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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院。
司南岳从背后抱住花蝶,健壮的身躯有节奏的拍打在娇弱灵人的后背,花蝶颤巍巍地依靠着相公,玉白的肉棒被男人的大手抚弄摩挲,花蝶满脸羞红娇声哼喘,肉棍对着夜壶弹跳不止地泻出尿水来。
尿液淅淅沥沥溅在玉壶里,于此同时司南岳加快身速将花蝶捅插得快丢了魂去。被男人一边抚慰一边小解的羞耻加剧快感,花蝶彻底站不住了,哼吟着射在了男人沾着尿水的手心。
“相公……别、别了……呜呜……太臊了……”花蝶羞得直往司南岳怀里钻,“岂有小解是玩弄那处的道理?”
司南岳笑:“还和相公见外了。蝶儿哪处相公没有瞧过摸过?相公的大东西还硬在蝶儿穴里呢。”说着又挺动腰杆大肆操干起来,边操便将花蝶往赏台而去。
“……月色倒是挺美的……”花蝶伏在软垫上,骑着司南岳主动深蹲含动那根滚烫的肉块,美丽的容颜沾染皎洁月色,细密汗珠闪烁情欲的光泽,司南岳气喘如牛,抚摸着花蝶两瓣软梨狠狠地吸着花蝶颤栗红肿的奶头。
奶头已经被他咬得又红又肿硬挺挺地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委屈地被男人的舌尖拨弄摇晃,花蝶连连淫叫,周身哆嗦起来。
“相公……别吸了……啊~!奶头快裂开了……嗯啊……!相公……蝶儿又要去了……”
“小妖精……”司南岳心头一热,连忙将花蝶压倒,接着摁着那洁白的玉腿狠狠抽动,花蝶被肏得双腿直抖后穴痉挛,肠肉混着淫水从股缝流到昂贵的羊毛毯子上,啪啪抽插声音不绝于耳,司南岳呼吸急促,最后一个深挺将自己的阳精送了进去。
“嗯~……相公……”缓了一会儿,花蝶勾住司南岳的脖子与他深吻,司南岳插着那松弛的蜜穴不肯松开,便任由自己的阴茎泡在那黏糊的体液里。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花蝶瞧出了司南岳的担忧,葱白玉手抚摸男人俊美的脸侧,“相公?”
“我觉得……”司南岳不安地蹙起眉头,宽阔的肩头止不住发抖,“大哥很可怕。他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了。”
花蝶抿唇,接着轻叹:“大公子……确实太过暴戾了。”
“不,更可怕的是……”司南岳压低声音,活怕被司南泊的眼线听到似的,“自从闻面回来之后,大哥的情绪便全因为闻面而大起大落,完全丧失了以前的理智。这次若是换了其他灵人,他绝不会如此残暴地阉割北屠义……这件事,比表面看到的还要严重。”
花蝶道:“大家都说北屠府本就不是好东西,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司南岳叹气:“蝶儿,你以为撕的只有北屠府的脸吗?”他幽幽地望向高空那轮冷月,声音愈发灰丧,“大哥一遇上和闻面相关的事,几乎没有理智。他就像疯子一样……”
“再这样下去……他会毁了之前所有的努力的……而且,我很怕一件事。”
“什么?”
司南岳道:“大哥会举整个司南家之力,向西门家复仇。或许在他心里,我们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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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府。
孟欢这一趟回去不大好,他的亲爹也就是西门府府主出门办事还未回来,府里交给夫人掌管。孟欢和夫人关系不好,谁让他是西门祯和灵人生下的杂种呢?
家里的公子小姐们都看不上孟欢,觉得他就是个贱种。孟欢住的地方虽然宽敞,但挤在西门府的角落,一到晚上怪瘆人的。
也正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才送到司南家做卧底,这本该是裤腰带别脑袋的事,谁都等着看他笑话。确实没想到,孟欢靠着司南泊,山鸡一跃成了凤凰。
孟欢前脚进了家,西门勃后脚就跟了上来,寒暄几句就对孟欢动手动脚。孟欢恶心得要死,但还是得迎合西门勃的奸淫。
孟欢脱光了衣衫跪在西门勃的阳根前为他套上羊肠膜,透明而薄的肠膜紧紧吸住那根熏臭丑陋的东西,西门勃得意洋洋地将充血肿胀的东西往孟欢娇嫩的小脸上拍,将羊肠包裹的鸡巴戳进孟欢的小嘴。
孟欢强颜欢笑也不敢发作,便伸出小手将那根该死的东西抓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他伏下身子主动地掰开屁股,露出玫红的嫩肉。西门勃满意极了,不再羞辱他,便一举捅了进去。
“嗯!”孟欢有一段时间未被真家伙插入了,平时和司南泊做都是被玩弄前头,后穴高潮对他来说刺激无比,羊肠使那根巨物更加润滑,骚水包裹着滑溜溜的性器噗嗤噗嗤肏动。孟欢虽然厌恶西门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油腻的丑男人给了他快感、
西门勃抓着他的小棍子大肆揉搓起来,又拉拽着孟欢的乳尖揉的汁水外溢,孟欢只觉体内阵阵潮热酸软无比,他忍不住想象身后的男人是司南泊,那个冷漠的男人正认真地攻击他的肉洞。
“……嗯~再深一点……里头痒……唔~!哈啊……嗯~操到骚心了……”
西门勃长着一口大黄牙冲孟欢色眯眯地笑:“贱货,屁股这么骚,想被干很久了吧?”
