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矜前世安生日子呆惯了,柒迁又是一直被部落里优先保护的雄性,所以对处处危机的落日森林没提起一点防备,等到转来转去找不到出口的时候,戚矜终于发现自己大意了。
这儿的原始森林除了靠近部落的那一小块稀疏,到处都是茂密繁盛的,三人环抱的大树处处可见,各种野生植株夹着灌木密密麻麻的找不出道路,各种蛇虫小动物层出不穷,根本不是平日里浅薄的常识可以驾驭的。
亏的戚矜大学喜欢中医自己学过一段时间,马马虎虎认得出几棵中药,碾碎了敷在身上掩盖气味,才不至于没等出去就死在这儿。
戚矜扒开前面的灌木丛往前走,精壮的上身之前被灌木喇破了,露出几处伤痕,他腰上揣了个绳子编的小兜,里面装了几份年份质量很好的草药,还有一个硕大的红果,外壳透亮非常坚硬,他中医学的浅,不认得是什么,但那红果周遭一圈的好东西,它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已经是傍晚了,森林里可见度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戚矜蹙眉,心里也有些急,夜晚的森林里危机四伏,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上午。但怎么也要想办法,脚前面嘶嘶爬过一条玉斑锦蛇,戚矜随手那木根手打七寸敲死,弯腰想捡起来又停下,快晚上了,生火大于等于找死。
虽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儿一个时期,但戚矜非常珍惜活着的机会,不会白白送死。
又推开一层嘈杂的灌木,戚矜终于发现了一点惊喜,是一株果树,长了四五个非常肥硕的果子,外果皮呈木栓质,半青不黑的样子,显然是刚成熟不久,戚矜虽然吃的不多,但看样子也认出来了,是鳄梨,这就很好了,戚矜麻利的摘下来,在周围找了棵大树爬了上去。
柒迁常年爱在外面跑,身体健壮有力,不和其他娇气的雄子一样,所以戚矜也并没有饿的多难受,但毕竟一天没有进食了,戚矜找了个高些的树杈坐下,慢吞吞的吃了两个鳄梨,他从小君子之风翩翩有礼,吃东西也带出一点优雅来,带到他现在赤裸上身的处境上也不显得怪异。
鳄梨的口感和现代一样,质地细腻丰腴,“入口柔,一线喉。”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有一点莫名的香,索性现在没事情做,这林子里明早也不缺吃的,戚矜又吞吞的剥了一个,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个他莫名尝到一点腥臊气,身上也渐渐有点燥热
天渐渐黑了,满是阴影的林子里只透出一点点光亮。
静谧的森林深处传出嘶嘶的响声,还有树枝灌木被压倒的吱呀声,水稚眼睛呈墨绿色,化为原型在森林里穿梭,他半月前偶然在林子深处发现一株促孕果,这几日差不多就快成熟了,他虽然已经被逐出部落了用不着这果子,他弟弟却是快要成年了,留些给他弟弟,剩下的可以换不少好东西。
促孕果能帮普通雄子短暂的产生气味,能大大促进雄子的授孕率,希望他弟弟能幸运的怀上一个幼崽。水稚眸子有些幽深,加快了在林间穿梭的速度。
戚矜本来在打盹,他身上热的难受,脸色通红,远远的听见异动半睁开了眼,那鳄梨有问题,他模模糊糊的想,手伸到下体慢慢的撸动,胸口像是藏着一把火,戚矜突然想念卡七身体的滋味。
水稚在果树前停下来,愕然地看着光秃秃的果树,半月来的惊喜心中的安稳一瞬间崩塌,水稚猛地发出嘶吼,尾巴甩起来将周围的灌木毁的干干净净。巨大的声响彻底把戚矜惊醒。
戚矜猛地坐起来,水稚自己在这林子里独自生活了这些年,眼力耳力都是佼佼者,猛地抬头看向树上,雄子一般不会走出部落,出来也会有一大帮雌子保护,所以水稚直接没多想,只觉得不知道是哪儿个部落或者被赶出部落的雌子,偷了他的果子,直接一尾巴甩在树干上把人震下来,他尾巴力量强大,三人合抱的树干生生甩烂了半截。
戚矜爬的不高,被甩下来也只是痛哼,并没有甩胳膊断腿,他爬起来,强撑着眼睛看着面向他的庞然大物,一条黑蛇。
他浑身都被欲望逼着,眼角都是红彤彤的颜色,有意识的压抑气味也在他把注意力放在水稚身上后消失,浓郁的雄子气味猛地向周围散开。浓的戚矜自己都仿佛感受到了。
水稚当然也无可避免,他有幸见过拥有气味的雄子,但却是头一次自己感受到这种威压,他根本维持不了自己的兽型,所以戚矜便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黑蛇逐渐缩小,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黑发碧眼,非常俊美的男人。
水稚身子都是软的,墨绿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全身都是红彤彤的,双腿还是蛇形,黝黑的鳞片还泛着光。他身上的肌肉比卡七壮硕,胸肌也很饱满,奶头颜色偏红,直挺挺的立着,腿间的性器抖动着,他下意识的抬臀挺腰,嘴角半张,整个人都仿佛没了意识,这荒郊野岭,怎么会有雄子出现?
戚矜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直接走过去把水稚压倒去吻他,舌头吸得啧啧作响,舌尖揪出来吮吸,双手去掐揉他的胸肌,挺立的奶头被大力的揪起揉弄,揉搓的整个胸膛都是通红的。
水稚哑着嗓子叫,挺着腰喷射了
', ' ')('一次,惹得戚矜一声嗤笑,戚矜把他腿抬起来压到头顶,他双腿还是蛇尾的样子,抬上去就露出后面通红的穴口,微微泛着水光,被气味刺激的一缩一缩的,戚矜浑身烧的难受,没心情跟他做些前戏,直接扶着自己的硬挺凑上去戳蹭了几下,穴肉仿佛感受到了龟头的温度,收缩的更厉害,甚至滴下透明的液体。
戚矜腾出手去拽他的头发,黑亮的发丝映在手掌里,脸被迫离开地面往腿间凑,挺立的鼻尖蹭到了自己腿间的鳞片。
“叫什么名字?”戚矜问他的名字,满满的焦躁,水稚一遍又一遍地张口,把呻吟尖叫咽回肚子里,半晌才出声,“水..水稚..唔”
“戚矜。”戚矜回他,猛地一挺腰,下体的粗壮几乎一下到底,媚肉一下子崩到极致,穴口变的皱褶也都被撑开,水稚眼睛忽的瞪大,张着嘴啊啊的尖叫,嘴角的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在草地上,腿间的肌肉一下子收缩,肌肉轮廓好看的不行,戚矜眯着眼冲撞,解决内心的燥热,左手不断地从他腿根,囊袋这些敏感的部位揉过去,惹他的一阵阵的颤动,后穴有节奏地收缩,右手伸长拿手肘压着腿,指尖去勾他的舌头,全扯出来,看着他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水稚眼角全是泪,哀求的看他,嘴里呜呜囔囔的小声求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