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半妖，一只半鬼，彼此不知如何开口。
司南泊不知此刻的自己如何颜面扫地将珍惜的自尊狠狠踩在脚底，他抱着闻面借着酒劲直哭，声音竟然将闻面也盖了过去。
闻面哭不过他，只好抽噎着任由他抱着。突然，司南泊捻动法诀，瞬间两人离开了房间。
司南泊还穿着闻面的浅金纱衣，结实的肌肉勒出痕迹，小腹以及阴毛上全是自己的精液，松弛的肉棒垂在胯间，他拉着闻面，义无反顾往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闻面蹙眉，“司南泊！”
司南泊哽咽委屈地说：“告诉你所有秘密。”
“秘密？”闻面有些疑惑，司南泊能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以前他们形影不离就和连体婴儿一样，起码，司南泊对他了如指掌，连眼睫毛都一根根数过。
司南泊继续说：“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我一定要告诉你……你不能不爱我、你不能！”
看起来是红楼司南泊常用的书房，司南泊情绪很激动，拽着他不肯松开。大手颤得好像撒尿完毕在抖鸡巴，却见司南泊往高大的书柜上施动术法，书柜便缓缓打开一道小门。
闻面愣住。
“我的秘密都在这里了。”司南泊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的……可是我……”
二人进入，书柜再度阖上。脚底的法阵自动亮起，散发着柔和的浅金光芒。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金色的细纱，细纱间垂挂着不知数的挂画，瞧上一眼，闻面便羞红了面。
画里的男子神情清丽干净，动作却是千姿百态妩媚至极，画上的他多半寸缕不挂，纤弱的身子粉白无暇，或开或闭的双腿间是或垂或立的粉红性器，挂画右下角都留有一串小字。
——某年某月某日。
旁边便是刻着司南终舟字样的印章。
画里都是他、只有他、画里的他捻着一枝桂花笑，或是伏在横栏上哭泣，更多的时候他卧在小榻上，张开大腿神情纯淫地掰开自己的红肿的后穴。
闻面羞完之后便炸了，这他娘可不是一幅！光是挂着的就有好几十幅，两侧的书架上还塞得满满当当，更为恐怖的是，图里的情景稍微回忆他还能想起来！
“司南泊你变态！”闻面伸手捶司南泊挺直的腰杆，粉拳愤怒地发力，“你画我春宫！”
司南泊语气倒是不冰冷了，许是酒精软化了坚硬的外壳，他牵着闻面继续往前，目光没有太大的留恋。
毕竟这些图他欣赏了几十年了。图纸终究比不上活生生的闻面。
密室不小，装扮的漂漂亮亮，一路上摆着不少的大箱子。就在最深处的房间，司南泊解开结界，小屋子里竟然挂着一轮清亮的月。
小月亮周围是嵌入石头后折射光芒的宝石，闪闪亮亮犹如星辰。闻面瞧呆了，司南泊把星空搬进了红楼。
星空之下，是仿造闻面的卧室做的结构，只是没有那么宽敞，唯一不同的是宽大的拔步床换成了小榻，小榻前放着木案，上头摆着纸笔墨砚。
闻面打开衣柜，瞧见的是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衫，空气里散发着檀木的香气，小榻上摆着一个丑兮兮的手缝布娃娃，那是古早之前他送给司南泊的东西。
这个娃娃他送给司南泊时，司南泊还挺开心的，虽然丑是丑了一点。但之后闻面送个了更漂亮的给花蝶，被司南泊发现之后，司南泊没几天就说自己把那个丑娃娃丢了。
他还为此和司南泊赌气赌了好久，说再也不会送东西给他。
司南泊又骗他。
也不知道这酒鬼捣腾啥，在一侧的小书架下取了一个本子，司南泊扭过头，一张脸泪水花花。闻面又气又好笑，瞧惯了司南泊冷酷霸道，得，一喝醉，啥气势也没有了。
“你过来。”司南泊拿着本子坐在小榻上，翻开第一页，闻面凑过去，瞧见的是蜡黄的纸和稚嫩的字。
第一行写着三月初三。
司南泊将本子扣过去，大手将闻面衣服扒光了，接着搂着闻面让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温热的身躯紧密靠近，闻面听见司南泊伤伤心心地念：“三月初三。他去开苞了，回来便哭着说不想和我结契不要被我插一辈子，明明他是我的灵人，为什么每天都想着和阿爹亲热？他就那么讨厌我。”
闻面蹙眉，不满意地憋嘴：“司南泊我哪有每天都想和阿爹亲热？你不也和阿爹亲热吗？”
