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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垂眸看着那纸婚书,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上面朱红的指印。
自己与江停岄的指印相重合,密不可分。他靠在椅背上,渐渐出神。许久之后,缓缓把那张纸小心折起来,放到衣襟内。
此刻,江停岄正在景阳宫,沉着脸抿了一口清茶。
“陛下说您要喻相住乘龙殿?他有何反应?”
淑妃崔念菱端坐在一旁,柔声问他,心内却对皇帝与丞相之间的私情更加惊异。
“让我雨露均沾。”
江停岄脸色更不好看,“哒”一声把无辜的茶碟搁在桌上。
“……”
淑妃添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虽说这想法有些大逆不道,但皇上跟丞相也太……
太别扭了。
“陛下,”淑妃斟酌着问:“喻相的面色如何,语气又是怎样的?”
“嗯——”江停岄沉吟片刻,把喻霖当时的状态如实说了。
淑妃笑叹着摇头:“这是难过得很呢。”
“哼,”小心眼的陛下还是气不过:“难过还说什么宠幸后妃,真宠幸了,怕是又自己别扭去。”
“陛下听我一言……”淑妃前几日跟江停岄推心置腹过,有什么说什么,微微倾身,用手挡着,低声出主意:“您到时候就……”
江停岄听着,脸上的郁色散了不少,可却有些犹豫:“…不可,我怕他受不住。”
“陛下到时候马上哄回来,哪会让喻相伤心一夜呢。”
“……暂且如此。”江停岄还是听进去了。
——阿霖,阿霖。唉……
喻霖昨夜休息得不算太好。
站在阶下,不自觉地又看向年轻的天子。
岄自幼样貌俊美,又带着勃发的少年英气,让他移不开眼,现在除了自己发言之时,竟不往这里看一眼。
早朝结束,皇帝立刻起身,宽袖一挥背在身后,被宫人簇拥着走了。
“……”
喻霖在原地站了稍许,等朝臣散得差不多了,才回神似的转身要朝殿外去。
“大人!”侧后方忽地传来一声呼唤,喻霖脚步一顿,半转过身,见竟是姜青。
他朝喻霖低头屈膝,行了个常礼:“陛下请您到御书房。”
喻霖便跟在江青身后,走这条走了无数遍的路。
迈进门,姜青就自觉退到外面,顺便把门掩上了。
江停岄见他进来,就放下手中奏疏,喻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垂眼行礼:“见过陛下。”
江停岄昨日与淑妃一商量,已经打算好该怎么治他这位口是心非的心上人兼丞相,声音平静地叫他:“过来。”
行礼完毕,便上前一步,依言站到案前,半躬着腰:“陛下召见微臣,可有要事?”
作为臣子这么说话,其实不太礼貌,只是习惯了亲密无间,喻霖自己都意识不到。
好在当今天子半点不介意他这样,只是低声命令:“坐到桌上。”
“……”
喻霖抬眼看他,江停岄却是微微勾唇:“怎么,爱卿要抗旨不成?”
无法违逆君上的臣子只是僵了几息,便神色木然,温顺地坐上桌,正对着江停岄,上身依旧保持着挺直的姿势,垂着眼帘。
但这个角度,看到的只会是江停岄。
两人对上眼睛。
倏地,江停岄抬手,扶住喻霖后颈,使力往下按,迫使他低头,喻霖上身不稳,修长双手紧紧扶住桌沿,以免自己倾身跌下去。
柔软温热、却带着难言侵略性的唇舌立即覆了上来,先是一僵,随即想要挣脱开,却被另一只手禁锢住腰侧,扭了两下也没能挣开,只好被迫迎合。
“啧啧”舌尖交缠出黏腻水声,江停岄这次吻得格外粗暴。
喻霖或许并不全然想要拒绝,舌尖被一勾一吮,带进对方口中搅了搅,便渐渐放弃了挣扎。在腰间的手暧昧地开始游移、来回摩挲之后,竟也闭上眼,迟缓地回应起来。
“唔、嗯……”
昨日还严辞拒绝皇帝要求、似乎并不想超出君臣关系的丞相此刻被顶着舌根、亲得喘不过气,原本黯淡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水光。
嘴硬的猎物露了马脚,就被噙住软舌,狠狠吻了一通。
江停岄似乎沉溺于唇齿之间的缠绵,喻霖得以有片刻喘息之机,腰间又被揉了一下,身体发软,却渐渐回过神。
分出来一手推在江停岄肩上,用力一推,捕猎者顺势退开了。
“嗯……”
喻霖双唇微张,唇瓣被吻得丰润,低低喘着气,腿蹬在地上用力,正要从桌上下来,可这时江停岄一把扯住他的腿,喻霖倒确实是从桌上下去了,可被拉得一个不稳,便重重跌坐在他腿上。
又被扶着腿根往两边一分,就被迫跨坐在江停岄腿上,动弹不得。
臀缝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杵着,他下意识腰臀向后一退,反倒弄巧成拙,热烫肉
', ' ')('柱隔着数层布料,准确戳上微凹的女穴洞口。
按住他后腰的大掌紧了紧,喻霖呼吸颤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伸手抵住江停岄的胸膛。
江停岄却不像刚刚那样顺势放开他了,反而双手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让自己的淫根与喻霖两腿之间那熟穴隔着衣物紧密相贴。
“!……”
布料之下,两瓣微鼓的肉馒头瞬间被从中间碾开一条缝,让水滴形的小小穴眼直愣愣被挤得贴到粗糙的布料上,用细嫩的软肉描摹着柱身狰狞的形状。
微张的双唇之间马上敏感地泄出喘息,不光腿根绷紧了,被调教地骚浪的淫穴也立刻急促地收缩几下,啜吻粗硕的茎身。
可发浪最严重的,还要数两瓣鼓胀蚌肉之间无处躲藏的肉珠,已是在刚刚那一磨之下兴奋地充血肿成一颗鲜红的珍珠了。
丞相成熟的身体瞬间软得不成样子,狡猾的帝王便趁机进犯,扶住他的腰,控制他小幅度动起来,就这么隔着衣物碾磨蹭弄软嫩的阴唇软穴。
“啊、哈啊……”
喻霖显然没多少抵抗力,被控制着前后用肥逼磨那粗长肉屌,没几下就失了矜持。
