子的。
甜哥受不了江箸撅着光屁股,晃着上面两个肉团团跟小媳妇似的谄媚地蹲下去给他捏腿的样子,呼噜了他脑袋一巴掌:
“穿上裤子。”
两个人一起吃饭,江箸怕甜哥手酸,甜哥刚抬了下眼皮,他就用公筷赶紧夹过去,吃了十分钟,自己只扒了两口白饭。
甜哥瞪了他一眼:“别整得跟个小太监似的,好好吃饭。”
房间里的空掉被调高了一些,睡着的人体温总是会略低,甜哥见江箸穿了裤子吃着饭有点热,就把温度调了回去。
刚吃完饭,江箸该化妆了。
下午甜哥和唐仕还有一小段戏,和江箸分开拍,是靓王和太子起冲突的戏码。
别看甜哥坐在场外的时候一脸痞笑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记着仇呢。飙戏的时候气场全开,直接把演太子的唐仕吓傻了。
两个人本来演的是旗鼓相当的角色,现在太子明显色厉内荏的样子,自然不行,NG重拍。这样重复十几次,别说唐仕面上不好看,他在对戏的时候直面甜哥压死人的气场,一向维持冷静温雅人设的一个人,竟然眼圈都红了。
谁都知道甜哥不给唐仕好看,但你要说他欺负人……他一没动唐仕一根毛,句子也都是照着台本念的,也是按剧本提示演的,只是演得效果太好了而已。你要说甜哥用演技欺负人……怎么听着像夸人?
徐长弟气急败坏地数落唐仕一通,唐仕这个人,虽然有背景,心气也娇,但情商不低,很会忍,忍气吞声地把这些数落听了。徐长弟转头却换了张脸,当着唐仕的面道:
“小蒙啊,你看,唐仕他顶不住你的气势,你看能不能把气场收一收?这场戏不是那么重要,你不用全力以赴——当然,我晓得你没全力以赴。靓王和太子是势均力敌的一个状态,咱表现得和唐仕差不多就行了。”
甜哥也欺负够人了,勾唇允了。
唐仕气得拳头握得发颤,狠狠刮了他一眼,咬牙想:就你演技好!你就演吧!也不想想自己演的什么角色!无脑傻逼王!专业二百五!手上沾血的反派!
演得越好越招人讨厌!
演完这一段,甜哥和皇上还有段戏,唐仕卸了妆后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眸中含怒地往外走。他平时不爱随身携带助理,因为人设是“温柔近人中隐藏着一丝高贵仿佛深藏不露的贵公子”(他自己定的狗屁人设和作者没关系),类似于“和其他演员一样住普通酒店”“唐仕去片场不带助理还亲自帮剧组人员买酸奶”都能被他的团队拿出来一通软文到处发。唐仕算是大陆娱乐圈里第一个卖人设卖火的演员,他本就手握资源进军娱乐圈,演技又在线,自然而然地红了起来。一路顺风顺水,就没在谁身上吃过亏,蒙恬算第一个。
唐仕快走到走廊尽头,发现墙边靠着一个人。
虽然江箸不知怎么的和唐仕的理想型简直一模一样,但唐仕是个不允许自己出现不够俊帅的镜头的作逼,自然没兴趣自讨没趣,此时看见江箸也微笑得十分疏离:
“好巧。”
“不巧,等你呢。”江箸站直了身子,一张白生生的脸因为逆光蒙在了焦黄的暗影中。
“……有什么事?”
唐仕微微皱眉,他听过江箸平淡的声音,也听过江箸娇软的声音,还听过江箸清淡悠远时而带着点忧郁的声音,却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声音。
江箸轻轻笑了一声,走近唐仕。
“就是觉得,你这张脸……脸皮挺厚的,”
江箸抬起手,他的凤眸在一瞬间显得既冰冷又妩媚,抬起的手像越剧中的旦角,那种美感会让人觉得他想要抚摸眼前清俊文雅的男人,但是随着淡绯的唇中吐出最后几个字,他的手也狠狠地落在唐仕的脸色,空荡的走廊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江箸甩甩掌心通红的手:“打起来果然疼手。”
唐仕一懵,人设立刻炸掉了:“你他妈有病啊?!当我不敢动你?!!”
唐仕动手揪江箸,被他闪掉了,江箸曾没日没夜的用古装剧体验馆练演技,古装剧里自然有武侠剧,江箸在里面演自然不可能有武替,都是自己硬扛着上的,反应速度自然跟着练了出来。
“你故意打开门,我故意打你一巴掌,很公平。”
江箸压着唐仕的肩膀,“告诉我你带了哪些场务过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去你妈的……卧槽!”
唐仕被江着膝顶了,半晌痛得直不起腰。他没想到江箸怎么突然力气大了——江箸自然是磕了药水的,毕竟当初在厕所里拉都拉不动唐仕,他自然要有所准备——聪明人不做无用功,唐仕认怂不抵抗了。他是个人精
', ' ')(',几个不起眼的场务全都记得,江箸确定他没说谎,这才用失忆小喷雾对着唐仕喷一下:
“你不记得刚才我对你做的事。”
唐仕眼睛一迷又聚光起来,看见江箸先是一愣,继而露出疏离的笑容:
“好巧。”
“嗯,好巧。”江箸拘谨地对他一点头,赶紧跑开了。
唐仕在他背后露出不屑的表情。
江箸找到几个场务,见对方看到自己闪过尴尬的神情,心中了然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有些怯问些问题,等对方不注意便喷失忆喷雾,说:“你忘记了今天休息室发生的事。”
江箸是重生的江箸,当了十年的演员。
临死前在精神病院里眼皮也不眨一下地在自己身上割刀,每一刀都是扎实地捅进去的——因为刀不够好,捅心脏捅不动,于是疯狂地给自己放血,想要失血过多死掉。
他一个死过的人,遇到点事就害怕,怎么可能?
娱乐圈就是这样的,不管有没有都堵不住流言蜚语,只要没拿到真凭实据,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出不了什么事。
江箸并不在意被人知道自己被蒙恬上了,他被自己的男人上,他喜欢。
他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说——抱大腿,送上门潜规则,随便怎样都可以。
更难听的他都听过了,他没感觉了。
但他知道他肯定受不了蒙恬被编排,他也怕蒙恬为了避嫌跟他保持距离。他是知道人性的恶的,表面上看着恭谨,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风言风语呢,也许以后还有逮着机会弄点亲密照拿去卖钱也指不定的……
有剧组压着,蒙恬也有专业的公关团队,这些人肯定是起不了大风浪的。但他不想蒙恬再为这事不高兴……
想到蒙恬,挡在江箸面前的玻璃牢笼似乎碎掉了,那软弱的他重新被释放出来。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没有做坏事……”
江箸有些难受般地捂住半张脸:“……我做的是对的。”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在厕所隔间里,安慰自己道:“我只是让他们失去了不该有的记忆,我没有伤害他们。”
当他死亡后第一次睁开眼,他恍惚间以为自己重生成了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但他现在害怕变成蒙恬不喜欢的样子。
“我喜欢阿恬,很喜欢……很喜欢。”
念着这句话,如白骨披上画皮,他就又变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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