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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速战速决洗完澡,很有君子之风地站到远处去,研究刚杀完白蛇得到的游戏币奖励和白帝之刃的功能。
在游戏里,星币可以直接当游戏币用,不过游戏币则不能转换为星币。
甜哥买了套束腰青衫,颇为武侠风,双腕处袖子也是束紧的。
清泉之中,便只剩了夏侯婴,他靠着漆黑的岩石,露出半身,像一条神秘出现在无人知晓之处的人鱼。
夏侯婴抬起手,一道全息光屏打到半空中。一个遮住半张脸的小青年出现在屏幕中,剃到只剩茬的圆圆超短下一双金色的眼睛闪着冷酷的光,是“藤蛇”。
作为“维稳人员”进入游戏的夏侯婴拥有特殊的权限,所以不用担心影像被直播出来,加上《争霸》本身也有加密功能,网友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如何?”
曹参嘶哑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丝“嘶嘶”的响动,就像蛇慢慢地抬起脑袋,用热感应捕捉着猎物一样。
夏侯婴手指轻点几下,光屏下方出现一行字:“存在异能 低等级”。
曹参的视线往下一落:
“就这样?”
“很意外?”夏侯婴勾了勾唇——出于私心他隐藏了甜哥的异能信息,可能是出于……好奇心?
“解决三个废物还要花一分钟……早就知道他没什么本事。”
曹参冷笑般地眯了眯眼睛。
夏侯婴道:“你嫉妒了?”
曹参睁着眼睛,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渗人的眼神锁住他。
夏侯婴用指背撩了一下颊边濡湿的鬓发,优美又风骚地道:“看到我和他亲热,你一定很吃醋吧?”
曹参冷静下来,阴冷地看着他:
“……有病。”
他又略带讥讽地道:“可别因为别人身体美,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夏侯婴挺起胸问道:
“有我美吗?”
两片洁白的胸膛柔韧地舒展着开,乳头像月光下的樱花一样淡雅。
“……”
曹参被恶心得“啪”地关掉全息视频。
*
“你去哪里?”
夏侯婴穿一身窄袖白衫,外罩一件开襟白纱衣,显得轻薄而朦胧,纤长而玲珑。用一根编织红线绑了一小撮发尾,红绳垂挂下来,轻轻地摇着铃铛。
“……”
甜哥沉吟了一下,还没开口。
“如果没有想好的话……”
夏侯婴又扭过半边腰,用一种撩骚的手势抚摸薄衫下的屁股道,“可以先去我的身体里。”
“……”
妈呀,就是甜哥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人啊!
甜甜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甜哥自然不介意多一个助力。甜哥有了游戏币也算是壕了一把,买了头骡子(……)来当代步工具。夏侯婴装穷装不会骑古代的交通动物(?),要让甜哥载他。又非要坐在甜哥前面,一路骚叫。骡子不过是稍微颠一下,就咬着唇“嗯……”“啊……”的,屁股也贴着甜哥的胯部扭呀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骑着假阳具。
这骚劲甜哥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他非得把人摁在骡子上打一顿屁股不可。
等到把甜哥搞硬了之后,夏侯婴回过头,雅淡中带着一丝羞赧地微笑道:
“抱歉……我的身体很敏感,请不要误会。”
“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
甜哥:“……”
好贱啊!
两个人一道夜行,直到清晨来到了一处“民宿”。在《争霸》里,有不少这种散落在道路不远处的零零散散,像是农家家舍般的民宿。《争霸》毕竟是架空游戏,并不严谨遵循古代历史,在游戏设计上也要考虑到玩家的游戏体验。
农舍不大,两个人在相邻的两间小石头农舍里住下,甜哥特地选了有驴圈的一家农房,把自己的骡子寄养在那里。
《争霸》游戏整场时间不过4小时,但游戏体验下来往往会给人过了十几天甚至一个月的感觉。可以说,脑运动量是很大的,在接受到“已经到黑夜”的信息之后,玩家会产生“我累了”的心理暗示;即使不感到疲惫,游戏也需要通过全息舱来影响大脑,使之感到疲惫,对其进行短暂的放松护理,来保证玩家不会因为高强度不间断地游戏刺激而留下神经疼痛的后遗症。
此时虽然已经是清晨(游戏中),甜哥还是决定稍微休息一下,免得影响明早工作(现实中)。
就在甜哥朦朦胧胧将要入睡之际,忽然听到“嗙”的一声响——
*
樊哙一脚踹开凳子,质朴的木凳急剧翻滚着向夏侯婴冲去,在被他避开之后,撞在墙上炸得四分五裂。
夏侯婴微表惊讶地挑眉,擦了擦被碎片迸到的下颔侧。
樊哙对夏侯婴勾手指道:“来,过来,让我静静地砍两刀。”
樊哙本就只是预知对方一声
', ' ')(',因而不等夏侯婴说些什么,便唐刀出鞘。
他的身影好快,夏侯婴只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掠而过,锃亮的刀刃便向自己劈头砍下。
噗噗噗——粗粝的藤蔓像蛇一样破地而出,攀援上樊哙的肉体,缠住他的四肢。在一瞬间开出一朵朵白色小花,浓郁的香气齐齐喷发。
樊哙勾了勾唇,笑容嚣张而蛮横,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阵烈风在室内旋转激荡,密闭的窗户像是被吹到鼓胀的帆一下子破碎,木棱和窗户纸炸冲出石窗外,花的香气被绞杀殆尽,连残香都没有留下。
风……
夏侯婴微微眯了眯美目,眉心的花朵完全绽放,耳畔的花苞齐刷刷开了三个,裹紧樊哙四肢的粗藤暴涨并且缩紧。
樊哙手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那些风都聚集到他的身边,仿佛是一把又一把透明的刀刃……在一阵密集的藤植撕裂声后,两道刀光闪过空气,而粗壮的藤蔓亦从夏侯婴的颈侧、身侧冲出……
甜哥走出民房,只见萧何双手环胸,靠墙站在门边。从门框里汹涌而出的气流,一波一波,掠得他的衣摆猎猎作响。
萧何看着甜哥,露出点“等着看好戏”的眼神。
蒙恬这个小婊砸,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他等着看他怎么收场。樊哙不是个将就的人,不然也不会不约炮,洁身自好励志于存老婆本,就想找个人好好过一辈子。蒙恬给不了他想要的,还是趁早抽身比较好。当然,萧何也知道,樊哙这个人,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老子吊炸的样子,真要跟一个人好了,那肯定是掏心掏肺地对人好,说不定蒙恬随便说两句瞎话、许下甜言蜜语就给人糊弄过去了。他要是真这么做,那就是埋下了地雷。谎言总有被揭穿的时候,萧何可以等他现出原形。到时候捉奸成双,樊哙再傻,难不成绿而深情地说“我选择原谅他”?
