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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审判来得气势汹汹又证据确凿,分明就是谋划已久只待来日。孟欢被这累累证据压得毫无翻身之地,下属被司南泊一一拔除,罪行也早就光之于众,他此番回来,就是自投罗网。
司南泊没有个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当场与他解除契约贬为弃灵,却还是将他关在新楼。次日,司南泊便向整个司南家宣布,让闻面成为司南家新主灵。
府中人心惶惶,不敢吱声,之后一段时间甚至开始了府里指认孟欢残党的风潮,被指认出的人不是惨死就是被丢进泣灵城中永不翻身。
大家私底下都说是新主灵在大公子耳边添油加醋,让大公子残暴地对待孟欢及其党羽,以报当时羞辱之仇,小部分的人为闻面平反,说这都是孟欢罪有应得这是大公子的策略。
但对于司南家的兄弟们来说,这个结果算是满意的。终于将心头大患除掉,当然要斩草除根。大哥的手段一向残忍,这几十年从未变过。
闻面这段时间被司南泊下令不许出红楼,因为司南府还在清理余孽时不时会有可怕的事发生。花雎与徐鑫鑫也很配合,不过七日,司南家被肃清泰半。
“谋划十几年,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呵呵。”闻面倚在高窗前,兀自呵笑,细瘦的手指轻柔抚弄猫儿,“可是,司南家也空了。南城如今还妖灵肆虐,风雨交加呢。”
黑猫抖着胡须,露出诡异的笑。
“或许,大人还藏着什么秘密。没有告诉面儿吧……”纯洁的脸皮露出不适宜地狐媚笑容,瞧着红楼下款款而来的高大男人,闻面松开黑猫,玉手轻轻剥开纱衣,又勾来一侧的香膏,撑在窗台翘着圆润的臀瓣将抹着香膏的手指缓缓搅入湿润的肉洞。
“……嗯……~大人还有什么秘密呢……”手指根根没入肉乎的洞穴,动情地抽插抚慰,胸前的红豆可爱地挺翘颤栗,瞧着窗外地男人,闻面眯起眉眼热气融融地喘息,扬着潮红的小脸冲男人甜腻地呼唤,“终舟~……嗯~哈啊……啊啊啊啊……嗯啊……”
司南泊抬眼,只见闻面伏在窗台上色气地冲他滑着舌尖,迷离的眼睛勾魂地冲他眨动。司南泊喉结滚动,还没进屋裤裆里的东西就被勾引地硬了起来。他现在恨不得飞上去狠狠日死这个小骚货。
等司南泊回到屋子时,闻面已经将自己手奸得快要射了,半个手掌插在淫荡的屁眼里,淫水聚在光亮的木地板上,大腿张开,屁股随着手掌的奸淫摇得恍光,瞧见司南泊来,闻面便故意地更夸张地扭着屁股,扭头对他发骚:“终舟~人家等不及都自己奸自己了……唔!”
“小骚货,这回别说相公淫荡。”司南泊瞧着那白润如同剥壳荔枝的屁股,恨不得把它啃烂,连同那甜蜜的汁水也吸进肚子里。一只大手抚摸着闻面的美臀,另一只手几乎暴戾地撕开昂贵的衣衫,司南泊早就硬的不行,黑漆漆的裤子顶出一个大包,黏糊的液体糊了一裤裆,东西跳出来狠狠拍在闻面抽插后穴的手背上,闻面低吟一声,好像被那大东西烫到了。
“噗呲”
司南泊将闻面的手抽出来,看见那淫荡的嘴还在不住滴水,他捏着自己的阴茎猛地插进去,结实的腹肌贴着闻面便开始操干起来,闻面长吟一声,被司南泊摁在窗台又紧又快地抽打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嗯!”
