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卿昨晚被操的太狠了,两瓣肉唇现在还合不上,肿胀的外翻不说,颜色都被摧残成深深的艳色,像一朵糜烂开放的肉花,一碰就钻心的疼。
周悦摸了两把心里就有了数,也舍不得太欺负他,只遗憾了一下刚买来的情趣肚兜没了用武之地就罢了。
不过不插进去也有不插进去的玩法。
周悦低头在慕容卿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见漂亮的青年脸颊上蓦地浮上一层红霞,犹豫了一会儿,咬着唇点了头。
慕容卿像只发情的母猫,蜷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翘臀跪伏在凌乱的床榻上,酡红的脸蛋紧贴着男人的大腿,撒娇似的一下一下的蹭,含着周悦的两根手指发出意乱情迷的呜咽,光洁的裸背上印着昨晚留下的斑驳吻痕,沿着笔直的脊椎骨滑下去一条性感的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不堪一握的窄腰款摆,男人另一只手覆在他大开的腿心里,三指插进骚红的肉洞里技巧性的翻搅,厚实的手掌结结实实盖住肥烂的肉花,拇指抵着肿胖的阴蒂或轻或重的捻弄,三管齐下,他手上娴熟的抖动几下,就弄的人呜呜的淫叫,声音又娇又软,撅着肉臀紧紧夹着男人的手簌簌的颤抖,臀肉紧绷着抽搐一阵,湿的一塌糊涂。
周悦倚坐在床头,两条长腿自在的分开,好让慕容卿能趴跪在中间,枕着自己的大腿,眼前就是他高高勃起的鸡巴,紫黑色的一大根充血挺立,粗壮的柱身环绕着数根凸起的青筋,龟头足有鸡卵大小,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熏的慕容卿两眼发直,眸光水润润的直勾勾盯着它看,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发出“咕咚”一声,竟然饥渴的吞咽了一下。
插在慕容卿口中的两指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先是仿照鸡巴肏穴一般???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抽插几轮,突然分开两指夹住他软嫩的舌头,玩笑似的拉扯了两下。
“唔唔……”
“发什么呆?”周悦好笑的揪着慕容卿的舌尖,“下面的嘴儿爽的尿了我一手,上面的馋成这样还不动,嗯?”
慕容卿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含糊不清的狡辩:“谁、谁尿了……”他一说话,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就从溢了出来,看着真像馋的流口水了的样子。
他又羞又窘,赶紧拍掉男人的手,乖乖凑过去吃男人的大鸡巴。
成亲这么久,慕容卿早被周悦调教的在床上没了矜持,这根以前让他恨的不行的玩意儿也不是第一次用上面的嘴吃了。他熟练的凑近,没急着吃,红润的嘴唇张开,一条嫩红的小舌伸了出来,在饱胀的龟头上重重的舔了一道。
一下,又一下。
柔软的舌面时轻时重的舔舐圆润的表皮,一会儿束起舌尖抵着张开的裂口挑逗,间或小口小口的吮吸,把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吮进肚子里。他又不傻,他男人的那根东西那么大,全包进嘴里太累了,他才不干。
慕容卿理直气壮的偷懒,周悦也不制止,只噙着笑低头看他趴在自己胯下像猫崽子舔水似的啾啾吮舔,把混杂着浓郁信息素的液体一股脑的咽下去,渐渐的,这具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就从内到外泛起一层薄红。
前头的小鸡巴也立起来了,慕容卿这根东西长得较其他双儿不太一样,它的包皮很长,整个龟头都藏在里面,含羞带臊似的,轻易不露出来,不过早就被周悦玩熟了,他娴熟的一把剥下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只有鹌鹑蛋大的小东西敏感的不行,被粗糙的指腹一扫就激灵灵的哆嗦起来,铃口翕张着流出几缕透明的淫液。
慕容卿呜呜的软了腰,连鸡巴都含不住了,圆张着口露出难耐又淫荡的表情,两眼像含了两汪水,只觉得下面像着了火,小火苗一簇簇的从两个最敏感的地方燃起,烧的他痒到了骨髓,身上又苏又麻,整个人软成一滩泥了,蜷在男人胯下痴淫的浪叫。
“啊、嗯啊、前面……唔嗯、相公……好舒服……呀啊啊……”
周悦一手揉着慕容卿的小鸡巴,一手抠挖他软烂的嫩逼,把慕容卿玩的浑身颤栗,小腹一抖一抖的,不由自主的撅着屁股往男人手上撞,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长安的雨断断续续下了一个多月,天气转凉。
勤勉的皇帝突然断了之后半年的早朝,只命几位肱骨大臣每隔十日到宫里上奏,其余时间一律不见外臣。这行为毫无预兆,一时之间,长安的官场风声鹤唳,仿佛风雨欲来。慕容卿原本疏通好的外放任书也没了动静。
慕容卿心里没底,小心的写了信给父亲,慕容老爷子回了一个字:“等”。
无奈,两人只能继续留在长安,等那不知何时会来的转机。
当然了,所有慕容卿??在老老实实的等,周悦从来不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没过几天就不耐烦了,背着慕容卿召集了手下,他也是胆大包天,竟然查起了皇帝的去向。
一只只金乌山庄驯养的游隼放出去,再挟着情报飞回,调查持续了半个月,结果出乎意料。
皇帝此时竟然就在长安郊外的护国寺!
', ' ')('“护国寺?怎么在那?”周悦捻着一张窄窄的纸条,表情古怪。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随性的翘在书案上,蹬着一双皮质胡靴,镶嵌在靴邦的宝石在阳光下反光。
没有微服私访黄河水患,没有暗访荆州大旱,更没去调查官员腐败,合着长安官员提心吊胆半个月,密信一封封往别地的亲信那发,有的甚至遗书都提前备好了,结果却全是自作多情?
皇帝哪儿都没去,御驾都没走出二十里,就是去家门口的寺庙避暑了?
不能够吧,我朝皇帝祖祖辈辈都遗传出家人过敏,当今圣上还曾经为民间佛教信众增加摔过折子,如今怎会如此虔诚?
问题一个接一个,周悦到底不是浸淫官场的老油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反而脑筋一转,想到了与护国寺有关的另一个人。
那个让他欺负的在床上一爽就尿的“木头美人”。
说起来,也快两个月没见他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