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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融和武韧今年刚从影视学院毕业,完全没想到毕业旅行跟着十个人的徒步小队进山后,竟然不知怎的就迷路了。
四周的植物越来越粗壮,一行人胆战心惊地跟着最有野外经验的李宏队长走了一天,才确定他们彻底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手机完全没有了信号,对讲机也没电了,好在大家准备的食物还能支撑几天,所以大家的情绪并不算太失落,甚至有些队友还颇有些兴奋地觉得是在探险。
连融瘫在地上,第一百次后悔参加这一次的徒步旅行,他为什么不在家好好睡几天,偏要来森林里受罪啊!他偷偷地瞟了几步外的武韧一眼,心里怦怦地跳了几下。武韧真不愧是系草,就算是这么狼狈的时候,也帅气极了。
武韧也正好看了过来,心里觉得连融这样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十分可爱,伸手递给他一瓶水。
两人的手指碰到了一起,都有种触电的感觉。
连融害羞地看着武韧,脸有些泛红,心里突然又觉得这一回也没白来,否则他不知道要等多久才会知道武韧也喜欢他呢。
队长李宏走过来看了看两名超级帅哥,正想关心地问问,四周突然传来无数奇怪的声音,仿佛半空中有什么东西在飞过一般。
队伍里传来此起彼伏地惊呼声,转眼间,所有人就被一群奇怪的人类围在了中心。
连融一把拉住了武韧的手,惊慌地向四周看去,只见那些人身形与他们类似,打扮得如同原始部落一般,全身都画满了色彩鲜艳的图腾,就连脸上也全是,长发在脑后扎起高高的马尾,身上披着花花绿绿的兽皮,手中拿着长枪和弓箭等武器。
但那些人的速度非常快,力量也极强,根本就不是人类能达到的。
他们的脚在树枝上轻松一蹬,就能轻易跨越十多米的距离,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树。
队长李宏紧张地大喊道,“我们没有恶意,是朋友!”
一边喊,他一边举起手,示意并没有武器。
连融觉得这些人恐怕听不懂……
果然,那些人完全没有理会李宏,目光却全都落在了连融和武韧身上。他们似乎很惊喜,互相说了几句话,突然扑了过来,将所有的徒步队员们全都抓了起来。
队友们完全抵挡不住这些原始人的速度和力量,何况对方的人数远在他们之上,很快就被抓住手脚用树藤绑了起来。
那些原始人将他们的手腕脚腕紧紧地捆在一起,然后将人几个一起地分别串在了几根粗壮的树枝上,抬起飞快地向森林深处跑去。
连融和武韧被单独挂在了一根木棍上,由其中最强壮的两个人抬着走在了最前面。
“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连融害怕地问,“听说很多原始部落都吃人,我们是不是会被吃掉?”
“别怕,”武韧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可能不会吃吧……”
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被带到了一个村庄中。
村子很大,但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原始,里面有平整的道路和漂亮的房子,甚至还有完备的供水排水系统。
这让大家稍微放下了一些心,文明程度高些或许会好交流吧。
十二名徒步旅行的团友们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广场上。
广场正中心是一个半米高的木质平台,平台四周立着十多座约莫两米高的雕像。
每一个雕像都栩栩如生,看起来和那些原始人非常像,但身上描绘的图案更为精美,服饰也更复杂豪华。它们站在两米高的方形立柱上,手持各种不同的武器,仿佛战神一般守护着这个村庄。
广场上有许多风格各异的棚子,棚子里有木质的桌子,许多上面摆放着物品,感觉像是交易市场。
团员们被从木棍上取下,挨个挂在了广场上一个粗壮结实的木架下方的铁钩上,仿佛市场上等待出售的猪肉一般。
在所有人惊恐之极的尖叫挣扎中,他们全身的衣物被剥光,就连鞋袜都没留,露出了色泽不同的各式肉体。有的粗壮、有的白嫩、有的纤瘦,而其中最漂亮的,就是向来最注重身材管理和保养的连融和武韧了。
两人的皮肤都很细腻,连融的更白些,爱好日光浴的武韧则是健康的浅褐色。
那些原始人中衣饰最为复杂的几位对连融和武韧都非常感兴趣,但让连融感觉诡异的是,他们总在摸他的脚,摸了好半天,似乎特别喜欢他细嫩的脚底板,摸得他痒极了,全身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他的脚非常敏感,脚底被这样轻轻地挠动,痒得简直快疯了。
然而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最上方完全无法避开,只能用力摆动着,试图避开那些讨厌的手指。
