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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第一次,白芳然和白飞翮自然而然有了接下来的无数次,清冷威严的天帝刚刚上完早朝还穿着帝王的衣衫,下一刻便脱得只剩薄薄的亵衣,满脸涨红跪在亲弟弟伟岸的胯间。
前几次白芳然还反抗挣扎一下,到后面只是象征的欲拒还迎。光是瞧见白飞翮那邪魅的容颜他便流水不止,饥渴的玉蚌被肏弄驯服得见到男人便翕合流出汁液。
薄薄的轻纱下点缀着连串情欲的吻痕,逼穴上的肥肉也被白飞翮凶狠地咬出了牙印,白飞翮张开双腿,好整以暇地瞧着哥哥。
“哥哥,将我的棍子舔硬,骚嘴已经忍不住了吧?”
白芳然晕红着脸,没好气地瞪白飞翮一眼,接着伸手要去解腰带。宽大的手掌却包住了他的手指,白飞翮猛地用力,将白芳然捏出婉转的痛吟,白飞翮露出讥笑:“用嘴。”
“别太过分。”白芳然蹙起弦月眉,“孤可是堂堂一界之主!”
“噢……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不仅被淫魔肏得怀了种,这几日还被日夜被亲弟弟奸得满肚精水,要不要再向诸位仙家展示一下天帝看见男人鸡巴就馋的流水的骚穴?昨晚是谁被我肏得直喷?……”
白芳然捂住耳朵:“孤舔就是了!”
白芳然直起腰身,薄纱下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轻薄的料子犹如薄薄的云雾,能够清晰的看见那因为兴奋而颤栗挺起的乳尖,以及半勃起的阴茎。他此刻的姿势淫靡极了,从后面便能瞧见两颗圆润犹如珍珠的睾丸,以及上头肥嘟嘟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蚌肉,一丝丝银线垂落下来,随着白芳然扭着身子用嘴给弟弟解衣的动作,空虚的洞穴已经迫不及待的分泌爱液。
“……唔……”白芳然长得白皙美丽,虽不是女相却也是阴柔,只是平时故意板着脸显得威武一些。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个被玩弄的女人,嫣红的唇瓣含住丝绸绳子,贝齿轻咬拉开腰带,接着他慢慢将弟弟的贴身衣物用嘴拉开,很快男神热腾紧实的肌肉便赤裸裸地暴露眼前。
闻见对方阳刚的气息,身下的逼穴又无意识地紧了紧。白芳然有些饥渴的扭了扭屁股,正要继续咬下亵裤,翘起的屁股下突然接触到一丝凉意,白芳然扭过头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之间一根手腕粗的玉棒抵在他的屁股下面,正往张开滴水的逼穴的方向蠢蠢欲动。
“……不要……嗯!~”玉棒自动顶入了阴唇中央,霸道地撑开娇嫩的唇瓣,白芳然被顶的浑身一颤,脸蛋撞在白飞翮的腹肌上,接着雕得宛若男根栩栩如生的玉棒深深浅浅抽插起来,肏得白芳然红唇微启吐出缠绵的呻吟。
“嗯……好硬……哈啊……”玉棒粗而长,外壁有不少圆润的小突起,伴随术法的运转自动钻洞在逼穴里轻微的搔刮,白芳然很快就被棒子奸得神色迷离,两条腿不住打抖,他红着眼眶趴在男人胯间可怜兮兮地瞧着那双阴冷的眼睛,哭腔哀求,“不要……嗯、、、别用玉棒……嗯……”
“继续给我舔。”白飞翮啪啪拍着白芳然肉质匀称的双腮,将那娇媚的脸蛋拍得有些发红,被奸着的白芳然更加骚浪起来,只是面子上还要表示不愿。白飞翮当然知道哥哥是个什么性格,便伸出大手抓住两只包子大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着下流话,“奶子都硬成什么样了,被操烂的逼还装什么纯洁。赶快舔鸡巴,下面的嘴喂着上面的嘴也不能饿。”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捏来拽去,雪白的乳房被揉的嫣红,两颗奶头在白飞翮拇指的蹂躏下越发挺粒饱满,骚奶泌出些许水花,白芳然被身下的玉棒捅得要死,脊髓骨过电一般一阵一阵的颤抖,流出津液的唇瓣哼哼呜呜咬着白飞翮的下裤,唇瓣刚刚碰到对方有些咸腥的鸡巴,白芳然便腿间痉挛哆嗦着喷出了一滩水。
