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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同林鸟 虐H
段长兴摇了摇头,道:“她戴着面纱,看不清。”
段文道:“师父,徒儿寻思着虽然不知道那姑娘的模样,但天魔琴的特征我们再清楚不过,趁今天这个机会告诉大家,让大家都留意,一定会有消息的。”
众人都表示愿意帮忙,段长兴谢过大家,便将天魔琴的特征一一详述,又叮嘱大家若是找到了也不要轻举妄动,盯住她再做计议。众人答应了,又说了会儿话,已是酉牌时末,为诸位来宾准备的晚宴要开始了。
丘老夫人对丘天长道:“怎么你杜伯伯还没来?要不再等等?”
丘天长道:“杜伯伯又不是外人,大家先入席,我打发人去紫阳派问问。”
丘老夫人点点头,带着众人移步花厅。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杜苍溪坐在椅上,望着手边丘天长亲自送来的大红请帖发愣。本来他将去古陵宗的事交给了大弟子张凝,不想张凝今日一早晕倒,这会儿还没醒。
杜夫人掀起竹帘走进来,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薄衫,下系水绿色的褶裙,端的明媚俏丽。
她看见椅上的杜苍溪,诧异道:“夫君,你还未动身?听说古陵宗这次请了不少人,你去晚了不好。”
“我知道,这就去了。”杜苍溪站起身,走到水盆边用里面的冷水洗脸。
杜夫人捧着帕子站在旁边,叮嘱道:“你近来身子不好,去了少喝些酒。”
杜苍溪抬起脸来看着她,神情变得柔和,道:“兰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美。”
杜夫人一愣,低头微微笑道:“难得听你这么说。”
杜苍溪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擦了把脸,放在水盆边上,然后揽了她的腰,往下按住了臀瓣。杜夫人欲言又止,一动不动。杜苍溪解开她的腰带,衣裙一件件落地,白玉般的酮体展现在眼前,杜苍溪满身热血直往头上涌。
耳边又出现了鸣响,他将夫人面朝下按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串玉石珠子,颗颗饱满圆润,有拇指粗细,尽数塞进了夫人的花穴中。杜夫人花穴窄小,里面已经撑满,一颗珠子卡在宫口,又酸又疼。
杜苍溪后退两步,手中多出一根长鞭,狠狠抽打在杜夫人身上。杜夫人吃痛之下,小穴收紧,那些珠子便滚动起来,快感如电,与疼痛交杂遍布全身,侵吞神智。杜苍溪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看着夫人雪白的背上出现一道道血痕,呼吸都开始发烫。
血蜿蜒流下,与透明的淫液混合,沾湿了杜夫人私处的毛发。
抽了十几鞭,杜夫人倒在地上呻吟,那柔弱美丽的外表,满身的鞭痕更激起男人的兽性。杜苍溪分开她的双腿,扯出珠串,这一下刺激非常,杜夫人尖叫着到了高潮,春水喷涌而出。
杜苍溪两眼发红,粗长的阳具插进花穴,在她体内狠狠穿刺,又将鞭子的手柄抵上杜夫人的后庭。
“夫君,不要!”杜夫人一声惊叫,那手柄已撑开入口,深深插入体内。
隔着花穴与后庭之间的薄薄肉膜,杜苍溪可以感觉到手柄的存在,阳具进出与它摩擦,杜夫人再次到了高潮,淫液失禁一般流出。
阳具被紧缩的小穴夹住,强烈的快感令杜苍溪更加癫狂,他抹了把血和淫水的混合物,直塞入杜夫人口中,道:“淫妇,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
手指在她口中毫不怜惜地搅动,杜夫人呜咽着,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涎液自唇角溢出,淫靡至极。
男人将她浑身上下三处小洞都玩了个遍,最后一股阳精射在杜夫人口中。杜夫人咽了下去,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洗身子,杜夫人又醒来了。
杜苍溪还没有走,坐在床边,拿着湿帕,动作轻柔地抚过她身上的伤痕。
“兰猗,有时候我觉得这具身体里的不是我自己,做了一些我不想做的事,伤害了很多人,包括你。我不是真心的,你别怪我,好不好?”
杜夫人笑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妾身怎么会怪你?”拿过他手里的帕子,道:“妾身自己来,你快去古陵宗罢。”
杜苍溪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杜夫人闭上眼睛,盖住眼中的厌恶之色。
黄昏暮色中的古陵宗山门上点起了四盏大红灯笼,杜苍溪远远看着,觉得那像猛兽的眼睛,那山门便成了一张有进无出的大口。他立在山门外畏缩不前,被派出来的弟子看见他,道:“杜掌门,您可算来了,宗主正要我去问您呢。宴席已经开始了,您快随我过去罢。”
杜苍溪只得跟着他走,道:“今日都来了哪些人?”
“有蓬莱的孙长老,蜀山陆掌门的徒弟陆凤仪,崆峒派……”弟子一一说道。
杜苍溪听说来了这么些人,默然不语。走到花厅外,往里看去只见灯火通明,屏开孔雀,褥隐芙蓉,装点得花团锦簇。席首一人穿着绯红衣袍,眉目英烈,就像是故人从记忆里走了出来,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
杜苍溪立在原
', ' ')('地,双目圆睁,呼吸艰难。弟子让他进去,他置若罔闻。
丘老夫人看见他了,笑道:“这老杜怎么回事,站在门外吹风也不肯进来,敢情这里有妖兽要吃了他。”
“杜伯伯想是等着孩儿去接他呢。”丘天长笑着离席,向杜苍溪走去。
杜苍溪望着他,脸上肌肉抽搐,心里不住提醒自己这不是丘可新,这不是丘可新,才忍住没有转身逃跑。
“杜伯伯,您来了。”丘天长看见他异样的神情,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把攥住他的手臂,笑道:“快进来罢。”
杜苍溪极力压制慌乱的情绪,被他拉入席,挤出一抹笑对众人道:“门下有点事耽搁了,让诸位久等,实在不好意思。”
丘老夫人道:“老杜,这么些年你也不来看看我们孤儿寡母,敢情可新走了,古陵宗与你就没有半点交情了?”
杜苍溪低头不敢直视丘老夫人的眼睛,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只是可新的事,我难辞其咎,实在无颜来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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