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腿张开点。”
男人低沉气喘的声音响在耳畔,趴在冰冷墙头的弃灵便顺应的缓缓张开纤细的双腿,积累在后穴的粘稠白液因着穴口大开而汩汩流下,顺着那双满是吻痕淤青牙印的玉腿流积很大一滩。
那不是一个男人能留下的分量。
闻面紧贴着墙壁,身后粗壮的男人气喘如牛地将东西插进那松的能进拳头的后穴,混着前十几名野修留下的精液,醉生梦死飘忽所以地操干起来。
闻面已然麻木,他只是安静地保持着敞开自己的羞耻姿势,随着男人的律动在粗糙的墙壁摩擦撞击,胸口挺立的乳点磨破渗血,他却感受不到痛楚似的。
死亡般空洞无澜的眼眸,视线静而失焦地停留在高空近圆的紫月上。
猛地,一阵钝痛自身后而来,闻面眼眶一红,在男人猛烈无章的乱捅下疼出生理性的眼泪。
“……贱东西、被太多男人操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吗?”男人粗鲁地在他身后侵犯,粗大的性器犹如刺进他身体的弯刀,闻面被一次次撞在墙面撞得砰砰响,直肠被阳器带出后穴又再度捅回体内,闻面轻轻呻吟一声,接着咬了咬干燥起皮的唇瓣,空洞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
那是泪水反射着月光。
男人将他从墙上扒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被掐的乌青遍布的臀瓣挺翘弹滑,稍稍分开便能瞧见充血外翻的菊瓣。
淫靡的花瓣中央,那张连接深邃蜜道的花穴正咬合着丑陋过粗的东西依恋的咀嚼。
滋滋作响。
闻面终于有了反应,男人挥动蒲扇大手啪啪地拍着他的臀瓣,小贱货的花穴对他又吸又咬弄得他一阵过电刺激,两人交叠紧密,犹如两条发情的野狗。闻面面上微微泛红,渗血的乳尖动情的颤栗,细瘦的手指缓缓抬起,深紫眼眸眯成狐媚的一条线。
“…………大人…………嗯…………再深一点…………”指尖揉动乳尖,一股酥麻流窜周身,羸弱的身子忍不住颤栗打抖,身后的性器一次次击中穴中深处敏感一点,身子本能地收缩后穴咬合扭动臀丘。身后果然传来男人刺激过度倒吸冷气的声音,闻面粗喘一声,微张的红唇淌出一缕银线。
“…………大人…………”面上潮红更甚,已入佳境,周身酥麻犹如无骨,闻面软了手臂趴在地上,只是手指依然揉动乳尖不肯松开,身后的男人也到了高潮,狠狠地顶他几下,一股浓液灼热地击射在他肠道上。
男人歇了一会儿,便从他身后抽离,闻面保持着趴地的姿势,面色嫣红眼神迷醉,身后泥泞地流淌出男人热乎的精液,混入青翠的草坪。
“喏,十灵石。”男人提起裤子,神清气爽地将十颗晶莹剔透的石子丢在他身边。闻面瞧着身边散落的灵石,潮红未退的面上浮现一丝凄惨古怪的笑。
想着被那个男人上的样子,忍不住射了。
很久、没有达到这样心满意足的高潮了。
可是……
他坐起身子,也不慌着去捡辛辛苦苦挣来的灵石,而是慢条斯理动作端庄地将身上破烂衣衫收拾完好。被男人捅破的地方已经不会疼痛,滑腻的男性液体随着动作汩汩下流,他弯着腰将灵石捡起来,对着月光瞧一瞧,确定不是假货后便收进钱袋子。
这是一只弃灵教他的,这泣灵城人多混杂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被灵师家族丢进此处永远沦为他人泄欲玩物的弃灵、或是为了淘货寻欢的野修,这偌大城池,又有谁是正人君子?
