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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生生过了几日,好歹是差不多能适应下来了,房子阴冷潮湿可以换,戚矜在林子外围寻了处好地方,草草画了个图打算自己盖间木屋,兽皮他自己也会弄,现代人了解的鞣革硝皮技术不是这些兽人们所能想象的,制出来的皮毛柔软亲肤,总算解决了穿盖问题。
但只有一点没改善,戚矜看着卡七摆上石桌的白水煮肉不说话,皱着眉抗拒。
半个桌大的石碗乘着大块大块的肉块,扑面而来的腥气。
戚矜嘴刁嗜辣,上辈子又吃惯了好吃又精致的食物,卡七煮出来的东西根本入不了他的嘴,没几日就眼看着心情不好,他心情恶劣卡七和水稚在床上就一直受罪,天天被折腾的又哭又叫。
“端下去,水稚去把辣椒拿过来。”戚矜站起来扭头去门外,卡七抿了抿唇,有些失落的样子,端着石碗就要拿出去,。
水稚坐在一边嘴里嚼着肉正开心的眯眼睛,愣愣的看着肉被端下去,伸手拦了下“怎么啊,挺好吃的啊。”卡七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打下去,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两个人对视又同时间转过头去,卡七出门,水稚灿灿的去找那个被戚矜称为辣椒的红色植株,两个人前后分开。
前几日也不是没剑弩拔张过,背着戚矜的时候甚至还打过几架,可后来两个人被操了又操,两个人几乎天天搂在一起被操哭,对方的小嫩穴和鸡巴比自己的都熟悉,实在是尴尬的打不起来。
戚矜前世杂七杂八学过不少东西,但只有一样他最不喜欢,就是做饭了。
戚矜盯着面前的石板石刀不动,回头冷着脸叫卡七过来,他在这儿的身高和他前世差不多,一米八多一点,和这儿的雌性也差不离。
“到我前面站着”戚矜唤他,卡七在原地抿着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动,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湿漉漉的, 可怜的样子。
戚矜笑笑,脸色好看了些,“怕什么,不欺负你,过来。”
戚矜在卡七后面搂着他一步一步的动作,半只兔子切块,水稚拿过来的辣椒切段,先丢大块的野猪肥肉在锅里熬油,手里一刀一刀的动作,眼神专注,一呼一吸都喷到卡七的脖颈上,卡七的腰眼都麻了,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嘴唇哆哆嗦嗦的。
戚矜很快就发现了,眼睛愉悦的眯起来,手下移移到他腰上,“怎么了,没碰你呢,发什么骚,嗯?”
戚矜嗓子低沉的轻喃,手掌翻过柔软的兽皮探到腿间,捉住半硬的鸡巴逗弄,卡七被刺激的弯腰,半截屁股蛋从翻起来的皮裙里露出来,颤巍巍的抖着。
“没有...没...啊唔...没发骚...唔好舒服...”
豹尾彭的一下探出来,软软的从戚矜手臂上扫过去,被人一把抓住猛地拽直,卡七小声呜咽,尾巴无力的挣扎,后穴努力的收缩了两下,透明的肠液沾湿了外面的褶皱,小嫩穴亮晶晶的,看着就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哪儿没有?是不是想挨操了?”
戚矜把玩弄鸡巴的手松开插进小穴去扣挖,前面得不到抚慰卡七也不敢自己弄,只好并紧双腿蹭,屁股一扭一扭的,没办法,戚矜的控制欲特别强,上次水稚没在他允许下自己撸鸡巴,后来被操的哭都哭不出来,失禁了也不停,直到挺着腰射空炮,鸡巴发肿戚矜才慢慢停下来,吓得水稚以后再没敢自作主张过。
戚矜腾出另一只手来把卡七的兽皮推到腰间,卡七就自觉的塌腰把后面的穴露出来,乖的不得了,戚矜感觉上来了,手搭在自己皮裙的盘扣上刚想解开,院里的木门就被人彭的一声撞开了!
戚矜的手下意识的就把卡七的皮裙拽下来挡住私密地位。另一边的卡七刚才都已经被折腾的差不多了,猛地一吓那里还憋的住,只挺着腰唔呀呀的喷射出来了,刚好被皮裙全裹起来,羞得身上通红,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戚矜皱着眉往门口看,浑身气压压的极低,眼眯着,满脸的戾气。
进来的是一个叫戈尔的雌性,慌慌张张的模样,急得几乎没发现他们俩的异常,直接到戚矜身后去拽卡七的手。
“卡七,你快跟我出去,肖翎回来了!”
卡七刚射完,全身还软着,还没听出来那个雌性的哭腔,只愣愣的去看戚矜,没在戚矜脸上看见明显的在意才松口气,肖翎?肖翎不是去雾娅部落换盐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戈尔记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个大男人满脸的泪珠,双手一直在脸上抹,抽出手来扯他“卡七!肖翎腿断了!你快跟我去!”
这一声算是彻底让卡七回了神,卡七看了戚矜一眼就猛地就往外跑,戈尔紧紧跟在后面。脸上还是稀里哗啦的眼泪。
肖翎,戈尔,卡七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三个人的感情都很深厚,卡七猛地推开石门跑进去,还在不停的喘气,他多希望这不是真的,卡七看着面前躺在石床上的兽人,看着他腿间大片濡湿的血迹,蹲下痛哭出声。
残疾对一个兽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肖翎看着他,脸上苍白的过分,语气却是淡淡的,垂下眼睛
', ' ')('来跟卡七说话,“哭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没了腿又不是没有战斗力”
肖翎的兽型是赤鸟,天空才是他的主战场,但没了腿哪里还会飞,卡七抹了抹眼泪往外跑,看的戈尔直接愣住。
“卡七你去哪儿?!”
卡七不管他,他想起柒迁敷在他身上的草糜草汁,水稚烫伤时敷的糊状物,还有每次乱七八糟普普通通不知名的植物,却往往都有奇效。
就算不能救他,卡七默默的对自己说,就算不能救他,柒迁喜欢肖翎也是真的,肖翎虽从小讨厌雄性,宁愿被逐出部落也不愿找雄性生幼崽,但卡七天天跟肖翎在一起,哪里看不出他对柒迁的上心与特别?卡七抿唇,眼泪落下来,他只是自私。他一直只是自私。
戚矜还在院子里炒菜,辣椒爆炒满院子的呛味,水稚被刺激的一直打喷嚏,早找地方躲起来了,卡七冲进门从戚矜身后抱了个满怀,急慌慌的问他腿断了能不能救?有没有草可以治腿断。
卡七罕见失态,戚矜把火熄了揽着他进屋,卡七不想进,一直不停的问他,圆溜溜的眼睛通红,鼻尖都是红的。
戚矜问了半天才把事情理清楚,无奈的亲亲他的眼睛轻轻说话
“能不能救不一定,但我可以试试。”
“带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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