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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南城人流多了起来,因为各大家族应司南家现府主之约,来参加封赏主灵的大典。
西门家直接炸了,快书一封问司南泊什么意思,司南泊却不屑一顾,其他家族看热闹不嫌事大,接了帖子便往南城赶。
血风腥雨将至。
于此同时妖灵也对南城虎视眈眈,司南家的结界被玉面凿出不少漏洞,司南泊身陷鬼变自顾不暇,虽然李墨山回府助力,但终究顾不了全部。
司南泊情况不稳定,时不时变成怨鬼,李墨山将他关在红楼里,司南泊重伤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闻面还被蒙在鼓里,司南泊变成鬼的时候对他还算亲切,最主要平时司南泊也很臭,闻面觉得两者没有区别。
这晚闻面沐浴完毕,踩着高齿屐湿漉漉地往屋子赶,房间一片漆黑,闻面正关门,司南泊从门后跳出来,指甲锋利的鬼爪捂住了闻面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鬼大人在闻面耳边呢喃,冰冷的肌肤蹭着灵人温热的面颊,司南泊眼睛泛着冷光,獠牙外露,却又一脸期待。
闻面道:“花雎。”
司南泊抽眼,快速地反驳:“不是!”
“宫恒正。”闻面又说。
“不是。”
“那就是司南岳司南海司南空司南澄司南……”
司南泊瞧着闻面,眼中的阴鸷越发浓郁,他冷冰冰地瞧着怀中的灵人,另一只利爪向闻面细瘦的喉咙掐去……
“好了。”闻面握住了那只意欲掐死他的手,无奈地叹息,“终舟,明天就是大典,早点睡好不好。”
司南泊瞬间笑了。像是缺爱的孩子一般吻住闻面的脖子,又亲又舔将饥渴的獠牙亮了出来,但也就小小比划一下,最后只是舔几下解馋,也舍不得真的咬下去。
黑暗之中他将闻面抱上床榻,早晨给闻面服用了纯气草,司南泊还厚着脸皮让李墨山护法,结果闻面吞下去和没事人一样。中午闻面睡着睡着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司南泊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抓住闻面肏了起来。
晚上闻面的尾巴消失了。
“宝贝儿,你的尾巴呢,让我也玩玩儿。”司南泊不要脸地压上去,大手摁着闻面的屁股一通揉搓,湿滑的舌头舔在闻面的股沟,色情地钻进松弛的蜜穴。闻面哼吟一声,小手推了推大人的脑袋:“别舔……哪有什么尾巴……嗯~”
鬼大人不依:“午些时候明明有的……”他还没玩儿到呢。
“柜子里有小兔子尾巴的肛塞,你拿过来。”闻面被他摸得硬了起来,殷殷小口直喘浪气,“哼嗯……”
鬼大人有些不开心,他脑子里有拽着闻面的大尾巴将他肏得浪叫的画面,但轮到他的时候居然只能玩儿肛塞聊以自慰,实在是不公平。
但他还是很诚实的将肛塞翻了出来,提起闻面一条腿往闻面的淫穴里塞。小浪货已经被他撩挑得流水不止,后穴一片泥泞。玩儿了一会儿兔尾巴,鬼大人突然低笑:“啊,长小缝了。”
闻面气喘吁吁地夹着手腕粗的玉棒,媚眼迷离地瞧着司南泊:“什么?……”
司南泊伸出一根手指,锋利的爪子轻柔的伸到闻面身下,就在离睾丸不远的那片软肉上,竟然多出一条细细的软缝。指甲顺着缝隙搔刮,逗得敏感的下体一阵酥痒。
“面儿要变成女人了。”司南泊兴奋极了,伏下身子去舔还是雏形的初穴,闻面又羞又臊,这意味着他的身子又会多出一口任由男人玩弄的淫穴了。
兽欲很快觉醒,即便是小指宽都不到的细缝他也忍不住要品尝一番。司南泊将松垮垮穿着的衣衫一撕,露出精壮的身子和色素深沉的胯间软肉,半硬的东西在闻面的细腿上啪啪抽打几下,马眼便滴出黏糊的性液,勃起的阴茎犹如坚硬的弯刀,粗大凶狠的弯刀狰狞抵在初成的花蕾。
闻面的腿被掰成一字,虽然小缝不能容纳男人的伟岸,却异常敏感。男人的骚水滴进了小缝,瞬间滋润流通。瞧着身上迫不及待的男人,闻面嗔怪地说:“那么急着奸我,还没长出来呢。”
司南泊低低笑了几声,小心翼翼将巨物戳在闻面的小缝上,因为过于狭窄,他只能用龟头马眼蹭逼,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跨在闻面腰侧,司南泊一手握住闻面的阴茎,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器用龟头在那娇嫩的小穴上来回摩擦蹭动。
“……嗯……好痒……”闻面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玩弄初穴,司南泊龟奸他的时候,还不忘记爱抚那根颤栗的玉笋,身前快感阵阵,含着玉棒的身后也难耐起来,闻面扭着屁股蹭动玉棒,嘴里哼哼,“后面的嘴痒了……要终舟插……”
“呜呜……相公的棒子不要戳肉逼了,要插后面……后面流了好多水……呜呜……”
“小骚货的嘴越来越馋了。”司南泊轻笑一声,松开蹭满前列腺液的小缝,一举拔出闻面的兔尾巴肛塞一气呵成挤进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耸动起来,闻面勾着大人宽阔的肩头,被插得弦眉直蹙委屈极了。
逼穴还没长成就被司南泊玩肿
', ' ')('了。可怜的大阴唇还未长开花瓣就被玩得软烂。身后的蜜穴承受着剧烈的冲击,粗壮的性器犹如战车毫不客气地碾压埋藏肠道深处的敏感,狠狠搔刮,引得闻面浪叫阵阵,肠液直流。
“……相公肏死人家了……后面好胀……呜呜……”闻面搂着司南泊的脖子,迎合着男人的律动主动地上下颠簸,巨大的肉柱在温热的肠道噗嗤进出,紧密的攻势下肠液被拍成细密的泡沫,司南泊咬着闻面的耳坠深深喘息,鸡巴被小贱货紧咬不放好几次险些夹射,闻面彻底软了,身后不受控制地乱喷浪水。
“相公的大鸡巴猛不猛?”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失魂的灵人耳边呢喃,“和白天比,哪个更猛……?”
