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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水声的抽插声在室内响起。
“啊……啊……”
“呃啊……”
樊哙被操得整个人都弓缩起来,肩膀都往上用力耸夹着,好像屁股了的感觉强烈得不行似的。上翘的屁股被撞得蜜肉直弹,节奏时而铿锵,时而激烈,宛若一面被擂动的战鼓,发出敦实响亮的声音。他的整片胸膛都涌涨出潮红色,直涌上脸去,硬挺的鼻梁也憋出浅绯色,耳尖更是红到发暗,连肌肉结实的手臂都浮出大片红晕。沁着一层细汗的蜜色皮肤,泛滥着情欲的蜜红,在急促的呼吸和震颤中,微弱的光泽流闪过轮廓清晰的肌理,使那具强壮的雄性肉体,显得色情又性感。
“爽不爽?”
在一阵凶猛的急速抽插后,甜哥转入相对缓慢的节奏,但相对于之前狂风暴雨般紧密的操弄,此时节奏虽然和缓了,但幅度却变得很大,阴茎几乎每次都是抽到穴口,再深插到底,清晰地反复着屁股里的肉窟被填满的过程,让每一寸蜜肠都感受到被摩擦的强烈刺激。
樊哙被操得大腿肌肉一阵阵绷出橄榄球状的弧度,那对挺翘浑圆的肤色均匀的熏麦色屁股,也被操出一片淡红。
“这活儿……也就、还凑合。”
甜哥握住他的脚踝,将他两腿向两边拉开,再次开始低幅高频的猛操,急促又猛烈的动作,带得穴口紧致的肛肉都被扯动起来。
“嗷!该死……哦……”
樊哙一手紧扣住甜哥的大腿,一手掐住小腹上的阴茎的根部,几乎将那大大软软的阴茎抓得变形,一对嫩鼓鼓的睾丸更显膨胀而红亮,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憋得两块胸肌都鼓胀起来,尽管如此,括约肌还是难耐地阵阵抽缩起来,连会阴部都可以看到一阵起伏的抽搐。
欲望的洪流在体内肆意冲刷,激荡全身,前面的泄洪处被堵住了,便尽数往后方涌去……
甜哥感觉到阴茎被无比湿润地裹住,紧致的括约肌像是咬住不放般夹着他的阴茎根部,肠壁全方位地渗出肠液,伴随着攀升的高温,肠道里整个都变得水淋淋的,贴合阴茎蠕动间或抽搐绞缩的软肉也因此变得触感更加嫩滑。
刚说完甜哥活儿“干”得不怎么样就用后面高潮了……打脸总是来得这么快。樊哙只觉得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的……屁眼里塞着硬邦邦的阴茎,让人感觉酸酸软软地想哭。
樊哙喘得不行,还伸出手捏着甜哥的下巴,痞里痞气地道:
“怎么样,被我的水浇得很舒服吧?”
“好厉害……”
甜哥很配合地将脑袋埋在樊哙肩窝里,用带着轻喘的声音道,“还想要……更多……”
虽然前一刻还被操得潮吹,全身性的高潮让浑身的肌肉都变得又酥又软,但这一刻,樊哙的大男子主义依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他伸手搂住甜哥,“骚货就是贪心。”
他积在睾丸里的精液随着甜哥的抽插缓缓淌出来。甜哥逐渐加快速度,蹭了蹭他的耳朵道: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不射里面射哪儿?”樊哙抓着甜哥的屁屁往腿间摁——射精这么爽的瞬间当然要在他屁股里弄。
甜哥在他紧致的括约肌处浅插一阵才猛地捅进去,射在最深处。
樊哙呻吟起来:“嗯……射满了……”
樊哙的屁股被他撬高,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挤出好几道褶来。这个姿势让精液无法流出来,甜哥全部射在了里面。
樊哙舒服得不行,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他伸手揉了揉甜哥汗湿的脑袋,又抬头亲他下颚:
“骚货,射了这么多……”
沙发两边的扶手被降了下去,甜哥往前挪了挪,张开腿坐在沙发上,樊哙被更逼仄地挤在了他和沙发之间。甜哥一边含住樊哙的唇轻吻,一边将手指顺着股缝往下摸,插进软嫩张开的屁眼里,用双指搅拌那装满精水的肉穴。
樊哙闷哼一声,高潮过后的直肠有一种纤细的敏感……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触碰、抚摸到了内脏。
甜哥很快又硬起来,捧起樊哙的屁股插进去。
“等等……”
樊哙蹙了下眉,拍了下甜哥的屁股道,“先出去。”
刚才甜哥操得比较凶,高潮缓过去后,樊哙就觉得屁股里面隐约有点酸胀麻痛的意思。上一次被操了三遍,他菊花火辣辣的,第二天上个大都感觉像又被操了一遍。以至于他再看双龙入洞或者那种澡堂里多人轮一个的高能剧情片,就跟看科幻片似的……毕竟像他这样铁打的硬汉都扛不住。
……而且因为被操得太酸爽而打架不方便真的是太尴尬了。
樊哙道:“出去。”
甜哥道:“不。”
樊哙道:“行了,我用手给你撸出来,拔出去。”
甜哥道:“不要。”
樊哙试图站起身,甜哥抓着他的屁股,在臀峰上一按,樊哙抬了半截屁股又坐了下去,滋味不要太酸爽。
樊哙有点毛了,挣脱出来,
', ' ')('抽着气儿道:“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甜哥儿睫毛儿颤了一下。
甜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膨胀了……他掐指一算,觉得自己还不够膨胀,应该再膨胀一点。
“你不宠我吗?”
他抬起眼睛看向樊哙,润着水光的一双眼睛,又天真又忧郁,黑色的瞳眸里,仿佛流淌着一条落寂的太阳河。
啊啊啊啊啊……樊哙的心就像一块烤酥了的饼又被捏碎了一样。
甜哥这个小婊砸,樊哙一上钩,他就露出邪恶的恶魔角;樊哙一不顺着他的意思就刺溜缩回恶魔小尾巴,开始装纯。无缝衔接,宛若重度人格分裂患者。
樊哙喉结梗了梗,粗声粗气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我可以吗?”
甜哥儿笑起来,好像宝石被擦净表面的雾水似的,一双眼睛都变得闪亮亮的——
我可以仗着你喜欢我吗?
樊哙被萌到快要立地爆炸。
「啊啊啊啊樊哙你居然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不就是屁眼么!给你操,给你操还不行吗!」
樊哙已经放弃治疗:“操吧操吧操吧,随便你怎么操。”
不过甜哥没猴急,只是搂住人的腰,将脑袋枕人宽阔♂丰满的大胸肌上:
“你真好。”
他又用很轻的声音道:“在这个世界上……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
樊哙妈妈的心都要碎了。
他一把搂紧胸前的甜哥儿,波哒波哒亲那漂亮的小短发,主动翘起屁股蹭着找甜哥的鸡儿,用屁股对着鸡儿墩了几下。他的肉洞还松着,甜哥的鸡儿又邦硬,滑开两次后,第三次便用“坐下”的动作将那粗大的阴茎吞含了进去。
他将人摁紧在爱的怀抱里,揉了揉甜哥儿的后脑儿,下巴亲昵地蹭甜哥脑门上的小短发:
“阿甜,哥什么都给你。”
在他眼里,甜哥简直就是天真单纯好不做作(?)无比纯洁却总是受伤的小可爱。
记吃不记打的结果就是——
(两个小时后……)
“ka……”
樊哙吐不出完整的音节,便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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