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她。现在她主动拍屁股走人了,他气什么?
他凑近她的脸,一阵冷冽的糖果香气,“你不觉得该好好解释一下十月十四晚上的事情吗?”
崔玉尽量冷静地看着他,他也并不躲闪。
那是个意外。
车缓缓行驶,十分平稳。
密闭的小空间,男人身上的味道和从驾驶室传来音乐的音乐声。
她眨了眨眼睛,“那是个意外。”
“意外?”房白林提高声音,“老子喝得半醉,你清醒明白,能意外?”
“对啊,所以是你酒后乱性对我用强,我没办法反抗。”她回答。
“那你跑什么?不是该用烟灰缸砸我吗?不是该打电话报警吗?不是该——”
崔玉笑得有点难看,“你和白阿姨是我老板,我妈也在你家服务。我能告你?”
“你说老子仗势欺人?”
她没回答,默认了。
“老子是那种人吗?”
其实是的,只不过他自以为不是。
“老子喝半醉,不在酒店睡觉去你家干什么?要不是你拖我过去,我能去?老子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车轮胎压过一颗小石子,颠了一下。
大房理智回笼,硬生生吞了最后俩字。可崔玉侧颜冰冷,明显明白他的意思。两人认识十来年,她跟在他身边五年多,对他了如指掌。他算不上浪荡,但男女关系也没多严谨;崔玉则不一样,为人内敛保守,想必是头一遭遇上这样的荒唐事。不管起因如何,怎么算都是她吃亏。
“好,算我对不起你。”他承认了。
“不。”崔玉不动如山,“我刚开玩笑的,其实你没用强,我也喝了点。”
大房无语地看着她,“那你跑什么?老子睡醒不见人,吓尿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