“噗呲——噗呲——”
“嗬啊、嗯!——终舟、终……嗯啊、嗯~别、别抽了……呜呜……”
过快的速度让闻面有些招架不住,可怜的翘臀被高大强壮的男人蹂躏地变形,粗糙的手指狠狠拉着柔韧肥美的奶头,闻面扬起下巴,优美的脖子也被男人贪婪地咬住吮吸不止。
“哈啊、哈啊……”闻面被肏得快要昏厥了,司南泊平时还知道深深浅浅掌握节奏,这次就像疯了一样犹如野兽一般日他。浑浑噩噩地他瞧见红楼外有一列巡卫整齐划一地走过,还有几个奴仆瞟向了红楼又惊慌地将头埋下。
司南泊猛地将他一条腿架了起来,搭在窗台,手臂环着闻面的腰。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翘得更加厉害,肉洞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闻面抠着窗枢,被男人撞得剧烈摇晃。
很快他便射了出来,小东西硬邦邦被司南泊捏着,哆哆嗦嗦朝着窗外射出一发白浊,闻面彻底软了,薄汗层层偎在司南泊怀里融融出气。
“……肏、肏死了……”闻面轻哼,“大人……呜……”
司南泊松开他的阴茎,大手捏住闻面的下巴痴迷地吻着他唇角溢出的津液,身下抽动不止,司南泊气喘吁吁声音浮动地说,“故意让我看见你自慰,不就是想挨操?”
闻面迷离地笑:“……就是……想这样做而已……嗯~!”
“越来越坏了嗯?”司南泊不轻不重地拍打闻面的屁股,打得小骚货直叫,“还敢不敢了?随便勾引男人可是要被操烂骚洞的……”
“嗯~已经被操烂了……呜呜……”司南泊又将人抱起来,往床榻上放,可怜的灵人哆嗦着跪在床上,被如狼似虎的男人深深进入又很猛地撤出,被干
', ' ')('得体软声娇最后软绵绵的被男人的坏东西射了一肚子热烫的精水。
司南泊意犹未尽,搅着精液变个姿势又肏动起来,闻面骑在男人的腹肌上,散发红面,他的身子被一根小腿大的肉柱定住了,稍微一动就胀得不行。闻面娇哼:“坏蛋……呜呜……坏人!”
“都被射了一肚子了,还要被肏……呜呜……”闻面低低啜泣起来,但那淫荡的小嘴还是贪婪主动地吮吸男人的巨柱,司南泊爽得直喘粗气,声音嘶哑地应,“小荡货不喜欢坏蛋的大鸡巴么?吃的那么欢快……还装模作样……”
“是不是嫌相公肏得还不够猛?没有把面儿操尿?”司南泊支起身子,危险地瞧着闻面潮红的小脸。
“不要……”闻面瘪嘴,“不要被操尿……!”
司南泊咬着他鼓鼓的腮帮子,迷得神魂颠倒:“那相公尿,把面儿的骚肚子骚嘴都喂的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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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战之后,主仆二人大汗淋漓。闻面被彻底干瘫了,屁股委屈地翻着血红的肠肉汩汩地流出尿水和浊精。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男人占有欲的吻痕牙印,连小巧的阴囊也在男人的口腔里被玩弄了一圈,沾满唾液被嘬得发红。
司南泊摁着闻面鼓鼓的肚皮,瞧着自己的尿液阳精从闻面被肏得大开的屁眼里冒出来。
闻面羞死了,但他一开嗓阻止司南泊便会色欲满满地盯着他。害怕被再次操烂的闻面只好趴在男人怀里任他玩弄,嘴里委屈地嘀嘀咕咕坏人坏蛋。
司南泊也做爽了,龟头射得红肿不堪,后背全是闻面的抓痕,丝丝渗血。
瞧着怀里可爱的灵人,他无法表达出那种欢喜的感觉。他不戳闻面的肚皮了,而是用手从头顶往下抚摸。手指若即若离地沿着脊骨向挺翘的臀瓣而去,闻面的屁股被日肿了,甚至被他的下体撞出了一片淤青。
“这次是不是太激烈了。”司南泊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却把包不住的混合物又挤了出来,顺着闻面的股沟往下流。
“哼。”闻面哑着嗓子说,“事后道歉……。”
司南泊笑:“谁让你勾引我?明明知道自己相公性欲很强鸡巴很猛,还故意让我瞧见你趴在窗台自泄。”
闻面不说话,张口咬上司南泊的手臂,大人微微蹙眉,却见闻面迟迟不松口。
“怎么了?”司南泊问。
“你……是不是杀人了。”闻面没有看向他,而是捏着他的手臂说,“有血的气味。”
司南泊笑容凝固。
“我不想看你杀人。”闻面闷闷不乐地说,“不要杀人好不好。”
司南泊眼神一暗,正因为如此,他才将闻面关在红楼。这小子,自从上过战场之后,见血便怕得要死。
“宝贝儿,我没办法。”
闻面坐起身子,浅紫眼睛直圆圆的瞧着他。很罕见的,他在男人平静的眼睛里瞧见了一丝悲伤和无奈,闻面忍不住伸手,抱住司南泊的脖子。
“终舟,我心里也对你有很多怨恨,但我……想努力平复它,我心里也有好多对你的爱,我不想仇恨抹去了这些美好的东西。”
司南泊垂眸,手指温柔地搭在闻面的脑勺。
他知道,这又是他那个傻乎乎一点也不精明的闻面了。
胸腔里总是充满着美好和快乐,努力压制过往的悲痛绝望。
是一块黏糊糊甜滋滋让他松不了口的饴糖。
刚刚做的时候,他听见闻面唤他‘大人’。他心里清楚,闻面从不这样叫他,起码,当着面都是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地喊他的大名。
刚刚的闻面……和现在的闻面……究竟在想什么?
