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他们是谁?咱们又是谁?
朱迪觉得这大少爷恐怕是有病,便不理了。
可大房仿佛根本没觉出人家的冷淡,天天按点儿报道,从崔玉问到孩子。
朱迪看心情,和孩子相关的说几句,和崔玉的就不回了。
好几次他去隔壁家,李婉偷偷摸摸和人电话,听了一句两句,应该也是大房在挖墙脚。
这些,都算是比较骚的操作了。
更骚的是,生产当日崔玉千万交待了不准大房出现。大房口头答应得很好,但是转头就和朱迪联系上了。
朱迪后来悄悄问李婉,“阿姨,那个房白林。”
李婉立刻各种眼色,不想让崔玉听见。
好吧,朱迪放低了声音,“他怎么那样啊?”
“也找你了?”李婉问。
朱迪点头,“我不想理他。”
“他就是那脾气性格,你别在意。”李婉安慰,“爱理理,不爱理就不理。”
话是这样说,可真架不住人自来熟。
朱迪想了很久,给刚出生的嘉树拍了个小视频发给大房算是交差。然而这一心软就没完没了了,大房按一天三顿饭的频率各种联系。
“兄弟,明儿后儿是我看儿子的时间。他现在有半个月大了,有没有什么爱好?我得给他准备个见面礼啊。”大房问。
十五天的婴儿,一天睡觉二十个小时,能有什么爱好?
“我的意思是特别的礼物,像金锁玉片什么的肯定是常规配置,但也太一般了。我找人拍了个陨石碎片,做成——”
“你有没有学会抱小孩?喂奶呢?拍嗝呢?”大房依然连珠炮一样的问,“到时候你得教教我啊,兄弟。”
朱迪真的很想问,他到底是傻还是蠢还是大智若愚?两人勉勉强强算情敌,都是在搞什么?
这还不算无语,更无语的是大房来的那一天。
崔玉提前把李婉、崔明生和月嫂打发走了,换了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等候。朱迪留旁边帮忙规整收到的各种礼物和杂物,门铃响了。
门开,各种不同规格型号的箱子山封门。
朱迪吃惊,崔玉忍不住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