说着又狠
', ' ')('狠顶动几下,将大东西整根没入。孟欢被捅得直接软了,嗯啊一声软了腰肢,被西门勃掰开双腿小儿把尿一般进出肉穴。
“……骚东西。”西门勃半笑半骂,又掰过孟欢的小嘴强势和他舌吻。孟欢只觉一团腐肉塞进了嘴里似的,喉咙一阵呕意,西门勃故意将舌头插过他的舌根,孟欢嘤嗯着躲闪,眼角湿红,西门勃见状爽极了,将美丽的亲侄子吻得几乎昏厥之后,又加快身速很快射进了羊肠膜里。
感受到西门勃拔出肉棒时,孟欢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伏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耳边啪的一声,装着浊白精液的羊肠膜打在他脸上摔到地面。
孟欢缓缓捏起拳头。
西门勃爽完就走了。孟欢怒上眉梢,早走早好,恶心的癞蛤蟆!
不大一会儿,屋里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孟欢以为西门勃又来个回马枪,便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心里一阵乱骂,恨不得西门勃立马去死!
忽的,一件温热的外袍披在他肩上,孟欢疑惑地扭过头,来者应该不是西门勃,毕竟他没有狐臭。
“是你?”看清对方模样之后,孟欢瞬间垮脸。男人块头很大地弯腰瞧着他,胡子拉碴的脸瞧起来意外的有股成熟的沧桑。男人只有一只手,右手袖子空落落的。
西门悱向孟欢伸出唯一的一只手,孟欢瞧了一眼,便将他拍开了。
男人早就预料一般,也不生气,只是默默收回手,恬淡地笑了笑。
“我不需要你可怜你也别再来缠着我。不过是做过几次而已,别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孟欢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件外袍扔在地上,接着没好气地扶着腰要去沐浴。
西门悱神色一暗,沉默片刻他还是追上去将孟欢扛在肩头要带他沐浴。
“放开!别碰我!”孟欢愤怒地锤着男人结实的后背,有些崩溃的失声尖叫,“你发什么神经?!我不需要你可怜!”
“我现在是司南家的主灵、司南泊的心上宠!这个破地方我再也不想回来了!我看见西门勃就恶心!看见你就来气!滚啊!!”
西门悱面不改色,默默忍受孟欢的捶打。其实他天生就是个哑巴,又是妾室出生,父亲很不喜欢他。打小,也就孟欢和他说说话一起玩儿,他很喜欢孟欢。
不,更确切来说,是深爱。
右臂就是为了孟欢才被砍掉的。
可孟欢,早就变了……没有当初的天真,他被那些肮脏的大人同龄人逼疯了,他清楚,孟欢有多么想出人头地,将欺负过他的人狠狠踩在脚底。
“扑通!”孟欢一通挣扎,整个人栽进了池子里,西门悱连忙下去捞人,孟欢呛了水,便抓着西门悱的手臂咳嗽起来。
西门悱见状便为他顺背,即便长着嘴他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瞧着孟欢一身的牙印吻痕,以及方才瞧见西门勃奸淫孟欢的经过,西门悱又气又恼,可他无可奈何。
他就是西门家的一颗小草,虽是名为公子,但谁都能踩一脚。
孟欢红着眼睛,捧着水花往嘴里送,他含着水漱了好几遍口,接着伸手去清洗被肏得松垮的后穴。洗着洗着孟欢便忍不住哭了出来,鬼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念司南泊。
“……呜呜……大人……欢儿好怕……可是、可是……”
可是司南泊的寒毒太严重了,若纯气草真的能缓解大人的伤势,让他受点苦他也愿意。毕竟,寒毒的事本来就是他搞鬼,害的司南泊情况恶化。
他现在就很想穿回过去狠狠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自从发现自己爱上司南泊之后,他就尽量对西门府的任务敷衍对待了。他想明白了,他已经能摆脱西门府直接投入司南家的怀抱。他爱那个男人,很爱很爱。
西门悱瞧着孟欢身上的契约纹,一阵阴郁。
孟欢将第一次交给他的时候,他开心极了,他极尽温柔地爱抚怀里娇弱的少年,接着满意至极地听着孟欢在他身下娇喘,他吻着少年月季花瓣般的唇,好像吻住了他的一生。
可美丽的月季,终究不是他的。
他真的很嫉妒,那个曾经被战火折磨得灰头土脸接连碰壁的男人,那个被府主威胁交出自己主灵的男人……西门悱以为那个男人会为了大局交出那个瘦瘦巴巴的灵人……
可他没有。
那双浅金的眼睛在条件开出的一瞬间好像有两座火山喷发似的,男人冷冷一笑,接着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西门府。
他以为司南泊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可是他没有。
那只灵人终究还是死了,西门祯打着怜悯司南泊的幌子,表面哀痛背地笑眯眯地将孟欢送到了司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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