“……嗯……都好猛……相公的鸡巴最厉害了……唔!——啊、!相公、相公——!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别这样、太快了……呜呜……”
司南泊拉着脸摁着闻面一通狂操,大鸡巴插得骚穴水花乱溅,两人在床榻上剧烈抖动,闻面被奸得直翻白眼,嫣红的唇瓣半张,津液从下巴流到脖颈,很快他便绷直后背,射出一滩白精之后,又尿出一汪水花。
尿液浇在司南泊起伏不止的腹肌上,将阴毛浇了个湿透,闻面哆嗦着收拢肛门,呼吸剧烈发丝凌乱。司南泊弯腰吻住他,爱怜地舔去他眼角的泪花。
闻面一动不动地阖着眼眸,疲倦地感受着司南泊的律动,接着那块大肉在他体内弹跳起来,司南泊深深吻着他,终于在他体内深处释放。
“我刚才生气了。”司南泊松开闻面,指尖细细描摹爱人的容颜,幽怨的嗓音吐露诡异的心思,“面儿。”
闻面不理他,扁着嘴细细呜咽起来。
“我爱你。”司南泊道,“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他。”
闻面装傻:“我不要听。他们说你中邪了,他们害怕你。可我不怕,终舟就是终舟。”
“呵。”司南泊笑,“你从小就不怕我,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脑袋笨。”
闻面道:“我知道,终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也想对大家好的,对不对?”
司南泊:“…………”这个真没有。
“抱我去洗澡好不好?”闻面睁开眼睛,瞧着眼前不人不鬼的怪物,他张开双臂轻轻搂住司南泊的脖子,“终舟,你会好的。”
司南泊愣了愣,接着说:“……小笨蛋,不怕我吃了你?”
“反正全身已经被终舟吃过了,”闻面哼唧,“罚你刚才的粗鲁,今晚要抱着我哄我睡觉。”
“呵。”司南泊垂眸,“好,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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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醒来时,瞧见闻面坐在一边缩成一团,扒拉着往腿心看。
司南泊凑过去:“瞧什么呢。”
闻面吓了一跳,接着扭过头紫眸汪汪地瞧着司南泊:“那条小缝缝更大了,呜呜。”
只见两条布满吻痕牙印的细腿间,粉红的阴囊下,多出一条不属于男人的肉缝,比之昨夜更加深邃肥厚。司南泊眼神一亮,将闻面掰到身前,俯下身子用指头轻柔地掰开那两瓣肥美雪白的肉逼,大阴唇下便是娇羞的粉红小阴唇,他将小指插进去,稍微搅动便引出一股粘稠的性液。
闻面抿着小嘴,委屈又娇羞地瞧着相公玩弄自己新长的花蕾,那根小指头坏极了,顶出了他的花蜜还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速顶动起来。
“……嗯……、哼嗯……”闻面第一次用女穴感觉到快感,即便不深,神经密布的敏感器官亦传来阵阵快慰。司南泊开心地笑起来,伏下身子吻住闻面的肉逼。
“我司南家有后了。”大人头一回笑得如此爽朗开怀,犹如孩童一般抱住闻面,“面儿,成功了!我们能有孩子了!!”
闻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模模糊糊的,瞧着司南泊的笑颜自己有一丝开心又很是委屈。
他没有打断司南泊的兴奋,只是默默抱住他。
司南泊道:“等着女穴完全成型,面儿也会来葵水之后,相公就与你用这女穴缠绵,有了孩子,我就将你娶为正妻。到时候,面儿就是司南家的主母,谁也不能阻止。”
闻面微笑:“好。”
司南泊以为自己赌赢了,纯气草生效了。
可闻面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玉面告诉他,司南泊说的那个传说他也知道,甚至那个男变女的家伙他还认识。那是一只妖怪,天生就具有变幻性别的能力,只是纯气草加快了这个进程。不明真相的人谣传了真相而已。
闻面天生半妖,修行到家自然也能变幻性别。纯气草加速纯化外来灵气推动身躯的变化,也就是说,若非因为半妖的身份,闻面十八年是白挨肏了。
明知真相,闻面内心苦涩无比。但是他不忍心告诉司南泊真相。
事实就是成功了,不是吗。
“终舟,今天是我们的大礼,再不起床可就要耽误时辰了。”闻面眯起眉眼,露出灿烂的微笑,“走罢。”
“好。”司南泊松开闻
', ' ')('面,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这真是他六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哪怕,这一天,充满阴谋算计、注定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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