“……呜呜……被操喷了……哈啊、嗯……”高潮余韵未去,那棒子又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白芳然伸出舌头舔着弟弟的泰柱,满嘴都是男人性器的檀腥味,花瓣似的唇瓣吻着那根流水不止的阳根,细细的贝齿轻咬猩红龟头上的沟槽,白飞翮伸手抚摸哥哥顺滑的头发,胯间敏感的触碰到白芳然热烈的呼吸,他瞧着白芳然泪水涟涟的脸,心里爽得要死。
“……含男根的感觉……如何?”白飞翮声音有些抖,光是想到现在跪在他胯间被他玩得喷了一次,现在又夹着玉棒一边被玩着骚穴一边给他口交的是白芳然他就快高潮了。鬼知道他打小有多讨厌白芳然的那股自尊骄傲,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自己高人一等,谁都是狗屎似的。“白芳然,说自己是贱货,一辈子给我当性奴,不然今天我就干死你。”
白芳然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瞪白飞翮一眼。刚要吐出口中巨物骂人,身下的玉棍狠狠一顶。白芳然瞬间被顶的失去力气,腿心抽搐着一屁股坐到地上,支在外部的玉棒完全插了进去!
“……唔唔唔!!!!”白芳然猛地瞪大眼睛,小腹因为硬物的刺激一阵收缩,嘴里含着的鸡巴滑出唇齿,拍着他的口鼻弹回白飞翮的腹肌前。白芳然疼的要死,雪白的小腹鼓出一个大包,他哆哆嗦嗦歪在白飞翮腿边,半天喘不过气。
“嗯啊啊啊……、、
', ' ')('、”玉棒又转动起来,在他穴肉中原地打转,白芳然张开大腿狼狈地哭泣起来,伸手想要将折磨他的玉棒拿出来。可是玉棒吃的太进去,肥逼来者不拒贪吃的夹得紧紧的,他用手指去扣,但抠出来的只有一手的淫水。
“阿翮……”白芳然跪起身子冲白飞翮哀求,“别转了好不好……嗯……好疼……呜呜呜……好像戳到子宫口了……”
“哥哥真坏,故意说戳到子宫口的话……是担心阿翮不会把哥哥的骚子宫操烂吗?”白飞翮低头冷笑,“又能有多疼,早就被淫魔的大鸡巴宫交过了吧?哥哥当时爽不爽?不爽怎么会被奸的怀了孩子?”
白飞翮将他粗鲁的拉起来,摔到床头,迅快地将白芳然手腕捆住,接着掰开男神的双腿近距离观赏那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张绞合磨出不少水花的肉逼:“哥哥的雌穴不是咬得欢快吗,这么粗长的玉棒也一口气吞下去了。骚货,和淫魔乱来的时候,不是爽得要死吗?”
“啪啪!”白飞翮扬起手掌两边开抽,准着穴肉外翻的逼穴一通狂扇,“骚东西,还在我面前装纯洁?无辜?”白飞翮暴戾地抓住白芳然一只乳房迫使他半悬身子,另一只手对着逼穴继续抽打,“贱东西、逼穴不是吃得更进去了么?骚货、还装!”
白芳然被打得没办法,下面又爽又痛,奶子被拉得老长,好像要被拽掉了。他拉着白飞翮揪着奶子的手,双腿不敢乱动,雌穴太疼了,为了润滑硬物的进出肉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很快床榻上洇开一层深色,有血丝流了出来,白芳然抖着唇瓣哭泣:“孤没有……孤、、嗯……孤是被强暴的……呜呜呜呜呜……别打、哈啊啊啊、、、别打……”
哭喊几声之后,白芳然逼穴再度哆嗦,肉洞里发出咕啾咕啾的绞合声,玉棒没入半寸,便随着主子的高潮又被汹涌的逼水喷出一截,湿漉漉的玉棒泛着淫靡的亮光,被白飞翮一把拽了出来。
“哈啊!!”被捂得温热的玉棒抽出,换上大了一号的真家伙。白芳然嗯呜着推脱一番,接着被亲弟弟摁在身下狂操,白飞翮这次一点也没有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狂暴,哪怕白芳然被肏得直哭喊他停下,他也是好未听见一般自顾自耸动鸡巴将对方奸得直翻白眼。
“贱东西,喷了几次还这么会咬。”白飞翮越想越气,“天帝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肏得乱喷。骚货,我的鸡巴大还是那淫魔的鸡巴大?快说!”