司南泊不理他，而是继续念日扎，某些页数夹着红线，表示最让他记忆深刻的时候，多半是记恨。
“三月初五。他说自己交到朋友了，兴高采烈的，我不高兴、不高兴！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和他亲近。”
“四月初三。闻面的生辰到了，我特意准备了他最喜欢的吃的等他，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他回来了，竟然说和姓花的小子去玩儿了一宿过生辰！饼子都凉了，他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字迹上下段不一，后一段显得愤怒而潦草，应该是后补的。闻面想到了什么，默默蹙眉。
其
', ' ')('实是这样的。
那是他八岁的生辰，前天晚上他还暗示司南泊自己生辰到了想要礼物。但是司南泊似乎并不怎么上心，所以生辰那天他上完课就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和花蝶一起过，大家玩儿得开心了些，他很晚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司南泊脸臭极了，很生气地问他去哪里玩儿了。闻面瞬间就火了，因为司南泊根本没有把他生辰放在心上，亏司南泊过生辰他还把糖果分给他了呢！闻面不理他，眼睛却看到茶案上的糕饼，他想去吃，司南泊却捏着他不许他碰。
愤怒的吃货和愤怒的醋罐子大吵起来，谁也不肯听谁解释。
此刻的大人再看儿时的记忆，依旧怒不可遏。
闻面明显感受到屁股下坐着的那团软肉硬了起来，司南泊将本子扣好，一手托起闻面细瘦的腰，一手撑开闻面粉红的菊瓣，怒涨的大东西猛地顶进去，闻面扬脖长吟一声，肠子被撑得又紧又胀，被司南泊摁回怀里。
司南泊继续翻着日扎，便肏闻面边口齿不清地说：“……闻面……你说我欺负你、说我欺负你！……你却从来不知道伤我多深……你对他们笑对他们好……对我就只有脾气和不耐烦……我哪里不如他们？你要这样讨厌我？”
闻面夹着司南泊耸动的大东西，满脸潮红，身前硬挺的小肉棍随着两副躯体的共震上下弹动溅出淫水，司南泊委屈的控诉响在耳侧，闻面微张小口，想要反驳却被身后的阵阵酸热快感袭击回去。
司南泊很记仇，从小到大写的日扎十成是在写闻面，八成是在记恨闻面不疼他。委屈愤懑力透纸背，偶尔还有些字上晕着泪痕。
闻面软在司南泊怀里，任由他操干任由他宣泄内心的不安不愿。
司南泊哭得泪水决堤，那罐子酒水全化作委屈的眼泪似的，日扎翻了一页又一页，交媾之处声响不绝火热泥泞，过于激烈的性事引得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司南泊又射又尿，将怀里的闻面肏得失魂了去。
动了一个时辰，司南泊酒劲不见消退，倒是过度疲劳的阴茎疲软了下来，他蹙着眉头动了动软在闻面肉穴中的大东西，湿润的发丝紧贴双鬓。有些暴躁地抽出性器，尿水和着骚水精液几乎是喷溅在被褥上。
闻面猛地软在柔软的小榻上，失去焦距的眼睛毫无意念地瞧着司南泊下床翻找何物，却见司南泊翻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把药丸，一股脑吞进肚子。
闻面颤着眼睫，声音虚弱可怜无比，话语之间满是对司南泊的担忧：“……别吃春药了……终舟……”
司南泊抗药性很好，一般的春药一般剂量对他没用，但是吞了过于过量的春药之后，两条血迹立刻从鼻腔钻了出来。他浑然不知地捂了捂额头，只觉周身犹如火焚胯前肿胀得发痛，那东西硬的好像要裂开一样，心高速跳动好像要撞碎在胸腔。司南泊呼吸凌乱几乎窒息地回到小榻，搂住闻面亲吻那已然布满吻痕牙印的脖子。
闻面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身子绵软地被箍在对方怀里，他软的就像豆腐，被肏得每一寸肌肤都是水花，豆大的汗珠滚落额头被司南泊爱怜地舔进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继续疯狂地共同上下律动将床板摇得吱呀怪响声音凄凉。
“你是我的，闻面，”司南泊不哭了，眉宇间又浮现出那一股子狠厉，他咬着闻面的耳尖恨不得将它咬下来吞进肚子，“当初是我不对，没有和你商量便将你擅自丢进泣灵城……”
