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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别卖关子了。如今的人间,能有什么事要你我出面,一同解决?”商靖丘懒懒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俊美无瑕的外域容貌和高大精悍的身形看得身边的人直了眼。
“听说,这情痴城主的小子近些日子要成婚,娶的是正是你们商家嫡系的庶子商淡心。”白井琛不舍地把目光从商靖丘身上挪开,望向了城主府的方向。他在“成婚”和“娶”两个词上面顿了顿,要名分、恨嫁之意昭然若揭。商靖丘睡了他白二公子那么多回,若是白二能怀孕,早就生了一堆娃娃了。
“这几日,我听说这小子样貌普通,天赋不堪,如何配得上我商家的公子?便是庶子,也应当是娶妻一方才是。”商靖丘将白二一把揽入怀中,漫不经心地摸着男人的大腿,暧昧地来回挑弄,逗得白井琛立时一柱擎天。
“小小情痴城,自然是不配商家的。只是,若只是小辈的事,我怎么会惊动你。那唐据之不过萤火光辉,不足为道,重要的是他的老祖。”白井琛说到这里,竟有些惊魂未定的模样,想来是与唐家老祖交过手。
“唔?管他是谁,难道还能越得过我去么?”
“确实不能,但那人的灵力比起你来,只差一线。”白井琛面色凝重。
商靖丘闻言,挑了挑眉,已然对这桩差事起了兴致。白井琛既然如此评价那位老祖,那么他的实力就很值得重视了。
“我上次与他交手,受了重伤。唐家的老祖来历诡谲,近来的动作又似乎是要对商家不轨……我知道你看重商玉声那小子,必然不愿意坐观商家与他的儿子结亲,才去你闭关之处寻你……啊……先,别管他了,进来吧,商郎……”白井琛此时已是情动难耐,双腿主动环在商靖丘腰上,面带红晕,眉目含情。
“骚货,这次可不能一操你就是几天……我明天要去看看商淡心。”白井琛的身体早就被商靖丘玩得熟透,现在他这样放浪邀请,商靖丘也就顺水推舟,将他压在桌子上肏干。两人迎来送往,好不快活。
商靖丘在暗处观察了两天,一是看看那位绝顶高手老祖会不会现身,二是斟酌自己的后代与唐据之这门婚事。他发现商淡心的身上没什么古怪,就是整个人有些阴森森的,一副偏执变态的模样。想来是自愿要与唐据之成婚的。商靖丘也就懒得去管商淡心了。
然而,这天商靖丘正要离开,去寻找唐家老祖的踪迹,商淡心脖子上挂的宝石却突然射出一道黑色光芒,商淡心不知所踪,商靖丘也晕倒在地。
这天,正是商淡心大喜的日子。迎亲的队伍如期来到了商淡心在情痴城暂居之处。因为没有人应门,一群丫鬟婆子便战战兢兢顺着打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找遍了整栋宅子,只有庭院中躺着一个男人。商淡心脾气娇纵,修为也高,定然不会容忍有人鸠占鹊巢。既然这里是商淡心的住处,里面的男人自然也一定是商淡心了。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心中都为“新郎”感到十分可惜。谁知道传闻中嚣张跋扈的商淡心,是一个即使昏迷也无法掩盖脱群气质的男人。她们都知道唐据之是什么德性,怎么配这样的男子与其他人共侍一夫呢?
成婚当日,新郎居然突然晕倒了。幸好有精通医术的侍卫随行,“商淡心”身体无碍,甚至可以说是强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应当只是一时昏厥,很快就能醒来。想到唐据之随意惩罚仆从的模样,众人都是一阵寒噤,也不管“商淡心“如何,一致决定先把商淡心带回城主府,免得误了吉时。
唐家老祖性情古怪,对男子嫁娶中被娶的一方苛刻非常。凡是在情痴城中嫁人的男子,都必须先服下能使他在新婚之夜拥有雌穴的灵丹,再坐在特制的轿子中,用后穴容纳坐席上的假阳具,被抬着绕城一周,才能进门。商淡心不知入了什么魔,才愿意容忍这种折辱。
她们经验丰富,手脚利索,不多时就灌下了灵丹,又为昏迷的“商淡心”穿好了吉服,扶到外面等候的八抬大轿上。
这英俊男人婚前竟未被好色的唐公子糟蹋过,后穴紧得不得了。婆子们啧啧称赞,她们在假阳具上抹了厚厚一层融玉暖情膏,才成功地扶着商靖丘坐了上去。
最私密的地方被狰狞的假鸡巴一下子贯穿,商靖丘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醒来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灵力也调动不起来。从未被外物进入的身后传来一阵阵胀痛,商靖丘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青涩的谷道被迫含住了粗粗的大屌,阴囊后又痒又酸,像是裂开了一道肉缝。
见新郎醒来,也没有挣扎,这下子大家都放了心,新郎果真没事。也不等新郎适应第一次埋入身体的巨物,领头的婆子就喊道:“起轿!”
