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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二郎今日回家时,是个愁眉不展的模样。
街坊邻居中多有爱慕英伟男子的女儿家,少不得偷眼望他。武二郎看也不看一眼,自顾进了里间,就是一声长叹。屏风后转出个俊秀文雅的少年郎,含笑道:“哥哥今日怎地面色不豫?”武松苦笑不语,只摸了摸武清筠顺滑的头发。武清筠倒也识趣,不再追问。两人与大哥武大郎、嫂嫂潘金莲一同用了晚饭,各自回了屋中。
入夜,武清筠不歇在自个屋中,却悄悄打开二郎房门,轻车熟路地进去了。床上的男人并未入睡,倒像真有些难言之隐,以至于夜不能寐。武清筠料想武松是在衙门里出了岔子,不敢多嘴义兄的正事,只轻手轻脚躺上床,从背后抱住他。宽厚的胸背是最佳的催情药,过去几年被二哥压着肏穴的回忆更是勾情。武清筠面带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伸手就要摸到武松胯下。
武清筠心神荡漾,不料武松今夜格外不解风情,捉住武清筠的手,犹豫半晌,摇了摇头:“今夜早些安歇罢。”“二哥……半月没做那事了,哥哥莫非不想要我么?”武清筠言语柔媚,身子直往武松身上靠。“筠弟,我近日有些乏力,怕是……”武松话说得温和,手却牢牢按住武清筠白生生的手腕,是铁了心不教他遂意了。
清河县武二郎的威名何人不知,景阳冈上,老虎都打得,房中怎会有心无力?分明是托辞。
武清筠又羞又气,挥开武松手臂,掩面逃到房外了。不多时,武松便听见关门声。知道小弟自在屋中安歇了,这才放下心来。他第二日还有事务在身,虽烦恼身上的怪病,却也只能合眼入眠。
说来也是奇怪。武松正值壮年,气血充沛,半月前,偏生得了阴器不用的病症。寻了几个有些名气的大夫问诊,都说看不出缘由。只有个贼眉鼠眼的赤脚郎中,说是有法子。那法子羞煞人,是要用玉势刺激后穴中的销魂之处,武松初时自是不应的。然而吃了这些天的药,武松时常抚摸胯下那物,仍是不能勃起。
武松心头挣扎不已。武清筠对情事沉迷不已,索取无休,一天都舍不得离开他胯下的阳物。武松这不举之症难治,连带着武清筠都不能发泄。今晚的争吵让武松只能尽快作出选择,要么是试一试刺激后穴的法子,要么便听天由命。这事实在难以启齿,武松捉摸着,待治好了再告诉筠弟,也免得他白白担忧一场。
那边厢,阳谷县的土财主西门庆,教武大家娘子潘金莲的叉杆砸了脑袋,因贪他有几分姿色,便央邻家擅长做媒的王婆与他二人撮合。两人背着武大成日厮混,武大每日担着烧饼出去卖,日暮才回来。武松与武清筠又各有心思,因而竟都未发觉这一桩丑事。
西门庆起初还十分忌惮潘金莲的小叔子,夜里都常梦见武松抓着自己,一拳就打裂了自己的头脸。待到偷情日久,西门庆却愈发大胆,原先还在王婆家中私会,如今时常悄悄翻入武大屋中,径直在床上行苟且之事。
这一日,西门庆在酒楼与狐朋狗友饮酒作乐,醉里思及新勾搭上的金莲,心痒难耐。宴席一散,西门庆便直奔紫石街,摸进武大房中,要与大郎的婆娘快活一番。