粗胀的孽根时不时整根磨过女蒂,又压在上面退回来,再专门用龟头对准红肿的花核反复戳弄。
花生大的肉珠被这么碾压蹂躏,即使隔着衣物,也低泣着被弄扁了,颤巍巍抖索着。连卵囊也被趁乱撞了几下,饱胀得发麻。
“嗯嗯、呃!……”
被阳物蹭弄阴穴的感觉过于刺激,喻霖身体痉挛了一下,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
乌眸逐渐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眼尾煽情地蔓延出一片潮红。淫穴周围迅速变得濡湿泥泞,江停岄又让他前后磨了几下,就感觉到从肉冠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湿意。
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江停岄又把喻霖的胯压得更低了些,腿根呈“一”字状,紧窄的穴口便随之被扯得张开一点,然后,滚烫的淫根便隔着衣物戳了上去。
“啊!——”
水流个不停的蜜洞突然被戳弄,喻霖原本涣散的视线瞬间清明,意识到自己如今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做什么,眼睛睁大些许,呼吸加重,艰难地伸手推拒。
可侵犯者早有准备,热物隔着衣物一戳那凹陷肉缝,随后重重一磨,碾进小半个头,喻霖就浑身一抖,屄眼吐出些许粘稠液体,腿下意识夹紧,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
江停岄见他老实了,这才又把他往上扶,二人下体之间有了空档,三两下扯下他的亵裤,褪到臀下位置,又把自己的腰带松开一些,独独露出硬挺着的滚烫肉柱。
喻霖低了头,正看见这副景象,那紫红龟头直直指着自己的脸,难堪瞬间席卷心头,眸中湿意更浓了些。
江停岄又自己顶了顶胯,肉冠顿时破开软肉,没入水淋淋的雌穴。
“呜嗯!!————”
丞相就如同被弓箭钉住的猎物,哀鸣着,高高昂起了头颅,露出脆弱至极的脖颈。
被肏开肉唇的瞬间,眼泪从颊边止不住地滑落。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好像引颈受戮一般难捱。
江停岄与他心中所想可不一样。
虽然阿霖这样子可怜又招人疼,可他还记得今日的主要目标——撬开丞相这张理应该被亲肿的嘴。
他把住喻霖的腰,上上下下浮动起来。
“啊、啊啊……”
尽管喻霖心内难受,可被熟悉的肉棒奸淫女穴,喘息不可抑制地加重了。偶尔神智清醒些,就小幅度晃动着腰,试图躲避无穷无尽的肏弄。
每到这时,江停岄便边舔吻他的脖颈、喉结,边惩罚似的一拧女蒂,鸡巴又深又重地熨平内里软肉,叫他只能哆嗦着被钉进更深处去。
“呃啊——”
喻霖完全无法躲避江停岄的肆意侵犯,喘息声更加破碎了,一颤一颤,连不成调。
软泞逼肉的收缩简直跟不上肉柱抽插的速度,在江停岄刻意用力撞上来时反而夹紧了,叫肉刃破开层层褶皱之时被咬得更紧,肉屌要往外抽,肉穴又松了,叫他能更快地开始下一次顶弄。
江停岄被他这与之前不同的节奏绞地头皮发麻,肉冠次次都被穴肉蹭得酸麻,竟然已经有了出精的欲望,就低喘着哄他:“阿霖,阿霖,夹紧。”
是叫他在自己抽出来的时候夹紧呢。
“啊、呜……啊啊……”
喻霖满眼是泪,被撞得喘不过气来,急促地低泣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诱哄。
“呃嗯、啊——嗯……”
发冠都快被颠散了,散下一缕鬓发,随着每一次喻霖难耐的摇头而飘摇着,昭示着情事的激烈。
不知何时,本还胡乱蹬着地面的双腿已经环住江停岄坚实的腰,在他挺腰肏弄时无力地晃动。
喻霖喉中一阵一阵地呜咽,眼前的景象全然模糊了。
江停岄也要被他抽搐着的肉逼绞得说不出话,可正事不能不做,
', ' ')('他边喘边细细啄吻喻霖白皙的脖颈,声音装得又低又柔,搀着来源于情欲的沙哑,深情又色气:“念菱……”
怀中的人听到这声呼唤,即使意志不清楚,身体也明显僵硬了许多。雌穴更是吮得厉害,一瞬间夹得江停岄要就这么射在里面。
他将将忍住了,腰耸动着,继续刺激他,口中还要喊着:“念菱,为朕诞下皇嗣吧……”
喻霖倏地哽咽了一声,眼中全是泪:“啊、啊……”
——阿岄,把自己认成了别人……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
知道鱼儿咬钩了,江停岄再加一把火,怜爱地从喉结一路吻到下巴,含混又温柔地轻哄:“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哈啊……”
“呜、呃……”
听到这话,喻霖霎时间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咽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假作平静的模样,浑身直抖。
江停岄又激动似的加快了侵略,鸡巴撞得肉壁发麻,一下一下地抽动,弄得他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念菱、念菱……”江停岄还不饶他。
喻霖彻底忍不住了。
喉头酸胀,像是卡着什么异物,泪水失了控制,把脸颊染了个透,嘴里呜咽着:“陛、陛下……我不、不是她……”
听他终于开口,江停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只是不叫喻霖瞧见。他做出才回神的模样,停住动作:“……阿霖……”
喻霖眼眶已经要哭肿:“是、是我……”
江停岄马上蛊惑似的凑近他耳边:“阿霖想不想我和别人诞下子嗣?”
