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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渺目光一暗,舌头动作急促起来。被舔了半晌的菊穴已经变得松软,在舌尖有力的顶弄下微微凹陷,露出一条细缝,眼看着就要被舔开。含铮下意识缩了缩屁股,然而何君渺舌头追着泛着淫靡水光的肉穴,”哧”地一声,狠狠插了进去。
凡人的马眼在含铮体内流出的淫液,和含铮肠壁被磨出的骚水,原本大都积攒在嫩红的括约肌内侧,此时顺着何君渺的舌头流出,被他喝了一大口。”嗯……别舔了--唔啊!”
含铮屁眼一阵阵发颤,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湿滑的舌头。何君渺犹嫌不够,双手抓住臀肉,掰开屁股,让其中隐秘的肉穴能够被自己的唇舌更深地占有。舌尖越探越深,刮过敏感的肠壁。舌根被括约肌箍住,搅动间把肛口舔得越来越软。”屁眼被舔化了……唔啊--”含铮何曾遭受过这种唇舌奸淫,极致的酥麻似乎已经夺去了他的神智。
体内的凡人一刻都没有停止在含铮屁股里的征伐,含铮的身体随着肠壁内凶猛撞击的孽根被干得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嫉妒何君渺率先破开了含铮的括约肌,男人肏得更加卖力。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快速地捣干着仙人紧韧的直肠。龟头撞开爽得不断收缩的肉穴后,直直顶在含铮最舒服的地方。
何君渺不甘示弱,他的身体岂是这凡人可比,舌头在骚穴内扫荡的动作,快如闪电。柔软的舌头被卷成锥状,强势地抵开肠肉,如同犬类喝水,”啪啪啪”地不停舔在含铮的敏感点上。
那处最不能碰的嫩肉,被鸡巴头和舌尖轮番攻击。屁眼浅处的两寸被舌头一遍遍奸淫,深处则被迫咬着粗壮的男根。舌头和鸡巴从不同的方向肏进含铮的肉穴中,拼命捣干着含铮每一个羞耻的地方。层层叠叠的肠肉被茎身蹭开,被龟头狠撞后,常常又被灵巧的舌头绕着圈挑逗。
何君渺舌头拨开肥厚的肠肉,拍打着含铮的敏感点,含铮眼角发红,肠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唔--嗯嗯啊、嗯、嗯……”含铮整个肉道挛缩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粗重起来,强忍着才没有发出淫叫,却还是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两条肉物的冲撞溢出满是痛苦的闷哼。
那凡人再也忍不住干穿含铮身体的冲动,重重往前一顶,大龟头直直冲破合拢的括约肌。那圈过于紧窄的褶皱被肏得向外翻卷,几缕血丝顺着龟头流进何君渺的口中。屁股里面早就被干烂了,表面维持着的贞洁,在狰狞的阳具露出菊穴的一瞬间也被夺走了。硕大的龟头生生撞开菊口,肏得含铮的屁眼都开了花,仍未止住,正好塞进了何君渺嘴中。
若非鸿乌的控制,何君渺一定会咬断这下贱的男根。穴内的淫液顺着鸡巴流进何君渺口中,男人狠狠地贯穿着含铮的屁眼,全根挺入,一截紫黑的阳具露出大张的肛口,在何君渺唇间淫亵地进出。男人是从体内进入,最深处早已被粗壮的鸡巴撑得发麻,现在连括约肌都被龟头捅开,含铮整个人都遭受了这凡人的侵犯。他在极度的耻辱中几乎要不顾何君渺的性命强行出手,然而猜到何君渺为何落入鸿乌手中,到底咬牙忍住。
”骚屁眼被我肏穿了、呼……鸡巴被咬得爽死了!帝君低头看看,鸡巴头都从您的屁眼里面戳出来了……”男人说着鸡巴又暴涨一圈,挺着胯一下下撞击含铮的后穴。”不行了、唔!屁眼要被干烂了……别撞了、拔出去--啊……”含铮被频繁抽插的屁眼传来一波波剧烈的快感,他手指青筋暴露,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大腿肌肉紧绷。屁眼里面,潮吹了……
含铮清醒过来的时候,前端的巨龙还在喷射着浊液,肉道内的硬屌还在奋力耕耘。”唔--肏男人的洞就是爽……”一个狠狠的贯穿后,肉棒根部被含铮最深处咬住,龟头伸出他被蹂躏得变成了深红色的穴口,马眼大张,肉茎跳动着朝何君渺的俊脸喷出大股白浊。