司南泊有些迷糊了,他也不想深想。什么东西他都会弄得明明白白,但是唯有对现在的闻面,他不乐意去追究太多。
他怕。深入太多会是一场无法苏醒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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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有一片寂静的竹林,一间茅草屋,和一座衣冠冢。
落魄潦倒的男人买酒烂醉,英俊的面庞布满风霜的痕迹。空荡荡的左臂袖子随风飘动,胡子乱草草地长在脸上。
“想不到……你还是找上来了。”男人灌酒,面露麻木。
一抹黑影自竹林踱出,瞧一眼一侧的孤坟,司南夜对烂的不成模样的男人说:“想不到,堂堂八大灵师之一的你,会变成如今这般。”
李墨山笑了。
接着笑出了两行热泪。
“离开吧,我不想见你。司南府主。”李墨山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司南夜道:“司南家需要你。”
李墨山放下酒杯,云淡风轻地瞧着司南夜:“李某已是废人,与府主的恩情已是过去。司南夜,我说过,我不欠你了。”
司南夜款款踱至他身侧,姿势优雅而威严,他居高临下地瞧着李墨山,缓缓说道:“玉面现世了。”
李墨山猛然睅目。
接着独臂捏成愤恨的拳头。
司南夜
', ' ')('接着说:“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砍断你一臂让你没能带回寒衣的尸体,但是,墨山,不这样做,我如今面对的就是两座坟头!你怨我恨我也罢,就算为白寒衣报仇,你也——”
李墨山道:“当年那一战,寒衣被我活生生吸干在怀里。他死之前,还拽着我的衣衫,让我好好活下去。”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壮汉也忍不住红眼落泪,“我当时,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死。包括我自己。”
司南夜道:“可我不能看你死。我们算半个朋友。”
李墨山道:“府主抬举了。我不过是一颗棋子,何德何能。”
司南夜笑了笑,接着伸出一只矜贵的手指抚摸上男人沉睡的胯间,李墨山蹙起眉头,紧紧盯着司南夜,司南夜变了,已是半人半妖,但当年气度依旧。有力骨感的手指抓捏那块软肉,司南夜道:“很久没有释放了吧。”
他确实很久没有好好的释放过了。李墨山瞧着司南夜,索性对方并没有过激的动作,只是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挲揉捏他的裆部,很快被唤醒的沉兽便硬挺起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背窜至头皮,李墨山呼吸一沉,捏紧桌沿被司南夜玩弄下体。
温润的府主此刻看起来妖异无比,甚至有些冶丽。很快胯间的大包开始跳动,李墨山咬着下唇,喉咙发出舒适的低喘,接着在司南夜快速的抚慰下射了出来。
“……嗬呃、嗬呃……”浓稠的液体挤出麻布的缝隙,明显地浇在青色裤裆,李墨山缓了一会儿,瞧见司南夜优雅地用锦布擦手。
那只手……就是这只手,当年一剑砍断了他的手臂,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断臂和白寒衣一起跌落尘土滚在血腥里。当时他心如死灰无心再战,司南夜见状便砍断了他抱着白寒衣的手,将他从战场深处拉了出来。
至此,他再不见寒衣。
司南夜道:“好好收拾一下吧,小终舟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李墨山冷笑:“他打小最恨的就是我。”
“呵呵,那是你不懂终舟。”司南夜淡淡笑,“我也不想拉你出山的,可惜现在情况危急。墨山,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希望你能再帮司南家一次。”
“不是帮你。”李墨山道,“我是帮我自己。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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