四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连融发现这个村子里竟然全是年轻的男人,一个女人、老人和孩子都没有。
那些人围在其他的队员们身边,仿佛挑选货物一般在他们的身上摸着,让人恐惧的是,他们不仅摸,还打开了每个人的肛门和嘴,似乎在确认他们的健康程度。
', ' ')('“放开我!”一名队员愤怒地挣扎着,用力咬了下去,只听格崩一声,仿佛咬到了坚硬的木头上,对方的手指没事,他的牙差点松了。
队员们一个个都被人挑走了,完全没有人理会的连融和武韧惊慌地看着相处了好几天的队友被选中他们的人提到了广场边的水槽上,整齐地排成了一溜,开始被浣肠清洗。
仿佛在给气球充气一般,他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都被灌得鼓了起来。对于从未经历过浣肠的人来说,这样粗暴的浣洗方式简直痛苦得让人发疯。
有人在大声痛骂,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大哭,听得连融心里难受之极。
但渐渐地,许多人的怒火开始从那些不可理喻的原始人转移到了队友的身上。
“我去你妈的李宏,垃圾队长到底把我们带到了什么地方!不会带就别逞能啊!我操他妈的,痛死爷了!”体型壮硕的男人痛苦地大吼着,连融记得大家似乎都叫他郑哥。
“我早就说这路不对,队长就是不听,你妈的简直害死大家了!”
“为什么那两个家伙没事?因为他们好看吗!”
“你妈的再敢在那看爷的热闹,老子杀了你!”
“都怪你们,要不是多了你们这两个丧门星,这条路我们走了那么多遍,根本不可能走错!”
队友的攻击连融和武韧心里十分难受,只好避开了大家的目光。他们依旧被光溜溜地挂在木架上,完全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心里满是惊恐。
渐渐所有声音都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们的肛口被塞住,选中他们的人按揉着高高鼓起的肚子,时不时用力按压着,让他们发出一声声惨叫。
等到终于可以排泄时,大家几乎已经没力气了。水流带走了所有的污物,味道很大,可那些原始人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似的。
之后又被灌了几次,然后有气无力的团员们就都被选中他们的人提走了。
这期间有几个村民一直在木桶里搅拌着一种奇怪的透明液体,他们往里面放入不同的草药,明明颜色各异,但却全都溶解成了无色透明状。
然后他们来到了连融和武韧旁,用刷子将桶里的液体仔细刷到了连融和武韧的脚底板上。
连融痒得笑个不停,武韧也挣扎着,好不容易刷完了,那些人却也不走,就在两人身边等着,当两人脚底上的水干了,他们就继续刷。
竟然就这么刷了整整两天。
连融发现自己的脚在那些奇怪药水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刷子碰到脚心时,他全身挣扎得都快疯了。
武韧的状态和他一样,两人都不明白这些原始人到底想干什么。
连融中间哭了好几次,如果不是还有他最喜欢的武韧在鼓励他,他真的想死了。
到了第三天,一直没吃东西的他们已经饿得没力气挣扎了。
这时,那些原始人把他们从钩子上提到了水池边,把他们的肚子也灌大了。
两人都很久没有排泄,此刻虽然尴尬万分,却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被迫排干净了肚子里的所有存货。
连融终于又看到了队员们,每个人的腿似乎都是软的,就连最身强力壮的郑哥也没有力气骂人了。
“你们还好吗?”连融忍不住问队长李宏。
李宏呆呆地看着他,没说话。
连融有点想哭,他真的没想到前几天兴致勃勃地想要穿越大山的队伍,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连融和武韧被冲洗干净后,那些人又重新调制了之前那种透明的溶液,不过这一回没有涂在脚上,而是倒了不少到两人的肠道中,又给他们喂了一些。
连融不想喝,觉得味道怪怪的,可最终还是被捏着鼻子灌了进去。
最后剩下的溶液,那些村民也没有浪费,全都涂在了其他队员们的后穴中。
连融想起自己如今分外敏感的脚,觉得更想哭了。
然后连融和武韧又被灌了不少清水,那些村民们看着他们,所有人都非常兴奋,他们围着将两人放在广场中的木台中心,围着两人跳了一会儿奇怪的舞,似乎在祈愿什么。
几个身穿华美皮质长袍的村民抬了两个在连融看来造型十分诡异的架子上来,每个都有两米多高,上端是带着滑轮的横梁,下方是奇怪的支架,有许多滑轮,最底下还有一条布满了软刺的传送条。
连融一看到那些软刺,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不详的预感,他的身体猛地一翻,被绑住手腕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木台旁的一根突入的木头,尖叫着大喊起来,“不,我不要!我不上去!”