无非,都是沉入泥淖的可悲之物。
-
闻面和泣灵城一样,为了讨口饭吃,白天夜晚都在辛苦的劳动。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张开大腿被进入的野修操干就是。这个天下,灵物颇多,却为四大家族掌控,能找到好的灵人并不容易。野修也和灵师一般,想要力量,便必须与灵人交合。
这座泣灵城,便是专为被四大家族抛弃的弃灵与无权无势却又渴求力量的野修而设。
比起守在自己的小破屋,闻面更喜欢去城门站街。他不喜欢将那些肮脏的男人带回自己的屋子,虽然他的屋子很破很小,但那是他的家。
再有一个原因……他时时守着城门,是希望瞧见那魂牵梦绕却又恨之入骨的身影。
小破屋虽然不大,但在人多拥挤的泣灵城已然虽是‘豪宅’。他家的豪宅三间屋子带厨房带茅厕,最主要还有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圃。院子里有一株桂树,正值秋天,开的正盛。
那是十几年前他初入泣灵城,城主大人要了他一夜,那个男人没有给他钱财,而是给了他一个住处,往后每来一次都会送他一件东西。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他拿身子换来的。
他最喜欢,那株桂花。
像极了以前院子里,他亲手种下的那株。
推门而入,浓香扑鼻,入耳便是男人的呻吟与娇呼。闻面并不惊讶,只是慢吞吞地将门关好,过院子时瞧一眼自己的花圃是否完好。就在桂树下的石桌前,一对男子正忘情的交媾,红衫男人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张,年轻的野修
', ' ')('挺着紫黑的性器疯狂的出入水流不止的穴口。红衫男子捉着桌沿,一边呻吟一边冲着闻面的身影唤:“…………闻、嗯…………~闻面…………回来了?…………饭在厨房,自己、嗯啊!!大人轻点…………哈啊…………疼死人家了…………”
闻面道:“你干嘛占着我的桌子。”
“…………讨厌…………大人非要玩点刺激的…………嗯~大人亲亲人家嘛~~…………哼啊…………呜…………”
闻面摇摇头,便自个儿去厨房瞧瞧,刚要揭开锅盖,便瞧见灶头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黏着。
这个花雎,又在厨房做,别不是饭里也有精液吧。闻面将锅盖打开,瞧见的却不是馒头稀饭。蒸锅里正正经经地放着一碗面,切着一只鸡蛋。
愣上一愣,冰冷的面容稍微缓和。
是他忘了。
今天,是他的生辰。
每到生辰,花雎都会为他做一碗长寿面,说是吃了之后就能长寿。可是他的手艺实在是糟糕,面很难吃,他吃到一半便吞不下去。
将温热的面碗捞起来,闻面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后穴的液体一压噗噗作响。闻面被这尴尬的声音弄得一阵羞愧,便站起身子端着碗细细吞咽。
“……”吃上一口,脸色肝黄。
好难吃啊。
问题是肚子饿。
可即便是肚子饿,我也要挑食……!
几乎是抛却生死的吃下半碗面,闻面已然神魂分离眼神无光。倚着门框缓了好半天,花雎办完事进来了。这小子披着衣衫,也不避讳,布满牙印和指印的身子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精液顺着大腿根细细流下,花雎左右瞧一眼,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闻面,以及桌上吃了一半的面。
“嘿小面面开心点儿,今天是你生辰呢。”说着便将剩下的面端起来吃了,边吃边稀里糊涂地说,“晚上去城心玩儿吧,买一套新衣衫给你。”
闻面低应:“好。”
“今天赚了多少?”花雎将汤也喝了,一抹嘴踱到闻面跟前。
他比闻面高上半个头,长得妩媚妖冶,性格狡黠浪荡,唯一的爱好就是钱。
放在以前,闻面最瞧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他和花雎也算不打不相识,这货瞧着可恶,相处久了还是不错,如果他的厨艺能再好一些,他会更喜欢他的。
“两百石。”闻面老实地应。
“…………嘶。”花雎不敢相信地瞪眼。
“接着多少?”
“……十八个。”闻面几乎自言自语地小声应。
“……我?!!!”花雎猛地瞪大狐狸眼睛气愤至极地撸起袖子,“谁他妈给那么少??!当我家小闻面是白嫖的吗?十八个?两百石?不是!闻面,我告诉你很多次了、狠狠地宰!一次五十石都算少了!像你这样的姿容叫价两百石一次都是亏本,他妈的……!”
对于花雎的破口大骂闻面并不意外,之前听还挺扎耳,现在……呵,习惯了。
“能糊口就行。”闻面不在乎地说,“沦为此地,又要金钱何用。”
“……可是!”花雎蹙起眉头,目光瞧见闻面不好的脸色,便止住嘴。缄默片刻,他揉着闻面的脑袋安抚,“抱歉,我不该说这些。但……真的亏了嘛。”
闻面冷冷地笑了一丝,接着眼神空洞地往屋里回。
“阿面,我烧些热水,一会儿一起清洗吧。”
“好。”
“那……晚上?”
“去。”
“好。”花雎微笑,“阿面,别灰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闻面并不说话,只是泪水滑落两行。
“谢谢。”他微不可闻地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