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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入住红楼宫花酒后乱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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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七日之后,闻面能够轻松地在红楼内摸索着上下,花雎得了特许,可以来看他。

两兄弟坐在院子里拿司南泊珍藏的金鼎涮火锅,宫恒正在一边看得冷汗直冒。

“他最近待你很是不错,几天前通告整个司南家,要你住入红楼,结果孟欢当初就炸了,缠着司南泊又哭又闹。啧。”

“红楼是我以前的住处,算是主灵的象征吧。司南泊虽然盖了一栋给孟欢,但规格比不上这栋旧楼。我一只弃灵莫名住进红楼,他不恼才怪。”

听闻此处,花雎猛地蹙起眉头。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他真的不是拿你当枪使,要用你搅动司南家目前的局势?我看得出来,孟欢只是表面受宠,司南泊肯定想尽了法子要踹他,但是孟欢背后是不小的势力,若非名正言顺,司南泊可是会踢到钢板。”

闻面笑了笑,笑罢,只觉眉心一疼连带太阳穴也发痛。精明的神情恍惚退散,闻面‘嗯’了一声,语调又是之前的傻乎天真。

“哎呀这鼎热得也太慢了吧,半天也不熟。”闻面夹着一块肥牛使劲涮,“花雎,我们下次去六公子那里吃,我听小正说,六公子那里吃的可多了!”

花雎:“……怎么一说到吃就不管正事了……刚想夸你聪明一些你又傻乎乎的。”说罢,花雎眼神冰冷的望向宫恒正,“闻面的药喝了吗?我要看看药渣。”

“我不知。”宫恒正赶紧摇头,“雎儿,你拿不到药渣的。”

“阿面,以后不要喝司南泊给你的药!他肯定要害你,让你变蠢像傻子一样被他控制。这个变态,真是不择手段。”

“我没有喝药啊,他都是给我敷药。敷起来可疼了!但是第二天很舒服。”

“你不会那么快就向他妥协了吧?半月都不到!”花雎恨铁不成钢地说,“长点心吧!哎。”

“才没有。”闻面摇头,“我可讨厌他了,我让他放我走,他说等我伤好就允许我自由。他要是不守诺言的话,我们就逃出去。”

宫恒正闻言便卡壳一样连连:“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雎白他一眼,接着欢喜地对闻面说:“你心里亮堂了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是不放你,我就带你杀出去,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宫恒正宫恒歪的能够阻拦我。”

翌日,司南泊带了一名老大夫过来,为闻面看伤。闻面的饭菜茶水中被司南泊掺了药,为了让之前的闻面放松警惕,他将内服的药换成外敷。眼见闻面身子好的大半,脑子也不灵光起来,司南泊满意极了。

新一代的痴愚药药效很猛,服用三天就能明显见效。闻面吃了七天整个人已经浑浑噩噩,之前的攻击性也降低不少。原本来装模作样学冰山脸,现在逐渐喜怒外露,很好拿捏。

为闻面看完身子后,大夫面色难堪地对司南泊说:“大人,这灵人气血两空身体孱弱,身上的新伤好了不少,眼睛能勉强看见光亮。但旧伤没有治疗妥当,他的双臂肱骨断裂缝虽然长合,但有较大地外力或是重物提拉就有再度断裂的风险。很不幸的是,因为上次的伤势,有一侧的旧缝已经断开了一部分……”

司南泊猛地拧起眉头:“肱骨断裂?”

“是,应该是被人活生生打断的……”老大夫面露怜悯,“这辈子也不能提重物干粗活了。大人,这样的灵人……稍有不慎便会残废啊。好在他体质特殊,愈合力极强,但再强的愈合力也禁不起折腾,大人还是尽量不要让外力伤害他,否则,神仙难救。”

“……嗯。”司南泊点头,心口一沉眉目若思。

“另外大人问的那件事,我同几位老大夫商量过了。若大人真的取的纯气草,说不定真的能让他体质改变,但那终究是有风险,他体内聚集太多不同的精元,想要纯化如此多的精元必定得忍受巨大的痛苦。老夫言尽于此,等大人得到纯气草,再知会老夫一声,我等愿为大人效劳。”

“有劳先生。慢走。”

司南泊回到屋子便瞧见闻面偷偷将眼睛上的药布摘了下来,闻面似乎发觉自己能看见了,有些开心。

“面儿,能看见了吗?”司南泊坐过去,一贯的淡然自若,语气却温柔不少,闻面很反感他故意讨好他的行为,说他做作,他没有办法,只能保持现在的态度,“清楚吗?”