西门庆进了屋,掩了门,跌跌撞撞扑到床上人的身上。那人身量高大,肌肉紧实,不像是个妇人家,倒像是汉子。西门庆已遭色欲迷昏了头脑,再加他男女不忌,也曾豢养过伺候自己后庭的小倌,自然不计较细枝末节。
酒气混合着情欲,让西门庆理智尽失,他径自脱了那人的裤子,就将鸡巴往臀瓣间送。那处虽则紧致,却刚巧是经过开拓的,张开的小嘴艰难地吞下硬屌,倒也未伤重。只有几缕淡淡的红色顺着勃起的肉柱流出,穴口也染着血丝,象征着武松被这柄孽根夺取了小穴的第一次。
原来这日武松不当值,在家中按那赤脚大夫的嘱咐,用淫具插了后穴,又拿碗筛了好些酒吃,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半途武清筠过来要与他亲热,摸了半天,武松的鸡巴也没硬起来。与自己蜜里调油的情哥哥突然对自己不感兴趣了,武清筠受了打击,红着眼睛,摔门走了。武松待要追出去,却扛不住酒力,四仰八叉睡着了。
武松梦中按着景阳冈的大虫,拳头砸了个遍,正意气风发,突然下身隐秘之处撕裂般作痛,夹杂着难以启齿的饱胀与满足。原来西门庆这一捅,直直顶进半根性器去。“啊……筠弟、你这是作甚……”武松沉沉的醉意都被干散了小半,吃力地晃了晃脑袋,隐约知道屁眼里含着的是男人的阳具。
他只当是武清筠消了气,又来与自己同榻而眠,却起了肏干自己的心思。毕竟两人情谊非比寻常,武松又痛又羞之下,也没使出武力。
听出这是常常出现在他梦魇中、武力着实惊人的武二郎的声音,西门庆便是再醉,也骇得醒来,鸡巴也吓得一翘。暗红的龟头抵着酸胀的肉壁狠狠跳动,顶得武松菊穴收紧,呻吟一声。武松夹着双腿,臀瓣间的小肉嘴咬住茎身,浑身僵硬,有些不知所措。若不动,像是任由鸡巴停留在自己屁眼里;稍微一动,又像是用肛肉主动摩擦粗硬的男根。
西门庆倒也机灵,眼下只能一不做,
', ' ')('二不休,冒认了武清筠的身份。他轻轻舔吻武松后颈,抚摸着隆起的肌肉,低声道:“二哥……你的小屁眼没被人干过吧?筠弟鸡巴痒,让筠弟在里面捅一捅,磨一磨大屌……”恍惚间听明白他的意思,武松竟然有些认可。他先前没想到这法子,若是暂时由武清筠主导,确实能解决两人之间房事的问题。
绵密的爱抚让半睡的武松有些心软。插都插进去大半根了,“武清筠”又有意示好,武松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勉强考虑了一下,索性默许他的动作。何况那郎中特意提过,若是用真正的阳具反复顶戳、狠狠折磨体内的敏感点,治疗不举之症的效果是最好的。
西门庆见武松默然不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大喜过望。他原是要与金莲再行好事,却阴差阳错肏进了武都头的屁股,武松甚至由着他动作。对于一个荒淫好色的男人来说,真是天降艳遇。肏完武松后,他就闭门不出,自有家奴保护他。待武松和小情人武清筠知道真相,又能改变武松今天醉中主动将屁眼送给自己干烂的骚浪经历吗?