一股股腥臊的气味灌进何君渺鼻中,呛得他几欲作呕。可他全不顾自己的狼狈,一双眼睛只紧盯着含铮的神色。鸿乌在一旁早就看得淫欲横生,只恨没有千八百个大汉供自己采补。他又生一计,将那芥子石中的男人抓出来捏成血雾,一边将何君渺弹入芥子石内。含铮合着眼,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任由鸿乌隔空将香得冲鼻的药物涂到自己股间。
含铮下身泛起剧烈的疼痛,阴囊后一小块皮肉翻卷又重组,不过片刻,就长出一朵娇小的女穴来,连体内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芥子石这次放入的,是新生的子宫。
何君渺如何舍得冒犯含铮,然而如今他身不由己。坚挺的性器被从芥子石中放出,龟头艰难地抵开窄小的宫口,从紧致的肉道往外推进。含铮咬着牙,才忍住难堪的呻吟。那药大约是专用来玩弄人的,含铮往常每次与妃子交合,撞到女人的子宫口,对方都会叫疼。而他长出的子宫,出口虽然小,却极有韧性,竟然能承受阳具进出。
阴道最深处首先被塞得满满当当,含铮被捅得产生了肚子里填满了鸡巴的错觉。肉屌缓慢又有力地顶开紧合的嫩肉,何君渺能感觉到,干燥温暖的内壁在自己性器的摩擦下逐渐泛湿,他心头一跳,生出连对自己也不敢承认的情欲来。他只见过含铮凌驾于所有人之
', ' ')('上的模样,作为家主调教自己的模样,却不知道,这种人偶尔被强暴,竟然会令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满足。
”嗯、嗯唔……”被涨满的痛楚抵不过处穴吃到肉肠时产生的快感,一股股清液从阴道中喷出。”帝君竟然被小情人的骚鸡巴肏湿了?”鸿乌听见两名强大的男子交合时渐渐发出黏腻水声,鸡巴立刻硬了起来。
磨人的麻痒袭向初次性交的屄道,含铮屄里面被顶得酸痛不已,战栗的快感随着鸡巴的横冲直撞传到全身。这就是女人被干穴的感觉吗……
”家主,屄张开一点,让我插一插这里……肏几下最骚的地方,您就会泄身了……”含铮除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算镇定,反而是何君渺红着脸,一边捣着含铮湿湿的嫩屄,一边劝他。
含铮也知道,只有被肏出精来,才不会再受情欲折磨。他索性听何君渺一次,努力放松了一些。粗硬的鸡巴趁机狠狠开垦着含铮的嫩屄,直直捅到穴口,挤开紧缩的屄肉,擦过阴蒂,又收回含铮体内。”啊……”含铮唇边溢出充满情欲的呻吟。何君渺的鸡巴头斜斜破开他的屄肉,用力撞在穴口的肉唇上,龟头肥厚的肉瓣上有技巧地划了一圈,勾得含铮体内立刻冒出一股淫水。鸡巴深深浅浅地进出,龟头就一直压着两瓣肉唇,碾着骚浪的蚌肉退回湿热的屄道内,又重重磨过肉瓣。
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向含铮的下体,含铮几乎惊叫出声。何君渺感到包裹自己的肉道又热情了几分,进出间一边伺候着家主的骚阴唇,一边试探着撞上唇瓣掩映着的肉豆。”磨得阴蒂好难受、嗯嗯唔!鸡巴、撞得我好麻……啊--”含铮素日的威严此刻已经不大管用了,何君渺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让他解脱而冲刺,还是因为被家主正在用嫩屄与自己的肉棒交媾的事实刺激,控制不住放肆的欲望。
含铮若非手脚都教鸿乌绑住,应当已经用手捂住阴蒂了。何君渺有意摩擦那个骚豆,龟头十次有九次都要干到阴蒂上去,每次凶悍的撞击都让含铮舒服得浑身发抖,小小的阴蒂又痛又爽,很快就被肏得勃起了,肿大了好几倍,从泥泞的肉唇间高高凸出,完全暴露在鸡巴的攻击下,骚浪地任由阴茎捣得自己抽搐不止。
”不……拔出去、别捣了……要被肏烂了、唔--”含铮长眉紧皱,胯下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不知羞耻地高竖,泄露出它的主人被干屁股有多舒服。
