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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翻来覆去都让人欺负玩弄的惨兮兮的窝着不敢动,就怕戚矜又来什么别的新花样,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呼吸声都可怜巴巴的放轻了,动也不敢动。
也所幸戚矜玩够了没想继续,扯了干净的兽皮负责善后,几乎是堪称温柔的照顾擦拭,翻来覆去把他们折腾干净。
两个雌性也都用不少床上经验了解到了戚矜的习惯,知道这时候冷漠的雄性即使冷着脸也会很温和,可以随便撒娇,就都哀哀叫叫的蹭,戚矜会温柔的亲亲他们,唇从眉眼唇角掠过去,眉眼都是温情。
两个雌性经过这次心理上都有点崩溃,卡七尾巴勾着戚矜的手不松,低着头去抱人,被人揽住背亲了亲。
“行了,起来了。”
戚矜揉了揉卡七橘黄的耳尖,手向上撑套上了兽皮上衣说话,嗓音低沉,但显然是消了气的。
两个雌性都默契的松了口气。
戚矜身上的肌肉不粗壮却也是不是虚的,微一向上用力显出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来了,看的两个雌性悄悄歪头脸通红,好看的不得了。
戚矜也是有正事要做,下床出了房门进了隔壁提了块肉出来,床上的两个人都瘫着也没力气动作,戚矜只好自食其力。
辣椒也不能放,只简单炒了两个菜,还熬了骨头汤,汤汁浓郁,泛着诱人的奶白色。
说是菜也不尽然,都是大块大块的肉,盐也少放,毕竟是珍稀的东西,更何况肉是雌性的主食。
戚矜端着进屋出声唤人下床,在石凳上坐下
“过来吃东西,一会水稚跟我出去一趟。”
水稚孕期离不开雄性,戚矜有事一般都会带上他。部落药材实在不多,戚矜打算趁季节好每天进林子去看看。
两个雌性慢吞吞的下床,偶尔碰到被插弄出的伤处还嘶嘶吸气,苦着脸浑身被作弄的痕迹。看着就色情的过分。
一晃就是许多时日,树叶有些耐不住的都泛了黄,戚矜拨开茂密的灌木丛,蹲下把成熟的药草挖出来放置好,起身接着往前走。
越来越深入,林子也就肉眼可见的茂密起来。
其实桒金部落周围林子不算茂密,毕竟经过了不少年每天不同雌性的狩猎。但再往里走就是深处了,即使是在外围也不乏凶猛的野兽,一不小心就容易身首异处。
所以即使博沙战斗力足够,也没敢离部落太远,但他又畏惧见到戚矜,便不远不近的在外围溜达,欺骗自己能嗅到自己雄性的味道。
他微微伏在灌木丛角落里,灰白颜色的狼身,毛色暗淡泛黄,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那狼匹肚子微鼓,肚子上的奶尖支楞着立着,显然是有孕的模样。
博沙浑身没力气,肚子坠着有点不舒服,蔫蔫的趴着不动弹,他刚发现自己怀孕没多久,显孕肚也是这两天,身边却没有一点雄性的气息,身体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消瘦,脸色都变得苍白。
戚矜往前走的方向正好是博沙的位置,博沙似有所感,微微起身支起耳朵尖来,鼻翼忽闪忽闪的煽动,似乎远处有诱人的气息传过来。
戚矜还离他有一段距离,他还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但肚子里的幼崽似乎是提前感应到了姆父的存在,开始闹腾起来。
博沙肚子猛地绞痛,微微团起来重声喘息,他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有了幼崽,他姆父本来就对他私自跑回去的事大发雷霆,更别提发现他怀了幼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要将他捆起来送回,博沙痛的呻吟,爪子无力的抓地,浑身发抖。
这是怀孕第一次,他清晰的感觉到幼崽的存在。他在呼唤自己的姆父,无助又可怜。
戚矜慢慢的靠近了来,水稚化了兽型,走在他前面,婉转爬过去,他要等戚矜赶上,所以爬的慢,墨绿色的蛇瞳警惕的观察四周,水水亮亮的。
博沙想往林子深处退退,但肚子搅的疼,只能呜咽的缩着,尾巴夹着哆嗦,耳朵都蔫弯了些。
等的水稚爬过一层层的灌木看见他时,下意识就抬起上半身露出自己的尖牙,蛇身微晃来震慑对方,狼是凶猛的猎物,以狼为兽型的兽人更甚。水稚尾尖轻抖,想告诉身后的戚矜远离这儿。
戚矜没理,照样扒拉开灌木往前走,看见面前趴伏着的白狼蹙眉。
是个怀了幼崽的兽人。
他没见过博沙的兽型,所以也没认出是那儿跑了的狼崽子,但估计即使他见了,现在也认不出,毕竟差了太多。
戚矜的味道气息越来越近,博沙既难受又舒服,啊呜啊呜的轻声嚎叫,狼腿不停扑腾。
