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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西凌和北溯的第二次 - 3P全身完全禁锢控制玩弄射尿高潮吃醋的北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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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旗云再一次被常乐带走时,虽然累极了,但他忍住了没有睡,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

经过了这段时间,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这妖界完全不在乎他的精神,却很看重他的身体,从开始的酷刑摧残,到毫无节制的使用方式,以及孤立和禁止交流,似乎有人正在试图将他改造成一个没有思想的肉体。

身体经过了常乐的按摩后渐渐有了些力气,肌肉的酸痛也缓和了不少,他突然转头看向身后的常乐,用口型慢慢地问,‘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常乐微微一愣,“你想出去走走?”

莫旗云点点头。

常乐沉默了一会儿。按理说宫中的侍君们都是可以随便走动的,然而旗云从一开头就被锁住,甚至主管还特意交代了他只能呆在调教室和陛下的寝殿内。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或许因为旗云是一个人类?可是看起来陛下们似乎都很喜欢他啊?

“我帮你问问。”常乐看着青年渴望的眼睛,终于没忍住答应了下来。

莫旗云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期待地看着常乐。

将人锁在房间内后,常乐犹豫了一下,亲自去了东煌陛下的宫中,巧的是,另外三位陛下正好都在。

让他更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四位陛下竟然都知道他。

“你来做什么?可是他出了什么事?”东煌问,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为何让常乐感觉有些冷。

常乐行过礼,被四位陛下的目光看得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道:“新来的侍君希望能在宫中走走,不知道陛下是否准许?”

房间不知为何突然一静,好半天北溯才慢悠悠地说,“这小东西竟然不累吗?”

一向极少发表意见的西凌转头看了常乐一眼,淡淡道,“可以。”

“只要在宫中,”东煌收回了目光,说,“他想去哪里,便去吧,保护好他。”

“是,陛下。”常乐心里一松,赶紧告退了。他越过宁主管直接来找陛下,其实也是冒了险的,还好陛下答应了,总算没有让旗云失望。

莫旗云果然很高兴,但常乐这才发现,宫中并没有为旗云准备任何衣物。

常乐心中其实感觉非常奇怪,看陛下们的样子还算喜欢旗云,可不知为何却又完全不去在意,既不给身份,也没有任何一句交代,仿佛不想跟他扯上半分关系一般。

这让旗云在宫中的地位极为尴尬,甚至连基本的生活所需都没有份例。陛下们或者并不知道会这样,但宁总管却是在刻意忽略了。

常乐干脆拿了自己的衣袍给旗云披上,青年的手被锁在身后不太方便穿衣,只能勉强遮挡一些,反正是在内宫之中,应该也无大碍。

莫旗云心里其实也有些紧张,如果按他的性子,他当然不想出门,恨不得永远待在房间里画画什么人也不见。但那些妖王见了他就是做,如果他什么也不试,或许就只能死在那几位妖王的床上了。

常乐又给他披上了一件宽大的披风,找了双鞋子,然后带着莫旗云一起沿着宫廊在四处转了转。

“四位王上的宫殿挨得极近,”常乐指了指,低声说,“你已经去过三个,那边就是北溯陛下的住处。”

莫旗云的目光不停在四周扫过,他其实大概记得一些路,在走到一处湖边的沙地时,突然停下了。他盯着那片雪白细腻的沙滩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过去。

站在沙滩前,莫旗云突然趴下身,用嘴从地上咬住了一截枯树枝。

“你要做什么?”常乐微微皱了皱眉,“这不干净。”

莫旗云却对他笑了笑,脱了鞋来到沙滩上,选了快最平坦最干净的地方跪了下来,咬着树枝开始在地上画了起来。

常乐最初还以为旗云想写字,或许有什么话想说,但很快他就发现,旗云就是在画画。

但他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旗云从上往下慢慢地画着,速度很慢,也很辛苦,这边一笔那边一笔,看起来似乎一片混乱。

他的手被绑在身后,若要保持平衡,树枝就不能太短,可树枝太长的话就很难控制,需要他用全力咬紧,很多时候他干脆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莫旗云的额头很快就冒出汗来,但他的精神却很好,似乎非常快乐,让常乐不忍心制止他。

不远处的一座高塔上,南钺、西凌和北溯正站在窗前看着下方趴在沙滩上的青年,心中都有几分好奇。

“他是在画画?可这是什么,不会就是随手乱画吧?”北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么一堆凌乱的图形是什么,可看青年的样子,又似乎很认真。

沙滩上的图案渐渐复杂起来,隐约似乎是个人形,但依然无法让人识别。

“用嘴能画成这样也不错了。”北溯想起青年温暖的口腔和双唇,身子突然热了起来,身旁的西凌冷冷地扫了一眼过来,没吭声。

这时,沙滩上的青年似乎画完了,他站起了身,选了一根最长的树枝,从画的最开头画了一条弧度优美的曲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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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瞬间连了起来,变成了一幅完整的作品。

