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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二哈。
主人是一个在读大学体育生,带着你住在学校附近租来的一套厅室里。
你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男孩,22岁,黑色短发,麦蜜色的肌肤。虽然是体育生,但不是健美系的那种,更像是匹适合在阳光下奔跑的小豹子,他没有很发达的肌肉,但每一块肌肉都是那种年轻的充盈的饱满。
据你的观察,你的主人应该是很帅气的。
但显然没有你帅。
晚上主人带你去夜跑,你在路灯下,悠闲又活泼地在他身边跟着一起奔跑。你非常喜欢主人戴着的闪光臂环,主人还给你地狗腕也戴了一个,在奔跑时会哔嗤哔嗤闪出桃红和紫色光的臂环(不要跟你说狗是色盲,你不听),算他识相,知道要跟你戴主宠臂环,不然你就随口叼住一个美女的裙摆跟她回家。
你威风凛凛地在宽广无人的马路上像草原上的羊驼一样尽情地弹跳着奔跑。
半途中主人停下来,去街边饮料机买了矿泉水,喂你喝。
你扭过脸,鄙视他不给你买王老吉的小气行为。
主人咕咚咕咚仰头喝水,闪着汗光的喉结上下耸动。你赶紧狗立起来,把前爪踏在他小腹,仰着狗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掉出来的舌头无意识地舔了下唇。
主人嘿然一笑,拿着矿泉水给你喂水。
你吧嗒吧嗒地舔着流出来的矿泉水,舌头好几次都舔在了瓶口。
你喝够后就将屁股一扭,前爪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主人晃了晃还有点水的透明塑料瓶,将最后的几口水也灌进了口中。他的薄唇挨着矿泉水瓶口,沾了点水迹,看上去像腊肠那么鲜美。
算他识相,不嫌弃你的口水。
你决定把他的昵称从沙雕升级到呆瓜。
你在原地僵尸跳了几下,催促你的主人快点继续朝着月亮奔跑。
主人随手用手臂抹了下唇,他手臂上的汗毛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一种细细绒绒的蒙蒙的闪亮。
他笑着揉了下你的狗头,便再次匀速慢跑了起来。
你英姿飒爽的向前奔跑,一会儿突击自己的影子,一会儿突击主人的影子,一头撞上路灯杆才老实下来。
你们跑过了人烟稀少地带,前面开始出现了更多夜跑的,或者在路边遛狗散步的人。
你威风凛凛地冲到一直泰迪面前就是“嗷嗷嗷嗷嗷嗷!”,把泰迪嗷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沙雕表情,你满意地蹦跶到一只雪白可爱的萨摩耶面前,再次酷炫狂拽地“嗷嗷嗷嗷嗷嗷嗷哦!”把萨摩耶嗷得一脸懵逼。
你奔跑得更得劲了,你觉得你就是狗中大哥,你的主人就是你的小弟,跟着你都倍儿有面子!
你和主人渐渐赶上前面一个带狗夜跑的男人,在超过他们的时候,你瞥看到那条黑色杜宾,然后突然一转身,跳到杜宾面前,哈!把这个二傻子吓了一跳,你立刻气势雄浑地扯开嗓子“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杜宾愣了几秒,然后……
“昂!昂!昂——!”
杜冰露出尖牙朝你狂吠,被主人勒住脖颈的铁链,还发出可怕的一声“呃啊啊啊——”的破音嘶吼,肌肉饱满的身体一阵一阵向你冲来,长嘴里的口水都快喷到你脸上了。
对方叫声比你凶,牙齿比你长,胸肌你比大。
你几次张嘴,欲叫又止……你无声地吧嗒两下嘴,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吵了不吵了,什么狗嘛,这么开不起玩笑。你往主人那边太空步般挪了两下爪子,慢慢地挪到主人的裆下,从他两腿间钻出狗头。
好在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毁坏你和主人夜跑的兴致,也并不影响你的帅气。
等你和主人跑完一圈绕回家,已经月上柳梢头。
主人去冲了个澡,你在他的房间里的床和地板上跳来跳去,埋伏想象中的猎物,间或把枕头当真对手撕咬。
只穿了一条裤衩的主人关上灯一边擦身体一边走出来,盘腿上床,先例行问候了一下他的母亲:
「林越宝宝……」
电话那头传来沙雕主人的蛀牙妈的声音。
你嗖的一下把狗头枕到主人林越的腿上,鼻孔对着他呼哧呼哧,试图用大鼻孔吓唬他。但是林越只是伸手摸摸你的狗头,继续和他那个声音让人蛀牙的老妈讲电话。你觉得无聊,就狗腰一弹,又跳起来攻击被子。
在你把被子咬出一滩口水的时候,林越和蛀牙妈道了晚安,然后拍了拍你的屁股,用手指指着地毯道:
“二狗子,下去。”
你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用爪子巴拉巴拉被子,把脑袋枕在被子包包上。
林越站起来,把你抱到地下,等他去开门时,你又跳到床上。
林越抓着门把手,无奈地指着客厅道:
“去睡你自己的狗垫子。”
“二狗子!”