闻面听到这里才稍微回神，偎在司南泊怀里不说话，两人沉默着又共同高潮一次，闻面周身颤抖，觉得肚子快要被司南泊捣烂了，后穴已经麻痹了，那团侵略他的肉好像原本就该长在那里。
闻面忽的勾住司南泊的脖子，粉红的小舌头温柔地舔舐司南泊鼻前的血迹，舔到上唇时，司南泊猛地吮住他的舌尖，吸进口腔。闻面呜咽一声，连小嘴里的液体也被对方贪婪霸道地吸收过去。
“我爱你啊闻面，这世上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司南泊松开他的舌头后，便捧着他汗涔涔的脑袋殷勤又期待地凝噎，“无论你变成何种模样，我这一生只爱你。”
闻面麻木地瞧着他，接着笑了。
“……终舟，我已经不想知道你为何弃我。”他哑着嗓子说，“如果你是情有可原，我不想因此而原谅你。若你是玩腻弃了我，也没必要说出原因让我更难过。”
“受伤的是我。”闻面咯咯轻笑，“你做什么……老是一副自己才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模样？你现在和我装什么深情什么挚爱，我不稀罕了。”
“闻面……”司南泊猛然睅目，泪水再度流窜。
闻面的笑，讥讽得扎眼，宛若开败的罂粟。司南泊瞧着他，悔青肠肚。
“我知道你想和我结契利用我对付孟欢。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打感情牌。”闻面冷哂，“坦白一点，你我都能轻松不是么。”
“我们就没有可能了吗。”司南泊不信，他拽着闻面双肩哭着哀求，“面儿……你听我说……当年他们要我拿你交换、西门祯想要我将你送给他……我知道他不会善待你的
', ' ')('，我……我不想将你交给他被他百般凌辱后死去。面儿……相公爱你，怎么狠心丢你？”
闻面冷漠地说：“这十八年，与凌辱何异？司南泊，我倒宁愿自己死的有意义。起码，我是为当时的司南家献出了自己一条命。”
司南泊浑身颤抖低声咆哮：“不可能的！我怎么能亲手将你送入地狱！面儿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我知道我很坏总是故意冷落你……其实不是这样……我一直在关注你，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你。”
闻面：“呵呵。别废话了，不就是想结契利用我？反正我这条命也是阿爹捡回来，用你们司南家的米养大的，想要收回去随时。我闻面虽然不是英雄，但也是男人，不怕死。”
“面儿我……”司南泊捂脸啜泣，“我要怎么弥补你你才肯原谅我……面儿，其实我之前听到一个秘闻，听说、听说积万人精气于一体再配合纯气草可以改善灵人体质……面儿，你去泣灵城一遭，回来再和我结契，就能、就能变成女人了！”
闻面怒不可遏：“司南泊你疯了！你他妈为了一个秘闻这么折腾我？你想要孩子找谁不行！？我同意了吗？！这身子是我的！”
“对不起……”司南泊呜咽，“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怀上孩子，顺理成章让你成为主母……面儿，以后整个司南家都是你的……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
“你真的是疯了！”闻面彻底失去理智耐心，崩溃地抓着头发尖叫，“你为了一个孩子让我被千万人肏！！！”
“不是、”司南泊连忙解释，“孩子不重要，他只是让你成为主母的工具。面儿，我这辈子最想的就是娶你给你一个名分……我不想要女人，也不想要其他人，我只要你、你别这样……马上就要成功了……我们马上就能有孩子了……！”
闻面崩溃地嚎啕：“司南泊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商量……你就是为了孩子、为了司南家，压根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想变成女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闻面用尽力气咆哮。
司南泊被他这一声吼得吓住，双眼失神地盯着他，泪水无声滑落毫无意义。
“面儿、面儿我错了……”司南泊抽离身子给闻面下跪，双眼红肿低三下四地恳求，“面儿，让我补偿你、我再也不瞒着你了，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面儿，我不能没有你啊……面儿……”
