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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就能出去。”周悦牵着柳无暇的手,向前轻轻一带,柳无暇默契的提气纵身,跃至一块大石之上。抬目望去,却是一列隐藏在草木之间的石阶。
“我先走了。”柳无暇也是个干脆性子,先前他们已经说好了分开后各自的动向,便不拖延,抬步就走。
周悦负手站在下面,眼色沉了沉。
拓跋锋醒来后,一瞬间竟不晓得今夕何夕,望着天花板着实愣了好一会儿神。
他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软软的被子,衣服也好好的穿着,木质的天花板看上去挺旧了,说不上坚固还是不坚固,周边的摆设……
拓跋锋歪了歪头,从简单的桌椅看到门口,确认了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木屋。
自己怎么是到了这里?
拓跋锋想从床上撑起身,却忽然低嘶一声,一把按住酸痛的腰僵住了,脸色乍青乍红。
不只这里,他胸口、下面也疼的要死。
拓跋锋颤颤巍巍的艰难坐起身,表情复杂的掀开被子往下看了看。
两块厚实的胸肌上遍布纵横的指痕、齿痕、红艳艳的吻痕,两枚乳头可怜的红肿着,被揉的又大了两圈,乳晕微微凸起,竟也有一枚齿痕。
……
拓跋锋抿着唇,憋着一肚子气又往下看,只见合不拢的腿间性器无精打采的趴着,两枚卵袋一副射空了的样子,也是软塌塌的。拓跋锋小心的把前面的性器提起来,露出下面两个他从不仔细看的小穴……
那两处凄惨的教人不敢细看。
娇嫩的花穴被人玩的阴唇又肥又大,淫乱的翻开,露出红肿的内里,小阴蒂被揉大了好多,突出在小阴唇外面,还能感觉到胀痛,更别提那个幽深的小洞,昨夜不知道吃了多久鸡巴,和下面的后穴一样被操的根本合不拢,张开两个核桃大的穴眼儿,本该射进里面的精液倒是不见了踪影,身体也很清爽,应该是让人清理了。
在这悬崖之下,还有谁能做这种事?
拓跋锋闭了闭眼,在心里把周悦砍死了八百遍,才稍稍消解了一些心头之恨。
昨天……他被周悦下了药,按在地上从白天操到黑天,从河边操到山洞里,那小混蛋甚至还抱着他边走边操,属于乾君的硕大鸡巴满满的插在他穴里,把他操的上气不接下气,下面不停喷水,爽的神魂颠倒,又哭又叫,什么淫乱的话都说出来了,更是吃了一肚子的精液。
不止他下面,上面也……
拓跋锋青着脸舔了舔嘴唇,错觉自己还能尝到那股腥味。
小混蛋,要是让我见到他,我非得……!
周悦推开门,一眼看到在床上半坐的男人,自然的冲他打了声招呼:“你醒了。”
拓跋锋猛地抬头,身子一纵猛扑上去:“浑小子,受死!”
周悦“哈”的一笑,闪身避开这一击,手上不停挥出一股白色的药粉,蒙了拓跋锋一头一脸。
“你……!”
噗通
周悦笑眯眯的把手软脚软的魔教教主抱回床上,还贴心的盖好了被子,口中看似关心:“教主,何必呢?”
拓跋锋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气疯了!这小混蛋!又他妈耍阴招!不想理他!滚!
屋子一时间陷入沉默。
“哎,桃红,”拓跋锋狰狞的看他,周悦忙换了个叫法,“拓跋教主,我且问你,扬州绛珠楼惨案可是你做的?”
拓跋锋还在生气,闻言阴测测的一咧嘴:“你说呢?”
“你做什么杀那些人?”周悦一皱眉,嘴唇也抿起来了,“你自个儿走错了屋,把自己送到我床上,拉着我又笑又脱衣服,还张开大腿露出小穴儿……好好好,我不说了。”
眼看着拓跋锋脸上蒙上一层血气,周悦无奈的举起手,在嘴上轻拍两下示意。
拓跋锋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的扭头不看他。
周悦瞧着他留给自己的后脑勺,柔顺的长发中间露出蜜色的耳根,颜色较其他部位稍浅,上面还有半个清晰的牙印。
看到那个牙印,周悦就忍不住舔了舔尖尖的虎牙,眼睛都眯起来,回忆起昨天淫乱不堪的情事来。这人身份难办,性子难缠,身子却是十足十的美味可口,又有嚼劲,让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差点儿把人囫囵吞下肚去。要不是在最后关头想到他的身份,恐怕就要下嘴标记了。
两人无言的静了一会儿,拓跋锋先开了口:“你的双儿呢?”
