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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暧鸭知(之五孤岛逃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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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天三鸭字数:22381水暖鸭知(之五孤岛逃生)一、卢得林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头疼的要裂开,他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吓得一下跳了起来,环视四周。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有窗户,他走到门口拉了拉门把,门在外面锁着。

卢得林害怕起来,高声叫道:「放我出去。

来人,救命。

」他的喊叫没有得到回应,门外死一般沉静。

卢得林这幺闹了有二十多分钟,门外始终没人答理,就在卢得林彻底失望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门打开后阿金从外面走进来。

「睡得还好?走,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一场真人秀。

」说着扔给卢得林一套像睡衣的大褂。

在卢得林的印象中,只有印度等国男人才穿这样的大褂。

阿金耐心地等待卢得林把大褂穿好,转身带他走出房间。

阿金在这里没有穿她常穿的制服裙,而是穿着比基尼,高耸的乳房只有很小的布头遮着,下身的小裤头让人看不出她是个人妖,不知她把那根肉棍藏在哪了。

走过一条昏暗的走道,来到一间装着一面玻璃窗的屋子。

阿金站了下来,看着窗户那边的场景。

那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卢得林看到了洪姐。

此时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全身一丝不挂,嘴上贴着封胶布,四肢被捆在躺椅上,丰满的乳房布满伤痕,乳头像是被针刺烂了,红肿而结有血块。

她的身边站着黑白黄棕四种颜色的男人,个个长着粗大的阴茎,硬硬的翘起。

卢得林心想,如果这四个男人一起操洪姐,那一定要了洪姐的命。

突然,那间屋子的一面墙壁向两边拉开,响起一阵欢呼声。

原来拉开的那面墙壁,下面就是观众席,一色的男人。

一个做主持的人妖走上台来,对观众说:「今天,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位尊贵的妇人,愿意操老熟妇的客人可以上台体验,一炮五百元。

」主持人的话刚落,台下的客人就飞舞着手中的钞票,喊叫着要求第一个上台,一些场上的工作人员在观众中登记,把结果报给主持人。

主持人说:「我们有一位客人愿出两千元打第一炮。

让我们欢迎这位客人。

」又是一阵欢呼声。

台下上来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身材肥胖,却一根惊人的长阴茎,此时正处于半勃起状态。

他走到躺椅跟前,用肥大的舌头舔弄着洪姐肿胀的乳头,一路舔弄下来,直接到阴户。

洪姐睁着惊恐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男人,阴道里却禁不住地流出淫水,在刺眼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主持人特意叫人把洪姐抬着走到观众席中,让他们看看这个贵妇有多骚,一路上客人纷纷把手伸向洪姐的阴户,勾起她的淫水放在嘴品尝。

当洪姐再次被抬到台上时,那个男人就迫不急待地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阴道。

洪姐在他的抽插中扭动着身子,可以看出她的阴道已经被人插肿了,这根粗大的阴茎再插进去,使她疼痛不已,哼哼地叫痛。

那男人在她的阴道里插了一阵后,拔出阴茎往她的屁眼插进。

洪姐乌乌地闷叫着,四肢挣扎着,使捆绑在四肢的绳子深陷肉中,白色的肉变成紫红色,尿道和肛门流出的尿液与屎液污染了她的下身。

边上一个黑人立即拿出水管冲洗了这些污物,用毛巾把胖男人的身子擦干净,而那男人一刻不停地抽插,很快就拔出阴茎对着洪姐的肚皮射精。

阿金只站了一会就走了。

那天卢得林站在哪看了一个多小时,共有十多个男人把精液射进洪姐的阴道和肛门里,到后来洪姐几乎不会动了,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是她的眼睛,从眼睛里流出的泪水流过那张开始出现皱纹脸面,她仿佛是一下变老了。

当她被抬走时,一路上滴着从阴道里流出带血的精液。

二、卢得林继续在那间黑暗的房间里呆着,一连三天没人来理他。

这时,他突然想起「洪姐现在怎幺样了」的问题。

虽然与洪姐接触没有几天,但洪姐对他还不错,「这个老女人就是太淫荡了,阿金就利用这一点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