许是戚矜没那个危机意识,也可能是博沙的状态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戚矜还是走上前去,水稚也跟着盘过来,缩在戚矜周遭保护他。
“这是怎么了?”戚矜低头看他,皱着眉说话,回手把装草药的兽皮袋扎到后腰去,蹲下身去扯博沙的前腿,不出意外的看见了他微凸的肚子和支愣起来的奶尖。
博沙紧紧闭着眼呜咽,肚子坠痛消失了,浑身都是被雄性气息包围的温和舒适感
', ' ')(',肚子都变得暖融融的。
戚矜伸手揉他肚子,手掌擦过乳头一阵麻痒,博沙缩了缩身子,下面立起来一点。
“是个怀了幼崽的雌性。”戚矜大体查看了一下,转头跟水稚说话。
水稚凑近了些看,也发现了狼兽的狼狈,水稚用脑袋蹭了蹭戚矜撒娇,浑身鳞片水润润的
“他应该跟自己的雄性在一起。”
水稚毕竟是真的兽人,在某些兽人独有的特性上比戚矜了解的要多
“他再这样下去,小幼崽会夭折的。”
水稚围着戚矜团团绕,被人抓住摸了摸鳞片,舒服的眯眼睛。
但博沙听了却是满脸惨白,腿都不动了,他只晓得离了雄性自己和幼崽会不舒服,但不知道会保不住幼崽。
这种精神支配产生的生理不适戚矜管不了,所以绕过去继续走,水稚嘶嘶的跟上,路上一道蛇形痕迹,戚矜速度快,没一会就渐行渐远,一阵风吹过,仅剩的气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博沙踉跄地站起来,拐了个弯朝自己的部落走去。
他姆父寻了他许久,看见他回去大发雷霆,当即唤了人来要把他绑起来,博沙怀了幼崽哪里有人敢动,但皿狼族长怒不可遏,愣是亲自上了手。
兽皮裙扒了,麻绳一寸一寸从头绑到尾,微微鼓胀的奶子被勒的高耸,博沙白着脸痛哼,被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后穴被大力掰开,猛地插进一个冰凉的柱状物。博沙无力的仰头哀嚎,大腿根抽搐的缩紧,后穴皱褶瞬间充血,红彤彤的含着异物。
博沙姆妈不忍心的看着也不敢插嘴,只能小声提醒自己的那尔
“你动作小心些,他身子重,别伤了...”
博沙姆父是的心狠的,手下一点没留情,麻绳都勒着肉,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原因,屁股大了一圈,肥硕的撅着,露出中间红肿还在不自觉吞咽异物的穴眼来,格外淫荡。
他姆父冷着脸叫了人来
“连夜送去桒金部落,屁股里的圆棒不取,绳子也不解,再不教训就反了天了!”
博沙后面疼肚子也疼,浑身还没力气,只能软塌塌的跪着,后面还一吞一吐的含着异物不松,腿被大分开,鸡巴晃晃悠悠的垂着
他疼得闷哼,浑身一层冷汗。
两个雌性进屋抬起他往外走,摸着黑往金部落赶。
所以放戚矜第二天被族长叫去时,就已经看见了消失挺久的狼崽子,而且还是初见的姿势,跪趴着翘起屁股,屁眼都清晰可见。
只是这次没了那嚣张的气焰,穴眼里还夹了个青绿的圆棒,正吸的欢。戚矜挑眉看了一眼就收回,脑子里想起了昨日那个怀了孕的雌狼。
族长坐着大体跟他讲了一下经过,本意当然还是希望他能收了他,毕竟有幼崽的加成。
戚矜只是笑,没应着。
等族长说完,戚矜走到博沙身侧去,他连夜赶过来,身体本来就虚现在更差,浑身没力气脸几乎贴在地上,也就导致屁股翘的更高,腰臀间的线条很好看。
戚矜蹲下去问他话,声音淡淡的没有情绪“你说你怀了我的幼崽?”
博沙低下眼睛抿唇不说话,喉咙吞了口口水。
戚矜嗤笑,站起来围着他饶了一圈,最后停下,弯腰拽住他的一边手臂,猛地向上扯了起来。
博沙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地,但还是被扯的踉跄,勉强维持住跪姿没跌倒,一边手臂被扯开,饱胀的奶子全露出来。
博沙抿唇,知道戚矜认出了他,不然也不会故意像昨日扯狼的前腿一样扯他的手臂。
戚矜伸脚颠了颠奶子尖,晃的奶波荡样,还在侧面轻轻踩了踩,小麦色的胸肉上赫然一个清晰的鞋印。
博沙低吼,眼涨的通红。
戚矜放手往后退去拉他的脚,让他像一只狗撒尿一样撑着翘起一条腿,博沙羞得受不住,呜呜咽咽的哼叫,鸡巴一点点硬起来。
戚矜猛地用力把他身子翻过去,博沙迫于无奈姿势变成仰躺,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鸡巴翘的高高的,戚矜冷着脸上脚踩,脚尖一下下点在龟头卵蛋上,博沙嚎叫着躲,但又躲不开,只能哭着挺腰喷出来,鸡巴一弹一弹的吐精,被人又狠狠碾在龟头一脚,博沙尖叫,鸡巴彻底萎了。
戚矜转个头面向族长,脚下碾了碾浓厚的精液,声音淡淡的“这个幼崽我不认,雌性你看着处置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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