“这是……”北溯的脸色微微一变,从另一个方向仔细看了看,猛地转头看向了南钺。

南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神色莫名,眼底仿佛有什么在翻滚一般。

虽然线条十分简洁,但构图完美落笔精准,即便只是在沙地上简单勾勒,却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画中之人摄人的俊美与风姿。

南钺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沙滩上。他的目光从地面的画上缓缓移开,落在了正努力完成最后一笔的青年身上。

他完全没有想到,青年画的竟然是他!还画得这样好……

莫旗云抬起头,目光直直对上了南钺的,仔细观察着他。四位妖王中,唯有南钺似乎对艺术十分喜爱,宫中收藏了许多精美画作,而且是最讲究的一位妖王,不仅要求各种用具精美绝伦,甚至对自己的身体也力求完美。

这样的人,多半会喜欢被入画吧……

莫旗云觉得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绘画,而南钺恐怕是唯一能被画作讨好的妖王了,他实在是别无选择。

南钺面无表情地看了依旧半跪在地上的青年很久,目光在他被磨出血痕的嘴唇上顿了顿,缓缓问道,“你在讨好我?”

莫旗云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南钺轻声问道,他完全无法否认刚才那一刻的突然心悸,他确实被讨好到了,虽然外表不显,但心底实在是说不出的快慰欣喜,没想到自己在青年的心中竟然是这样的。

莫旗云咬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方块,又画了一条直线。

南钺挑眉扫了站在一边的常乐一眼。

常乐心中暗暗叹气,低声道,“侍君恐怕是想拿回他的本子和笔。”

南钺想起青年刚来时的那一幕,吩咐道,“去拿来。”

常乐低头道:“侍君的所有物品,应该在主管手中。”

“那就去找宁河,”南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事,不过就是本子和笔罢了,“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当莫旗云回到房间时,他最重要的物品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的调教师也换人了。常乐被调去了其他地方,新来的是一个身材更为高大的内侍,神色冰冷,完全不懂任何地球上的语言。

莫旗云这才突然意识到,那位宁主管恐怕对他并不友善,而他今日的行为很可能给常乐带来了麻烦。

新来的调教师让他感觉非常紧张,莫旗云下午完全无法休息,他害怕入睡,更无法放松,当傍晚时分他被抱到北溯宫中时,整个人其实都是僵硬的。

北溯接过人时,立刻就感觉到了,他有些不解地扫了那名内侍一眼,随口问道,“怎么换人了?”

“主管给常乐安排了其他的职位,新侍君之后将由我负责照顾,陛下放心,属下很有经验,之前在宫中一直负责调教新人。”那人远比常乐更擅长说话,微笑着解释着。

北溯不管这些后宫诸事,他抱着青年来到了卧室,却并没有上床,而是把青年放在了一个奇怪的架子上,将他的头部、身体和双腿都用丝帛牢牢地绑缚在了支架上,既方便调整姿势,又让青年完全无法移动。

莫旗云有些惊慌地看着北溯,又看了看西凌。

“昨天我和哥哥两个人,竟然都没让你累着,今天还有精力到处乱逛讨好人。”北溯挑眉看着听得有些迷糊却依然在努力理解他的意思的青年,笑着说,“所以今晚我决定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莫旗云只听懂了几个词,但他看北溯的神色,却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眼前这两位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可是为什么?他今天都没有见到他们,更不用说招惹了。

“这台机器是我今天专门为你做的哦。”北溯俯下身,看着青年那双清亮得仿佛可以看到心灵最深处的眼睛,突然拿出一条黑色的丝帛,将他的眼睛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确保一丝光线也无法进入。

“今晚你没有发言权了,”北溯的手指划过青年挺直的鼻梁和微微凹陷的唇珠,在青年紧张得不停喘息的唇上吻了一下,打开他的嘴,将一个特制的口箍卡了进去,让他只能张着嘴,无法用嘴型表达任何意见,轻笑道,“我们给你什么,你都必须受着。”

青年此刻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刑架上,全身完全被打开,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甚至连柔软的舌都被压住了,北溯这才满意。青年的全身都被丝帛一点一点地包裹起来,所有的肌肉反应全都掩盖在了布料下方,除了夹紧身体内的肉棒,他没有任何途径能传递他的感受。

小家伙总是很容易影响他和哥哥,一看到他的眼睛,他就会心软,看到他生气踢人,他就会下意识地放轻一些。

结果他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做得最狠让他最痛的二哥?

