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刘彻勾勾手，唤来一旁的内侍。
“皇后她，回宫了？”
“皇后只是去探望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说是想她了。这几日都是巳时进宫，酉时用了晚膳离开。”
“为何无人报我？”
“这……”内侍脸上露出难色，“皇后娘娘吩咐，陛下事忙，不要打扰陛下。”
刘彻嘴唇微抿：“馆陶公主呢？”
“每次公主殿下都陪同皇后娘娘一起进宫探望太皇太后。”
顿了顿，刘彻又问：“他们可曾去太后宫中探望母后。”
内侍犹豫了一下：“太后娘娘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特意吩咐了，这几日没有要事不要打扰她。”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内侍听了吩咐，立即退下。刘彻却似乎陷入了沉思，桑弘羊不敢打扰他，只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须臾，刘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皇祖母她……怕是不愿见我。”
“太皇太后也许只是想要陛下一个承诺。”
刘彻眼神微闪：“桑弘羊，明堂修建的如何了？”
桑弘羊神色一凛：“不日便可启用。”
“很好。”刘彻微微点头，“随孤一起去看看太后娘娘吧，明堂一旦启用，孤会很忙，怕是有好一阵子不能去母后那里请安了。”
“是！”
隋朝。
练小号？
杨坚和独孤伽罗同时愣了下，然后对视一眼。
独孤伽罗眼中充满了复杂，杨坚一对上她的眼睛却不自禁的挪开了视线。
“陛下！”独孤伽罗犹豫了下，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陛下，如果……”
“不要说了。”杨坚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孤已近花甲之年，按天卷之言，怕是大限将至。所谓小号什么的，孤大致猜到是什么意思。不但来不及，也没有意义，倒不如另寻办法。”
“另寻办法？”独孤伽罗愣了下。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杨坚轻叹道，“皇后，若是真有这样的帝王，对我大隋、对百姓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吧！”
“这……”
独孤伽罗看了下方的四个儿子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便让他们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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