先前嘴比什么都硬的丞相已然被自己的主君刺激得失了理智,没觉出他前言不搭后语,这话一出,眼泪更是决堤一般,落在江停岄散了些在胸前的乌发上,连忙慌张摇头:“不想……不想,让臣为陛下生罢……”
江停岄终于低低笑出声:“好,把龙精全给爱卿。”
丞相大人只知道哭,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凄惨副样子让他这么高兴。
得了回答,江停岄又动了起来,肉刃一寸一寸往里剖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啊啊、呃、阿——阿岄、呜……”
喻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被从下而上颠得声音直颤。
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啊、呃嗯!————”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呃、呜嗯……”
“……阿霖……”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啊啊啊————”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 ' ')('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我只有你……阿霖。”
“……”
喻霖心跳得厉害。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喻霖也胸中酸胀,回应的声音极轻,失而复得似的:“……阿岄……”
江亭岄忍不住勾唇:“再叫一声。”
“阿岄……”喻霖便又唤他,如释重负。
江停岄看他又要落泪,心说阿霖何时这么爱哭了,真叫人不忍看,就故意逗他:“哭什么,丞相刚刚还说要给朕孕育子嗣,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办?”
“……”
听闻此言,喻霖又羞又恼,却又被他逗得想笑。
江停岄干脆揽着他躺倒在地上,像小时候出去游玩时一样,喻霖也就慢慢地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
“阿霖。”过了一会儿,江停岄又喊他。
丞相眼睛还肿着,语调却差不多恢复了常日里的平静,把脸在他颈间蹭了蹭:“阿岄。”
“你要是有一日再故意疏远我,我就当真不理你了。”
喻霖顿时有些失笑:“我不敢了……”
江停岄眯着眼,语气故作危险:“当真?”
喻霖笑着亲他的颈项,配合道:“当真,以后也不会了,阿岄。”
相拥躺了一会儿,二人才终于分开,江停岄看自己的好丞相一脸干掉的与没干的泪痕,自己翻身坐起,让他去书房后面内间。
“歇一会儿,我叫人端水来。”
等宫人在浴桶加满水,江停岄又抱他进去,自己转身拿布巾:“腿分开。”
从前阿岄也不是没帮自己洗过,可二人刚刚和好,喻霖莫名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
江停岄偏不答应他,给他擦完脸,强按着他把那红肿阴阜擦了个干净。
喻霖轻轻合上腿,羞窘无措,脸到耳根都是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以来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江停岄堪称神清气爽,可又想到由于刚刚强压着喻霖惩戒那女穴而落下的折子,又叹了一声:“阿霖,来陪我批折子罢。”
喻霖也想到了这个,点头温声回道:“好。”
办公时江停岄也不忘转头看他:“实在累了就歇息,切莫强撑。”
“知道了,阿岄。”
待批完折子,天色已然暗下去。江停岄揉了揉手腕,又捉起喻霖的,按摩起来,仿若不经意地提起:“阿霖可还记得我们幼时交换的婚书?”
喻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愣了一下:“……嗯。”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婚书昨日才被自己放在胸前衣襟里,若是今日午间做的时候阿岄把衣襟扯开,就能见到。
江停岄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开口,神色认真:“那……要不要成婚?”
喻霖这次是真的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又似含着蜜水:“好。”
江停岄就笑:“我们的丞相又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媚惑君主,独占帝王了?还劝我去临幸后宫呢——”
丞相大人立刻从脸一直红到耳根:“阿岄,莫要取笑了……”
在这种时候又幼稚起来的年轻天子又吃吃笑了一会儿,直把喻霖笑得有些恼了,拿起桌上的奏折,责怪似的轻轻拍他抓着自己不放的手:“……阿岄!”
江停岄这才顺了顺气,表情认真起来:“真要成婚,还得好好准备压下反对之声。”
喻霖虽说刚刚答应了他,但多半还是出于对于爱人压抑不住的渴望,真要成婚,反倒迟疑了。
指尖微动,他沉吟着:“阿岄,我们私下成婚便好。我不想影响你,况且,只要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意虚礼……”
“真是个好主意,丞相大人从前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呢?”江停岄正捏着修长手指把玩,闻言眉毛一挑,故意挤兑他。
于是喻霖就更窘迫了,反握住他,轻声解释:“……臣……怕影响陛下。”
温热的指腹点住了他的唇:“嘘……又叫我什么?”
喻霖乖乖地任他堵住嘴,声音含含糊糊:“阿岄。”
不讲一点道理的男人啄
', ' ')('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
', ' ')('格外强烈,那双大手把带子绑上去之后,就捏着腰带从他腿间往后扯,仿佛掌着位置不对的缰绳。
细细的带子狠狠蹭过微鼓的逼唇,随即滑进逼缝中间,勒了进去。
“啊!……”被扯着带子往上一提,喻霖就不得不惊喘着往上踮了踮脚,要是从外面看,恐怕会觉得丞相突然动这一下颇为奇怪。
一阵微风拂来,把湿泞的阴阜吹得发凉,身体在夜风里哆嗦了一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男人警告似的一扯之下又再次被迫分得更开。
“……阿岄、嗯!……”
喻霖的声音发颤,喉中发紧。
窗外的花在这夏末已然衰败了许多,可仍有一些晚熟的花苞初初绽开。
今晚月光不错,视线偶然落在一朵花心微绽的骨朵上,喻霖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这花苞似的,被逼迫着捣开花心了。
可他似乎猜错了。
“啪!”