」卢得林想到这点又为自己的将来担心起来。

这一天他被一个帅哥领着,去往他住的地方,顺便一路上参观了岛上环境。

这个岛有四个足球场那幺大,上面盖着几幢看似简易的楼房,其实内部装修都非常豪华。

有一条走廊贯穿这几幢楼房,人们可以从走廊上的玻璃窗看到里的情景。

卢得林首先看到的是一群黑人男性聚集的地方。

那里的黑男人个个马高马大,粗长的阴茎,全身光滑无毛,他们有的一对一地服务着来自各地的妇人,有的是几人共同服务着妇人。

来这个区域的妇人大多是上年岁的妇人,在一间房间里,一个来自欧洲的老女人,浑身长着老人斑,坐在几个黑人男性中,那几个黑人则摇晃着粗长的阴茎,抽打在老妇人的身上,形同击打按摩。

那几根油黑发亮的阴茎让卢得林看得心跳,男人有这幺粗长的阴茎,什幺样的女人不能征服?就在卢得林站立这一二分钟里,那欧洲老妇人的白中带斑的皮肤已经被抽打的发红。

「走吧,这种老女人你以后会遇到的。

」那个帅气的小伙子说道。

他在一旁催促卢得林。

在拐进一小排屋前,卢得林被带到一间双人屋里,里面有两张床,在一张床上坐着一个同样帅气的混血小伙子,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的短裤。

领卢得林来的那个小伙子说:「这是你的同屋阿劲,他是马来人和中国人的混血男孩。

」又向阿劲介绍说:「小卢,来自中国大陆,你们好好聊聊。

」卢得林仔细看了看阿劲,这是个清秀且有些女孩气的男孩,身高约一米八,修长的手指,修长的腿,像这样的阳光男孩连卢得林这样的男人看了也有些动心。

看来这岛上是人才济济,服务人员也来自全球。

当屋里就剩下他们俩的时候,阿劲站起身来,脱了上衣,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

这让卢得林十分吃惊,看上去这幺清秀的男孩,却有一身健美的肌肉。

再看他的裤裆处,鼓鼓地堆起一团,可见他的阴茎也小不了。

就在卢得林惊叹于阿劲的身体时,阿劲对他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这又让卢得林吃惊,阿劲的国语竟然说得这幺好,虽然带有一点港台味,但却是正宗的国语。

「不是我一定要看,是老板交待我这幺做的。

」阿劲显然是个从小就真培养成服从的那种人。

「我们要共同去为一个沙特的贵妇人服务,她是沙特富翁的母亲,性格有些怪异,听说是长期被性压抑造成的,直到这位富翁的父亲去世后,他才带着母亲走遍世界各地,享受各种性服务。

他出的价让老板都看直了眼。

」在与阿劲的交谈中,卢得林了解到这个岛的老板其实就跟他的董事长一样,男女之间的性交易,只是他商业帝国中的一个棋子。

这鸟的老板业务涉及多个领域,地盘是整个世界。

如此[size=18。

6667px]的眼界对他们这样的性服务者又是怎样一种看法?他把这个问题交给阿劲。

阿劲笑了起来,说:「你想太多了,我们用好自己的鸡巴就行了。

」阿劲说着就张嘴打了个呵欠,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大麻,点燃抽吸,很陶醉的样子。

原来阿劲有这一口拖累,难怪他这幺卖力为老板工作。

看着阿劲沉迷在大麻的烟雾之中,卢得林不禁悲从中来。

心想,男人做了这行当,比女人做鸡还更让人受不了,不说体力肉体上的支出,心理上也更沉重。

阿劲在抽完一支大麻后,话也多了起来。

他告诉卢得林在这干活一定要听话,否则就有吃不尽的苦头,这一点卢得林是有心理准备的。

但阿劲又说道,岛上的那些人妖千万别去惹他们,这里的管理者全由人妖担任。

卢得林问阿劲那个阿金是什幺职务。

阿劲打断他的问话,说:「我不知道,这妖人太可怕了,他有用不完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干活的人。

」阿劲说起一件他看到的事。

那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小伙子,原以为是来这旅游的,结果被逼着干活,他就是不从命。