闻面似乎没有专心听他的话,瞧了一会儿手指,接着无厘头地说:“饿了。”

“那我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司南泊笑,“我陪你吃。”

“我不要你,我要花雎。”闻面不看他,继续盯着手指,好像上面有一朵花,“看见你我想吐。”

司南泊:“…………”

吩咐宫恒正去跑厨房后,司南泊厚着脸皮去抱他,下巴抵在闻面的锁骨窝上。

“为什么不看我?那么讨厌我?”

“不要抱我,我不喜欢。”闻面伸手推他,巴掌糊在他脸上,司南泊下意识要捏他,但想到大夫的话又软了心肠,他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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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闻面,可闻面就是不看他。

“谁折了你的胳膊?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闻面笑:“我怎么知道呀。我又不认识他们。”

不知怎的,司南泊突然觉得心里很酸,鼻子也拧巴了一下。

“面儿,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烤羊腿。”

闻面眼神一亮,亮过了又狐疑地说:“孟欢也去吗?会不会有人打我啊?他们要打我,我还是不去了,我和花雎约好去六公子那里涮锅啦。”

司南泊被闻面这一串的问号问得心底抽痛,没等他缓过劲儿,闻面蹭起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本来就很凶啦,再皱眉连孟欢也不喜欢你了。嘻嘻,然后全天下最后一个喜欢你的人也没有啦!”

说着他快乐地跳下司南泊的膝盖,一溜烟跑到窗边远眺某处,那是他初回司南府司南泊为他安排的屋子,花雎还住在那里,他有事没事就会趴在窗台像小狗狗一样望着那一块。

司南泊望着闻面消瘦的背影,冰冷的眼睛眼眶染上嫣红,他缓缓抬手,紧紧捂住属于心脏的位置。

连傻了的闻面……

也不要他了。

痛楚伴随着醋意,翻涌而来。

他猛地站起身子,将闻面从窗台拖下来,砰的关上那扇小小的窗轩。他现在脑袋发热,耳边环绕的全是‘花雎’这个可恨的名字。他将闻面抵在窗框上,激烈的唇齿掠夺才能勉强平息一点愤怒。闻面十分抗拒他的吻,摇晃着脑袋躲避他。司南泊摁住闻面的脑勺,湿热的舌头探入更深。

闻面彻底失去抵抗,娇弱地软在他怀里,半张小嘴深深呼吸。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花雎的名字,闻面,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宫恒正会和花雎结契,否则就要被逐出司南家。你想让他好好待在这里,就劝他和宫恒正多多交欢与他结契吧。”想到这里,司南泊恶毒又解气地冷笑,“我才是你的全部,我……!”

手指剥开衣衫,司南泊揉了揉胯间半硬的软肉,接着用手指稍微搅动闻面后穴确定他流出淫水之后,便一举捅入。闻面后背一挺喉间发出迷人的呜咽,司南泊有几分开心,他咬着闻面的脖子,要在他最显眼的位置留下属于他司南泊的记号。

不是要和花雎涮锅吗,那就浑身带着他的记号去吧。让那个不知好歹的弃灵明白,闻面到底是谁的。

肿胀的肉块开始在湿软的肉洞中耸动摩擦,司南泊盘着腿,让闻面莲花坐在他的性器上,这样的姿势能够借助重量插得很深,闻面蹙着眉头难以忍受地扭起屁股,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委屈不乐意,但身下的小嘴很诚实地紧紧含住了主子。

司南泊搂着闻面开始大幅度地耸动,享受的瞧着闻面微颤眉睫和肩头软到在他怀里,他故意狠狠一顶,闻面便受不了的大声淫叫,身下被肉洞含得舒服的要死,操了一会儿闻面便开始使劲地绞合括约肌,汩汩淫液浇在他的龟头和柱体上。