西凌就站在旁边看着,手掌一直在青年的头上来回抚摸,他的手很大,仿佛一掌就能将青年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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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头都握住一般。相比之下,青年的脸很小,尤其是被蒙住了上半张脸之后,更是显得精致,嘴也不大,此刻被向后仰起完全打开,软嫩的舌被压在下颚,微微向外拉出,如同通往更深处的红毯一般在欢迎着男人的进入。

他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可以感觉到很紧张,也或许是因为北溯在他的两边乳头上夹了个红色的乳夹,上面的细链被扣在了插入了尿道的细棒上,收得非常紧,只要青年勃起,立刻就会扯动乳尖,给他带来更多痛苦。

青年的阴茎上被套入了两个环,根部的那只相当紧,勃起时想必会痛,龟头下方的却是一个会不断旋转的按摩环,持续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而他下方的睾丸也被一个硅胶按摩器紧紧地束缚着。

北溯还不满意,他的手按在青年的下腹部,直接用水注满了他的膀胱,让那里圆圆地鼓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呼吸似乎更重了,口中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西凌此刻身体已经兴奋得再难忍耐,不知为何,插入这个人的体内竟然会让他觉得比在战场上砍落强敌的头颅更爽,更令人期待。

尤其是现在,当他这样插入青年的咽喉后,他连最后能发出的细微声音都消失了,只能承受他们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在这一刻,他的世界之中,只有他和北溯。

西凌完全插入了青年的胸腔,享受地抽送起来。才一天,他就已经非常想念这具身体的滋味了。

北溯此刻也早已控制不住,直接操进了青年的后穴,随着他的进入,青年的肠道中瞬间被注满了冰冷的液体,让他的全身猛地收紧到了极致。

莫旗云此刻膀胱鼓涨到了极点,每次被从身体内部顶弄时都有着要失禁的错觉,让他本能地夹紧了身体,而肠道中传来的强烈冷意更让他的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地缩成了一团,让贯穿自己身体的那两根巨物舒适无比,操弄得越发凶猛,将他收紧的内部一点点撞开。

就在他的身体在寒冷中收缩到极致的那一刻,腹中突然变成了一片火热,让他的身体应激一般猛地一松,向外完全张开。直冲入脑的强烈尿意和说不出的酸软酥麻让他苦闷到了极点,可是阴茎却不由自主的勃起,将他的胸口扯得又痛又痒。

各种感觉完全混在了一起,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还是酸麻,刺激得他全身不停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或许是双眼被黑布层层包裹在下方,声音也完全被堵住,莫旗云突然就忍不住了,任由眼泪不停地涌了出去。

他早已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推上了顶峰,然而这一回他并没有被允许射出,只能被迫忍耐着那一拨拨灭顶般的高潮,全身肌肉失控般地开始抽搐起来。他的腹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身体在极致的收缩和猛烈的开启中来回煎熬,尿意更是在这一收一放间强烈到完全无法忽视,体内那根东西每一次重重地捅到满溢的膀胱都让他的臀肉瞬间收紧,夹弄着北溯的性器。

青年此刻的身体和反应让西凌和北溯舒适享受到了极点,北溯还不满意,抬眼看向了西凌。

西凌的右手抬了起来,五指微微一转,固定青年的支架便开始旋转了起来。青年的喉管和肠道颤抖地绞紧了两人的阴茎,在不断的旋转中给他们带来完全不同的另类刺激。

三个人的身体都猛地一颤,北溯双眼微眯仰头长出了一口气,他的阴茎被从不同的角度按压着刺激着,随着他的抽送在整个柱身碾压个不停,而青年体内沉重的膀胱更是一次又一次用各种力度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莫旗云此刻更是要疯了,转动间他的乳尖被用力地扯动,龟头和阴囊都被按摩着,肠道内更是快感连连,就连一向并没有什么感觉的喉咙都传来了阵阵快感,他的脑中疯狂地想要释放,想要喷射,可这两个混蛋根本没完没了。

当西凌北溯射出时,包裹在青年身上的丝帛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北溯随手扯开,又给他重新包裹了一次,这一回,他甚至用力扎紧了他鼓起的腹部,让莫旗云的尿意更加难以忍耐。

整整一个晚上,莫旗云不知晕过去多少次,然后又被操醒,却一直没有被允许释放。直到早上天色渐亮,东煌和南钺过来后,北溯才解开了青年身上的丝帛,打开了他全身的禁制。

青年颤抖着开始了爽到了极点的释放,在射尿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他的全身完全不能动,嘴和肛口不停地喷出精液,直到尿液完全排尽后好几分钟,才开始了射精,整个人全身从上到下都被操弄得完全熟透了。

也狼狈到了极点。

“北溯……”南钺猛地上前一步,东煌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突然涌起的烦闷。

北溯却靠近了青年的耳边,恶魔般地笑了笑,低声问,“宝贝,舒服吗?”

莫旗云呆呆地看着他,一行泪水突然顺着眼角滑落。

北溯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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