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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屋子里熏着催情的香料,靠卖笑为生的妓子们晚上在这间屋子里招待客人,张开腿躺在那张大红色的拔步床上挨操,白天就在这张床上睡觉,补充精力。
因此,屋子里那些个金玉摆件、富贵装饰,都不是给住在里头的人看的,而是为了让客人晚上进来的时候觉得宾至如归的。
现在离天黑下来还早,周悦挟了苏棠从窗户里跳进来,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振似有似无、缠绵入骨低吟。
周悦回身关上窗子,苏棠却已经跌跌撞撞的扑向里屋,过了一会儿,就传来一声悲痛难忍的哀鸣:“哥哥!”
这声音喊的响亮,周悦急忙闪身进去,匆匆掩了苏棠的口鼻:“嘘!莫要声张,引来这里的龟奴就难办了。”
苏棠哽咽着点头,腿一软歪倒在周悦怀里,小声抽泣:“哥哥……哥哥他……”
周悦寻声望过去,也是身体一震,霎时间便明白苏棠为何这般作态。
只见大红的床榻上,一名浑身赤裸的双儿正呈大字型仰卧,四肢都让细细的锁链拴了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躯体白里透红,双儿俊美的脸庞歪倒在一侧,双眼无神的微张,像是已经全然失去了意识。
而令苏棠痛苦、周悦惊诧的却是他瘦削的胸膛上突兀的高耸着,一对大的惊人的绵软白乳俏生生的堆在双儿胸前,目测是一手握不住的大小,仰卧时也不下垂,像两个倒扣在胸口的碗,两颗红枣似的奶头诡异的肿胀成深紫色,被一对金镶玉的蝶形夹子夹住,夹子尾端各牵一条细细的金链,顺着平坦的小腹蜿蜒而下,来到双儿光滑无毛的下体,连接了一枚精钢制成的环,紧紧扣在双儿同样涨的发紫的性器根部。
被动大开的双腿间,花唇早已不复处子的粉嫩,反而像久经性事的熟妇一样肥嫩多汁,颜色是熟透了的红色。两团滑腻的花瓣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吸似的收缩,每一次收紧都会挤出透明的淫汁,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怎么看,都是已经被人坏了身子,且操烂了的样子。
周悦不忍的将苏棠挡在身后,伸手轻柔的握住床上人光裸的手臂,翻开来一看。
周悦猛地松了口气:“还好。”说罢侧过身来,让苏棠也看到胳膊上那枚守宫砂,“你哥哥的贞洁还在。”
苏棠红着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榭二次发育后的身体,低声道:“谁会信呢?没有破身,怎么会发育出……哥哥,哥哥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都是我的错,哥哥都是为了保护我……
周悦抓着苏榭的腕子摸脉,过了一会儿道:“这是让淫药配合着淫具催熟的,估计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卖一个二次发育后的双儿的初夜。奇货可居,定能拍卖出个大价钱。”
见苏棠气的眼珠子发红,周悦又道:“你哥哥的身子已经让那些药给弄坏了,还有那些过度的调教手段,再这样下去不用几个月,他就该像被催熟的花一样,开的糜烂后迅速的衰败下去。”
抬手抚了抚苏榭在无意识中依然艳光四射的脸,本质坏如周悦,也忍不住可惜的叹气:“他的身子里积了太多的情欲不得发泄,没有乾君主导下,双儿再怎么发情也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再不让他舒舒服服的泄一回,就真的晚了。”
这话说的太可怕,苏棠几乎被周悦口中的哥哥的未来吓到哭出来,赶忙上前拉住了周悦的袖子:“那、那快把我哥哥救出去吧!这鬼地方不能呆了!”
先离开这里,然后、然后……对了,去周家借住几天,等哥哥醒了,就问他愿不愿意让周悦帮他疏解情欲,要是哥哥愿意,他就去周悦和他夫人的门前跪着祈求,不要名分,只求一夜……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离开这里。
周悦轻轻拍了拍苏棠颤抖地手背安抚,又捻起束缚了苏榭四肢的锁链研究了一会儿,摇头:“走不了,这是天外陨铁,别说是我,就是父亲来了,也弄不断。”
苏棠闻言呆住了:“那、那可怎么办……”
周悦无奈道:“只能再去找别的办法了。红楼居然用得起天外陨铁,背后一定有一座靠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和他们闹翻的好。”
相顾无言之下,一直安静躺着的苏榭突然有了动静。
光裸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苏榭额上滚出黄豆大的冷汗,在昏睡中也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无法控制的嘶声尖叫起来。
“哥哥!”苏棠大叫一声,立刻便要扑上去,却被周悦拦下,“放开我!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放开我啊!”
