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被李行用一只骨节削瘦的手卡住脖颈,他握得不算用力,指骨正好卡住她的动脉,血液在他指腹下汩汩流动。
似有似无的压迫感,极淡,又无法忽略。
就像他往日看她的目光。
李行的眼睛如山水泼墨,黑白分明,生得是极好看,只是他看人总是习惯性地,只懒懒抬起眼皮,觑一眼便算看完,又轻飘飘将目光移向别处。
少言寡语,冷冷淡淡,似乎谁都不放在眼中。
这是大多数人对他首要印象。
只是他在看舒窈时,总是一动不动,静静盯着她,细碎的黑发微微遮住眼睛,那双幽深的双目,似是凝结着碎冰的湖,一眼望不到底。
正因如此,无人知晓他眼底薄冰碎裂,波涛翻涌时,是何种模样。
正如此刻,他注视着她,他亲吻着她,欲火融化冰川,眼底有若春来,冰雪消融,化作涓涓细流,温柔又缱绻。
可惜舒窈的视线被他的手禁锢在天花板之上,无从得知。
视觉被剥夺,身体的感官变得尤为明显,一丁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
舒窈能切实地体会到李行在吻她的身体,或者比起吻,用舔吮来形容更为恰当,从她精致的锁骨流连往下,或深或浅的吻蔓延至挺翘坟起的乳尖。
两点软嫩的红蕊,在他鼻腔里火灼般的气息洒落下,渐渐立成两颗莓果,再被火热的舌卷进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牙齿磨过娇嫩敏感的奶尖,舒窈难耐地低哦一下:“啊……李行。”
才一出声,话又被她生生嚼碎,咽进肚中。
舒窈似乎极其不愿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他手底下,她的体温在攀升,脉搏不停跳动,渐渐加快。
不止是他欲火难消,她也一样。
李行心痒难挠,他出声:“大小姐,我想听你叫。”
卡在脖颈的手指往上攀爬,停在被她紧咬的唇瓣上,指腹抚过她如编贝的小齿:“别咬,叫出来。”
“不——”舒窈想要拒绝,李行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她一抖,拒绝又变成呻吟。
“不…不,你也别、别咬——”
李行重重吮过:“大小姐身体变得好烫。喜欢我舔你吗?”
“不!不喜欢呀!讨厌死了…”
李行只是无声笑一下,他太明白大小姐有多好面子,口是心非,并不拆穿她拙劣的谎言。
只是用手揉动她的胸乳,轻轻一拍打,乳肉抖动,他手上时轻时重,指骨夹住乳头往外一扯,大小姐就像离水的鱼弹动而起,不停地抽气:“别,别扯…”
他微笑一下,唇舌又往下,划过平坦的腹部,在一圈凹陷的肚脐眼打圈。
“李行——”她声音尖细,一伸手,去抓他头发:“好痒,你别舔那。”
李行果真顿住,勾一下唇,说:“现在就叫这么大声,待会可怎么办啊。”
说完,径直掰开她的腿,往两边一折。
红腻艳丽的腿心穴口大大敞开,湿淋淋的一片,像下了场雨。
李行笑了下,伸出手指拨弄两片沾露花唇,嗓音戏谑:“大小姐几时湿的?”
舒窈羞到死,哪会开口说?
他又笑着:“给我打飞机的时候,系吗?”
言语露骨,下流至极。
被人戳中心底辛密,舒窈如炸毛的猫,一下跳脚。
“你住口!恶不恶心…”
舒窈挣扎乱动,两条细白长腿被他用手并拢,往上一折,大腿下压,贴近她的腰肢,花唇高高翘起,那淌着春水的肥美小口,完完全全暴露在李行眼皮子底下。
他凑近,热气洒在那淙淙不停,往外冒着水珠儿的泉眼,滚烫的热流让她穴口一瑟,又止不止地涌出水。
“原来大小姐只系被人睇一眼就能流这么水。”
“你别说话!住嘴…”她动弹不得,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李行张开嘴,故意贴在她翕动穴口处,吹出一口热气。
舒窈一抖,下头花瓣也一抖,她这时才恍然大悟,想给他喝彩一声,熟读兵法好计谋,一出卧薪尝胆,适时反击,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