白芳然哪里有脸皮说,他咬着唇瓣不肯搭话。白飞翮见状更是火上浇油,一把抽出鸡巴,接着揪着白芳然的长发迈开长腿拖着白芳然要往外走。
“你要作甚!”白芳然在地板上打滚,逼水蹭了一地,他慌张地去拽白飞翮的腿,“白飞翮!”
“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白飞翮走得飞快,鸡巴在胯间弹跳,上面还沾满了哥哥晶莹剔透的淫水,白飞翮冷笑,“欠操的母狗,被肏得连谁鸡巴大都记不清了!”
“白飞翮!”眼看要被拖出去,白芳然连忙说,“……你……你的大!”
“什么?”白飞翮停住脚,居高临下地盯着哥哥,半晌,白芳然满脸涨红的说,“阿翮的鸡巴大。”
“早说不就好了。”白飞翮松开头发,改换姿势将哥哥抱起来。白芳然就是死要面子,不给他颜色看看就嘴硬。白芳然说完之后便偎在弟弟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又羞又气地被丢回了床铺,白飞翮又压上来,朝着白芳然粗粗喘气,“以后让你说话就如实回答,你知道我的性格。”
“嗯……”白芳然委屈的抿了抿嘴,乖乖地张开大腿掰开逼穴,眼神羞赧又无辜地瞧着白飞翮。被哥哥突然的讨好行为惊讶到,白飞翮见好就收,动作轻柔了不少,鸡巴捅进去将白芳然顶的一弹,“嗯……~哈啊啊、、、咿呀……”
就在两位神君疯狂做爱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目睹了这场乱伦。寒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瞧着床榻上被男神奸得面色潮红表情淫荡的白芳然,这和以往他认识的白芳然差太多了。
嫉妒又生气,寒弃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瞪着这对奸夫淫妇。但是瞧见这样色情的场景他一个淫魔根本顶不住,白芳然的呻吟太好听,光是被快速肏穴时那有节奏的哼哼就足够寒弃脑内高潮。
裤裆里的鸡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寒弃喘着粗气将手伸进亵裤,脱下半面对着床榻上只能看见屁股的白芳然自慰。那屁股妙极了,水润白皙还留着一层粗大的掌印,看起来白芳然被这个男人边操边打了屁股,两人是正面的体位,从寒弃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两人因为迅快抽插而时而撞击时而分离的逼穴和勃起的阴茎。寒弃紧紧盯着白芳然的骚逼,瞧着被撞出的水花,想象着此刻狠狠肏弄这个骚货的是他自己。
“……嗬呃、嗬呃……”鸡巴在掌心弹跳起来,寒弃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心口大起大落,白芳然突然大声骚叫起来,两条腿紧紧夹住男神魁梧的身子直哆嗦,寒弃知道白芳然被肏得高潮了,他也加快撸动的速度紧跟白芳然高潮的节奏鸡巴一抖射出一泡精液溅在雪白的墙壁上。
“……嗯啊、嗯!……哈啊、哈啊……唔……”白芳然
', ' ')('被白飞翮含住了香舌,刚刚高潮之后就被亲弟弟粗大的性器喷出精水准着子宫口射了进去,白芳然呜呜直叫,却怎么也挣不开强壮的弟弟,最后被迫含住了滚烫的精水,骚子宫也被顶的半开。
“嗬呃……呼……”白飞翮又忍不住吻了白芳然一会儿,大手揉着酥胸一边吮吸天帝精致的锁骨。白芳然被肏得没了气力,只有两颗妩媚的眼珠子勉强转动。一张嘴被弟弟啃得红肿,眼睛也哭得红彤彤。
“快出去……”白芳然用叫床叫得沙哑的嗓音说,“孤得去喝避子汤了。”
白飞翮道:“怀我的种不好么。”
“孤可是你的亲哥哥。”白芳然扬眉,“你与做这般事已是违背天理,如何还能为你生育孩子?”