“别碍事,捂住嘴,不许再叫!”周悦反应迅速,一条腿支在床上,把卷成虾子的苏榭展开来抱进怀里,硕大的绵乳紧紧贴着周悦的胸膛,压成扁扁的两团,“他受不住了,应该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刺激他的敏感点,你去找出来。”
说着,周悦快手快脚的拆下奶头上的两只夹子,大手温柔的捧住一对大奶,温柔的揉搓起来。
“嗯啊……嗯、嗯、咿……唔啊……”
苏榭在痛苦中都敏感的发出陶醉的鼻音,被折
', ' ')('磨许久的奶头哆嗦着陷在粉嫩的乳晕里,周悦用手把两只奶子挤在中间,两颗奶头就亲亲密密的贴在一起,被乾君一口吃进嘴里,灵活的长舌温柔的舔弄吸吮,吸的苏榭的胸脯一抖一抖,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更深的送进周悦口中,乳肉颤抖着抽紧,很快又被揉开。周悦从一片醉人的奶香里尝到一丝丝浅浅的药味。
催乳的淫药,果然如此。
这时,苏棠也已经从苏榭两个水淋淋的淫穴里接连掏出六个鹌鹑蛋大小的镂空小球,穴肉抽搐着收缩,淫水淅淅沥沥的从甬道里流出来,连小球上都布满了滑腻的淫水。
苏棠恨恨的咬着牙,心中将这折辱他兄长的青楼拆砸了千百遍,终于忍下所有怨恨,红着眼圈帮苏榭拆下束缚他性器的圆环。
“我找到这些……哥哥没事了吧?”
周悦差点儿溺死在一片温软的乳波里,他的双儿里还没有哪个长出这么大的奶子的,就连在孕期的慕容卿都不行。眼下虽然是为了缓解苏榭身体里的淫毒,但他也玩的很是愉快,差点儿欲火上头忘了正事,听到苏棠的声音,才费力的把自己从奶子里拔出来,抬头看过去。
这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缅铃?”
苏棠也是经过调教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闻言咬着牙攥起拳头。
所谓缅铃,是奇淫巧具里很阴毒的一种,将培育的淫虫的卵放进镂空的小球里,然后放入双儿身子里,用双儿的体温和动情的淫水催熟虫卵,使得淫虫成熟。
淫虫背生双翅,困在球中出不去,就会在球中乱飞乱撞,引得小球也高速震动起来,兼之淫虫振翅时散落的磷粉有很烈性的催情效果,可以轻易让一个贞烈的双儿在短短几个时辰里变成淫娃荡妇。
苏棠也尝过这缅铃的厉害,感想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
“周悦,接下来怎么办?”
不能带苏榭逃走,可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他,苏棠没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周悦。
这饱含信任的目光看的周悦心中一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你问我……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帮他疏解下情欲,最多不插进去,但亲吻爱抚都是少不了的。你哥哥冰清玉洁的身子……咳。”
苏棠听了苦笑一声:“哪儿还有什么冰清玉洁……再说,你刚才不是已经……”
周悦又摸了摸鼻子:“情非得已。”
苏棠站在原地犹豫了下,一咬牙:“你、你做吧!无论如何,先将哥哥从这淫毒里救出来,再谈其他。”不等周悦反应过来,他已像一阵风般跑到外间去了,“我、我在外头等着!”
周悦喊他不及,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竟然这么放心他?不怕他顺手肏了他哥?乖乖,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把个采花贼和中了淫毒的大美人儿放在一个屋子里,嘿。
“唔……唔、嗯……嗯啊……怎么……呀啊……”
身体好热,奶子好舒服,下面、下面是什么又热乎乎的硬物在蹭?烫的他心都颤了。苏榭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
模糊的视野中,一道高大的身影覆在他身上,两只温热的大手用力揉着他的奶子,男人的器物插在他大腿缝里,狰狞的表皮亲密的贴着他隐秘的花穴时快时慢的摩擦,圆润的龟头一会儿顶进去一个头,很快又退出来,呼吸声沉重的在他耳边响起,乾君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目眩神迷,本就被淫毒浸透了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随波逐流的深陷进这一波波快乐的浪潮里。
谁……谁在弄他的身子?
天,黑了吗?乾君……不是那些调教他的人,那么说就是嫖客了,是了,妈妈说今天晚上是他的开苞会,所以才在白天给他用上缅铃,真是说,这个乾君就是买到了他初夜的人。
哈哈,终于到这一天了。
苏榭眼神涣散的望着挂着罗帐的床顶,眼睛干涩。他觉得他应该哭一下的,贞洁要没了,他流落勾栏,以后都要过这样张腿迎人卖笑的日子了,他是要哭一下的。
可是哭不出来,他心里压抑着。
弟弟、棠棠安全了吗?父亲身子可还好?他以后,就这样了么?