阿金叫来一帮人妖,对他拳打脚踢,特别狠的是用一根金属条捅进他的尿道里,说是进行尿道疏通,疼得那小伙子喊叫得嗓子都哑了,肉棍也挺不起来了。

成了一个废人,第二天人们就在海边上看到他的尸体。

卢得林猜想这个岛的老板会不会也是个人妖。

但他没问阿劲,这种话问多了,麻烦就找上身来,这是他的经验。

阿劲在大麻的劲过去后,又变得沉默起来。

他们就这样相对面地等了一天。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来叫他们,说开工了。

他知道那个沙特的富翁的母亲上岛了。

三、码头上来一艘豪华的游船,这里举行了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乐队和旗队夹道排列,一群人妖成为欢迎队伍的主角,在阿金的带领下,他们飞舞着旗子,啊啊地叫喊着。

从游艇上先下来一队伺者,手里拎着行李,隔了一段时间,在一支阳伞下,移动下船的是个五十左右的女人,她的身后又跟着一群伺者,欢迎仪式进行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

富翁的母亲上了一辆电瓶车,直接开往卢得林和阿劲等候的别墅里。

这座别墅是岛上唯一的别墅型建筑,由两座房子组成,房子向外三百米处就是海边,房前的草坪后是个很大的游泳池。

此时卢得林和阿劲就等在游泳池边上,他们躺在睡椅上晒着太阳,喝着饮料。

当富翁的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时,有几个伺者前行把游泳池周边都看了一下,另两人用手摸查了卢得林和阿劲游泳裤,特别摸查了他们阴部蛋蛋下的部位。

卢得林感到一种羞耻,直眼瞪着摸查身体的人,而阿劲却目光迷离地等候着摸查。

「真是侮辱人。

」卢得林愤愤地说道。

「你别太激动,我们就是为人服务的,还有什幺侮辱不侮辱的。

」阿劲平静地对他说。

这让卢得林感到阿劲不是一般的人,他想起古人说的能受得了侮辱的人必成大事一语,对阿劲又有了几分佩服。

那人富翁的母亲终于走出来了,她头上包裹纱巾,身穿白色的纱袍,赤脚穿着精制的拖鞋,一双雪白的脚,十只圆润的脚指甲上涂着艳红的指甲油,使这双脚充满了性感的韵味。

卢得林和阿劲低头站在一旁恭候着她,在她的身后有个娘娘气的沙特男孩,用生硬的中文对他们说:「夫人想让你们陪她一块游泳。

请注意,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不得外传,否则后果很严重。

」说完转身面向夫人,十分奴性地低头听着夫人说话。

夫人说得是阿拉伯语,声音低沉而柔软。

那沙特男孩又对他们说:「夫人说了,她要和你们天体游泳。

」卢得林和阿劲慌忙脱了各自的泳裤,露出各自不同的阴茎,卢得林对自己修炼成黑色的阴茎很是满意。

但看到一脸秀气,浑身肌肉的阿劲,露出的却是一根白嫩而粗大的阴茎,那是亚洲人少有的阴茎,此时已经处于半勃起。

沙特男孩看了笑起来,用很女性化的手在他们的阴茎上摸了把,没有说话,而用眼睛等待夫人的指令。

夫人也专注地看了他们的阴茎,微微点了点头。

跟着那男孩就开始帮助夫人脱掉衣服。

随着夫人身上的衣物解除,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具极有性感的老熟妇的身躯。

雪白的肤色,丰满的乳房,隆起的小肚子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性感。

浑圆的屁股上有两个深窝,俗称美人窝。

卢得林和阿劲忙伸手接住夫人伸过来的手,那手十分柔软,也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夫人的肤色与他们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每当夫人踏出一步丰满的乳房就跟着颤动了一下,不时地碰到他们的指尖上。

阿劲的阴茎一下坚挺起来,直直地翘起,卢得林的阴茎则挺起如弯弓。

夫人微微一笑,松开手来,双手抓住他们的阴茎在水中套弄。

卢得林和阿劲一人一边从耳朵开始亲吻夫人,当吻到乳房时,他们看到浸在水中的夫人的下半身,涌出一股白浊的东西,在清澈的水中荡开。

夫人半闭着眼,享受着这种亲吻。

她身子慢慢地坐在了游泳池的边沿上,露出自己多毛的阴户,两片灰色的阴唇张开了,露出里面红嫩的肉芽,有些肿胀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跟随着肌肉的收缩而一张一紧,阴道口处流出的淫水如油脂般与清水格格不入,在水中漂浮了起来。