”家主,再捣几下就好、让我再……唔!”何君渺还没说完,被持续肏干屄道的含铮,就在被龟头又一次撞到敏感的阴蒂后,无法控制地一阵阵收缩着阴道。强力的绞磨吸得何君渺精关难守,鸡巴抵着湿漉漉的肉唇射了。刚刚被开苞的屄洞一夹一夹的,含着硬烫的肉屌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欲液。
不多时,何君渺最后一滴精液洒上了含铮丰满的肉瓣,芥子石的空间也随着他阳具的收回而封闭了。含铮手脚都被吊起,根本遮不住股间淫靡的情状,被干熟的花穴口全是何君渺流下的浓精。鸿乌看得又是解恨又是心惊,他虽然自认为拿捏住了含铮的两个命门,要好好炮制对方一番,却又总害怕这位有着雷霆手段的仙帝暴起,如同头悬利剑,一刻也未曾安心。
方才不见何君渺的踪影,加上想要伺机杀死鸿乌,含铮收敛怒气任凭对方摆布。现下何君渺正在他体内,尤其鸿乌不知道何君渺的”道”根源正是含铮的”道”,这一番交合,对两个人都有极大益处。何君渺神魂寄托于含铮,与他亲密良久,已经悄无声息地摆脱了鸿乌的控制。含铮也通过何君渺与玉石产生了微弱的联系,终于有了一拼之力。
这正是夺回玉石的最好时机。含铮猛然睁开双眼,鸿乌全身如同被极寒的玄冰冻透,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神魂俱灭。他死得倒也不亏,大约是太怨恨含铮,手倒比脑子快,下意识拼尽所有灵力,捏碎了那块玉石。何君渺的屏障虽然厉害,却也抵不过鸿乌临死一击。
含铮本该遭受重创。然而起身站在血雨中的仙人,依旧丰神傲骨,完好无缺。他似乎是遇见了什么令人疑惑的事,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洒落一地的”玉石”碎粒--也或许不是看不透,而是不可置信。芥子石内,静静躺着一块充盈着熟悉的气运的玉石,而总是凝望着他,说直到星河坠落、天地重生也不分离的白衣剑仙,却失去了踪影。
含铮瞬间想明白关窍,何君渺与玉石的灵力同样源自他,正可与玉石交换因缘线。在他动手的前一刻,剑仙将玉石送回心上人手中,自己却充作鸿乌掌上,无法抵抗地被毁去的”玉石”了。
含铮天生的那副冰雪心肠,泛起延绵不断的疼痛来。脚边的”玉石”随着它主人生命的流逝,卸去了伪装,原来是一柄被折作百十来段的残剑。
又万年后,这方天地,时光长河遽然涌起狂澜,逆流不止。
多年以后,或者说,多年之前。
黑衣的男人坐在楼上,斗笠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骑马路过的青年侠客偶然抬头看向窗边,正瞥见风吹起斗笠的一角,立时胸中如遭锤击,不由挽住缰绳,在马背上痴坐半晌。
”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
', ' ')('过?”
那人正把玩着手中不知来自何物的残片,听言低低一笑:”先让我看看你的剑……”青年听见他的嗓音,连剩下几分神智也全消失无踪。原本想运轻功帅气地飞上去,却没来由地紧张,跃过窗子时差点摔倒。那人一挥手,下一刻,剑客就坐在了对方腿上,看得比命还宝贵三分的剑,也被那男人握住。
”唔……是它。”男人端详一番,很是爱不释手的模样。”另一口剑呢?”
”这便是某心爱之剑,某愿赠予兄台。何来另一把?啊……”话音未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就握住了剑客不知不觉勃起的下身,另一只手摸进了他裤子里,指尖轻佻地揉着臀间隐秘的入口。”不如赠我这肉剑和肉鞘罢。”
剑客向来不好男色,却偏偏舍不得躲他,股间渐渐濡湿,荒诞的念头从脑中闪过:若是这人要,何君渺,九死不悔……
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红着眼睛承受男人凶猛的侵占。莫非是前世的夫妻,才教他一见着这人,就心醉神迷,不可自拔?
”不是前世,是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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