闻面愤怒地拿苏绣枕头砸他，粉腮气鼓：“我再信你一个字我就是蠢蛋！别以为我会把你的醉话当成一回事！明天醒来还不是翻脸不认人！你别求我！恶心不恶心！司南泊你别跪我！！”
“面儿、面儿……我——”司南泊直打哭嗝，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脱口，他猛地抖了抖身子，接着一口郁血喷溅而出，血沫溅了闻面半张脸，司南泊眼珠子一旋，竟然伤心过去昏了过去。
“喂！”闻面拿脚丫子碰他，“别装死，我不会心软的！”
隔了一会儿，司南泊确实没有动静。闻面起身，狐疑地摸了摸他的鼻尖，确定还有呼吸，便拽着对方粗壮的身子吭哧吭哧往床榻上挪。
“就算你哭着喊着上吊……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闻面冲着昏迷的司南泊大喊。
－
闻面尝试着出去，但是他失败了。
好像没有司南泊解开术法，他出不去。
屋里只有一张小床，他不得不和司南泊挤。偏偏这货块头很大，把小床塞得满满当当的。闻面自暴自弃地拿司南泊当肉垫，睡了一会儿，又被他硌醒了。
醒来的闻面在司南泊小腹上坐了一会儿，接着手指捂住额头，疼了一会儿，他眼神一凛，天真尽失。
“醒过来了。”闻面拍了拍脑袋，面露深笑。跳下小榻，他瞧见了掉在一边的日扎本。
哦，之前司南泊还在发酒疯念这玩意儿来着，想不到这家伙平时冷冷冰冰，其实闷骚成这样。
“说你是变态也没人会反驳吧。”闻面将丑兮兮的娃娃捏起来，抱在怀里，接着去看司南泊。对方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鼻涕泪水还没干。闻面坐在床沿默默盯着布娃娃，思索很久，他叹笑一声。
“孟欢害我舍了一条命，又将小雎打成那般。原来的朋友们被他杀的杀逐的逐……不过你该感激他，若不是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和我结契。”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恩情的。司南泊。和我破镜重圆再被我狠狠踹掉怎么样……你会疯吧？”闻面抱紧娃娃咯咯大笑，“是你逼我变成现在的模样……不让你生不如死，怎能安抚我这十八年的委屈。你想要孩子是吗？那我给你……司南泊，我会亲手给你一切，再亲手毁了你的一切。”
“欻拉——”尖锐的撕裂声，布娃娃身首分离被闻面撕裂丢在地上。接着他爬到司南泊身体上，用手将司南泊的阴茎搓硬，掰开臀瓣往洞穴送去。
大肉棒变成自我抚慰
', ' ')('的东西，昏迷中的司南泊隐约有苏醒的征兆，闻面披头散发地摁着司南泊的腹肌肏弄自己，纤细的身子伏下，他对司南泊轻声温柔的唤：“终舟，快醒醒，人家想要。”
啪啪声响中，司南泊有感知一般轻微蹙眉，闻面紧紧夹住司南泊的大东西蹭动摇晃，努力之下，司南泊缓缓睁开眼睛，瞧见的正是闻面纯洁美丽的笑颜。
“面儿……”司南泊落泪，“面儿我是在做梦吗？……”
“终舟，我们结契吧。”闻面冲他贴着他的心口呼出湿热的呼吸，“终舟……我好怕，我怕结契之后孟欢会对付我……终舟，唔……！”
司南泊猛地坐起身子，紧紧勒住闻面激动得语无伦次面容痉挛：“面、面儿！我、我们……梦……做做做……做梦……结契……结契……”
“呵。”闻面笑着掐了他腰杆，司南泊疼了一下，五官都在狂喜：“是真的！是真的！面儿我们结契、结契！”说着他松开闻面，紧张短促地抓直头发，幸福得脸部肌肉抽动，表情有些狰狞滑稽，清了清嗓子，司南泊念出咒语：“以伊之血”
闻面接：“融吾之命”
两人深邃对望再续前缘：“契约一生，不离不弃。”
话语落下，朱光大绽，闻面左额蔓延出血红的契约，犹如红色锦鲤的鱼鳞细细覆盖几片，顺着眼尾颧骨开出细细的条纹。
司南泊捧着闻面的脸，瞧着那截然不同的契约图案，良久不能言。
之前的图案是鸟翼状，招展在闻面的眼尾后，那是十分特别美丽的契约纹，多少灵师瞧见了都称赞不绝。那双大大的紫色眼睛就像活了一样，微微一弯鸟翼仿若即将震动飞远。
闻面冲他眼里瞧见了伤感，但他并无波动。只是摸着契约纹微热的地方，问道：“好看么。”
“好看。”司南泊挤出微笑，“在我心里，面儿就是天下最美的人。”
“呵呵。”闻面掩唇轻笑，“再美，还不是被你轻易弃了。”
司南泊痛苦地皱起脸庞。
“行了，事情翻过去吧。为今之计是扳倒孟欢。说说看吧，你的计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