轿夫们都是受了千叮万嘱,要遵照老祖当年的规定,绕着情痴城内大道,找人多的地方行走。那根淫物不知是仿照谁的下体制成,龟头硕大,顶端上翘,分毫毕现,色泽生动,如同真阳物一般。风不时吹开帘幕,轿内那男子帅气高大的模样看得路边围观的姑娘儿郎们不禁红了脸。然而他们又都知道梦中情郎正坐在鸡巴上环城示众,才能嫁入城主府呢!
那美
', ' ')('男带着威严的眉眼常常突然流露出痛苦又淫荡的神色,只怕是轿夫们看他如此英俊,又是嫉妒又是兽欲沸腾,有意作弄他,颠轿颠得狠了,男人的穴自然也就被插得难受。有时候轿夫连着颠几下轿,美男的嫩屁眼自然也跟着接连在鸡巴上套了几下。要说这老祖的规定也真够侮辱人的,恐怕城主公子还没来得及享用新郎,他的处子后庭就先被轿夫们颠得吞吐整根假阳具,说不定都被玩得绽开了。
好不容易到了城主府门口,唐据之已经等在那里了。”白二公子,咱们是现在动手抓捕唐据之父子吗?”城主府外的角落里,有人恭敬地向白井琛请示。”先不急。”白井琛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决定不要耽误了商靖丘的后辈成婚,他要先找到商靖丘,给他看过这两天搜集的证据,再处置唐家。
唐据之掀开帘子,就见一名长相颇有异域风情的极品美男穿着青色的喜服,端坐在轿中,披在身后的漆黑长发一丝不乱,满身的贵气反而使得他的神态更加淫糜而引人遐想了。唐公子迫不及待地钻进轿中,一下子揭起了商靖丘的外袍。
果然,男人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了。大小骇人的鸡巴直直竖起,龟头都抵到了小腹的位置。沉甸甸的卵蛋后面,是一朵粉嫩嫩的肉花,吐出晶莹的淫液。最后面是男人的谷道,肉瓣都被撑得散开了,含着整根假鸡巴,被捣得流出了混着血丝的骚水。
唐据之如何见过这等人物。商淡心一直不肯见他,只说看了他的画像便一见钟情。两人只靠书信来往,侍从传信,他也认不出新郎换了人,只以为商家庶子竟然就有这种风华,自惭形秽的同时生出了蹂躏这男人的强烈欲望。
商靖丘说不出话来,也感受不到灵力,急得浑身冒汗。唐据之却很兴奋,“商淡心“动不了最好,要是能动,他还不敢上呢!他将商靖丘从磨人的假阳具上抱起,“啵”地一声,被插得软烂的肛口艰难地吐出了大龟头。
唐据之将商靖丘按在身下,一边急切地舔吻着商靖丘的薄唇,一边伸手把玩那朵新生的湿软雌穴。商靖丘的后穴被涂了太多暖情膏,一路上又被巨杵上上下下顶得情欲勃发,连带着稚嫩的肉鲍也饥渴起来,被男人的手摸了两下,就馋得像是闻到了鸡巴的味,流出了更多汁液。
原本应该感到恶心,但是此刻的商靖丘却只能闭着眼呻吟。身上的唐据之已经不能自已,喘着粗气就脱了裤子,又将商靖丘的一条大腿曲起,按向商靖丘的肩膀,让男人满是雄性气息的下体朝天,完全暴露在他的胯前。
被淫具蹂躏了半天的屁眼根本合不拢,张开淫糜的小洞,但唐据之的目标却不是那里。乌黑的龟头抵在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之间,几乎要破门而入。商靖丘难堪地移开视线,那道黑光到底是什么,他又怎么会嫁给这个废物!