“啊!——”
江停岄不知是否真的想惩罚他,忽地高高扬手,抽了他臀侧一巴掌。掌心与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撞击,声音脆响。
喻霖猛地绷紧了屁股,两瓣浑圆的臀肉把江停岄抵在股缝的孽根夹了夹。
未曾预想到会遭受如此凌辱的雪丘两侧绷出了煽情的肉窝,颤巍巍发着抖。清晰的红印迅速浮现。
“啪!”
“啪”
巴掌一连串落下来。
“啊、啊——”
有时候打完一下,江停岄会毫不怜惜地继续下一次抽打,可偶尔又发了点假惺惺的善心,宽厚温热的手掌羽毛似的覆在几下就被抽得红肿起来的臀尖,拇指温柔地摩挲着,更是叫喻霖控制不住地战栗。
“唔!嗯……!”
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一下子,浑身都被他说得滚烫起来。
“嗯、啊!……”
江停岄说完那句话,又毫不停歇抽打起来。
喻霖忍了一会儿,被打得实在难挨“……啊……阿……阿岄……不、不要这样……”
却不是因为太痛——虽也热辣辣的痛,可更多还是因为淫贱的女穴在这不留情面的惩戒之下已经湿哒哒挂了淋漓骚汁,凉凉地蜿蜒在大腿上,被风一吹,叫他觉得一切都无处掩藏,心慌意乱。
毕竟他现在撅着雪臀趴在窗前,头发散乱,表情不像一开始还能勉强绷着,大概早就被抽成了下贱又渴望的淫荡模样。
虽说下半身被挡住,可臀肉夹着热硬的肉冠,实在叫他没有半分安心。
江停岄总算停手了,两边肉丘已经被他扇得又烫又麻,更叫喻霖难以启齿的是,就连屄眼里,都热乎乎泛着酥痒。
他想着坏心的阿岄这下总该进来了,别再这么折磨他,可下一刻,江停岄就证明了这恐怕只能是他的妄想。
——江停岄竟然握住了他自己的淫根,往上抽了抽。
“哈啊!……”喻霖的脸上要烫得他头昏了。
女穴两瓣肉唇被粗硕的鸡巴抽得泛起小幅度的肉波,江停岄一连抽了好多下,时不时打到肥肿红艳的阴蒂上,抽得喻霖直往想把腿根处子似的夹起来,一下一下往上踮脚。
女穴像是被烫到了,连连缩紧,喻霖平日温润的声音带了羞耻的哭腔,不似一国丞相,更像是专供帝王亵玩折辱的淫伎。
“…阿岄、啊…啊……疼……”
求饶的声音里夹杂了鼻音。
江停岄没听他的,今晚本就是在找由头罚他。感觉到鸡巴上越来越湿黏,抽打在滑软逼唇上再离开时,总能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他挑眉低笑:“只是疼吗?”
', ' ')('喻霖被他问得羞臊不堪,梗着脖子别开脸,小声哀求:“……啊……不、阿岄……进来罢……求、你……”
江停岄偏不进去,只是持着愈发狰狞兴奋的孽根,抽打微微绽开的洞口。
丞相大人止不住抖着腿:“阿……阿岄……”
肉冠猛然抽到了一枚泛着软的硬籽,喻霖的喉中马上发出了拔高的惊吟——那肉豆子被抽得一歪,又颤颤恢复原位,发着难言的淫热。
喻霖顿时僵住了,浑身上下都细细发抖,眼前有一瞬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江停岄起了兴致,专门扶住圆润的龟头,用顶端抵住女蒂碾磨起来。
果不其然,丞相大人立马抖得像筛糠,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声音:“……啊嗯……唔!……呃啊……”
“撅起来些,不好进。”眼里满是羞耻的水光,喻霖模模糊糊听见阿岄低声哄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情欲。
喻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江停岄像是完全无法忍耐了,在这时趁其不备,腰杆一挺,又粗又烫的阴茎直直破开屄口,冲入淫穴。
丞相大人倏然扬起脖颈,被刺激得尖叫出声:“啊啊!!——”
“呼……”江停岄埋在里面,闭着眼习惯了一下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积极吸吮淫根的快意,哑声调笑:“丞相大人竟是个求人肏穴的浪荡子。”
两片艳红的、小一些的逼唇乖顺地贴在滚烫的热柱上,软塌塌把它往里抱。
喻霖说不出话,双唇张着,却一时间没什么声音发出,目光已然涣散了。
体内的孽物狠狠一顶,卵丸都贴上刚刚被鸡巴抽打到肿烫的逼唇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宫人怕是已经听到丞相大人的淫叫了。”
喻霖简直要被他故意羞辱得想逃,可湿淋淋的肉逼食髓知味,终于能吃到能填饱它的肉柱,根本容不得他矜持:“……阿、阿岄……好、好深……”
江停岄也忍了好一阵子,刚刚喻霖忍不住被抽得颤声哀叫,叫他听得恨不得把丞相钉死在自己的肉刃上。
因而停顿了没几息,立刻耸动着精韧的腰往前撞,龟头碾平层层肉褶,也不做前戏,直直就往最深处插,把丞相撞得表情狼狈、身形不稳,往窗框上趴,上半身倾出去,彻底装不了是在赏月。
“腿抬高点。”
帝王喘着粗气,语气勉强还是平稳的,只是谁都能听出是在强忍。
喻霖本就抬了一条腿方便他辱没,一被命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射性听了话,雌犬似的乖巧抬着一条腿,逼唇外翻着,邀他进一步侵犯:“……哈啊……”
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与大腿来回摸了两把,随后停在方才被抽得红肿的肉臀上,拇指把两侧掐出凹陷。
他心知自己的好宰相习惯了从自己的亵辱中得取,嘴角带着极富侵略性的笑意,低喘着问:“让所有人都知道丞相大人撅着屁股承欢,可好?”