“那和淫魔生的孩子,你怎么不打掉?”白飞翮冷眼,“还带在身边。”
“因为孤是被那淫魔囚禁被迫生下了那个怪物,他吸收了孤一半的神力,孤不能放任他。”
“原来是这样。”白飞翮挑眉,“既然如此,你与我日夜交合,我们双修。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计较,只要你日日为我暖床。”
白芳然愠怒;“绝无可能!”
“哦……那,我就免为其难向诸位仙家展示一下天帝那馋嘴十分会咬男人棒子的骚穴咯。”
白芳然急了:“你别老是拿这事威胁孤!”
白飞翮笑:“就是要这个才能威胁你。”
说话间,殿外忽传来急报:“回禀天帝,毓天仙君和掌刑仙君……打起来了!”
“毓天?”白芳然蹙眉,“他已然回来了?”
白飞翮挑眉:“这又是谁。为何本君从未听说过。”
“两位仙君从冰山打得毓天湖,现在有往紫竹林的方向去了,中间摧毁了不少仙居,还请天帝出面调和啊!”
白芳然道:“退下吧,孤一会儿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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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天是谁?”白飞翮拽着白芳然不让他走,“他为什么和掌刑打斗?”
白芳然一边穿衣衫一边简要解释:“毓天仙君乃是道缘仙君的仙侣。”
“哦……”白飞翮瞬间明白,“捉奸来了。”
“此事非同小可,孤必须阻止……唔……作甚?”
却见白飞翮即将一块绢帕稍微一团,掰开刚刚被他疼爱过的小嘴塞进去。细腻的丝绸也阻碍不了那股滞塞感的产生,白芳然瞪他一眼,白飞翮说:“伟大的天帝不想走着走着精水滴了一路吧?含着相公的精水,早日怀孕。”
白芳然气呼呼地给了白飞翮心口一拳头,因为时间紧,这也没办法。整理好仪容后,天帝便夹着弟弟还热乎的精水出了寝殿,匆忙之间,再次忽略了那丝微弱的属于寒弃的气息。
待白芳然一走,寒弃也想跟上去。不了一个闪现,白飞翮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寒弃前头。
“是你啊。看的爽吗?”白飞翮也不是善茬,他比寒弃高一点点,便垂着眸子冲他坏笑,“刚刚你自慰了吧,啧。”
“……”寒弃讨厌他得很,根本不想理他。
白飞翮不依不饶,还抓住了寒弃的手臂:“这么没礼貌,叫二叔。”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捅出去?”寒弃嗤鼻,“两位神君乱伦,仙界大耻。”
“你会说吗小朋友?”白飞翮呵呵一笑,“你今年多少岁了?是不是还惦记着白芳然那对奶子呢?嗯~手感不错,可惜小了一点。要不要叔叔给你验验身子?刚刚看叔叔肏你的母上,心里很想亲自试试吧?”
寒弃被他说得又硬了,面上晕起粉红。白飞翮见状便捏住寒弃的下巴无限凑近,挺直的鼻梁若有若无地蹭着寒弃的鼻尖。
“你叫什么?跟他姓?听说,你也是双性,下面长着和白芳然一样的骚逼吧?”
“寒弃。”
“哦,真是的,怎么能给孩子取名叫‘弃’呢。他真坏,根本不把你当自己的骨肉看。”白飞翮轻轻吻在寒弃的眼睫上,低声呵笑,“在这九天憋坏了吧,叔叔器大活好,想要找人做爱可以找叔叔哦……当然,你也可以当本君没来过。”
“……”寒弃蹙了蹙眉头,喉结明显的上下滑动。
“你……愿意和我做?”寒弃狐疑又期待地看着眼前这个男神,这对他诱惑太大了,这些所谓的神仙都不肯和他交往,他只能对着别人自慰或者是强奸,他太想被谁用爱填充了。
“怎么,要试试吗?”白飞翮微笑,“只要你保密,我保证让你比白芳然还爽。”
“……好。”寒弃点头,“现在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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