然而那些村民解开了他手腕和脚腕,几个人一起抓起全身拼命挣扎的连融,登上了旁边一个高台,开始把连融往架子上绑。
连融的手臂弯曲着交叠在一起被绑在身后,被挂上了最顶部横杆上的滑轮,两条小腿被卡入了两根完全贴合他小腿形状的软木管,里面甚至还垫着柔软的皮革,脚趾被一个一个地套上皮套拉起,让他的脚掌完全不能动,只能保
', ' ')('持一个与地面平行的位置。
由于腿的位置高,上身被压低,连融被迫保持了一个半蹲着屁股向后顶出的姿势,虽然他小腿的支架是固定的,但全身除了胳膊并没有被束缚,只要连融大腿一用力,屁股就会一拱一拱地向后顶,上半身也会因为滑轮的关系在滑杆上水平移动。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绑在上面,连融或许会感叹一下这架子设计得可真巧妙,可现在他只想大哭,因为当他固定好了之后,那些人把最下方那条布满了软刺的传送带放到了他的脚底,抵住了他如今敏感得要死的脚心。
连融一边掉泪,一边看着武韧也被和他一样固定在了架子上。
呜呜,他哭得更狠了,真的,其实他都愿意替武韧受苦,他不想自己喜欢的男孩被折磨,呜呜……他们一定要逃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想清楚该怎样跑出去,让他更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村民推动着支架,将他的屁股对准了那些雕像!而当他的屁股贴上去时,那些雕像的胯下竟然是有东西的!
噗的一声,连融惨叫一声,他的屁眼被一个不软不硬圆圆的东西捅开,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肠道中。
呜哇,连融的哭声顿时更大了。他看到武韧也被推到了他对面的一个雕像前,噗哧一声也被捅进去了。
泪眼朦胧中,连融看到村民们全部都退了下去,距离这些雕像至少十米以上,广场中心处的木台上,此刻只剩下了他和武韧两个人,嗯,还有十二尊栩栩如生、如今在连融眼里看起来分外狰狞的木质雕像。
然后他们的噩梦就开始了。因为那些村民们远远地开始转动一个轮盘,然后连融和武韧脚下的那些软刺就开始移动了,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量滑过了他们的脚底。
“啊啊啊……呜呜…呵呵呵呵…”连融口中顿时发出了短促而古怪的笑声,他的大腿猛地一挺,全身都飞快地上下颤动着,整个人抽搐般地在横杆上水平滑动起来。
他的后穴噗哧噗哧地高速套弄着插入体内的那根雕像的性器,突然变得异常敏感的肠道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快感,让连融的声音转眼又变了调。
“啊啊…不要啊……停…停下啊……”连融惨叫起来,细嫩敏感到极点的脚底却依然被不间断地挠动着,痒得他全身一上一下地动得更欢了。
此刻所有的村民都跪在了木台外,兴奋无比地看着台上疯狂舞动着屁股的两个漂亮男人。他们的后穴中不断飞溅出液体,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到了雕像的下腹部,将先灵们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然后又吐出来,柔软的穴肉不时翻出鲜红的肠肉,可见交配得有多么激烈。
整个交配过程一旦开始,所有的族人都不能靠近,过去的许多尝试都失败了,如今能不能唤醒先灵,就看这两个漂亮的男人能不能让先灵们再度喷发出精华,赐福给整个村子。
连融觉得自己快要被痒死了,他的脚和小腿被牢牢地固定住,完全无法逃脱脚心处传来的刺激。他的身体失控般地飞快抖动着,根本就停不下来,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哑了,再也叫不出来,广场上只剩下了两人后穴在急速摩擦中被挤弄出的水声和臀肉不停撞击在雕像上的密集啪啪声,咕叽咕叽噼噼啪啪地响成了一片。
广场边的其他团员们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酷刑了。没想到这两个最帅气的男孩竟然是被村民献祭给这些古怪雕像的。
不过也有团员在暗暗庆幸,好在不是自己被选中。