司南泊吻住闻面,含着那香糯的舌头,贪婪地吮吸闻面的唾液。怀里的人一切都是美好的,哪一块地方都让他爱不释手迷恋无比。紧实地臀部肌肉收缩用力,沉甸甸的阴囊亦收缩推动蠢蠢欲动地精液,司南泊蹙着眉头,阴茎被闻面夹得阵阵颤栗,他将唇瓣松开,托着闻面柔软地两瓣屁股开始狂操。

最深处被肉棒粗鲁迅猛的对待,闻面的后穴失禁一般痉挛吐着骚水,他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乳尖,身子被司南泊肏得啪啪直响,射过一次的阴茎又被活活肏得半硬,正随着性交的动作上下弹动。闻面蜷起脚趾,乳尖被自己拉出一截距离,他眯着眼睛涎水直流,嘴里妩媚迷离地唤:“好舒服被操射了…………嗯啊~!嗯~~下面好酸……大屌好硬……!呜呜!啊啊~大人慢些!操烂了操烂了……!呜呜!好胀!哈啊哈啊、嗯~!”

肛门紧紧一夹,司南泊猛地一顶,臀肉痉挛着喷射而出。

“相公猛吗?”他又顶了顶闻面,闻面被他操蒙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娇喘连连地应:“猛……好猛。”

“肏得你那骚穴爽不爽?”

闻面伏在他胸前,软绵绵地说:“爽。”

司南泊满意了。接着他将闻面抱去沐浴。沐浴之后,司南泊将宫恒正叫到跟前问话。

“你和花雎进展如何。”

宫恒正不敢瞧大人的正脸低着脑袋撒谎:“小的一直看着他,他和小的关系进展很快。”

“每天都和他做爱吗。”司南泊问。

宫恒正刷的红了脸:“……每、每天都做。”

“他警惕性很高,等他松懈的时候,便强行与他结契。我再给你七天时间,七天之后若结契不成,我便让皇东家接他回去。”

宫恒正瞳孔深缩,整个人抖了一抖。

司南泊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头,便错身离开。

杂院。

刚刚探望完闻面的花雎叼着一块糕点慢悠悠地回了院子,闻面被司南泊守住之后,这里就他和宫恒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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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正这厮也是,放着好好的大屋子不住,非要和他挤这小杂院憋屈。

不过,今天居然没在红楼前瞧见盯梢的宫老实人,实在是不寻常。

推门进屋,他便闻见一阵冲天的酒气,花雎眨眼,却见自己的床铺上歪歪扭扭坐着一个男人,他浑身脱得精光,胯间盖着一件红纱,红纱皱巴巴的捏在男人粗大的手里,被下头紫黑的性器顶出一个大包。

花雎乐了,屁颠颠过去,瞧着宫恒正啧啧称奇:“哟,宫大人拿着我的衣衫自慰呢。这衣服可不便宜,你得赔我啊。”说着他将衣衫取下,果不其然瞧见细纱见一团团污浊的精液,宫恒正应该射了不止一次。

“才几天不碰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了?”花雎垂下眸子,瞧见的是宫恒正嫣红醉酒的面孔。这个木讷的暗卫正直勾勾地瞧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宫恒正不说话,撑起身子一把搂住花雎。平时的他没有这个狗胆,但喝了酒他瞬间就男人了。湿软的舌头霸道的深入花雎的嘴里,他的动作痴情又粗鲁,那根舌头软的好像是豆腐。

宫恒正听见了花雎轻轻的呻吟,便大受鼓舞地将他压在身下,常年握剑的手长满茧子,粗糙的大手伸进花雎的亵裤,咕啾咕啾捏着花雎的性器确定它流出难耐的淫液后,宫恒正又将手指往后探,一举插入花雎的蜜穴。

有精液。

宫恒正痛苦地蹙起眉头,手指却不停歇,继续为他扩张。

花雎张开大腿,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头笑:“被操软了,不用扩。直接捅进来就行。”

宫恒正却不停,反而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冰冷地问:“谁操的你。我杀了他。”

花雎噗呲笑了:“我说是司南泊,你也要杀?”他搂着宫恒正的脖子亲昵的撒娇:“我知道了,小宫子吃醋了。所以喝了酒壮胆要和我酒后乱性?”

