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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本就身有隐疾,再加上刚开过荤,禁不起撩拨。
本来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江箸却是欲拒还迎的样子,车内的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不过江箸受了伤,虽说不重,碰到也是痛的,是以蒙恬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也想要。
蒙恬挑起江箸的下巴,江箸顺着他的指尖力道抬起头,脸颊还带着泪痕,苍白的脸上却渗出红晕,神情中带着不知所措的羞赧。
明明害羞得连睫毛都发颤,也不敢直视蒙恬,却依然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任由蒙恬挑着他的下巴,其实他稍转一下下巴就可以避开的。
蒙恬垂下睫毛,更显得眉骨英气,眼廓深邃。他向下的视线掠过江箸绷紧的单薄身躯,还有那只因为紧张而抓紧牛仔裤的纤细的左手。
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两寸,似乎彼此的呼吸都可闻到,车子的空调风还在缓缓地吹着,蒙恬却觉得有些燥热了。
他抬起眼皮,一双清黑漆亮的眸落在江箸的眼底。江箸紧抿着樱唇,澄亮的双眼迅速湿润起来,似乎蒙恬再多瞧一会儿,他就会紧张得哭出来。
蒙恬低头含住了江箸的唇,江箸立刻怯而乖顺地闭上了眼睛,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蒙恬先是浅浅地含弄那肉感的小嘴,将人抱到怀里,调整好位置后,便不再温存,而是颇为强势地深吻下去。
“呜……”
双唇像是蚌壳般被无情地撕开,舌头像是藏在蚌壳中的软肉被入侵的猛兽肆意地玩弄享用,江箸单手抓紧蒙恬的衣服,忍不住哼出声来。
蒙恬的手指剥开江箸的衬衫,轻轻揪出他胸前那小小的粉色软肉在指尖捻弄着。江箸立刻发出像快哭了一样的哼哼声。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抓住蒙恬的胳膊,也不知是想阻止他,还是不想放开。
他的身体比一般男生要敏感,这一点蒙恬是知道的。
不过今天江箸的状态似乎要比之前还要敏感得多。
蒙恬本来是想发泄一下欲火,现在倒是被怀里的小东西勾得欲火更炙了。
江箸的奶头是桃粉色的,被蒙恬捏弄玩耍过后,充血成了樱红色,只是乳尖部位还是处子般浅淡的桃粉。乳头硬挺起来后,娇小的奶头上的小奶孔也变得更加清晰。蒙恬用指甲轻轻地刮了刮奶孔周围的嫩肉,江箸被刺激得小声叫出来。
蒙恬感觉到手下的胸脯起伏得越来越急促,知道江箸是要喘不过气了,便使唇舌稍稍退离。江箸面色桃红,一双眼迷瞪着,他不懂得在接吻的时候吞咽口水,嘴里一片濡湿,津液从保持着微张的双唇中溢出。
蒙恬缓缓地将气息吹入江箸的口中,注意到对方本能地张开嘴,轻笑着将唇再次贴上。江箸唇角的青紫还没消退,是以蒙恬起先只轻柔地吮吸他微肿的双唇,将男生柔软的唇被吮吸得如果冻般变形。
江箸闭上眼睛,仰着小脸凑向蒙恬。
在外面的时候虽然温柔,舌头再次侵入后却是重重地舔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江箸被逼得手指扣紧蒙恬的肩背,胸前的乳豆适时地被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扯出搓弄着,江箸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等蒙恬再次抽出舌头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含住对方的舌头,好像舍不得似的,末了还把吮下来的口水一口吞下去,喉中发出大大的咕叽声,惹来蒙恬的一阵轻笑。
江箸回过神来脸皮烧得一片通红。衬衫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一半,双乳从敞开的衣襟中露出来,其中一边被玩得肿大,酥麻得厉害。