“我的双儿?”周悦下意识习惯性的口花花起来,“不就在我的床上躺着么?”
“……”拓跋锋侧了侧脸,眼里透出沉沉的冷光。
“……咳。”周悦摸了摸鼻子,老实道,“这里没有足够的药,不利于养伤,我先送柳儿离开了。”
拓跋锋一怔:“我们仍在悬崖下?你认得出去的路?怎么不……”
话音未落,却见周悦背着手笑吟吟的只能在他床前,便冷哼一声,抿着唇不开口了。
', '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想带你离开,这不是不敢吗?”周悦笑了笑,撩袍坐在床边,手自发伸进被窝里,寻到拓跋锋的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拓跋锋试着挣了挣,奈何没有力气,只能任他去了。“满打满算,我可欺负了你两遭了,你上去之后说不定就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决云非得累死不可。没有办法,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以身饲虎,先把你收拾的老实了再说。”
见拓跋锋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周悦又是一阵笑,没脸没皮的蹭上床去紧紧贴着人,又是摸他的脸又是亲他的唇,把人折腾的毛了,呲出一口尖锐的白牙狠狠一咬。
“嘶……”
周悦舔舔破了皮的嘴角,装模作样的叹气起来:“你舌头笨,牙齿倒是很利。”
这一句话,又像是嘲讽他不会说话,又像是嘲笑他不会接吻,拓跋锋的脸乍青乍红,心里一万次的想:这个小祸害是怎么活到这个年岁的?
怎么就没人打死他呢!
周悦这人和拓跋锋见过的其他人半点儿不一样,幼时遭遇不提,自打他来了中原,还从未见过像周悦这样的人。
皮相俊美,出身高贵,功夫好脑子活,像这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纨绔气,要么就是完完全全的世家公子作派,年纪轻轻就比父辈还要沉稳大气,城府深沉。周悦却不同,他纨绔么?似乎是挺纨绔,穿一身锦袍去青楼嫖妓,上了床满口污言秽语,欺负的他话都说不出来,让人气恼。还放着名门正派的脸面不要,非要做什么采花贼,全身都藏着乱七八糟的药粉,黑心的要命。
那他气派么?挺气派的,待人温和有礼,在外面从不仗势欺人,只要端上金乌山庄少庄主的架子就不做下流事。回忆手下搜索到的资料,他待房里人也是温柔体贴的。
这样的人有么?
有。
天下之大,什么人没有?
但是天下之大,在这个年纪能和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谈笑风生且不落下风的,只有他。
他不怕他。
江湖上对魔教有诸多传言,他天南海北四处游荡,自然听了许多。什么烧杀抢掠,偷鸡摸狗,他听了都像听了别人的故事,不过一笑置之。
别人都以为那神秘的魔教教主必定是个比教众们还要邪恶的江湖邪道,这想法对,也不对。他不钻研邪门歪道,他在江湖上行走,从头到尾只做三件事,喝酒,杀人,逛青楼。
另外两样不说也罢,杀人他确实有一套自己的做法的。他杀人,必定要让他们在死前受一番折磨,他出手狠辣,不留后路,出口骂他的人,他就扯掉舌头,割断喉咙;用剑的人斩手,用腿的人砍腿,若那人内力深厚,他便剖了那人胸脯,将里头的心肝脾胃肺挑几个拿出来,扔到人眼前狠狠的碾碎。他在绛珠楼做的那场屠杀,也是恨那些人瞧见了他失身后的狼狈,将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又拔掉舌头,不让他们能在阎王爷面前说三道四。
这已经是江湖上顶顶可怕的做法,他拓跋锋也确确实实是个丧心病狂的魔头。
但是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子,现在却强硬的把大魔头从被子里捞出来,不顾他微弱的挣扎,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唔……上回烛火昏暗看不真切,你背后这幅刺身确实有点意思。”
周悦熟练的把人搂了,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将拓跋锋背后拿一幅苍青色的纹身暴露出来。
说了不尽兴,还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啸月的孤狼,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温热的皮肤,彼此都是一震。
“……”
拓跋锋趴在周悦胸膛上,脸色复杂难言。
“别摸了。”过了一会儿,拓跋峰才小声道。
周悦气息沉静,低头寻了拓跋峰光洁的额头,落下细碎的亲吻。
嘴上却是不正经:“怎么,难道你背上这幅图有什么说道?摸了就要娶你?”