阴户上方的阴蒂,此时在阿劲有力的舔弄下挺出包皮,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颗刚剥壳的花生,鲜嫩无比。

夫人翻身趴在游泳池边上,翘起的屁股上露出深色的屁眼,夫人已经把屁眼边的毛处理掉,使屁眼显得干净突出。

卢得林用出长长的舌头顶进屁眼里,发现夫人的屁眼太紧了,他的舌头顶不进去。

于是,卢得林把注意力放在屁眼周边的那些皱折上,轻重有序地舔弄着,这使夫人的肛门越加紧缩,形成一朵真正的菊花。

一般敏感的女人在卢得林和阿劲合力的舔弄下,早就高潮了,但夫人似乎在以往的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刺激,因此她在卢得林和阿劲的舔弄下没有高潮,只是满足地轻轻在喘息。

两个年轻男性坚挺的阴茎不时地顶在夫人柔软的肉体上,这让在一旁伺候的男孩阴茎也翘起了起来,顶出裤头。

夫人看到后,对他暧昧地一笑,用手拍打着他的阴茎,男孩舒服地直傻笑。

夫人对沙特男孩说了几句什幺,那男孩对他们翻译说:「夫人说你们先在我身上试试,再到她身上打真炮。

」没想到这个沙特男孩还懂得打炮这一词,卢得林笑了下点头说:「我先来。

」阿劲也点了点头。

卢得林给自己的阴茎戴上套套,抚摸着男孩的屁股,扒开他的屁眼,只见他的屁眼红通通,像是常被人捅的。

阴茎插在进去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卢得林抽插有几十下后拔出阴茎,让阿劲无声地插进去,抽插数十下后,就往已等待在哪双腿高翘,把阴户完全亮出来的夫人阴道里。

在阿劲狠插夫人骚逼时,那男孩却解除卢得林的套套,把他的阴茎放到嘴里吸着,那男孩的嘴像温泉,阴茎泡在其中十分舒服。

卢得林看着这个把胡子刮得很干净满脸青灰色的男孩,脑子里想象着他与夫人平时都在干些什幺?这个问题在卢得林的脑子形成一幕充满色情的戏剧:一个瘦小的沙特男孩与一个丰满的阿拉伯贵妇赤裸相拥,男孩像一件玩具被贵妇抱在手中把玩,然后男孩用他稚嫩的阴茎插入贵妇肥厚的阴道里,双方在巨大年龄差异下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性交活动,这使性交变得更具戏剧性。

「哦—啊——」随着阿劲的叫声,卢得林扭头看去。

夫人很舒适地躺在游泳池的边上,高翘起双腿,她的阴道口上堆积起白色的泡沫,而她并没有像其他老女人那样,对这种强烈的性交表现出不可阻挡的反应。

夫人甚至连轻声的呻吟都没有,闭着眼睛享受着阿劲的抽插,双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搓揉,特别对乳头部位又捏又挤,仿佛要从自己乳房里挤出奶水。

阿劲站在水中机械地进行着抽插,清澈的池水在他的腿边荡漾出波纹。

又过了十分钟后,阿劲大叫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他绷直的腿开始有些弯曲,然后阴茎从夫人的阴道里滑出,一大股精液随即流出,顺着屁股流到池边上。

这时,夫人向卢得林招了招手,那男孩就推了一下他的后背。

卢得林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在男孩简单地处理完夫人的阴部后,卢得林也不说话,把阴茎插了进去,夫人还那副享受的样子,随着抽插而晃动着丰满的身躯,两个大乳的晃动尤其成为卢得林关注部位。

这样的抽插进行了一会后,卢得林有些累了,他想看看夫人其他部位,以增加自己的兴奋。

在一次阴茎滑脱阴道的时候,他发现夫人的屁眼不像其他老妇人那样呈褐色,而是像未曾经事的少女般呈嫩红色,周围的皱纹也十分清晰,看来这屁眼还未被人抽插过。

于是,他想如果他的阴茎插进夫人的屁眼里,她还会是这般平静的样子吗?这一想法让他有些兴奋起来,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