他心底一片火热,搂着对方坚韧有力的腰部,将胯下狰狞的物件缓缓送入紧致的肠道中,直到阴毛快要碰着武松的臀缝,才不再深入。
两人俱是长出一口气,武松尤其承受得辛苦。粗硕的鸡巴撑得他屁眼里满满当当,有种快要被胀裂的可怕错觉。还未适应肠道被迫夹住的极具存在感的肉柱,身后的人就抽出几寸,又顶进稍深一些的地方。
他二人在床上白日宣淫,干得火热,武清筠却还在房中生闷气。这会儿他听到二哥屋内的古怪动静,有些担心是武松酒后磕碰了,又拉不下脸去看。
屋内,西门庆那活儿被武松后穴嘬得密不透风,爽得恨不得挺着热烫的肉枪直捅得男人哭出来。他鸡巴轻送,来来回回试探几次,形状和大小都十分淫糜磨人的鸡巴头越顶越深,频频撞在武松肠壁的嫩肉上。武松喝得太多,几回快要昏睡,却都被屁股里的肉杵捣得雏穴不由得紧密收缩。
屋外,武清筠犹豫半晌,起身到武松门前,手搭在屋门上,却没有勇气推开。他回到屋中,委委屈屈等着武松酒醒来哄自己。
若他此刻推开门,西门庆胯下的孽根,倒还来得及拔出,武松就不会被一个无耻小人彻底骗奸,被西门庆的肉枪一遍遍耕耘过菊穴中的每一处隐秘,肏得汗流浃背,闷哼不止。
明明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却将败絮其中的风流子弟认做自己的弟弟,忍着胀痛不适,任由对方拿鸡巴来来回回捅开屁眼,抱着屁股侵犯整个菊穴。长长的硬热物什不断搅拌,逐渐捅开了武松体内深处最窄小的肉壁。凶猛的龟头狠狠打在一片软肉上,西门庆正纳闷为何这半天都不见武松格外舒服,就爽得倒吸一口气。
武松体内,距肛口半指、与寻常男子相同的敏感处,被磨过时尚可忍受。但在极深之处,这身长八尺、仪表堂堂的男子,却有一个碰都不能碰的骚点。好在西门庆阳物极长,才堪堪够着。方才鸡巴顶到那里,武松整个人一阵战栗,肠肉一层层裹紧了西门庆腥膻的男根,骚浪地吸吮着肉棒。
眼看着武松屁眼都爽得发抖了,前头比西门庆还要雄伟的阳具却不曾抬头,西门庆是风月老手,轻易猜出武松患了不举之症。好好一个健壮男子,却失去了用鸡巴插人的能力,只能靠撅着屁股被自己冲撞,获得被占有的耻辱快感。西门庆自然要使出全部力气,从后头把武松撞出精水来。他与男子交合时惯常在下方,后庭的经验十足,最是懂得如何教硬汉也忍不住哀求。
武松骚点都被自己发掘出来,只怕只能在自己身下哭叫。西门庆抛下心底那点恐惧担忧,他毫不留情地拔出肉棒,又重重捣入,一下下把巨刃凿入濡湿的肛门中,操得湿漉漉的菊穴“咕叽咕叽“,发出暧昧的肉体交缠声。“啊……深一些,是那里……唔唔嗯!”西门庆寻着他的弱点,又用龟头不时刮过,武松没被热腾腾的肉杵翻搅多久,浑厚的嗓音就微微颤抖起来。“屁眼都被我干出血来了,武都头,你打死大虫的力气呢?还不是张着腿被我肏得直叫?”
任性的武清筠在隔壁想着二哥的好,气着二哥的不好,为二哥在床笫间的男子气概面红耳赤的时候,武松正强忍着,努力不发出黏腻的叫声。他的二哥因为宠爱他,甘愿被鸡巴撞进小腹中驰骋,却不知自己是敞着肉嘴,被素日轻看的西门庆操得肉浪翻飞,屁眼大开。
“舒服么?武都头,鸡巴长不长,搞得你的浪穴爽不爽?““长,顶死我了……唔嗯、筠弟……干到阳心了……屁眼被插得好爽!”那骚点实在太深,西门庆又有意折辱武松,十次倒有五次不肯操在那处,引得得不到满足的小穴饥渴地咬在肉棒上。
”好人,用鸡巴头、再磨一磨骚点,唔啊啊……”武松眼眶发湿,被干得大张的肛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他的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控制,竟然挺着臀瓣往硬如烙铁的阳具上送,翘起的屁眼毫无遮盖地被肆意进出。就连胯下的凶兽,也因为主人竟然忍不住淫荡地用染着处男血的后穴,与另一根陌生的大鸡巴拼命交媾,缓缓抬起了头。
“贱
', ' ')('屁眼馋死了,吃这么大的鸡巴还不够!”西门庆咬着牙,挺胯飞快地将肿胀的阳具送入刚刚被破菊的软嫩小穴中。肠肉被性器强行破开奸污的感受让武松又痛又爽,肛口被撑开的肉褶,被身后人胯下的阴毛磨得红肿起来。武松只希望体内夹着的磨人阳具撞得再深些,希望硬邦邦的大鸡巴更凶猛地与自己身后那个爽得抽搐的小嘴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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