前朝确实有见了双儿的脚就要娶回家的习俗,但现在早已废弃了,当今皇帝登基不到一年后就在朝堂上因为这事儿翻了桌子,气的问责了两个用这法子强抢民男的昏官。
中原的皇帝都叱责这个“看了双儿身体一部分就要负责”的习俗荒唐,更何况一看就是异族混血的拓跋峰?
果然,他抬起头,露出个冷漠凶狠的眼神。
周悦笑着摇头:“瞧,所以我现在才不能把你带不上去。多危险啊,还是我自己笑纳吧。”
“嗤。”拓跋锋挑着唇角,眉眼不屑的睨他,“只怕你吃不下。”
英俊邪气的一张脸笑的又高傲又嘲讽,只是他不知道他如今眼尾晕红,嘴唇还未消肿,笑起来七分煞气三分媚意,看的周悦呼吸一窒,突然眼睛一眯。
“谁说我吃不下?”
“小桃红,有没有人告诉你,作为双儿,不能在大白天勾引你男人?”
这称呼一出来拓跋锋下意识眉头一跳,刚要发怒就听到周悦下半句话慢悠悠地跟上,顿时浑身一毛,酸软的身子立刻卷进被子里,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浑
', ' ')('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你想做什么?!”
这小混蛋,说的好好的突然就要发情?拓跋锋惊疑不定的望着坐在床边的少年,身体里的热血被冷水一泼,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点跃跃欲试的情焰在下身泛开,小混蛋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越是看他,他身子里的火就烧的越旺,不由得夹紧双腿厮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掐着手心。
这没用的身子,怎么就跟……上瘾了似的。
他自然不知道那罗浮散的厉害,在中药之后三天都会反复,还以为是被周悦操开了淫窍,身子不听使唤了。
周悦也没真想再操他一顿,之前折腾了一个晚上,把个好好的硬汉子操成了一滩水、一滩烂肉,整个都没了形状,抽泣着蜷在他怀里连声叫相公,又哭又求,眼角红通通的可怜的不行,身下两个嫩穴也让大鸡巴欺负的红肿不堪,糜烂的外翻着,盛不下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弄的大腿上斑驳一片,要不是他还没标记他,只怕连孩子都要操出来了。
周悦回想着那一番美景,自得的翘了翘嘴角,看拓跋锋把自己卷成个毛毛虫,更是笑的出了声。
“别怕,别怕,现在不动你。”他笑着安抚了两句,在拓跋锋要杀人的眼神瞪视下弯下腰,亲了亲男人纤长的睫毛,“相公疼你呢。”
拓跋锋的脸顿时就红了,气的。
“谁他妈是相公!!!”
“我啊。”周悦笑的露出个小虎牙,“昨晚上不知道是谁,搂着我连喘带叫的喊我……”
“够了!”拓跋锋气的简直要自爆经脉了,咬着牙压抑的说,“你再敢说一句,我就——”
知道下的软筋散药效快过了,周悦老实的举起手表示再也不说了,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溜之大吉。
小木屋里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
拓跋锋微微放松身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半晌,突然手一动,摸到一样软软的东西。
“嗯?”
抓起来一看,却是一件雪白的里衣。
他的好好的穿在身上,那这件岂不是……拓跋锋瞪着眼,刀子一样在衣服上刮了好几下,手上紧了又松,一会儿想干脆撕烂了它,一会儿想着小混蛋难不成现在没穿里衣,好不要脸,那外袍里面……脸色变了几变,却突然低垂双眼,把衣服放到唇边嗅了嗅。
很淡很淡的,酒香。
“——”
拓跋锋在床上翻了个身,搂着这件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嫌弃,脸上却飘起两团浅浅的红晕。
小混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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