“公子,先出来吧!老爷说了,不许您在轿子里乱来。“外面的人见轿子摇摇晃晃,知道不妙,害怕受到责罚,硬着头皮提醒了两句。
唐据之最爱跟自己的爹对着干了,闻言那是火上浇油,毫不犹豫地挺胯肏了进去。新生的雌穴大小一般是与男人本身的阳具大小匹配的,商靖丘的孽根天赋异禀,故而肉蚌虽然粉嫩,尺寸却不小,完全能够吃得下唐据之的鸡巴。
“——呃啊!”商靖丘苦闷地低吼了一声,敞着逼被其他男人捣入长枪的感觉实在是太耻辱了,偏偏自己的女穴还很大,吃鸡巴吃得顺顺当当。初次被破开的阴道又酸又麻,却还是能轻轻松松吞咽着男人的性器,鸡巴头在处子膜那里磨了两下,就重重捅破了那层肉膜,肏得他逼里流出血水来。
“鸡巴都插到穴里了,你让我出来?“唐据之爽得要命,终于施舍般地回了外面的下人一句。他确实如同传言那样,是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毫不顾忌轿子外头有那么多人,直接道破了轿内的淫事。
“公子,您这……老爷三令五申,说这回迎娶的是正夫人,身份高贵,不拜堂不许破身哪!”领头的婆子急得不行,恨不得进轿子把胡来的唐据之从商靖丘身上拉起来。轿夫们却都挤眉弄眼,一边凝神听着轿内的动静。
“这穴太骚了……”唐据之闭着眼睛,像公狗一样不断顶腰送胯,肮脏的鸡巴一次次“噗嗤”“噗嗤“埋入商靖丘雄壮的粗屌后面,挺入初次承欢的大肉穴之中。“骚逼长得那么大,还不是被我的鸡巴插得服服帖帖的……呼、真紧!”
明明自己新生的性器比起唐据之的普通尺寸要大一圈,奈何那里再大今天也是用来草的,而且商靖丘是第一次吞鸡巴,唐据之操逼的经验却很丰富。两人的下体交合在一起,性器官肉贴肉地纠缠,比常人要大的鲍鱼不但没能征服男人貌不惊人的孽根,还被插得汁水四溅,肉瓣外翻。
”大浪逼被捅得舒不舒服?”唐据之满意地看着两人战况正酣的性器官,干脆又使灵力把肉棒变大了几圈。“唔……”原本还觉得空虚的阴道被膨胀的硬屌完全塞满,商靖丘张开嘴唇,吐出灼热的气息。
刚才唐据之用鸡巴操他的穴,插了几十下,都没有把处子膜全部破坏,肉膜的碎片仍然依附在阴道壁。这下子肉棒尺寸暴涨
', ' ')(',几乎要把紧韧的蜜穴操裂,处子膜的残余也全都被几下狠插磨得脱落了。商靖丘已经顾不得被完全破身的震撼,因为唐据之正把他的双腿都压倒胸口,疯狂地与他交媾,剧烈的快感从阴囊后的肉道中传来。
“别、别操了……嗯啊!”商靖丘颤着声音想要呵斥对方,却被一个深顶捣得雌穴发抖,紧紧绞住了热腾腾的阳具。听到他性感的声音,唐据之更加控制不住下半身,挺着鸡巴狠狠贯穿了柔嫩的肉道,打桩一样飞快地穿凿起新郎已经被糟蹋得泥泞一片的女穴。
“不行了、操到骚点了……唔——”商靖丘急促地喘着气,女穴吞咽般地一阵阵紧缩,几乎要把青筋虬结的大号肉棒吸出精来。唐据之浑身一个哆嗦,报复地在高潮的阴道中反复抽送,粗粗硬硬的凶器顶得原本就在绝顶的肉花颤抖不已,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汁,浇在敏感的马眼上。
商靖丘浑身发软,明明身体在这时候已经恢复了,高潮的身体却完全反抗不了进犯。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人做爱时产生的骚水溅到他的脸上,让那张令无数人望风而逃的面孔满是屈辱。
”嘶……太爽了……”痉挛的阴道就像是在用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唐据之的下体,害得他再也忍不住喷精的冲动,急急地抽出了折磨人的长屌,强行忍住灌精的欲望。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房事能力一般,若是射在体内,等下洞房,他还怎么有体力把身份尊贵的完美新郎玩透?
商靖丘双眼无神地瘫在轿子中,满身被掐咬玩弄的青痕,粗壮的阳具早就射了好几次,毛发旺盛的脐下三寸沾满了精液,稀疏的毛发粘在肉唇上。原本紧闭的骚逼被插得张开一个圆口,正是唐据之鸡巴的形状。后穴虽然还是处子,却也因为那群轿夫的有意凌辱,到现在还张着嘴,露出淡红的肉壁,更是沾上了肉鲍流出的骚汁。等下出去若是被人看见,只怕会以为他前后都被唐据之操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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