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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水本应该是平静的,此刻却翻滚得像是烧开了的水,不少黄褐色的泉汤撒出去然后在石岸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白皙腰肢被按压在冰冷的石板上,将那一小块冰凉地方用自己的身体熨温,同样也不可避免地蹭红了腰的一部分。
在剧烈的冲击下,在光滑的石岸上抓不稳东西的手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手指撑起压在石板上,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划了几下,又猛地被身后的动作撞得往前推,什么也抓不住了。
“…嗯啊!”
甘云努力地伸着脖颈,咬着唇,将唇瓣周边都咬成了白色,他的手肘靠在石岸上,在碰撞中发粉发红,不只是手肘,还有水下贴着石壁的双腿。
他不清不楚地呻吟着,尽管前面已经有两个处男让他吃尽苦头,可处男是种不论接受过多少次都叫人害怕的存在。
他们不知轻重,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伴侣,甚至因为是第一次,连怎么找敏感点都要摸索好久。
借着温泉水,什么扩张都没做,只用手指抽插了几下,要不是甘云的穴儿之前就被肏熟了的话,一定会受伤的。
软熟的烂穴里肠肉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又是讨好又是害怕地煨贴,简直要将楚鹤的魂儿都给吸走。
后背式的进入让雄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甘云无处可逃,楚鹤选择的位置极为刁钻,甘云趴着的地方正好脚碰不到地,只脚趾在顶撞的时候擦着点滑溜的地面,如果不是岸边,甘云就该是整个被男人用鸡巴钉在半空,往哪儿都会被肉棒狠狠肏弄。
甘云向来不喜欢吟叫,只有被肉棒逼到极点才会泄出点声音,那种隐忍的姿态和淫荡的身躯叫人心神荡漾,只恨不得肏死这不服输的骚货,叫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般想着,楚鹤就不载克制自己了。
他动作极快,抓着甘云的腰防止一会人撞得太狠,一边扬起手,狠狠地扇在雪润的嫩臀上。
“啪!”
穴口一紧,遭受了重击的后穴猛地绞紧,可在几秒后又松下了些,发了懵地敞开。
蜜液也顺着穴口飘荡在水里,还好这水不是透明的,不然那点类似胶状的透明液体一定很显眼。
一个巴掌并不足以让甘云求饶。
楚鹤很上道,左右开动几个巴掌扇在臀肉上,最后几个巴掌直接往臀缝处扇,一下两下地擦过穴口,他冷冷的,不经头脑地说出了自己听见过最下贱的词汇:“荡妇。”
两个字轻飘飘地说出,却像惊雷一样让甘云听了进去。
荡!妇!
少年呜咽地哭出声来,他心里是不认同这个说法的,这种摧毁自尊的称呼叫他心里沉重极了,可下面穴咬得紧,反而同他心里想的背道而驰。
一旦开了口,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脏乱的词汇就像不要钱一样蹦出来。
甘云手腕无力地攀岩着,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痛骂楚鹤畜生。
快宵禁的时候,楚鹤的马车才回到城内,将甘云送回驿站。
他大概是没想过后续该如何,第二天去请甘云时,人便早早地逃往东宫了。
甘云拖着满身疲惫陪着托娅,他看着托娅,眼里复杂极了。
楚璋,楚鹤,楚逸修,这三个男人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托娅的良配,而托娅…必须从里面选择一个。
他不能让托娅一辈子毁在这些人手里。
“托娅,你可有喜欢的人?”
“喜欢?”托娅干笑两声,手指勾着甘云的衣服,眼里竟有了一分中原女子的忧愁,“阿哈,你告诉我实话,我的喜欢,在这里有用吗?”
“……”甘云欲言又止,又狼狈地摸了摸托娅,“你别多想,阿哈会保护你的。”
“我不要阿哈的保护。”托娅甩头,看着不远处监视他们的嬷嬷,气鼓鼓地说,“我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
“阿布让我来,说是让我来寻得如意郎君…可这几日,我能听懂嬷嬷们说的中原话了。”托娅咧开嘴,好像笑得极为开心,“我是来联姻的,回不去了。”
“阿哈,这些东西不应该要你独自承担,我是沂族的公主,这些责任应该落在我身上的。”
“托娅……”甘云心里难受极了,他的妹妹还那么小,他一心想要瞒着这些大道理,但终有一天是瞒不了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托娅在东宫里混得那么惨,也是因为甘云太相信楚逸修了,从来没教过托娅警惕身边的人。
“托娅。”甘云捧着女孩的脸,“我们离开这里。”
在这一刻,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型,他不能让托娅落在那三个人手里,任何一个都不行。
嬷嬷在不远处看着这兄妹亲昵的画面,不耐烦地抚摸了下自己的发鬓,心里默默唾弃着托娅和甘云。
果真是蛮野莽子,哪怕是兄妹间也该避嫌,也是殿下仁慈,不然就现在这个动作也够托娅喝一壶了。
再说了那甘云根本就算不得托娅的兄长,只是
', ' ')('个养子,这般黏黏糊糊,怕不是早就脏了身子?
嬷嬷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惊,但这念头越来越大,几乎让她有些站不稳跟脚。
托娅是沂族的,之前都没点过朱砂痣,因为身份特殊,也没人敢去检查托娅是不是处子。
这可不得了,要是不是完璧之身了,怎么配得上殿下?嬷嬷心里心思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同楚璋说一声。
下了早朝,楚璋办完私事,回到东宫时,托娅已经去午睡了,甘云守在外殿,手里拿着某位大师的孤本解聊。
楚璋似乎心情不好,压根儿没管里殿的托娅,在甘云面前俯下身,掐着甘云的下巴吻上去。
“唔……”
舌头强势地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不只是用舌头去探,还要吸吮饱满的唇珠,将唇瓣也弄得湿漉漉的,又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尖那一截,同以前完全不同,迫切地想要让甘云从内到外地浸染上他的味道。
就像是被偷了腥的丈夫,又嫉妒又怒火中烧地赶走野男人的味道。
甘云眼尾都被逼红了,楚璋才略感满足地放开甘云。
娇艳的唇瓣被吸吮地十分丰满,唇珠也亮晶晶的。
甘云还在喘气,每一口呼吸都吞咽掉楚璋留在嘴里的涎水。
楚璋手指按压着唇瓣,好似能挤压出汁水来。
“霁兰。”
“孤今天……”
“在楚鹤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
“和你的体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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