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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悦走着去周决云的院子,路过一间小院时,趴在墙上的猫身体抻成一根长面条,扯着嗓子随着光秃秃的树杈叫春。
周悦瞥了一眼,记得那院子住的是个南方的侠客,猫是自带的,南方的猫似乎搞不清北方的季节了,虽说年已经过去,但树上还没长新叶子呢,就迫不及待要交配。
哦对,又过了一年。
周悦站定,双手拢在袖里望着天空,他长身玉立,背影远远的看脸红了好几个丫头。
再过几个月,他就该十七了。
十七了,及冠还早,但别人家都该说亲了。
想到这里,周悦悚然一惊。
金乌山庄里的主子只有他和周决云两个,但与他们同族的姓周的人可不少。周决云已和他有夫妻之实,但因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周决云是当不成他的正妻的。正妻之位悬而未决,保不齐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不会领着自家的双儿上门游说,事实上,周悦的条件太好,已经是许多人严重的金龟婿了。
哪怕周决云再不情愿,他也不能拖着让养子不娶妻,到时候那帮亲戚乌泱泱的闹起来,还不够他们头疼的。
“不好,不妙,得赶紧跑。”周悦皱着眉喃喃自语,他十七岁生辰过后,铁定要被亲戚踏破门槛,与其让那些杂人来烦父亲和他,不如自己趁早溜了,外头海阔天空,不比庄里自在多了。
去哪里好呢?周悦正想着,就听那只发情错了时间的猫又是长长的一声叫,哀婉凄厉,配着尖指甲划墙壁的声音真是十分刺耳,听的他一激灵。
“去,你捣什么乱?”周悦嫌弃的把猫挥到地上,吊儿郎当的走了。
周决云正在卧房里收拾行李。
华山内乱不可拖延,否则事情弄大,官府介入就更加难办,因此他决定明日就启程,旁的东西都由一直服侍他的绿竹带人置办,只有些私人的物件不好让旁人插手,便在卧室中自己收拾。
周悦堂而皇之的推开门,就看见周决云坐在牙床上,周围摆了一圈散碎的小东西,手上还拿了两样,周决云正满脸犹豫,对比着不知该怎么办好。
“父亲做什么呢?”周悦挨着周决云坐下,双手自发搂住他的窄腰,与他身体相贴。周决云愣了一愣,一声“悦儿”才出口,就若有所思的耸了耸鼻子。
“你这是从哪个双儿的床上现爬起来的?”声音倒是平稳,周决云垂着眼睛不看他,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周悦却一下就听出来隐藏在这句话里的醋意。
想到那只面条似的猫儿,周悦不觉加深了笑意:“瞒不过父亲,是柳无暇。”
周悦老实交代,周决云是他的第一个双儿,也是他的养父,总要知道的。
况且乾君标记多个双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周悦心里压根儿没当回事。
周决云的手握成拳抖了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悦拥着他的养父,调笑道:“决云可闻到一股子酸味?”
周决云垂着头沉默了半晌,终于放弃的长叹了口气,身体完全靠在周悦怀里,斟酌着自己的语气:“悦儿,你标记别的双儿,我,我确实有些不痛快……”其实是很不痛快,但看着周悦年轻的脸庞,周决云强压下心中的苦意,继续道。
“但乾君标记多少个双儿都是合理的,我知道,我只是心里……”
周悦微微动容,看着怀里的双儿一改平日端庄的样子,也不似床上又乖又骚浪的姿态,而是像个普通的双儿那样靠在自己乾君怀里,难得示弱,明明心中苦闷,却还要拼了命的安慰自己。
周决云斟酌了一会儿言辞,苦笑着放弃:“我只是心中有些酸,你让我一个人想想,我就想开了。”哪个嫁人的双儿没经历过这一遭呢?他纵然有再大的名头,也抵不过双儿的命运。
周悦张了张嘴,喉头泛出一点微弱的苦意。他本就年少,他亲爹留给他的《虫二宝典》中除了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的,还有他爹亲笔书写的回忆录。
在龙飞凤舞的笔迹中,周悦瞧见的尽是一个乾君的快意恩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爹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肏一个,肏一个忘一个,潇洒的江湖路上,全是男人最羡慕的幻想。
因此周悦便也觉得,当采花贼是一个了不起的职业,比剑客更潇洒,比刀客更浪荡,什么武林盟主,山庄庄主,都要被琐事牵绊,哪有孤身一人的江湖路痛快呢?
可是现在,他怀里的双儿用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嘴角的笑容牵强,眼角微微泛红,周悦便觉得自己的心里也空了一块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看过的,体会过的,都是乾君的快意,哪碰到过双儿的悲哀呢?
“……决云,”周悦搂紧了他,一下一下眷恋的磨蹭他的面颊,声音低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已经回不了头。”
能对自己看上眼的人为所欲为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再难放手。也许真有这样大毅力的人,可惜周悦不是。
周决云抬起
', ' ')('手,摸了摸周悦英俊却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微笑道:“你能这样想,我已经觉得有几分安慰了。悦儿,世上的乾君多是娇妻美妾成群的,能和一个人携手白头的太少了。我也羡慕能和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双儿,只是命不同罢了。”
周悦的声音有些颤抖,发了狠的扣紧他的腰:“我给不了你唯一,但我要你比那些双儿更幸福!”