林越的声音变得严肃,板着脸很凶的样子。
你仰着脖子对着他
', ' ')('就是一顿臭骂:“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你不出去是吧?”
林越跑过来要抓你jio jio。
你开始绕床疯狂转圈,然后前爪一个八字撇开,站稳,用你自认为很凶的姿势用力地左右甩了下狗头,“嗷!”的一声,超凶地用大小眼瞪他。
林越扑上来要捉你,你和他开展游击战,他上床你下地,他下地你上床,最后被逮住后你使用舔舔攻击降服了他。
林越被你舔了一脸口水,只好投降。
你如愿以偿地和他睡到一个被窝里,关了灯后你就呼哧呼哧地睡了。
你是被林越难受的叫声吵醒的。
你先是继续装睡,只是警惕地竖起小耳朵,确定室内没有什么偷袭者,只有林越和你两只,这才睁开狗眼。
林越在你身边微微地动着,持续不断地发出那种像是痒得难受的奇怪声音。
被子里还传来奇怪的带点濡湿感的摩擦声。
你眉头一皱,先是抽着鼻子闻了闻,空气里弥漫着健康男人的气味,只是比平时多了点成熟了的果实般饱满多汁的人类男性发情的味道。但你又不是母狗,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
实在听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便一个狗跃起来,甩脸掀开了被褥。
月光下林越惊呼一声,爬了起来。
他把拉到膝弯的裤衩往上一拉,去开了灯,以为你要半夜拉屎还是怎么的。
你眉头一皱,盯着他的裤衩。然后绕到他身后,抽着鼻子去闻他的屁股。
随着你的脑袋往下低垂,林越的脸也越来越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一热还是怎么的,竟然在你的逼视下,将裤衩重现拉了下来,露出了健康饱满的一对屁股蛋。
你闻到那个气味独特的地方,对着那处股缝舔了一下。
林越又发出那种难受的呻吟声,双手伸到背后,抓住了自己蜜实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已经被手指玩弄得像樱桃蜜饯一样熟红的肉穴。
皱嫩的小穴微微开启着,吐着一点涎水,看上去湿哒哒的很好吃的样子。
你侧着狗头吐出长长的舌头去舔那朵像是沾了蜜渍的肉花。
林越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抓紧了自己的屁股,难以忍受般地叫出声来,同时结实浑圆充满年轻弹力的屁股在他用力的指间撑扩着,好像一个饱满的球想要竭力起跳一般。
你吧嗒吧嗒地舔那朵肉穴,长长的舌头间或拖过林越细腻的会阴部位,刺激得他下面的鸡巴高高地挺翘起来。
林越喘气着,不停地用手指拉扯着自己过于紧密的两团屁股,将被挤簇在其中的屁眼露出来。
感受到屁股里的感觉越来越饥渴,林越受不了地爬起来将手探向你的鸡鸡。
被抓住鸡鸡的你瞪大狗眼,随即觉得是林越在跟你玩抓叽叽的游戏,一边扭着屁股逃脱他的手指,一边将他肉棍一样的叽叽当做偷袭目标,扑过去假装捕猎一样地假咬住,只是用牙齿轻轻磕着含在嘴里。
林越抚摸着你的狗头,发出更加情难自禁的淫叫声。
他的手撸动着你的鸡巴,你一开始觉得他不跟你玩抓叽叽游戏很无聊,但很快你的叽叽在感到舒服后,本能地硬了起来,阴茎骨将它支撑起来。
林越背对着你趴下去,翘起屁股——
你顿时瞪大狗眼,向左扭头,退后一步,向右扭头,退后一步,但狗眼始终盯着他的屁股。
哇,这个屁股。
好带劲!