认命么?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
事到如今,难道还会有人来救他么?
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稍微停下了动作,大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你醒了?我……”
苏榭淡淡的打断他:“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男人怔了下。
苏榭弯起嘴角,似哭似笑:“是不是不合规矩?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我第一个男人的脸。”
要是不行,那就算了吧。
男人沉默了下,突然扬手拉开了窗边的罗帐,白色的天光透了进来,同时,苏榭也看清了男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
“天还亮着,我也不是嫖客。”周悦摸了摸苏榭呆愣的脸,亲了一口,“抱歉,这么个情况和你见面,你身子撑不住了,我帮你把淫毒泄出
', ' ')('来。放心,我不插进去。苏棠在外面。”
“什么……啊!”
鲜美的肉体摆在他面前,周悦实在没心情和他慢慢解释,赤红着眼揉弄着苏榭雪白的身子,更加用力的挺腰操弄那湿软的缝隙。
苏榭被周悦抱着,捧着腰臀,丰腴的身子上斑斑道道,具是鲜红的指痕,硕大的绵软奶子随着周悦顶浓的动作一颠一颠,肥嫩的花唇没几下就被肏开了口,露出里头细软的小花,哆哆嗦嗦的吐出骚甜的淫汁,把鸡蛋大小的龟头都给弄的湿滑一片。
“呀啊……啊、嗯、哈啊……”花穴口越是舒服,谷道里头的淫肉就越发麻痒,苏榭被这又爽又难受的感觉刺激的双目含泪,无措的搂紧周悦坚实的臂膀,喘息声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大腿内侧痉挛着磨蹭男人有力的腰,小腹一抽一抽的耸动,身体里头的芯子又酸又苦,直恨不得把自个儿囫囵个的送上去,让大鸡巴整根插进去,把他肏的乱七八糟,欲仙欲死才好。
“咿、哈啊啊……啊、啊、好人……嗯啊……好人,你好会肏……我下头……哈啊……湿、痒的要命……你、呀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妩媚的淫叫打断,大龟头重重的擦过骚穴上充血的阴蒂,恶意的狠狠一顶,肿的像黄豆大的肉豆顿时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可怕的快感从下体猛的窜上来,苏榭双目睁大,舌头半吐,身子剧烈的抽搐了一阵,腰背悬空蓦地往后一弓,把自己弯成拉满的弓,双腿伸直紧绷,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哭叫着浑身重重一抖,勃起的小鸡巴和被凌虐的艳红的骚穴同时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呀啊啊啊!!到了!飞了啊啊啊——”这个时候再好的自控力也无法让他压低声音了,唯恐苏榭浪叫的声音会引来红楼其他人的侧目,周悦粗喘着低头,一口吻住了苏榭红润的嘴唇,含住他吐在外面的红舌舔吮,把那些未尽的淫叫都吞进肚子里。
“啊呜……咕……哼嗯、嗯、嗯啊……”
苏榭幸福的眯起水雾弥漫的双眼,饥渴的大口大口吞咽盛满乾君气息的口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刚刚经历了一遭快美的高潮,他现在浑身都软绵绵的,舒服的不行。自他被拐走,强迫受那些屈辱以来,不住在那些邪恶的道具下高潮了多少次,但从未有这次一般的快活。周悦体贴又粗暴,强势却温柔,从始至终都把他宝贝似的搂在怀里,浑身都热气腾腾的,烫的他也熨贴的不行,心里不知怎么,竟升起一股就这样贴着,过一辈子都甘愿的妄想来。
“真浪,舒服么?”周悦低喘着咬着他的舌头,下身还在不紧不慢的挺动,硕大的器物在泥泞的好像发了洪水一样的腿缝里进进出出,贴着肥嫩的淫肉磨蹭,把还在高潮中抽搐的软肉干的哆哆嗦嗦,每每都吐出新的淫水来浇灌龟头。
他浪么?不,还不够浪,棠棠在外面,要勾住他,不能让他去找苏棠。
苏榭双腿难耐的夹紧又分开,再夹紧,挺翘的臀在快感中抖出一层层臀波,惹得周悦捧了满手滑腻的白肉疯狂的揉搓,轻喘着胡乱亲吻周悦的下巴。
“舒服的要死了……刚才,我险些以为自己要飞起来了,”浸泡在情欲里的美人已经被调教成了专供男人取乐的淫兽,不知廉耻的在男人身上厮磨,风骚的狐狸眼里满是春情,“脑浆子都要让你干出去了……这还只是蹭蹭,你要是肯插进去,那我……嗯啊……”
刻意勾引的话语变成一声不成调的呻吟,苏榭惊喘着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扭过头,望向突然出现的,他嫡亲的弟弟。
苏棠不自然的趴伏在床边,红着脸瞪着眼,一手堂而皇之的抓在他哥哥丰满的胸脯上,恨恨的拧了一把。
“哈啊……棠棠、你……唔嗯……”
“哥哥你又这样!”苏棠不知怎的,也一副好像被人操了,高潮过好几轮的表情,娇艳的脸蛋俊的出奇,勾的周悦瞧了好几眼,他本人却是英眉倒竖,又羞又愧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周悦他是来救我们的,和那些折辱我们的人不同,他……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何必又要……”
又要像从前那样,在别人把目光投到苏棠身上前,先摆出各种样子刻意吸引他人的注意,将那些好的坏的,辱人的可耻的,各种各样的下流调教手段都引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搞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棠棠苏家嫡长子,商界说一不二的人物,昔日挥金如土,日进斗金的天之骄子,何曾是现在这样,好像媚骨天成,丰乳肥臀……
想着想着,苏棠鼻子就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苏榭苦笑一声,妩媚的表情也颓败下来:“怎么又要哭了,不该是我哭才对吗?”