不,那不是他认识的樊哙。
连衣服都懒得洗的家伙会这么委屈自己?
甜哥对萧何微微点头,当做打了声招呼,他也知道萧何不待见他,因而没问什么,直接进去看情况。
“碰——”
夏侯婴毕竟不是战斗型的,几个回合下来,已被樊哙压制。此时脊背撞上一边的储物柜,砸裂了装着食物的实木柜子,撞在背后装满晒干的番薯的麻袋上,半个人都陷入了柜子的裂口。
樊哙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唐刀在夏侯婴身上比划两下,冷冷坏笑道:
“小贱人,你不就爱臭美吗?保准把你砍得美美的。”
樊哙本就长得浓眉大眼,五官不够精致,却很大气,加上他鼻梁硬挺,第一眼会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他的神情是充满蓬勃朝气的嚣张,左眉尾划断痕为他的面部增添了一丝又凶又酷的味道。但他的凶神恶煞,却和曹参不同,曹参的凶恶是冷酷残忍而凶暴的。
这大概就是打手和杀戮者的区别吧。
打手只要打赢对手,至于怎么打,对手有没有被打死,则并不关心。而曹参渴求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眼前的青年面容英俊,难得的是,英俊得很有风格,很有味道。
夏侯婴觉得,如果他以前见过他,应该不会忘记才对……
于是排除掉以前被他玩弄过的旧情人来报复他的可能性。
尽管被人踩在脚下,但这并不妨碍夏侯婴开启万人迷模式: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英俊?”
樊哙大怒:“关你屁事,老子又不是俊给你看的!”
夏侯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樊哙一想到他就是用这幅表情凑在甜子面前撩骚的,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臭不要脸的!呸!
他一手掐住夏侯婴的脖子,掐住最令对方难受的部位。那偏绑在可爱的白色发尾的红绳在一侧晃动起来,底下缀着的铃铛发出质朴的一串响声。配着夏侯婴那张美丽的脸,简直就是小说里最受男人欢迎的那种“又天真又妩媚”的清纯小浪比!
“穿得跟个娘炮似的,骚得一比!”
樊哙一把刨下那个铃铛发绳,嫌恶地掷到地上。
夏侯婴眼睛一动,此时已经明白樊哙是什么来路了,原来是蒙恬的小情人啊。
夏侯婴瞄到甜哥的身影,立刻露出美丽、脆弱、痛苦又强撑着的表情:
“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阿甜……你听我解释……”
才见面就叫人昵称!绿茶吊,休想骗过他,哙哥早已看穿一切!
“不用解释了,给我去死吧!”
哙哥快被这幅婊样恶心死了,赶紧掐死这个祸害。
“块儿?”
甜哥在一边淡淡的叫了一声。
“……”
樊哙手指僵了僵。
“放开他。”
樊哙跟脖子僵了似的:“我不……”
“放手。”
樊哙扯高嗓子:“我不!”
甜哥皱了皱眉:“你要是有火就冲我来。”
', ' ')('樊哙红着眼睛怒吼:“他占你便宜,你还护着他!”
夏侯婴发出艰难地微弱的呼吸声。
甜哥道:“你先放手,我们出去说。”
樊哙手指力道松了,但还掐着夏侯婴,不肯放。
甜哥道:“三秒之内,你不放手我就动手了?三、”
甜哥刚起了个头,樊哙就嗖地把手缩了。
夏侯婴“咳咳咳”着,弱柳扶风地扑到甜哥怀里,一边难受地咳嗽,一边还急道:“对不起……我本来想解释的,我现在就跟他解释……咳咳咳……”
他脆弱地脚下一软,跌向甜哥怀抱。
甜哥的注意力多半在樊哙那儿,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他。
“……”
樊哙眼泪水立刻就冒出来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
甜哥把夏侯婴扶正,和他保持距离。
“……”
樊哙又把眼泪忍回去了。
甜哥对樊哙晃晃手:“跟我过来。”
樊哙凶了吧唧地一把扯开夏侯婴,然后委屈巴拉地站在甜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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