丞相大人显然羞耻极了,逼肉重重缩了两下,把肉柱箍得直跳,搅得淫肉瘙痒发酸,可身体却下意识更加服帖地往后迎上去,臀肉一颤一颤,显得愈加放荡了。
“不、啊……唔、呃……”
喻霖恳求的言语被顶得破碎。
上半身勉强颤巍巍地挂在窗沿,双腿大张,不断被撞得扑在窗框上,女穴毫无规律地收缩,一下重一下松:“……啊……阿……阿岄……”
江停岄喉头滚动,被他裹缠得极爽,手抓得更紧,把热烫屁股揉得变了形,淫根顶得又重又快。
卵囊拍击着阴阜,偶尔喻霖身体晃得狠了,双丸往后一荡,就击在一起,把两人都弄得臀部肌肉一绷,闷哼出声。
“嗯啊——啊!……”
喻霖几乎要被顶得掉下去,还要顾及姿势不能太明显,万一真的被看去淫态,他真是没脸面见人了。又止不住扭着腰迎合,嘴里不断发出连成一片的呻吟:“哈啊、啊……唔……”
偌大的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与淫靡水声。
身体被撞得越来越高,喻霖只一只脚踮着维持站立,下半身还是被大手牢牢把着,身体被迫在夜风中开成这样羞耻的姿态,紧张得胸中发慌,又被肏得实在爽利,脑中一片浆糊。
不知是风灌得难受,还是被撞得难受,丞相到底是顾不上面子了,发出破碎的哭音:“……啊、撞到、呃嗯……”
江停岄也察觉到他内里淫肉忽然蠕动得厉害,便更精准地朝着骚心穿凿,喘息着低笑:“嗯、我也快了。”
喻霖不光是快了,前面被绑住的肉茎一抖一抖,明显是因为被束缚着才没直接出精,而是从顶部湿红的小孔里极缓慢地溢出淫水:“……啊……呃嗯……”
穴肉也不甘其后,痉挛着,绵绵密密激动地吮吸肉刃,又在被再次破开时可怜地抽搐。
身后人猛一用力,粗硕的龟头竟瞬间撞入宫腔,卡在里面。
丞相大人整个人身子一抖,逼肉更是瑟缩
', ' ')('翻搅地厉害,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低泣:“……啊啊啊……”
江停岄能感觉到他宫腔里喷了水,可不同于淫水涌动的黏腻又细微的声响,掺杂着的,还有另一种迥然的水声。
他讶异地辨认片刻,随后低低笑了,又惊又喜爱地去吻他颈窝。
“丞相大人这是……失禁了?”
喻霖几乎要耻得晕过去,身子不受控似的哆嗦:“…我、不……我控制不住……”
卖力收缩几下阴穴,不但没能止住尿,反倒把江停岄吸得快泄精。
江停岄闷喘着,挺腰又撞一下宫口,肉冠埋在里面前后拉扯,屄口紧咬着茎根,被扯得里外滑动。
喻霖哀哀低吟,双手抵着窗框,腰肢打着颤向后拱,似是难以承受:“……啊……别、别……”
尿液淅淅沥沥从蚌肉中间那个女性尿口涌出,在地上流了一滩的骚水。要是明早被打扫的宫人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扶着丞相湿腻的屁股再撞几下,江停岄也忍不了了,滚烫的孽根停在最深处,精关一张,精孔里就泄出几注热液。
体内被浇得满满当当,喻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从窗上跌下去,好在被身后之人牢牢扶住:“……啊、呜……”
江停岄又指尖翻飞,灵活扯下绑着他热物的腰带,被束得紫胀的前端顿时也一泄如注。
喻霖打着激颤,终究是站不住了,江停岄便单手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叫他环住自己的脖颈,关上窗,保持下身相连往床榻方向走,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
两条腻白长腿缠在他腰上,喻霖被颠得腰腿一阵阵发麻:“……啊嗯、啊——”
本来扶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整个人失去了支撑,腿慌忙夹紧他的腰,那红肿肉穴简直要被凿到底:“啊啊————”
江停岄就这么把他抵在床头:“跪着,屁股撅好。”
丞相大人身体发虚,扭着腰,艰难地慢慢跪在床上,后腰下压,臀丘高高地撅起来。上面还红肿一片,满是被扇出来的巴掌印。
刚刚离去片刻、好让他翻身跪趴的肉刃立马又剖进肉穴,那肉柱射过一次,不但没软,反而更硬,戳得他肚子发胀,突出明显的形状。
江停岄卡着他腰侧,猛烈撞击,像在鞭挞一条乖犬,把他顶得“啊啊”胡乱叫着,又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本奏折给他:
“读给我听。”
喻霖连胳膊也是软的,抖着指尖接过来翻开一页,黑色的小字在眼前晃,勉强凝神,才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刑部侍郎张焕上奏疏请陛下纳妃》。
这折子,还是江停岄驳下去,又被喻霖转呈上来的。这才是天子非要惩治喻霖的真正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叫得不合自己心意——竟敢让自己纳妃,忘了两人的誓约,真是该教训。
五指紧紧掐着喻霖下塌的腰,出声逼他:“念。”
喻霖拿着奏折的手哆哆嗦嗦,另一只手撑在床头,被撞得脊背弓起,声音也断断续续:“臣……臣以为……陛下应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江停岄耸着腰用肉刃鞭笞丞相的女穴,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嗯,朕正在与丞相大人创造子嗣呢。”
喻霖头脑发昏,被撞击得哭着叫唤:“……啊…我不、嗯……啊……”
江停岄见他停了,又递给他一本,凿得愈发狠:“继续。”
一人之下的丞相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抖成筛子,哭叫得几乎喘不上气,被撞得没办法,勉强又定睛去认:“……啊………《户部尚书卢文上奏疏请陛下选秀纳妃》…啊、嗯……前朝子嗣单薄…今后宫空置……呃嗯!……恐有后患……”
