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结果来看,林约并没有“再起不能”,杜若也就非常淡定了。
而唐景人的solo活动越来越精彩,虽然rubus的专辑眼看要完成了又遭到了重创,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他并不无聊。对付了大小采访,他就躲在美国了。
这一场轩然大波要到什么时候结束呢?杜若算不准。她在深夜的谈话节目里接了一个rubus乐迷的听众的电话。对方有些怪声怪气,说话慢吞吞,也似乎口齿不清。杜若听得非常吃力。
杜若:请你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听众:我……我叫徐真真。
杜若:听的你声音,似乎还很小哦!
听众:是的,我嘶嘶岁。
杜若只好再一次确认她的年龄,才听懂了是“十四”岁。接下来的对话也磕磕绊绊,经过耐心交流才得知她是个患病少女,十岁那年就患上了白血病,而就在十岁那年,她喜欢上了rubus。原本灰暗的日子,才开始有了光明。
rubus那狂野又优雅的音乐,居然影响了一个年仅十岁的被病魔摧残的小小灵魂。
杜若:能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找到心灵的寄托,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呢。
真真:所以我想通过这趟电话,好好地感谢他们。
杜若:我想,你的声音不仅能传达给他们,并且能在千千万万的乐迷中产生共鸣的。我也是他们的乐迷,每当我难过的时候,我都会听听他们的歌,激烈的曲子能给人冲破局限和厄运的勇气,温柔的曲子能抚慰人的心情。我常常想,这是一支又努力又幸运,同时又很不幸的乐队,这其实跟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很相似。因为,真正靠自己努力去打拼的,要走的道路大同小异,而他们传达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打拼。
杜若把自己的眼睛说湿了,也把小小的徐真真说哭了。那头是她哽咽的声音。她说,这次她能鼓起勇气打这趟电话,因为林约的病很让人担心,一个鼓手不能随心所欲地敲鼓,这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徐真真:我希望能为york祈福,愿他能渡过难关。
杜若:你放心,你的祈祷一定能应验。
她已经温柔的近乎耳语了。14岁的女孩子该是多么活泼精灵,而这个女孩子,大着舌头,喘着气,估计在行动上,在外形上,都已经被病魔摧残得不成样、不成形了。
杜若:全国的听众都听到了你善良美好的祝愿,我想,大家都很想听听你自己的愿望,我相信,大家都很希望能够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
徐真真:我……我希望我的有生之年,可以见上hale的面。
杜若(吃惊):原来你是hale的忠实乐迷吗?
徐真真:在rubus里,他的吉他给我非常有魄力的感觉,常常在我心灵里产生很大的鼓动性。solo也非常,非常的用心和精彩,我觉得他是个非常坚强而且很温柔的人,我最喜欢他了。
杜若:的确,他是个对后辈、对乐迷都非常温柔的人。
杜若在不知不觉中红了鼻子。越来人的年纪越大,眼就越浅,经不住一点煽情。
“一定会有一天,你们会见面的,我想,你们的命运本来就是被绑在一起的。”杜若说。
送走了这名小听众,她放着rubus的《intherain》,望着窗外发了整整一首歌的呆。而下一个接线进来的听众,同样是怪声怪气的,她一听就知道是唐景人的远洋电话。
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调侃道:“这位兄台说话也要作怪,请问你也是犯病了吗?”
唐:病?对,我脑瓜有病,我是21世纪精神异常者。
杜:这话不假,21世纪还没有到呢!
话说,你看过21世纪么?
唐:我也是r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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