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见过,你身上哪里我都见过。只不过,长时间没有光顾,又陌生了许多!”他立即嬉皮笑脸地说。
听到那话,尤可芹用脚在他肩上猛然敲了一下,装作很委屈地说:“丽丽,假骗欺负我,吃我的豆腐!”
狄丽丽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用脚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两下,令他感到有点痛。他也模仿尤可芹的样子,委屈地说:“什么啊,恶人先告状!将脚放在我的肩上,露出了大腿和屁股骚扰我的眼睛,还诬赖我吃豆腐。
冤枉啊,冤枉啊……”说罢,他伸出手分别在她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将手停在那里猛地捏着……
“欺负女人啊!”她们不约而同地用脚在他肩上敲打,
“好男不和女斗!你却一个男人同时欺负两个女人!混蛋,混蛋……”
“呵呵,谁叫我是优秀的男人,同时能和两个女人上床呢!”他的话刚完,她们的四只脚就狠狠地夹着他的脖子。
他见她们合力对付他,嬉皮笑脸地笑着说:“呵呵。你们也是猛女啊,同时夹一个男人……,,
“夹你的个头!”
“干嘛这么大的火气?”他说罢用力将她们的脚往肩下放。
“放放吧。就放一会儿!”
侯岛笑了笑,没强行将她们的脚放下去,而是趁机将手放到了她们的屁股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捏着:“不放下来也行!让我的手放在这里。”
尤可芹和狄丽丽都没吭声,而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抚摸。他趁机笑着说:“我要忙着去研究《金瓶梅》,你们却要将我拉到床上,究竟想干什么啊?”
“想干什么啊?以为躺到了你床上就是想和你做爱?我们只是想躺着聊聊《金瓶梅》!”“这个主意不错!不仅要聊聊《金瓶梅》,还要演演《金瓶梅》……”
“去你的!快点谈谈时《金瓶梅》的看法吧!”尤可芹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催促着他说。
“呵呵,《金瓶梅》确实是异常杰出的小说,虽然写得有些艳情,但揭示了生活的真实而淫靡的一面。呵呵,在中国,男女的那些事,是只能在黑灯瞎火下,在被窝里热火朝天地去干的,,币是不能说出来,更不能用生动的文字写出来的,否则就是黄色下流的东西,就是有损社会风气……”侯岛见她不挺地追问,就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别泛泛而谈!说点具体的!”一向没说话的狄丽丽用脚敲了敲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好的,我就说说里面的诗词吧!”侯岛见老婆下令了,不得不迅笑着回答说。“诗词!?我们研究诗词做什么?不是研究其中的经管之道么?”“呵呵,那是死拉硬套的东西!那时根本就没经管一词,,牵强附会去谈什么经管,不是杜蛋么?我说点诗词,”侯岛振振有词地说。也没有形成专门的管要比谈经管切合实际得
“呵呵,你说得也有些狗屁道理!反正这些稿件已经交给你了,谈了再多经管问题,最后还是有你一个去解决!还不如换一个角度,谈谈诗词!”尤可芹笑着说
“那我就开始谈了?”
“谈吧!”
正文第82章美女是一把催命剑
候岛见她们乐意和他一起谈《金瓶梅》中的诗词,非常高兴,因为他在研究《金瓶梅》的经管问题时,顺便将里面的那些诗词记下来了,并做了较深入的研究。
他呼了呼吸,咳嗽了几声,背出了一诗:“豪华去后行人绝,萧筝不响歌喉咽。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当时歌舞人不回,化为今日西陵灰。”
“这是写什么的?分析一下吧?”
“呵呵,慌什么呢?还有一呢!等我将那诗说出来,两诗一起分析!”
“说啊,磨叽什么?”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和前面一诗都是《金瓶梅》的开卷语,也是《金瓶梅》全书基调的概括和总结。第一诗要衣达的意思是荣华富贵是身外之物,转眼即空多第二诗要衣达的意思是美女虽是好东东,但对于男人来说,过分贪图美女,美女就会变成一把催命剑……”他胸有成竹地对她们说。
“哦,知道啊?知道还见了女人都想去吃豆腐呢!”驮狄丽丽又用脚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一敲,并迅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男人嘛,都是那玩意儿,明知道好色伤身体,却没一个男人不好色多就像明知吸烟有害健康却嗜烟如命一样!”尤可芹见狄狄丽丽奚落侯岛,也立即响应她的话,
候岛看了看她们,见她们躺在床上得意地笑,同时还不停地用脚敲打着他,就带着几分生气地说:“有没有搞错?一提到这些就是男人好色,殊不知你们女人也是少不了男人的!”
“谁少不了你啊?晚上睡觉时,没你折腾,睡得还香些呢?”驮狄丽丽努着嘴说。
“呵呵,狄丽丽,这话不是真心话吧?某些人一天晚上不归,你都生气一整天呢……”尤可芹见狄狄丽丽那样说,就取笑她说。
“可芹,你怎么这样啊?”狄狄丽丽非常生气地说。
“呵呵,我说实话呗!”
“别闹了!我问一句,还谈不谈《金瓶梅》?不谈的话,我就上网去!谈的话,我就接着说!”侯岛见她们打起了嘴仗,就阻止她们说。他知道,她们联合起来取笑他,那没多大关系,如果她们相互争斗起来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好,毕竟她们都与他有那种关系,又都是他的同学。
“那你说吧!”
“这两诗相传为纯阳子所作。他做过官,享受过人世间的各种福,后来修道成了仙。这两诗是他感悟的结果。他认为,世上人都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关头,打不被酒色财气的圈子。到头来,他们的性命都是与酒色财气同归于尽。在酒色财气中,财色对人的诱惑和伤害最大。他举了一个例子。一个人到了穷苦田地,受尽了无限凄凉,耐尽了无端懊恼,晚上摸一摸米瓮,为无隔宿之炊而苦恼,早上看一看厨房,为无半星烟火而惨愧。老婆弦子受饥寒,他也受冻馁,吃粥饭尚且艰难,但他还会想办法去卖酒喝,甚至变得亲朋白眼,面目寒酸,凌云志气消失殆尽,也在所不暗。而一旦他达后,他就会挥金卖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多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应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
“还有些人,以追连美色为人间乐事。他们见了略有几分颜色的女人,就百计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着手时节,只图那一瞬欢娱,也全不顾亲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时不知用了多少滥钱,费了几遭酒食。到后来情浓事露,甚而斗狠杀伤,性命不保,妻孥难顾,事业成灰……”
“得得,不要再磨叽下去了!你要讲就好好讲,不要在我们面前显示你背书的能力强!”
“我不是在好好讲吗?耐心点好不好?”
“讲吧,别跑了题,将我们当作傻瓜耍!”
“呵呵,不会的。这年头,我得罪谁都不敢得罪美女!”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