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把这个人怎么办呢?应该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半步,应该把他藏起来,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应该狠狠地操他,让他的身体变得除了自己谁也无法满足。
对,狠狠地操他,做你一直想做的,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烙下你的印记,贯穿他,让他只能感受到你,把你的体液射进他嘴里,让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是你的所有物,从十五年前他踏入你领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尽情地做任何事,征服他、驯服他,让他不敢离开!
脑海里仿佛有恶魔般蛊惑地声音不断地响起,沈长泽眼中的单鸣,是那么地诱人、又是那么地可恨,他那么爱他,他却只想着跑,应该惩罚他,应该让他恐惧,让他谨记教训,让他再也不敢离开!
单鸣的衣服被轻易地撕开了,当他意识到沈长泽的眼神不对劲儿,很像五六年前初变身后失去自我意识见活物就攻击时的样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两扇巨大的龙翼垂了下来,坚硬厚重的趾肉不仅把他的两只手死死压在了地上,更是在他头顶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个可怖的阴影,粗长的龙尾卷着他的小腿,把他一条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鲜肉,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只饥饿的野兽面前。
单鸣知道沈长泽真的发疯了。也许是沈长泽一直以来对他关怀入微的照顾给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几乎已经忘了沈长泽是一只龙血人,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残暴冷酷的兽血,一旦被彻底触怒,会以最猛烈最嗜血的兽态予以回击,这本来就是一个人类一开始变成龙血人时候的样子,只不过沈长泽和大多龙血人一样,学会了自控,可就算一只猛兽披上了人类的外衣,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兽。
单鸣四肢都被压制着,只能拼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长泽能清醒过来,沈长泽现在的样子太过吓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只完全兽化的龙血人上,他浑身都发毛了!
他的声音惊起了无数飞鸟走禽,却没有叫醒沈长泽,沈长泽露出了他那比平时更加狰狞粗长的性器,扣住单鸣的大腿,猛地把那吓人的东西捅进了他体内。
下体传来撕裂般地疼痛,单鸣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抖得跟风中落叶一般,他拼命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沈长泽发出令人胆寒地低吼声,浑身的龙鳞爆发出比往日耀眼数倍的金光,他的肉棒沾上了明显的血迹,这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兽性,他的血液沸腾了,下身被吊在半空的单鸣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让他能够尽情地蹂躏。
他一手抓住单鸣的大腿,配合着他那条灵活的尾巴,让单鸣下身门户大开,脆弱的肉洞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粗硬狰狞的肉棒正凶狠地往里挤,把那窄小的地方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沈长泽稳稳地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单鸣悬空的腰固定住,然后挺动腰肢,开始了疯狂滴穿刺。
他的耳朵里被灌进了单鸣刻意压抑过的痛苦的呻吟,那一声声的闷叫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绝佳的催情剂,惹得他狂性大发。
被血液润泽过的密洞热乎乎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无上的快感,沈长泽的性器就像打桩一样一下下地钉进单鸣身体最深处,这种彻底的占有给了他难以形容地满足。
这是一幅任谁看了都会终身难忘的画面,昏暗的树林里,那身形修长完美的男子被一只龙形人面的怪物疯狂侵犯着,他的两只胳膊被巨大的肉翼压在地上,他的腰部腾空,一条腿被粗长的尾巴吊在半空,另一条腿则被那怪物抓在手里,整个下半身都没有着落,狰狞凶狠的性器不断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肆意进出,鲜血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流进了地下的泥土。这个森林里埋藏着很多秘密,但没有一个比眼前的画面更加、更加疯狂。
沈长泽尖利的指甲划过单鸣的皮肤,引起他一阵战栗,他的身体被那猛烈的入侵撞得不断地耸动,身体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没过多久他的意识就已经不清醒了。
沈长泽把单鸣从地上拽了起来,将他的后背顶到了树干上,尾巴卷着他的大腿往一边分开,沈长泽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进入了单鸣,单鸣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连接的地方,这个姿势让沈长泽顶得更深、更重,单鸣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怀疑自己要被贯穿了。
树林里传来野兽般地低吼声,将这场诡秘的性事推向了高潮。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林间的微风、清晨的雨露、和浓郁的泥土的味道,让沈长泽慢慢醒了过来。身上有一些阴冷,他的脑袋很疼,嗡嗡直响,他勉强睁开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单鸣惨白的脸。
沈长泽猛地清醒了过来,他撑起身体,看着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的单鸣,衣不遮体,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他一动,就感觉到下身一热,低头一看,自己的分身竟然还插在单鸣体内!他忙退了出去,顿时,那被蹂躏了一整个晚上的小洞就如开闸泄洪一般,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触目惊心的血丝,一下子流了出来,沈长泽看着单鸣被折磨得彻底的样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昨晚的记忆如海水般涌了上来,那种骨子里的疯狂和兽性被彻底释放的感觉,至今依然能清晰回忆起来,单鸣劲瘦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被他狠狠穿刺操弄的画面,不断地占据着他的大脑,他越回忆,越心惊。
他伸出颤抖地手,摸了摸单鸣的脸,烫得吓人!
“爸爸!”沈长泽猛地把单鸣抱了起来,结果掌心一湿,他伸手一看,全是血。
沈长泽差点崩溃了,他颤巍巍地把单鸣的身体翻了过来,后背上已经缝合的伤口全裂开了,就连缝合线都崩断了,不知道单鸣流了多少血,地下的杂草都被染红了。
沈长泽怕得整颗心都在颤抖。他赶紧把单鸣抱到一处干爽的草地,从包里翻出医药箱,给单鸣处理伤口,把后背的血擦干净了,他才看出单鸣脊椎上旁的肉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他伸手一摸,知道那是追踪器,而是谁放进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沈长泽恨得咬牙切齿,他恨沈耀,也恨他自己。
他不想伤害爸爸,永远都不想!
沈长泽犹豫着要不要把追踪器取出来,他怕造成单鸣大出血,可是这东西留在身体里,在这种环境下一定会感染,沈耀根本就没想让单鸣出去。他最后一咬牙,剪开了缝合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那个追踪器慢慢地在肉里往外推,单鸣在昏迷中依然疼得直抽搐,沈长泽心疼得快滴血了,只能不停地摸着单鸣的背,看着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恨不得弄死自己。
拿球形的追踪器终于被慢慢推了出来,沈长泽把镊子消过毒后,慢慢夹住了它,把它拽了出来,他把追踪器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立刻给单鸣止血和缝合伤口。
等到把背上的伤忙完了,他的目光移到了单鸣被蹂躏了一晚上,至今无法合拢的穴口。沈长泽咬着牙,用清水给他冲洗了一番,然后涂上了消炎药。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单鸣穿上,自己穿单鸣那套被他撕破的衣服。他喂他吃了药喝了水,然后抱着他高温不退的身体,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他做了什么……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了,可以从昨天看到单鸣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对劲了。
他不想这么对单鸣……不想真的伤他……不想……
可是,昨晚那个亢奋无比的龙血人是谁呢?那种毫无顾忌地发泄,那种深入骨髓的疯狂地快感,他到现在都还能品出余味,原来以龙血人的形态交合竟然能有这样的体会,沈长泽一边深深地自责,一边无法抑制地一遍遍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