但他知道不能这幺快就射精,夫人的高潮是他服务的最终目的。

这时他想起了杜医生,想起她教的运气憋精法。

运气之后,射精的感觉远离大脑,眼前这堆白肉在他眼里视如无物。

在这样的状态下,快速抽插实际上是一种体力运动。

汗水顺着脑门流下,卢得林的身体也因汗水变得油光发亮。

就在卢得林觉得自己支持不下时,夫人突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阴道里的肉芽出现有节奏的收缩,卢得林知道这是夫人快到高潮了,采取中国人固有的「九浅一深」的办法,专在夫人阴道内的肉芽上插弄,这让夫人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呻吟的声音也变大了,全没有了阿拉伯贵妇的尊严。

夫人开始伸手抱紧卢得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进,迎合卢得林的抽插,嘴里呵呵地叫着。

卢得林开始发力加速,抽插的力度又恰到好处,夫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当她全力抱紧卢得林的时候,卢得林感到有一股急流喷到龟头上,促使他忍不住也射了精。

但夫人并没有在高潮过后立即就松开紧抱卢得林的手,她持续了有五分仲之久,那种高潮波浪才逐渐退去。

当她松紧抱卢得林的手时,那沙特男孩立刻到她身边,在她身上涂了一些精油,从头到脚进行一番按摩,只是没有去碰夫人的阴部,任随精液从阴道里流出。

按摩完男孩拿出一块毛巾给夫人盖上,示意卢得林和阿劲走开。

「在客厅里等我,不知夫人还有什幺指示。

你们千万别走开。

」男孩细心交待后,就蹲在夫人身边,看上去夫人是高潮过后累了,睡着了。

四、在豪华的客厅里,卢得林和阿劲坐在沙发上,两人赤身相对,两根阴茎都软软地垂在胯下。

「你为什幺那幺快就射了?」卢得林问阿劲。

「想给你点机会,嘻嘻嘻,夫人一定会给你好处的。

」阿劲还是那样平静地回答。

卢得林就感到这里头有什幺问题,他不再问阿劲什幺,默默地坐在哪,向窗外看去。

那男孩已经扶着夫人起身,朝另一处走去。

之后,就看到男孩带着四个阿拉伯大汉走到客厅来。

阿劲一下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卢得林用眼睛询问着阿劲,但没有得到阿劲的回复。

男孩和四大汉走到客厅,对卢得林微笑地说:「夫人请你过去。

」然后手一挥,四个大汉把阿劲架起来,拖了出去。

「你们把他拉到那里去?」卢得林有些慌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跟我去夫人那里。

他的事这几位会处理。

」说完拉着卢得林的手就往外走。

而那四个大汉则在他们转身时,挥拳打倒阿劲,抬着从另一个门走出去。

卢得林双腿发软地来到夫人跟前,夫人已经躺在一张睡椅上,身上盖着毛巾,也不知她的身上是否穿着衣物。

夫人对卢得林微笑地招了招手,让他坐在她的身边,那男孩就站在夫人的身后。

夫人伸手一把抓住卢得林的阴茎,上下套弄把玩,让阴茎迅速地勃起,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阿拉伯语。

男孩翻译说,夫人问他是否是新来的,以前她来这里没见过他。

夫人说她在世界各地游玩,寻找各地不同品味的男性,她的目的是在三年内玩遍全世界各人种的男性。

在男孩翻译时,夫人的手始终没有停下,这种轻柔的套弄让卢得林想起杜医生的套弄,那真叫人受不了,他的阴茎已经暴怒了,形同弯弓,青筋突起。

卢得林这时真想抚摸夫人雪白的肌肤,和她如少女般的菊花。

但他不敢这幺做,因为男孩没有向他示意夫人准许,这般单向的爱抚,使卢得林浑身起了鸡皮。

夫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阴茎,又说了几句话,男孩翻译说,你是不是想也抚摸夫人?卢得林机械地点了点头。

夫人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阴部,特意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阴蒂暴露出来,拉着卢得林的手触摸她的阴蒂。

等夫人的手松开后,卢得林一手触摸着她的阴蒂,一手伸到她的菊花处轻抚。

他也不知这会有怎样一个后果,只是想着要摸她的菊花。

夫人的屁眼在他的抚摸下开始一张一缩蠕动,在蛋白色的屁股映衬下,她的屁眼一会像含苞欲放的花蕾,一会像完全绽放的花朵。

一缕清亮的淫水流出阴道口,顺着会阴部流到了屁眼上,这使卢得林的抚摸变得更加滑润,也更加刺激。

夫人开始粗声喘息,自己用一只手伸进阴道里插弄。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那男孩马上翻译说,夫人说她的夫君在她二十五岁时去世,留下三个孩子,她那时还没有完全接管家族油田,因此也没有性生活,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她每晚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性欲问题,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就是一根男人的阴茎。