兄弟俩之间的对话周悦不好插口,只能沉默着观望,见苏榭神情寥落的可怜样子,便无言的把他揽进怀里,低头轻吻他的脸颊。
苏棠捂着眼睛,口齿不清的抽搭:“哥哥你、从小就哭不出来……我,我这是替你在哭……”
苏榭闻言一愣,神色动容,末了叹了口气:“你啊……”
“别趴在地上了,凉不凉呀?快上来,你身子也受
', ' ')('不住了吧?”
苏棠听了脸一红,连哭都忘了:“没……没关系……”
周悦奇道:“他身子怎么了?”
在场唯一的乾君开了口,气氛顿时为之一变,苏棠脸红的更厉害了,磨磨蹭蹭的爬上床来。苏榭舒舒服服的躺在周悦怀里,轻笑道:“你不知道?也难怪,像我们这样的双生双儿很少见,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
说着,伸出手臂拉了苏棠过来,兄弟两个亲亲密密的,一同躺在周悦怀里,又拉了周悦的手摸到苏棠身上,让他自己去摸一摸苏棠的下面。
周悦疑惑的把手指探进苏棠腿间,苏棠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又不自然的微微分开,让周悦进去。
“这是……”
丝绸的裤子湿了大片,尤其是腿缝里的那块布料,湿漉漉的紧贴双儿娇嫩的雌穴,都能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到里头淫荡的部位。
苏棠羞红了脸,咬着嘴唇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动情的阴唇竟抽搐的吐出一波汁液,把手指吃了进去。
“双儿的双生子多会出现这种情况。”苏榭懒懒的笑着,腿也不自然的夹了夹,正好把周悦的鸡巴夹住了,泄出一声轻喘,“我们……嗯、心有灵犀,别人肏我的时候,我弟弟那朵小花也能感觉到相似的快感,反之也是一样。所以……嗯啊……你刚刚、欺负我的时候,棠棠也……哈啊……”
周悦听的呆了,手臂撑着半坐起来,就见到自己身下一对容貌相同的美艳双子面对面侧躺在一起,两个脸上都带着红晕,不光苏棠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就连看着胆大的苏榭也耳根通红,望向他的眼神里含羞带骚,看的周悦喉咙滚动了一下。
“你们……”
“香草!香云!人哪儿去啦?小贱蹄子,还不赶紧起来梳妆打扮起来!过会儿我上去挨个检查,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到时候有你们好受!”
“知道啦,妈妈。”
“唉哟,你们谁惹妈妈生气啦?他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
“嘻嘻,哪儿是生气啊,这不是为了今天晚上的开苞会嘛,妈妈高兴的不行啦。”
安静的红楼里人声渐渐响起来,周悦三人对视一眼,快速翻身坐起。
刚才的暧昧气氛浑然不见,周悦一手抱了苏棠跳下床,粗粗整理了两人身上的衣物,苏榭也乖觉的把自己挪到床的正中央,像一开始那样四肢大开的躺着。
周悦拿过放在一边的几样道具,皱眉道:“抱歉,我现在还无法把你带走,为了不惹人耳目,只能把这些东西再装到你身上。”
苏榭微笑了一下:“我懂的,你先带着棠棠离开吧。”
苏棠泪汪汪的抓着哥哥的手,一眨眼泪珠就掉了下来:“哥……”
苏榭柔声哄道:“快走吧,哥哥等你们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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