连融此刻完全注意不到任何其他事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脚底,后穴套弄雕像性器的速度越来越快,晃动的臀肉几乎变成了残影。然而当那让人疯狂的麻痒到了极致后,他的脚心处渐渐产生了一种仿佛融化了一般的错觉,如同在中心处点燃了一把火,从下到上炙烤着他的腿、臀、腰腹、胸口和大脑……
一种诡异的奇妙快感在他的全身产生,让他的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舒服得指尖都麻了。他的胯骨一点点张开,体内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所有的快感完全混杂在一起,让连融猛地仰头尖叫了起来。
他的身体瞬间僵直凝固,完全意识不到阴茎在喷发,弥漫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的快感轰然炸开,让他的身体一边筋挛着,一边将那根雕像上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吞了进去,死死地抵在了雕像下腹不动了。
下方的村民们睁大了双眼看着高处两具几乎完全静止的身体,从他们空茫的表情和身体的剧烈反应,以及不停射精的下体,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两个男人此刻正处于绝顶的性高潮中。然后,村民们欣喜若狂地看到,两个漂亮男人的下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先灵赐福了!村民们高兴极了,而且那两具雕像明显多了几分生气,神态中带了些许舒适,仿佛即将复生一般。
直到两人的腹部不再变大,村民们才高高兴兴地上前,将两人的支架向外拉,让雕像的性器退出了后穴,然后将最上方挂着手臂的横杆一拉,将已经完全无力的两人上身竖立起来。
连融的小腿依旧固定着,无力的大腿一软,屁股向下方完全打
', ' ')('开,如同排泄一般,将肚子里被雕像射入的奇异液体全都喷在了下方的木桶中。
等连融和武韧都排干净了,村民们将横杠重新压回原处,将两人恢复了交配姿势。
然后村民们又推动支架,将两人的后穴套上了另外两个雕像。
“不……”连融无力地摇着头,他不行了,真的没力气了。然而更让他全身无力的是,那些原始人将他的额头上绑了条带子向后拉,迫使他向后扬起了头,他的喉管被拉直,嘴被捏开,又一座雕像被推了过来,从体内探出的性器笔直地插入了他的口中,捅开了他的喉咙,埋入了他的脖子里。
这下连融连喊都喊不出了。
他的上下两个口都被插入,那些人甚至还留出了一些余地,方便连融等会儿来回套弄。
远比连融更安静的武韧也被同样处理了,台子上的两人如今上下全都被两座雕像顶住,村民们远远地退开,又开始转动起轮盘来。
已经渐渐恢复感觉的脚心再一次爆发出难以忍耐的麻痒,连融和武韧无法自控地被迫又开始了舞动。只是这一回效率更高,他们可以同时供两座雕像使用。
当雕塑再度喷发,两人从那疯狂的快感恢复回来时,连融悲哀地发现射入胃中的那些液体似乎有什么奇特的功效,在村民们取走那些液体之后,就凭剩下的那一点点,就让他保持了非常旺盛的精力。
直到所有雕像都射了一遍,太阳落山时间到了夜晚,村民才满意地停了下来,高高兴兴地带着其他徒步队员们回家了。连融和武韧被留在了广场上,似乎没有人会担心他们着凉,也没有人看守他们。
武韧四下看了看,轻声叫了一声,“连融,你还好吗?”
“不好。”连融哭着说。他的屁股好痛,嘴好疼,脚也好麻,全身都累极了。
但他还是转头看向武韧,担心地问,“你呢?”
武韧没说话,连融惊喜地看到,武韧的手臂在身后扭了一会儿,竟然脱出来了。
他立刻惊喜地睁大了双眼,也试着挣扎了一下,武韧立刻制止了他,低声道,“你别急,他们绑我的时候我手臂故意错开了一些,你先等会儿。”
“嗯。”
挣脱了手臂后,其他就好办了,武韧很快就解开了腿部的束缚,然后又帮连融解开了。
两人互相扶着,轻手轻脚地躲在阴影中向村外走。刚走到半路,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骂声和吼叫声,似乎颇为痛苦,听起来似乎是团员。
连融看了看武韧,两人实在是没法丢开这些队友们。
“小心点,先看看,能救就救,千万别冒险。”武韧也不忍心,于是两人顺着叫声偷偷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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