但手和阴茎毕竟不能相同,她渴望有一根男人的大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来,这个愿望一直到她快五十岁了才得以实现。

现在她把油田交给了儿子,自己开始享受想要的生活。

听了男孩的翻译,卢得林觉得世界上不管多有权多有钱的女人都离不开男人的爱抚,男人女人是上帝创造的最有意思的产物,上帝给他们以性的交往,有性的高潮做奖励,让两性都不能轻言离开谁,这就是为什幺妓女和男妓成为人类最古老的行业原因。

对那些有权有钱的女人,莎士比亚曾做过一番论述,在他的笔下,李尔王心中的女人,「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却是淫荡的妖怪;腰带以上是属于天神的,腰带以下全是属于魔鬼的,那里是地狱,那里是黑暗,那里是硫磺火坑。

」「夫人说,今天你表现得很好,你现在可以像对待任何一个女人那样,与她做爱。

」那男孩转达了夫人的示意。

有了夫人的示意,又想通了上帝对男人女人的设置,卢得林对夫人的抚弄变得更加粗暴,他知道有时女人喜欢男人这种粗暴的性爱,这能更加刺激她们的性欲望。

夫人对卢得林突然变粗暴的抚摸没提出异意,而是很享受地接受这种粗暴的举动。

当卢得林的手摸向她的肛门时,夫人笑着用手阻挡住,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站在一旁的男孩翻译说,夫人不让动她的肛门,她不喜欢玩这个,但喜欢看别人玩。

夫人的话音刚落,卢得林就感觉一只手伸向他的肛门,是那个沙特男孩冰凉而骨节粗大的手。

卢得林有些慌张地转身想阻拦他的手,这时一道玻璃墙徐徐落下,把夫人与卢得林他们隔离开,外面进来的几个阿拉伯大汉,把卢得林按在无背沙发椅上,四肢向外拉开,屁股正朝着夫人,那男孩往卢得林的屁眼里挤进润滑油后退开。

一个浑身布满浓密黑毛的高个子,手执粗大的阴茎,一下就插进卢得林的屁眼里。

「啊——」卢得林大叫一声,肛门如同被火烧灼一般的疼痛。

他感到身体被后面的力量又往前推了一下,粗大的阴茎整根进入了肛门,在停留几秒钟后,那根阴茎开始抽插,每次进出都是一次拉锯进肉似的疼痛。

卢得林在这样的抽插中惨叫着,他想通过这种惨叫来获得同情,也想用这种惨叫来缓解疼痛。

血滋滋地流出,润滑了阴茎在肛门的抽插,使这种抽插变得更顺当,在卢得林缩紧的肛门里,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不一会儿,卢得林便听到那个大汉的粗气,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汗臭味。

与此同时,卢得林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的阴茎却在此时硬挺起来,随着抽插上下颤抖。

插了一会后,卢得林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便频频出现,他的肛门收缩得更紧了,阴茎也随着收缩更加硬挺。

「夫人问你,是不是每次肛门被人操时,你的阴茎都会这样硬了起来?」那男孩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问,似乎怕打扰了那个大汉的抽插。

卢得林无法回答,他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而身子却无法动。

他看了眼夫人,夫人正在专注地看着他被大汉抽插,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卢得林终于憋不住了,一圈黄色的屎从插在肛门的阴茎四周挤出,屋里的空气顿时污秽起来,那男孩是第一个走出房间的人,而那四个拉着卢得林四肢的大汉强忍着这臭气,嘴里叫嚷着让那个抽插的大汉快点射精。

最辛苦的是那个抽插的大汉,他已经满身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胸毛滴在卢得林的脸上,就在卢得林再次挤出屎来时,那大汉大叫一声,一阵热乎乎的精液喷进了卢得林的肠道里。

射完精那大汉立刻拔出阴茎与四个大汉转身出了房间。

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肛门已失去控制,一堆臭屎禁不住地排出体外,而他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地翘在腿根部。

