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湮的注意力很快的被转移,不再注意帐顶的观音。观音大士慈蔼的望着床上交缠男女。
“啊嗯嗯……”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尚远枝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她现在一边喊着太深,一边爽得浑身发颤,又或是在说些旁的。
比如说,她上辈子是怎么欺骗他的。
啪啪啪啪——
欲根反反覆覆的深入,带来强烈的快意,她的手已经无力的下垂,而他身上的衣服还穿在他身上,就是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膛。
再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心中的感受又与上一世大不相同了。
他是个很俊美的男人,可是
他有一副沙场将军的身子,上头都是保家卫国留下的徽章,她确实是个口是心非的混帐。
上辈子见了他的裸体,她心中是很嫌弃的,因为他的伤口太狰狞,他的左胸上头有一个窟窿,就算已经愈合了,也能看出当初有多危急,若非他天生心脏位于右胸,这一下非要他的命不可。
“很难看是吗?公主殿下!”以往和她行房,他总是遮遮掩掩的。
女为悦己者而容,而男人又何尝不是?他身上的伤疤太多,即使他用了各种金贵的膏药,都无法除去这些伤疤。
“不、不难看啊嗯嗯……”不难看,每一道伤痕都是男人的勋章,让他在她心中更加的高大,更加的令人心疼。
如今她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可眼前的男人已经不会相信了,谎言说多了,便会失去信任。
曾经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如今恨不得她只是胯下奴。
两颗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剧痛了起来,这一切都回归于欲,用肉体的欢愉来掩盖灵魂的伤痕。
治标不治本,可却在当下获得一晌欢快。
他入得极深,囊袋重重的拍在会阴之上,他用像是要把囊袋也送进去的力量推撞着,撞得她仰起了白玉般的脖颈,轻喘不断。
那上头清晰的红痕,让尚远枝咬了咬牙,不由得缓下了动作,他低下了头,泄恨似的吻上了那颈子,也不知道是要她更痛,还是想安抚她。
颈子也是她敏感之处,在被舔吻的同时,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冲撞,这些小小的电流汇集,最终成了巨浪,巨浪慢慢的吞噬她。
快意层峦迭嶂、摧枯拉朽而来,她被他推到了情欲的风头浪尖,最后吞噬殆尽,高亢的呻吟声伴随的眼前一片激芒,媚穴不断的收嘬着,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柔嫩的指腹拂过了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尚远枝的瞳孔剧震,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她眼底看到了深刻的情感。
驸马:男为悦己者除疤(又是努力擦护肤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