林越微微喘息着,试图将屁股朝着你的方向递过来。
不,你虽然是肉食动物,但你不吃屁股的。
你不停地后退,他就四肢着地地跟着往后退。最后你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伸出爪子踩在林越的脊背上,阻止了他再向你逼近。
林越却像妈妈背小孩一样将你往背上一搂,你的狗脸撞在他光滑又硬实的脊背时是懵逼的。林越随即将手探到你的胯下,为了避免你逃走,稍微有些大力扯了一把你的鸡鸡。
你发出凶巴巴的“嗷呜!”一声,张大嘴巴准备吞他的头,但精准地分析出你的嘴含不下、也够不到他的头之后,便改为扭脸张嘴虚咬着他的手臂。
他肌肉饱满的手臂充满弹性地填充在你的口齿间。
林越并不害怕你的威胁,而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正准备双爪踩在他身上蹦跶开,便感觉到自己莫名膨胀的叽叽被塞入了一个暖暖的滑滑的地方。
你呆滞了一下,林越已经将屁股往你的方向翘起,让你的叽叽进得更深。
他反手将你摁在他身上,等你尝到了他屁股的美好滋味,不再想要挣扎的时候,放开了手。
你趴在他的背上,遵循本能地挺动你的公狗腰。
但之前从来没有对小母狗开窍的你,对这一切的发生还是懵逼的,也不是很懂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而林越也在你胯下发出舒服的叫声。
他
', ' ')('张开大腿,迎合你的高度,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
但比一动不动的母狗更加热情,会主动地耸翘自己的屁股。
不时地反手摸到你的脚爪,握住,确保你继续操他,而不是会突然转移注意力从他身后跑掉。
他肉色的人类鸡巴比狗鸡巴还会滴水。
正像吐着露水般一滴滴地往被单山抖着透明的水珠。
处男狗你一脸懵逼地继续挺动你身不由己的公狗腰。
“嗷?”
你觉得有点爽到,开始发出更有规律的“嗷嗷”声。
林越有点羞耻,大晚上的怕你的狼嚎影响到楼上楼下居民,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地用嘘声斥责你。
你趴在他背上啃他的脑袋,啃他的耳朵,林越伸手抚摸你的狗头和热乎乎的舌头。
你白皙的狗阴茎在他股间快速进出,公狗腰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林越原本阳光男孩的那种充满朝气的低沉的嗓子,发出了嗯嗯哼哼的,娇柔又黏腻的不间断的淫叫。
这和他平时大嗓门叫你完全不一样,你觉得有点新奇,还觉得蛮好听。
你在射精地瞬间,蹬着后爪抵紧他。
林越双肘撑在床上,起先发出迷醉的“嗯啊……”的呻吟声,接着发出夹杂着恐惧和难以承受的愉悦的“呜呜”声。
没有经验的他没有及时让屁股脱离你的狗阴茎,导致你的蝴蝶骨在他的肛门内扩成球了。
这可比肛塞要大多了,林越后面是第一次,难免有一种要被撑裂的慌张感。
但你比他更慌张,发现自己的鸡鸡卡在他的屁股里不能动了之后。
你瞪大狗眼,第一反应是——
陷阱!
你中了沙雕主人的奸计!
你被捕获了!
聪明的二哈你想到了猴子抓花生米的故事——人类为了捕获猴子在一个硬箱子上挖一个不能通过拳头的小洞,在箱子里装满了花生,等猴子把爪子伸进去抓了满满一把花生,就没办法将手从箱子里拔出来了,但猴子又不愿意放弃花生,所以就被捕获并取走了猴脑。
你张大嘴巴,惊恐地左右摇头。
蹬着狗腿要从主人身上挣脱。
林越发出惊叫声,伸手想要拦住你——被硕大的肛球往外拉,他有一种快脱肛的可怕感觉。
但发癫的哈士奇的力气是很大的。
为了避免脱肛或者肛裂,林越不得不挪着膝盖跟着你的节奏在床上爬。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你们在床上爬来爬去,林越一边叫你的名字安抚你,一边跟着你一起往后退。你挣扎的累了,就趴在他背上歇一会,林越就反手抱着你,像哄孩子一样拍你的背。
好一会儿你都没法拔出鸡鸡,你接受了现实,像条虫一样瘫在林越背上打起呼噜来。
林越喘了口气,这才腾出手一边调动臀肌夹吸你的阴茎,一边揉着睾丸到会阴的部分,鸡巴在后穴高潮的余韵中淌出最后一点精液。
林越跪伏在你的胯下,等到蝴蝶骨缩回去,才把你的鸡巴拔了出去。
他的屁股里满含着狗精,他将你搂到怀中,你睁着迷瞪瞪的狗眼,眯眯眼看了他一眼,又一歪狗头睡死过去。
林越平时自己用手指可以弄一个多小时,现在竟然也感到被你搞的有点筋疲力尽。
自己弄,和心上狗交配的感觉毕竟不一样。
他伸手揉了揉你的黑边小耳朵,又揉了揉你的脸,也没精力去管自己屁眼被操成了什么样,将你抱在怀里直接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你宛若失忆,像一只没事狗一样,抖擞精神起床,看到裹在被子里闷头大睡的林越,开始对着凸起来的被子用前爪蹦跶。
“嗷嗷嗷!”
沙雕主人快起床喂我狗粮牵我嘘嘘陪我玩!
“呜……”
“二狗子……”
林越有些困顿的换了个方向继续睡,而你则换了个方向继续蹦跶。
林越被你摧残得认命地叹了口气爬起来,开始了又当小母狗又当铲屎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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