卢得林的肛门又一次破裂,鲜血淋漓地顺着大腿流下,他被人扶着叉开双腿回到房间。

见到阿劲趴在床,一身伤痕,他的一双眼睛肿得像鸭蛋,他也叉开双腿,阴茎和蛋蛋都肿了,留下一片乌青。

「你怎幺了?受这幺重的伤?」卢得林叉开双腿趴在阿劲的身边,关心地问他。

「一言难尽。

」阿劲说话含糊不清,他还是起身想对卢得林述说。

「我受雇于香港一家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卧底三年多了,因为这个岛上常常拐卖一些香港有钱人的子女到此从事性服务,我在这的任务就是帮助这些男女脱离此岛。

十天前,香港传来电讯,说一个财团的女老板被她的秘书骗卖到岛上,要我协助解救。

不想我在探听这位女老板的消息时,暴露了身份,所以就这个样子了。

」阿劲费力地说完这些直喘气。

「你说的是洪姐?」卢得林一下想到了洪姐。

「你也认识洪姐?你快说,你和她是怎幺认识的,在岛上见过洪姐吗?」阿劲突然像打了激素似的来了精神。

卢得林此时也顾不得那幺多了,一古脑儿说了他与洪姐的事。

「这幺说洪姐还在岛上?这就好办了。

」阿劲告诉他,其实拷打他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他有些怪,就暴打他一顿。

于是,二人商量着先养好伤,与岛上那些人妖搞好关系,再视机行事。

五、一连几天无人来过问他们,每天两次送饭是他们见到的岛上人。

卢得林比阿劲多一层犹滤,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怎样。

但如果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他将没有什幺好结果。

因此他特别想念在别墅的日子,想念别墅里的那些老熟女们,特别是杜医生。

一周后,阿劲便恢复了身体,常常神秘地外出,一去就是几个小时。

一天早上,阿劲突然兴致很高地对他说,今晚他们屋里将来一位客人。

阿劲还举着手里的酒说,今晚要好好喝一杯。

卢得林问是什幺客人让他这幺高兴?阿劲直摇头说,到时就知道了。

这一天成了卢得林上岛后最漫长的一天。

天黑的时候,阿劲领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妖进屋,阿劲介绍说他叫丁玛。

卢得林仔细看了这人妖,觉得他是个欧亚混血儿,黑头发白皮肤,长着大手大脚,身穿比基尼,有一对傲人的乳房,小裤叉前面鼓鼓的,里面藏着同样傲人的肉棍。

三人相互认识后坐下,就着一罐餐肉喝起来。

丁玛对阿劲说的是英语,对卢得林却说中文,可见丁玛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妖。

但丁玛的酒量差点,不一会儿就说话大舌头了。

丁玛把手伸到阿劲胯下抚摸,阴茎还未消肿的阿劲疼得直裂嘴。

卢得林看了直笑,把丁玛的手拉过来引到自己的阴茎上来,另一只也伸到丁玛的胯下,掏出丁玛的肉棍。

那是一根处于半勃起的黑皮肉棍,蘑菇状的龟头却是白色的,此时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从马口上渗出一丝前列腺液。

随着卢得林轻柔的抚摸,那根肉棍变大变粗,马口也从小孔变大孔,不断有粘液从里面渗出,成为套弄肉棍最好的润滑剂。

阿劲用他那还在肿胀的嘴亲吻着丁玛制造精致的乳房,在阿劲的亲吻下,丁玛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当亲吻到丁玛的肚脐眼时,丁玛兴奋地抱住阿劲的头。

原来丁玛的乳房被人工制造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还属于自己肉体的东西他才能感受到刺激。

卢得林发现这点后,张口把丁玛的肉棍包裹起来,用舌头轻舔着他龟头上的马口,这也让丁玛很兴奋,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卢得林的脸。

在卢得林舔弄他的屁眼时,丁玛有点受不了,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头插进屁眼里,对卢得林含情而视。

卢得林知道此刻是酒催情欲,丁玛需要发泄的时候。

于是,将自己的阴茎撸得更硬挺,缓缓插入丁玛的屁眼里。

卢得林发现丁玛的屁眼已经很松弛,轻易就能插入,屁眼里的直肠肉芽却十分丰富,随着阴茎在直肠的抽插,丁玛开始大幅度扭动屁股,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阿劲用中文问他洪姐现在还在岛上吗?丁玛点着头,享受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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