拍击声越来越响,却没盖住江停岄的哼笑:“这不是把丞相大人纳了吗。”
喻霖被他弄得宫腔酸麻,俨然又要抽搐起来,几乎想昏过去。手里又被塞了支笔,身后人无情地命令道:“在上面批,驳回。”
身子都被撞得不像样了,趴在床上,披头散发,还被逼着写字,当真是狗都不如:“……我、无权、啊啊……”
江停岄看着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下颌一绷,惩罚似的又往里顶。
“呜——”
自称无权批复的丞相只好抖索着手写下批语,口中“呜呜”直叫,把奏折批得面目全非,尽是蜿蜒扭曲的墨痕。
江停岄这时也差不多泻了火,喘着粗气最后重重肏了几下,把喻霖撞得直挺挺地趴下去,热流尽数打在宫口深处,雌犬似的跪趴着的人顿时发出一声低哑哭嚎。
“呃嗯!————”
紧窄宫口被刺激得流水不止,被浇得阵阵痉挛,小腹亦是叫精水灌得微鼓。
“啊啊啊……”
“……”
过了足足半刻钟,喻霖才勉强恢复些意识,周身触感温暖又柔和,他正身处殿后的汤池。
被弄狠了的丞相泡在水中,昏昏欲睡,墨发铺在帝王肩头,撩得人发痒。
……
', ' ')('……
“只批这两个字还是不够,阿霖应该批:‘一,陛下不可扩充后宫,只能有丞相一人;二,陛下不可雨露均沾,只有丞相可为陛下诞下皇嗣’。”
半夜喻霖醒了一次,又模模糊糊睡了,到早上浑身酸软地醒来,江停岄搂着他吻他的额头。
待他意识回笼,就拿过他昨晚批的几本奏折给他看。这奏折正是之前被他转呈上来的,奏折内页,光滑的宣纸上,不知为何满是干涸的水迹,把字迹扩散出黑灰墨迹。
现下,它们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
', ' ')('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 '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 '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天子黏黏糊糊地撒娇:“允我吗?允我罢。”
舌尖模仿某种动作往里一舔,逼他同意。
耳朵酥麻一片,喻霖腿根夹紧,全没了高洁矜持,只能勉强咬住舌尖,勉力说出口:“允你、允你……”
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
', ' ')('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
“唔……”喻霖鼻尖立时就泄了一声惊喘。
多日未被浇灌过的阴唇被温热的掌心紧紧贴住,只是最轻微的蹭动,就让他软了腰腿。
口中属于另一人的炽热舌尖恶劣地快速摩擦敏感上颚,绵密酥痒迅速就叫饱经开垦的女屄觉察到了,在肥厚肉唇掩盖下的逼眼倏地一热,紧张地张缩起来。
喻霖听到他的沉沉低笑。
等再度结束一个吻,那隐秘的洞眼儿已然渗了一点水光。
此时,江停岄又覆住蚌肉,五指轻拢,缓缓搓揉起来。
他揉得不重,两瓣软嫩的肉馒头把阴核夹含在中间,揉一下,那肉豆就胀硬一分。
喻霖脖颈忍不住扬起一点,喘息逐渐急促:“嗯……”
没几下,那相较常人要肥大许多的肉蒂就充血变硬,再往下,两片更加薄软的内阴唇中间就往外淌了一缕淫水儿,把男人的手指染湿了。
“哈啊、不要……”
丞相大人已难耐地合起腿根,把宽大手掌夹在中间。
“真不要?”江停岄低声反问,两指把女蒂夹在中间,前后一搓——
喻霖顿时腰一弓,虾子似的软在天子怀中,低吟着颤声求饶:“啊、阿岄,待会儿、还要上朝……”
江停岄哪听他的,现在外面都还没一点动静,食指屈起,专门用来搔刮蒂尖。手指的侧缘拨动着那聚集全身感官的小核,没给一点让人习惯的时间,把阴蒂拨的左右乱抖,几乎要有残影。
“啊啊啊、啊——”
丞相大人努力压抑的淫叫顿时连成一片,声音压得轻,却更显骚贱,平白叫另一人听出几份娇媚来。
喻霖身体抖得厉害,腰往前一挺一挺,不出几息,声音就带了哭腔:“阿岄……嗯、啊……”
他在江停岄怀里打着颤,两腿难耐地屈起又松开,交叉着磨蹭,脚背都绷直了,却也赶不走阴阜上作坏的那只手。
江停岄几乎是在凌虐那女蒂,反复搔刮,把它弹得肿大,湿红逼缝里沁的水迅速把整个阴户浸得一片水光。
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
便是在此刻,江停岄准确捉住从阴唇之间冒头的蜜核,猛地一拧。
喻霖顿时弓起腰,女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唔嗯、呜——”
“好不好?”男人又重重搓了一把娇嫩肉豆,逼迫他答应这样的过分要求。那红艳艳的花蒂被凌虐得肿大,快又小拇指节大。
喻霖已经叫过于突然的尖锐快感逼急,眼前发晕,脑子一热,竟然带着哭腔应了:“好,好……”
“呜嗯——”
江停岄可恼得很,又在这穴眼吹水的前一刻停了。喻霖叫他弄得不上不下,喉中都酸酸痒痒,渴望着真正极乐,难受的很。
宫人忙碌起来,洗漱花不了多长时间,喻霖脚还是软的,就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前半程,他站在阶下,面色平静,如同往常。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发现丞相大人似
', ' ')('乎站不稳——朱红官袍底下,他正一刻不停试图收缩屄眼,让那淫洞不要再流汁水了。
朝堂上并不是每一刻都安静到落针可闻,正如现在,户部与武官因粮饷又忍不住斗起嘴来,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决定不了,江停岄叫姜青记着大臣们都说了什么,又让宫人引喻霖上来。
