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医生,才一小时不见,就忘记我了,我是柳柳,桃红柳绿的柳。“
她站上沙发,当着我的面脱下了宽大的套头卫衣,扔在了沙发与料理台之间的地板上,然后就躺下了。
我感觉到脑袋有点晕,领带似乎有点紧,让我呼吸不畅,我得赶紧把她赶出去,她一定是个麻烦。我走上前捡起她的卫衣,绕到沙发前,“你怎么回事?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她侧躺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到大腿的吊带裙,一双纤细腿交迭着,我隐约能看到她膝盖/脚趾泛着粉色的光彩。
我对她没兴趣,但是本能促使我扫视了一边他的身体,娇小/匀称/比例很好。“你在看什么?“她在对我笑,我眼前氤氲着迷幻的光彩。
我记得以前遇到过这种案例,一个女病人曾今被下了药,然后来了医院,当时因为协助警方调查还特地了解的这类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