他惊叫了一声,拢住散开的衣襟,慌乱地扭头看前座的司机。
蒙恬知道他不好意思,便没强硬着继续。只是江箸衬衣散乱,露出的白皙身子上散布着青紫和情动的粉色,使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将其压在身下肆意的冲动。
蒙恬只觉得喉间干热,本就硬胀的性器更加火热。
他避开江箸的伤处,将人揽紧了些,好让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摩擦对方的身体,来缓解一下难耐。江箸此时分开腿坐在蒙恬的大腿上,蒙恬异常突出的性器正好碾压在他的阴茎上,惹得他惊喘起来。
蒙恬低下便见江箸的胯部也鼓着,之前还看不出来,现在裤子绷紧之后可以隐约看出直直的条状物贴在他的小腹,想来也是勃起了。他略微抬起江箸的腰肢,让他把屁股翘起来些许,然后用阴茎在他腿间缓缓摩擦。西装裤底下的粗大性器欺负着江箸柔嫩饱满的睾丸,江箸只觉得两腿间一片酥软……大概是因为屁股被操开过的原因,牛仔裤里的阴茎越是硬胀,江箸越觉得会阴部无力地泛出阵阵麻意。
被蒙恬用鸡巴顶了几下,江箸的腰都软了下来。
江箸低下头看着蒙恬饱满的裤裆,流水般光滑的面料让江箸可以看清高档西裤下的庞然大物,正暧昧地在他的两腿间摩擦着,挤压着他的睾丸,让他感觉更多性液流出马眼,又将他的阴茎碾贴在小腹上,他的内裤已经湿了。
江箸渴望和这个令人害怕又兴奋的大家伙更加亲近,想要肌肤相贴,想要蒙恬强壮的臂膀死死地搂紧自己……但是他无法接受在司机和助理的旁听下做爱
', ' ')(',所以咬紧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眼角憋得泛红。
江箸和以前的蒙世佳做爱的时候,几乎每一回都会有助理在场。助理负责带他找到蒙世佳以及带他离开,记录蒙世佳和他的做爱时长,有时还会拍些照片,记录蒙世佳的精子质量……这一切都提醒江箸,他只不过是出来卖的。
所以,江箸可以清醒地做爱;然后冷静地离开。
现在他很想要,却又害怕蒙恬会当着司机和助理的面插入他。
……害怕自己只是自作多情。
江箸身材清瘦,牛仔裤的腰部略松。蒙恬将手从裤子缝隙插入,抚摸江箸的下体,便看到男生脸颊泛粉,一双眼睛却惊恐地闪着水光。
蒙恬想到他受了伤,真地放开来做也怕自己没控制好弄伤他,便住了手。将男生的衣服整理好,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下去。
江箸用眼角瞄了瞄蒙恬,又回头偷偷看了看前面。
似乎是觉得自己接下来做的事可以不被察觉,他又回过头有些紧张又羞赧地盯着蒙恬隆起的裆部。
蒙恬虽然自制力不错,也耐不住他这样盯着,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让他乖一点,别淘气。江箸从蒙恬的腿上起身,却没有退到一边去,而是用手搭着蒙恬的大腿,慢慢地跪了下去。
他有些紧张地舔了下唇,然后故作镇定,伸出发颤的手解蒙恬的裤腰带。
蒙恬看着他青涩的小脸和娇小的唇,伸手用拇指摩挲他颊侧的嫩肉,眼神晦暗下来。
江箸是典型的小嘴巴,比多数女生还要小。口腔体积也不大,嘴里多塞点食物就跟松鼠似的脸颊鼓鼓的,再加上嘴巴受伤,勉强张大嘴,肯定会扯到伤口……
不过蒙恬下体充血得厉害,没有阻止,任由江箸将他的阴茎掏出来。
怒胀的阴茎有力地翘起,斜指向江着,惹得江箸脸颊一热。
江箸单手握住蒙恬阴茎,发现一只手都没法握实,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蒙恬将手指插进他细软的发间,温柔地抚慰他的脑袋,好像夸奖活泼又乖巧的幼犬。他发现江箸虽然算是成年男人,但是和他印象中的男性还是有很大不同。
和蒙恬相比,江箸是柔软、白皙、纤细的,也许是因为从小吃得清淡的原因,即使流了汗也带着点清爽的味道。这种微妙的差别,很能让蒙恬动情。
而且江箸的长相又是那种不出挑但非常耐看的类型,越深看,越觉得这个男生干净漂亮,换个性别,大概就是蒙恬想象中的妻子的样子。
圆硕的龟头撑开江箸薄小的红唇,将下巴往下拉开,使他白瘦的小脸被撑得略微变形。温润柔软的唇紧紧包裹着蒙恬的龟头,使他舒服地呼出一口热气,原本清亮的,因为性欲而带点野性的双眸也微微眯起来,像是被顺毛摸到的老虎般。