宫人默默落了扇,江停岄往走上前来的丞相大人一伸手,就捉住他一把拉到腿上,又教着他跨上来,膝盖跪到龙椅上。
一帘之隔就是正激烈“互骂”的大臣,帘后,当朝身份最尊贵的两人身体相贴,丞相坐在天子的腿根。
喻霖紧张得腰腿僵硬。
滚烫淫根隔着衣料紧贴女屄,丞相垂着头,与江停岄对上视线,脸红到几欲滴血。
肉缝忽然又焦急地挤了一股水出来。
天子小幅度挺动腰胯,轻轻往上顶,隔着衣服研磨那肉唇之间的嫩缝。
在这金銮殿上,喻霖并不敢出声,只是呼吸陡然乱了,眼神也涣散。
磨了几下,天子手一伸,分别除了彼此腰带,撩起二人下摆,叫那粗硬热物与蜜穴失去阻隔。
丞相的腰脊猛然紧绷。
江停岄在他耳边低低提醒:“阿霖注意些,若是声音大,到时候都知道你上朝的时候用这淫穴魅惑君主。”
喻霖叫他说得难堪,眼中蒙了层雾气。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偏偏下面那口淫洞听了这话,格外骚贱地蠕动几下,竟是更兴奋了。
接下来,热物剖开两瓣阴唇,抵在中间,一寸一寸楔了进去。
喻霖喉结滚动,臀肉紧绷,把粗大的鸡巴夹得死紧。
受到阻碍,江停岄压着他的胯往下一按,猛然尽数没入。
“!……”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丞相被这一下肏透,身体痉挛般震颤着,喉中险些冲出一声呜咽。即使忍住了,眼圈却瞬间弥漫上潮红。
江停岄也是勉强压下低喘,用气声哄他:“阿霖,自己动。”
喻霖绷着腿,几息之后,才好似刚听到他的话,失神般前后扭臀。
——啊、啊……好、满……
在这方寸之间,丞相一边羞耻,一边沉沦,做不了大动作,只堪堪能用被撑成紧致肉环的屄眼把鸡巴吐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就不得不艰难地吞回去。
江停岄的脸正在他胸前,柔软双唇隔着官袍厮磨已经凸起的乳头。
喻霖已经闭上了眼睛。
腰肢前后摆动,吞吐之间,狰狞肉刃只偶尔露出一点紫胀面目,更多的时候,交合之处都叫磨出来的白沫覆盖了。
肉屄吐出一截阴茎时,黏连的银丝依然让二人显得密不可分。
“好阿霖,快些。”江停岄轻轻咬了腰那乳尖,等喻霖浑身一抖,就含混地催他。
丞相不像他那样有厚脸面,心脏鼓噪,难堪又紧张地把臀肉绷紧了。
他倒是很听话,腰臀上下起伏地愈发厉害。
就这么用肥逼骑了一会儿鸡巴,身下人忽地往上一撞。
喻霖猝不及防,失声闷哼:“唔!!”
还好他声音小,还不至于被外面的人听见。可宫人一定是听到了。
丞相顷刻间羞愤至极,浑身发颤,被天子扶住后腰,让他趴到自己肩上,低声哄诱:“继续。”
——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
喻霖这么安慰自己,强忍着耻意,喉中蕴着哭腔着继续动作。
江停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搂得更紧,甚至故意羞他:“阿霖好紧。”
复又故意柔声羞辱:“在大殿上发骚就这么兴奋?流了我一腿。”
喻霖面前正是椅背,那雕着的威严龙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表情似是快哭了,腰臀却仍在不自觉地耸动,吞吃孽根。
——呜、啊……
许是紧张过头,也或许是完全无法注意时间,他总觉得好像只骑了一小会儿,淫贱的肉屄就受不了得抽搐起来,腔穴里面软肉翻涌,层层挤压,主动挨着鸡巴的肏弄。
密匝匝的酸痒潮水似的把理智打翻了,淫窍最深处,宫口急促地翕张几下,就“滋滋”往外喷了股水,恰恰打在入侵者的精孔上,把那粗长肉刃激得也射了。
江停岄也没想到自己腰眼一酸,就被喻霖夹泄出来,但事已至此,按着喻霖的胯一个用力,自己就一耸腰,龟头狠狠撬进宫口。
——啊啊啊、要死了呜!嗯——
狼狈又可怜的丞相又是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臀肉腿根俱是紧绷到极限,毫无规律地抽搐着。
江停岄压下声音中的颤意,呼出一口气,一手把着他的臀,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地宣告:“我要灌进去了。”
阿霖此时已听不懂他说什么,面色涨红,眼角泛泪,可被肏熟了的蜜洞还是下意识绞紧。
随后,一股温热水柱就有力地击打宫壁,仿若无穷无尽般往里灌。
屁股光裸、
', ' ')('阴阜湿淋的丞相被烫得浑身一颤,瞳孔一缩,随即叫人魂消骨软的快感袭遍全身,他本能地抖索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口中失控地泄出惊吟。
“呜、啊……”
江停岄心里一惊,托住他的后脑,用唇舌堵了上去。
喻霖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身为丞相,被爱人困在龙椅上坏心欺侮便罢,竟真的如上次那般被灌入女穴尿液,羞耻难堪、甚至于不可言说的过载舒爽,都催得泪珠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皇帝搂着他,眼睛半眯,享受他软烂熟逼里的软热柔滑。
餮足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问:“阿霖,感觉如何?”
丞相屈辱地哽咽着,喉头发酸,并不回答。
“乖阿霖,告诉我。”江停岄轻轻吻他下颌流淌的微咸液体。
被他欺负坏了的丞相就颤抖着,双手攥紧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一点也不好……”
“当真如此?”