“对。”宫恒正醉醺醺地冲他吐酒气,“想肏你。操到你失禁。”

“希望你醒了不要羞愧到自尽。”花雎呵呵笑着,“你还是太年轻了,有欲望也可以找其他人抒发,何必一定要憋到自己受不了?你东西这么大腰力也好,只要你肯,大把的男人女人喜欢你。”

“他们喜欢我……你就不、不吃醋吗?”宫恒正托起花雎的屁股,肉棒一下子捅到底,花雎呻吟着扬了扬脖子,宫恒正托着他的屁股边操边说,“雎儿,我好难受。”

“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我觉得,在你心里我和其他床伴没什么不同……你高兴便来和我睡,不高兴就不理我……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真的……”

花雎眼神一暗,迷离几许,又恢复戏谑,他翘着屁股上下抬动,配合宫恒正插得更深,他眯着眼睛,笑意不达底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是你接触的人太少了……宫恒正,等你有了更好的人选,你就会觉得此时的自己多么可笑。深情……都是暂时的。”

他吻了吻宫恒正的眼角。

“趁你新鲜劲还没有过,我便与你是朋友是床伴,等你不喜欢我终于觉得我恶心了,我们也曾是朋友。”

“雎儿,我是真的爱你,我……我不是一时新鲜。我每天脑子里全都是你,想看你笑,想知道你在哪里……这些,还不算喜欢吗?”

“……呵呵……这只是得不到的骚动而已。”花雎虽然这么说,但眼底还是有了几许波动,但曾经的他被伤得太深,他自愿进入泣灵城被千万人肏,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摆脱过去,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纯粹洒脱的、哪怕被鄙夷的贱人。

“你连我的过去都不清楚,等你知道我的过去,你就不会再喜欢我了。”花雎淡淡的笑了,眼神凄美又温顺,这一瞬间的他脱去所有的防卫,正是柔软至极真真正正的花雎。

“和我结契吧。”宫恒正将他压在身下耸动性器,阴茎将穴道内其他男人的精液挤压而出,花雎的肉棍夹在两具躯体间舒服得颤栗收缩,他用手背遮住眼睛,嫣红的唇瓣半张喘息,宫恒正铆足了劲干他,犹如君王驾着战车驰骋自己的疆土。

花雎呜咽一声,浑身一抽低吟着迎接高潮。他的声音本就艳美,被操干时的音线更是天籁,听见花雎高潮溢顶的呻吟,宫恒正脑袋一热小腹阵阵收缩,他克制不住的狂射出来,积累几日的精液犹如尿液一般连续不断打翻在花雎湿热的甬道。

“…………好爽……很久没有只靠后面就射了。”花雎擦了擦唇角的津液,搂着宫恒正的脖子一通深吻,宫恒正喘着粗气,也不闭眼睛,就睁着眼睛瞧着眼前香汗淋漓的美人。

他应该趁花雎对他有信任时,强行与他结契的。花雎对他根本没什么提防,好几次他都能达成目的。

但他实在无法动手。花雎一直不肯和他结契,若他强迫花雎只会和他关系破裂,他看过太多被强迫后的灵人甘愿自残也要毁掉契约,就在这司南家,发生了太多太多。

一道契约,是灵师和灵人相互意愿的证明,若灵人有异心,缔结契约也是相互折磨。灵人身为献祭方会更加痛苦,他们很可能会因为抗拒契约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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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吞噬。

宫恒正抱着花雎,迷迷糊糊地想,或许,放手才是最好的。

可是花雎他逃离皇东家,不就是为了躲避?花雎曾经将皇东家的灵人屠杀,他回去就是个死。

他开始后悔与花雎邂逅,这样他就不会烦恼这些。他很想听主人的话,但是每当主人向他试探,他又忍不住包庇花雎。

他对主子撒谎了。

他不是个好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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