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远枝像是触电了一般,轻推了一下穆易湮耸起的肩膀,抽出了半疲软的性器。
那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头,还沾着她的处子血,血色被爱液冲淡,呈现一种不自然的薄粉,他拿起了帕子,粗鲁的欲将湿漉漉的性器擦干。
他感到自厌。
他不是会欺负女人的男人,这样是被他爹知道了,肯定揍死他。不过若是被他爹知道,他轻信一个女人,把王府的百年基业给丢了,怕也是会揍死他。
也还好他死了以后没有见到他爹。
穆易湮躺在那儿,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成了一个粉糊糊的洞,几番收缩过后,他才交代进去的精水便要流出。
尚远枝下意识的拿起了帕子,要给她擦,他的动作无比的轻柔,这一瞬间产生的柔情让他心里警惕。
在成亲前,他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报复那毒妇,结果……一看到她掉眼泪,他什么都忘了。
预设的报复,变成了爆肏。
手上的动作一改,带了几分的恶意,尚远枝将那丝帕用手指顶进了穆易湮刚被破了处的穴,“既是要尽好妻子的本分,那么夫君射进去的东西,可得好好保存着。”他的手指在花穴里头转了一圈。
“啊嗯……”刚被破处的身子无比敏感,他的摩挲很轻易的带起了她的情欲,就像是春风吹过了江南岸,把所有潜藏的苗芽都唤醒了。
穆易湮轻轻哼唧了起来,就像一把羽毛刷子,在尚远枝的心头狠狠的挠了一把。
两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穆易湮夹紧了双腿,吃力地爬了起来。
她每一个动作都在尚远枝即将失控的理智线上头反覆摩擦着。
“妾给夫君理衣裳吧,宾客还在等着呢。”她低垂着眉眼,赤裸着娇躯,双手微微颤抖着,打理起了他身上的衣物,就像是一个合格、完美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样,让人完全挑不出错处。
有的时候他都会生出错觉。她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借势娶了她,强求来了一段虚假的姻缘。
可强求又如何?
她也欠了他,那便让他们纠缠在一起,共同沉沦,到最后,一起溺亡吧!
尚远枝的想法千回百转。
好像重活一世以后,他就不断的陷入煎熬。
无法不去想两情相好之时。可越是想,心真的不甘就越发的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