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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翎的惩罚最终还是没有实现,因为冬季来了。
这里的冬季来的迅速又猛烈,气温几乎短短几日就降到最低,戚矜畏寒,早早披上了厚重的兽皮,并且蔫蔫的窝在石屋不愿出门。
桒金部落在十日内总计遭受到了两次小规模的兽潮攻击,兽人们虽然没有发生生命危机也有伤口出现,戚矜断断续续医治好几个雌性后每天门口就热闹起来。
不间断的有雌性来找他治伤,还有的抱着些隐秘念头,腼腆的像戚矜表达自己的求欢意念。
戚矜不多话,眼神都吝啬,轻易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显然今日不同,隔得很远就能听见他门口的叫嚷笑声,熙熙攘攘的热闹。
戚矜在院子里放了一个木箱,箱子大概一米五左右长,正方形的样子,箱子上方下侧开了两个孔洞,修长的双腿从洞里伸出来,有些无助的抽筋打颤。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双腿下面也开了洞,丰满肥腻的双臀从里面满满当当的挤出来,灰白色的狼尾蓬蓬松松的垂着打转,中间的穴眼被风吹得瑟缩,皱褶一收一缩的像朵花一样。
箱子里还呜呜囔囔的传出低吼,被木箱禁锢住的无力挣扎。但那箱子丝毫不动,只有腿无力的晃荡。
旁边放的有大大小小的木制仿制性器,全都被打磨的光滑供人使用。
戚矜就倚着房门瞧,来看伤的雌性都要当着他面拿木棒玩玩那穴口才行。
刚开始还有雌性不好意思,后来就断断续续的玩上了瘾,五六个雌性把箱子里的人当成了玩具,一个扯着腿一个撸着尾巴玩得不亦乐乎,屁股里插着的棒子一件件的增大,箱子里的人也扑腾着挣脱自己的双腿和尾巴,反而被人压着扯的更开。
箱子里锁着的是博沙,怀着幼崽的狼崽子。
戚矜这些日子不理他他就一直给自己找存在感,第二次兽潮冲在最前面,灰白色的狼匹眯着眼睛满脸煞气,尖牙上全是濡湿的血迹碎肉,所过之处一片片的野兽尸体。
但他毕竟怀了幼崽有掣肘,有些大幅度的动作也会有考量,一招不慎被野兽抓了一把胸膛,踉跄地回了部落里。
被送到戚矜手里时博沙浑身温热的血迹,让人冰着脸从里到外好好整治了一番。
伤好了还落得如此下场,被人捆了双臂压进箱子里,大张着穴眼让人操弄。
博沙忍了不知道多久,最终还是被插的发出受不住的讨扰声“唔唔呜...停下...啊啊停……要坏了...”
博沙兽型冷漠强悍了半辈子,为数不多的被人插着屁股发出这种软弱的声音来。
偏偏有人回应那群雌性更兴奋,也故意想让戚矜高兴,插弄得更加用心,穴眼被撑大,皱褶红彤彤的全被撑开,流出来的淫液被大力插弄发出了白沫,粘在穴口上流到尾根上,大腿内测也被人拿小棍抽的红肿,尾巴被人弯过来骚弄红肿的穴眼。
博沙什么也顾不上,只想着快些解脱,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模模糊糊听得见有许多陌生人的笑声,他感觉的到尾巴被撸动,腿被人大扯开揉搓腿根的嫩肉,还有后穴里不断插到最深处的木棒,。
穴眼被捣弄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博沙的腰一直在抖,腿软的几乎挂不住,他只唔呀唔呀的叫,感觉后面玩他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他的雄性的气味就在附近,看着这些陌生的兽人玩弄他。
空间太小挣动都挣动不开,博沙喉咙间一直在咕哝,发出含含糊糊的音节来,但很快又被他自己咬牙逼了回去,仿佛感觉到他的不配合,露出去的臀肉被人大力的揉捏起来,穴肉被撑得满满胀胀的,还不断的在深入探索。
博沙腿间的鸡巴撑不住的抖动,片刻就挺着腰喷射出浅薄的精液,后穴也痒的发紧,紧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液,箱子外的雌性围在一起笑,隐约有骚贱的字眼传进来。
博沙已经射了三次,木箱里的气味算不得好闻,他撑着精神跟自己的雄性讨饶,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抱歉...求求你...饶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唔...”
他磕磕巴巴的吐字,传到外面也只是轻声的嘟囔,那群雌性没人注意,换了个更大号的木棒一插到底,紧绷的穴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就被捣开插进深处,博沙撑不住的哀鸣,腿间哆嗦着泄出一股股的尿液。
这木箱封的并不紧实,一股股的尿液顺着缝隙流出来,气味也传出来,雌性们不约而同松开手回头去看戚矜。被人摆摆手遣散。
“把人挪出来洗洗...”
戚矜淡漠着眼转头和卡七说话,披着兽皮挪蹭着回屋里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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