蒙恬伸指捏住了江箸的下巴,阻止他继续含入,拇指避开他嘴边的淤青,蹭了蹭他的颚部肌肤:
“疼了就别勉强。”
江箸嘴被他的龟头满塞住,没法说话摇头,闻言只是眨了眨那双亮闪闪的凤眼。
等江箸单只将龟头整个地含入,他的脸颊便已明显地鼓起。
江箸之前学过口交的技巧,只是蒙世佳不喜欢他用这张脸给他口交,所以一直没有实践过。江箸本以为口交并不难,等真的操作起来,才发现光是含入三分之一就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了。他本就嘴小,蒙恬的尺寸又太大了,光“吃”下鸡巴就已经很难了,更不要说主动用嘴套弄。嘴边的伤口被撑得略微有些开裂了,但是江箸急于让蒙恬舒服,倒不怎么感到疼。
蒙恬忍住操进那张小嘴的欲望,等江箸适应过来。
他看着面红耳赤地闭着眼睛努力往深处含他的阴茎的江着,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接吻的时候喜欢闭眼睛就算了,连口交的时候都像叼了奶嘴的小奶狗似的闭起眼睛,还真是……怪可爱的。
江箸嘴边的青紫颜色深,看着还是有些吓人的,但蒙恬见他脸上的神色是喜欢而舒适的,便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吃力地含吮着耸动起汗湿的脑袋。
江箸只能吃进去半根,蒙恬引导他用手抚慰自己露在外面的半截,江箸慢慢地掌握了节奏,可以一边用手抚摸蒙恬的阴茎,一边含唇套弄前半截。
他不知道怎么用舌头伺候蒙恬,因而在阴茎进出时,舌头被挤压得胡乱扭动着,好像不知道把它摆在哪似的。偶然舔到蒙恬的龟头沟,听到蒙恬明显地发出粗喘声,江箸立刻无师自通,对着蒙恬的龟头绕圈地舔舐起来,舌尖不停地钻舔着龟头上的肉沟和出水的马眼。
蒙恬的手扣在他脑袋边,手指穿入他柔软而湿润的短发,为了抑制按住狠操的欲望而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寂静的车内响着唾液被搅拌的声音,急促吞咽津液的声音和蒙恬因为舒畅而发出的性感的喘息声。
江箸抬起薄薄的眼皮,看着蒙恬因为快感而变得深邃的双眸,麦金的皮肤上泛点情欲的水光,宽薄的唇微启着,耸动的喉结中吐出深
', ' ')('沉的呼吸声……那种隐忍又愉悦的神情,让江箸内心感到极大的满足。
江箸还是第一次看到蒙恬沉浸在快感中的样子,第一次仔细地看清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上,露出想要控制又想要疯狂的迷人神情。
这让江箸更全身心地投入到伺候嘴边的鸡巴之中,他的口腔里充满了蒙恬带着淡淡咸味的性液,他努力吞得更深,被津液打湿的手指快速又温柔地缠绵在蒙恬性器的底端,喉咙渐渐地被操开,龟头顶到更深的地方,更多唾液不受控制地从阴茎和唇的缝隙间溢出。
持久的口交让江箸唇边消下去的青紫浮肿起来,江箸感觉到口中的阴茎在抽动……“唔唔唔——!”
射精的欲望让蒙恬把住江箸的脖颈狠狠操进他的嘴里,每一下都操得极深,龟头直撞小舌。江箸无力地被蒙恬控住,任由一股股的精液打进他的喉部。在最后几下缓慢而用力的抽插中,浊白的精液溢出江箸的唇,他发红的眼睛也被逼出了泪水。
车内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江箸跪在地上急喘着,嘴巴还是被操开的形状,透过流淌着白色黏液的唇可以看到他的舌间滚满白色的精液。
热汗落下蒙恬的鬓发,他见江箸颤抖着泪汪汪的,微喘着用手指去勾出他嘴里的精液:
“……恶心吗?”
江箸下意识地含住精液咽下去,一边摇头一边用脸蹭着蒙恬还硬着的阴茎,淌下柱身的精液全被他胡乱地蹭到了脸上,蒙恬见他一张脸被精液弄花,刚消下去的火又往上冒。
江箸从蒙恬的胯间抬起头,一双凤眼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仿佛要化成春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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