“小小年纪,志气不小。”周决云轻呵了声,但他知道了周悦心中有他,且看重他,就觉得熨贴,低声笑叹,“其实,真要给我一个唯一的乾君,我也不换的。”
“不管是不是唯一,只要是你,悦儿,我就欣喜。”
周悦再忍不住,抱着周决云倒在床上,手掌裹挟着热意,熟练的钻进周决云衣裳的缝隙,在他的皮肤上爱抚起来。
“嗯,悦儿,我在收拾行李呢……”
“过会儿我帮你收拾,父亲先帮帮我。”
周悦喘着粗气,揉捏周决云的乳肉屁股,大掌啪啪的打在软肉上,激起一阵臀浪乳波。周决云小声的呻吟,大白天就与养子孟浪令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着周悦猩红的眸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放任了他的动作,咬着手背忍住自己羞人的声音。
周悦手臂用力,直接将周决云的裤子撕开一道大口子,手指伸进去掏弄了几下,仍有些干涩,他不敢就这么肏进去,抬眼看到周决云忍耐的模样,皱紧了眉凑上去。
“你别咬自己。”周悦掰开他的手,嘴唇贴上去与他缠绵的接吻,舌头搅动间喂给他裹挟着自己味道的津液,周决云呜呜低叫,乾君的味道对双儿来说无异于春药,他绞紧了大腿,蜜穴很快就湿透了。
周悦分开他的大腿,目光如有实质,顶着周决云的下身,把他看的脸上烧红,喃喃的叫“悦儿”。
鲜嫩的蜜穴经过这么些天的灌溉,变得好像饱满多汁的鲍鱼,颜色也不是处子的粉红,颜色艳熟,看的周悦眼神里都带了火,放出自己的鸡巴在穴上草草蹭了两下,就干脆的捅了进去。
“啊……悦儿……”
周决云仰着脸发出一声快美的呻吟,肉棒插进身体里好似滚烫的楔子打入,他两条腿哆嗦着抬起,身体跟着周悦肏弄的动作一耸一耸,穴肉欢喜的迎了上去。
周悦一边肏他,一边也注意到周决云先前都在牙床上摆了些什么东西。断了齿的梳子,样式老旧的木簪,缺了口的玉佩,一堆鸡零狗碎的小东西,全是他从前用过的。周决云就是在纠结要把这些东西带走?周悦哭笑不得,心里热烫热烫的,抽插的动作更卖力了。
周决云被周悦肏的乱七八糟,哀叫哭泣着扒紧了周悦的肩背,划出几道血痕也不松手,腰为寻求更多的快感而激烈的扭动,挺着胸祈求养子的唇舌。
“悦儿你吃一吃我的奶子,啊!”
周悦叼着一颗花生大小的奶尖儿,一根舌头使出百般花样,把周决云舔的胸膛都颤抖起来:“父亲的奶子这样骚,要让儿子给你吃到多大才肯罢休?”
“唔嗯……”周决云满脸是泪,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周悦呼吸一顿差点儿狂性大发,“吃到出奶,啊,给悦儿吃父亲的奶,给悦儿怀孩子……”
“决云为什么要怀我的孩子,嗯?”
“为了……为了……”周决云被肏的昏昏沉沉,说话都不经大脑了,“呜,想要悦儿娶我、娶我过门!”
周悦简直要把周决云肏死在这张床上了,一记一记猛烈的撞击,几乎把周决云从床头肏到床尾,把两只小穴干的红肿,才在周决云的哭求下射进了子宫。
“你要出远门?”周决云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脸看为他收拾东西的周悦。为了能让他躺得舒服,周悦脱掉了他身上松垮的衣服,让他赤裸的盖着被子,此时,他被子只盖了半截,露出整个背部和半个圆润的臀部,许多牙印吻痕遍布,皮肤上还有被拍打的痕迹。
周悦披着一件外袍,捡了几件贴身衣物放进包裹里,眼也不眨的把那堆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扫进了抽屉里,周决云看了急的“哎”了一声。
“嗯,再过几个月不就是我生辰了吗?倒是铁定一堆无聊的人来烦咱们,干脆躲出去,顺便也玩个痛快。”
扭头看见周决云撑起身要下来,赶紧走过去按住了他,警告道:“别动,把我的东西漏出来可就怀不了小的了。”
周决云面上一红,想起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了,也不好意思再爬起来了,只好对着周悦好声祈求:“悦儿,留一件东西给我吧,我想你的紧。”
周悦翻了个白眼,蹲下身与他头对头,偷了一个吻,才说:“我知道,你很拿那些,都旧成什么样了?我再给你个新的。”
说着,拢了拢周决云散乱的鬓发,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取下了自己发上插着的玉簪,插到他发上。
“喏,定情信物,戴着吧。”
周悦捧着周决云一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好几遍,“决云,你会绣喜服吗?”
这话说的周决云一怔,反应过
', ' ')('来后面上烧的不行,本来感动的心情全部被怦怦跳动的心声打断,随手拽了一个枕头就要打他。
“没大没小,你说什么呢!”
周悦哈哈大笑,在屋内腾挪躲闪:“你不是要嫁给我吗?准备着吧决云,我到时亲手把你抱上花轿,然后再亲手抱下来入洞房!”
周决云羞怒的要拔剑,周悦见势不妙,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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