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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少年狰狞的兽爪抚摸着男人的性器,瞧着那紫红的东西在自己的爱抚下缓缓勃起,男人戴着的斗笠已经摔落,露出一张覆着半边面具的脸庞。男人极力对抗着四肢上的禁制,满是肌肉力量的双腿双臂上青筋暴突。
“越是挣扎……越是让人兴奋……”少年刺激得已经硬了起来,猩红的阳势从胯间毛绒的阴囊里钻出来,他伏下身子,伸出长着倒钩的舌头,舌尖摩擦着男人的肉丁,划出血痕,男人轻微颤抖,喉间发出低喘。
“嘤!”小狐狸跳到男人心口,挡住了少年的动作,少年已是满面通红,情欲难抑。
“对不住,我停不下来。”少年将小狐狸圈在气泡中,让它飞在半空。
“你不会想和我做的。”男人声音已充满情欲,却依旧克制。
“一定有很多灵人喜欢你的身体吧。”少年的利爪从男人心口滑到肚脐眼,接着一把抓住那根勃起的雄物,男人低喘一声,只觉有小刺扎进了自己的根部。
“你做了什么?……”剧烈的快感在下体流窜,男人忍不住扭动着胯部,少年捏着男人腾然硬到极点的阴茎,那物已经发情到前列腺液喷薄而出,男人的喘息更加激烈,胸肌上的乳头激凸而起,“嗬呃呃呃呃……”
男人脖子通红,青筋暴突,少年故意上下玩弄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便发出无法忍受的呻吟低喘,那根粗大的肉棒,弹跳着在他的爪子里射精了。
很快,阴茎又硬了起来,几乎没有间隔时间。
“爽吗。”少年眉眼妖冶,他趴在男人微热的身体上抬起圆润的屁股,虽然才被几个男人玩过,但那处已经快速修复好了不少,少年一寸寸将肉桩吞下去,接着爽快地享受起来。
“哈啊啊啊啊……好棒……比其他男人更猛烈的男根……嗯啊啊啊……嗯……”少年屁股已经被男人的巨物捅得大开,两瓣雪白的臀丘见噗呲噗呲地挺动着漆黑肿胀的性器,短粗的尾巴舒服到直颤,“啊啊啊……好爽……哈啊啊……”
“嗯……嗯啊~!为何这器物……如此舒服……”少年双臂撑着男人鼓起的胸肌,上下啪啪肏弄着自己,男人的眼睛从面具后冷冰冰地看着他,喉间却发出色情至极的迷喘,少年揪住男人的激凸,便听见男人撩人的闷哼,“这是你的敏感点对吗……”
他揉着乳点,狠狠地夹着屁股,果然,这个男人发出了忍受不了地低吟。那低喘回荡在胸腔,冷而骚,月色之下,两人肆无忌惮地性交着,宛如两头发情的野兽。
“你是它的父亲吧。”少年娇喘着伏在男人的心口,一边扭着海蛇一般的细腰,一边呻吟不已。他捏住男人性感的下巴,摩挲着那两瓣凉薄的唇瓣,“它的母亲,是妖怪。”
男人不言,只是忍辱负重地别开脸。少年瞧着男人受了奇耻大辱一般的表情,心里更加畅快,言语羞辱着:“肏惯了男人,被男人肏的感觉如何?想接吻吗?”
少年大胆的吻住了男人的唇瓣,狭长的舌头探入了对方的口腔。
“唔……唔!”却不想男人反守为攻狠狠含吸他的舌体,少年被吻得七荤八素,涎水泗溢。两人最后分开时,少年已经快要昏厥地瘫在男人的胸口,娇喘连连,连夹穴的力气也没有。
“嗯~!啊啊啊啊啊!”男人趁机狠狠肏动起来,整个草坪上空回荡着肏逼的肉响,男人的肏弄凶猛无规律,顶的少年又痛又爽,他想重新掌握主权却被男人顶到浑身无力,少年有些慌了,这个男人怎么夹也夹不射。
他甚至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将毒刺又扎进了男人硬到成石的根部,但男人没有立马喷射而出,而是维持着濒临射精的状态疯狂的顶动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别……!快停下来……”少年上半身趴在男人燥热的躯体上,下半身任由男人强壮的下体剧烈的顶动肏弄,肉洞口已经被操出了血花,少年啜泣着想要支起身子逃跑,但下一刻,附着在男人双腕的术法突然失效,少年被男人掐住了脖子。
“嗬呃呃呃呃……嗬啊……”男人的手指很有力度,宛若钢铁,少年被掐住后动弹不得脸色潮红,他被男人操喷了,那只手越收越紧,少年眼神痛苦迷离,男人疯狂地撞击着他的下体,刺痛之中,他被男人猛地喷了一发。
“……”男人还不放过他,再次硬了。少年被肏得头昏眼花耳朵嗡鸣,身为一头邪受,他居然被一个人类肏到失禁。感受到自己阴茎射精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嘀嗒尿液,少年耻辱至极地流下泪液。
“嗬呃……”男人将他掐到半死,接着在他的后穴狠狠射了一发。少年几乎昏迷过去,红肿的后穴装满了粘稠的男精,接着男人捏开了他的嘴巴将那根还没有泄完火的器物又肏进了他的嘴里,少年猛地瞪大眼,男人竟用蛮力粗鲁地将整根棍子塞了进去。
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耻毛时不时撞击在鼻尖和唇瓣上,少年双眼通红,脸颊上泪汗交错,男人硕大的阴囊里两颗睾丸也坚硬无比,碾着他的脸毫不怜惜地戳着杵着。男人双手大
', ' ')('力掐着他的脖子,一边肏一边掐他。
少年浑身颤栗着,双腿拼命地蹬动,但是更恐怖的事,他的大脑却因此得到了一种极致的快感,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在濒死的时候被男人粗鲁的强奸着喉咙,被迫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少年瞳孔涣散,渐渐失去了反应,他的嘴还保持着含着巨根的模样,嘴角已经被操烂了。
“噗呲!”男精猛烈的喷进少年不再收缩的喉咙,因为压力喷挤出一小部分。男人将器物从少年喷满精液的嘴里拔出来,目色冷淡地瞧着那双空洞的眼睛。
包不住的精液从被爆口的唇角流出,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男人站起身子,将悬浮在空中的气泡戳破,小狐狸咕溜溜滚在他怀里。
“嘤嘤嘤!”狐狸害怕地夹着尾巴。男人却没有打它的屁股,而是捡起斗笠,缓缓向木屋而去。
小狐狸趴在男人的肩头,目光复杂地往草地上的尸首看去。突地,它看到少年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擦着唇角的精液,还冲它招了招手以示安慰。
小狐狸摇起尾巴,学着少年的手势冲对方招手再见。
回到屋子,男人把几个巴掌补了回来,小狐狸委屈地夹着尾巴,蜷在一边嘤嘤啼哭。男人掏出一个铁制的容器,咕噜咕噜的喝完了里面的东西。
“还硬着。”男人注意到自己的东西还没有软下来,但是这样的情况他能克制,只是穿上裤子也会顶出一个大包。被扎的地方还有些刺痛。
“清早会有人接你回去。”男人对抱着尾巴瑟瑟发抖的小狐狸说,“别让我再逮到你跑出来。”
“嘤嘤嘤……”小狐狸表示再也不敢地伏低耳朵,还卖乖地翻起肚皮让男人默默。
“嗯呜呜……”男人的手指不客气地揉了上去,搓着小狐狸圆滚滚的肚皮,“呼噜呼噜……”
眼看天色已然鱼肚泛白,男人摸了一会儿,便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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