江停岄坏得惊人,腰胯又往上一顶。
“!……”
喻霖被激得浑身战栗,连嘴唇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
', ' ')('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阴茎与屄穴的高度,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
这动作有些大了,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
', ' ')('。
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哼笑一声:“倒是贪吃的很。”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
“……”
喻霖小腿一绷,脚尖都蜷起来了。
“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这么骚可不行。”
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他竟然如此说道。
“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
这样无理的话,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
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
江停岄发髻整齐,丝毫不乱,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微微低头。
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
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
薄唇微启,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
“唔啊!……”
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依然自己掰着女逼,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
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
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
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才又稍稍松开,单单往前探着,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
“呃、呜呜——”
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尾音发尖。
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却因其热滑,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
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
“啊、啊——”
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挂落在桌面上。
男人没去管它,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
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
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舌尖一戳,它就颤巍巍的躲,一离开,又不怕死地弹回来,小阴唇也颇为有趣,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凌辱得更深重。
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
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
没一会儿,屄眼就被磨得发热,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
“呜、唔啊——主、啊……”
“主子、求……呜……!”
淫奴快是在哭叫了。
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含住肉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又重又长地吸吮。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啊、呜呃呃啊啊!——”
淫奴全身激烈颤动,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濒死一般哭叫着。
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
桌沿叫喷了一滩水,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了一大片,微黏的骚汁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滴,偏他眯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小心被淫奴冒犯了。
不过只要往他眼里看,就能发现其中满是欲色。
他启唇松开了那愈发肿大深红的肉蒂,从淫奴的腿心抬头。
喻霖面庞脖子,连带着露出来的乳晕周围肌肤,甚至于裆部空隙露出来的大腿内侧,都是煮熟似的通红一片。
“以后还会不会吃主人鸡巴以外的东西?”
', ' ')('男人声音低哑,竟然是在苛责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他屁股上的布料起了褶子,与里面裤子挖空的裆部相映成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狼狈样。
喻霖伏在桌上,手肘拄着桌面,全身各个部位,只有屁股是高高撅着的。
主子扶了抚淫奴的臀侧:“还自己扒着穴。”
他只能听话。
上半身完全倾伏到桌面上,喻霖目光迷蒙,眼睫还濡湿着,发烫的脸颊贴住微凉桌面。双臂从身侧往后伸,抓住自己丰美的两瓣软肉,向两边一扒。
从后边比前面能看到的多,不光下面的熟烂肥逼,连紧缩着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江停岄还是打算先肏肏那不知羞耻的肉屄。
他扶着自己粗硕的孽根,直接往绽开的水淋淋艳红屄眼一戳,向前迈一小步,阴茎就顺利撞了进去。
“呃啊——”
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虚软的吟叫。
“不知道谢恩?”男人步步紧逼。
“呜、呃……谢、啊……”
“谢、谢主子、赐骚穴……呜嗯——”
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淫奴的话说不完整。
喻霖话说不清楚,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
“啊啊啊!——不、啊……我”
“我、啊啊……”
“错了、谢……谢主子赐、骚穴、鸡巴……”
“啊啊啊、啊……”
淫奴焦急地哀叫着,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
“这才像样。”
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
“呜呜、呃……咿、啊……!”
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
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把木头也捂热了。
江停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鸡巴狠狠往里一顶,喻霖就趴着往前滑出不明显的一截,等男人龟头剖进宫口,喻霖已经在桌子上被往前顶出了半尺,又被男人擒住胯拽回去。
“呃啊、啊啊、主、呃……”
“要、啊啊……”
潮红的脸上已经汗淋淋一片,淫奴被肏得失了神,嘴里咿咿啊啊的求饶也含混不清。
骚心被反复顶肏,龟头往宫口里卡得毫不客气。那淫窍深处早就被开垦熟透,宫口拦不住一点入侵,跟阴唇一样轻易就能被顶得绽开。
“啊啊啊、呜!!——”
“不、不行了啊啊、咿!……”
“呜呜、呃嗯、啊啊啊”
鸡巴捣得越来越快,淫奴的呻吟一声压着一声,连成一片。
耳朵里只能给见阴户被卵囊一遍遍击打的清脆声音了,蚌肉一片烂红,快叫撞烂了。
阴唇叫淫根肏得花瓣一样绽开,比先前还要肥肿几分。
前面的鸡巴不常得到抚慰,已经蹭着桌面溢了前液。
“丢了、啊啊……主子、主、呃嗯!……”
“不、快!啊、快到啊啊啊——”
“啪啪”撞击声越来越重,江停岄不发一言,凿着那穴眼狠捣,淫根已经能察觉到那骚穴愈发激烈的抽搐吞咽了,布着层叠褶皱的逼肉把他吸得腰酸。
那淫奴还在哭叫:“主、酸、啊啊啊……”
“要吹了、慢——”
听得他眼中净是狠意。
捉紧了喻霖的胯骨往后一拖,自己往前重重一顶,鸡巴瞬时就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小半捣进了宫腔,叫那淫窍夹得突突直跳。
“啊啊、呜呃————!!”
柱柱浓精击打宫壁,男人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小幅度跳动,撬得穴眼酸麻眼前发黑,脑子都要被那淫根搅成浆糊。
喻霖哀哀哭叫,泪水把底下桌面沾湿一片,随着腰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那紧箍着粗大性器的宫腔受到巨大刺激得蠕动起来,几息之后,泉眼似的喷出道道水液,全被鸡巴堵住出不去,把男人的淫器泡在里面。
小腹毫无规律不住紧缩,过了一会儿,肚皮已经淫靡地微微凸起一些,是叫他自己吹的水跟精液灌满了。
淫奴似一条母狗瘫跪在桌上,上半身
', ' ')('与桌面紧密贴合,急促地大口喘息。
这淫奴好似累坏了。
江停岄五指把他臀肉掐得下陷,仍然胀硬着的鸡巴缓缓从宫口的紧紧吸啜之中往外拔。龟头下面被卡得紧,往外抽的时候就扯着这可怜的肉环,叫它紧紧绷着。
“呃呜……”
跪趴在桌子上、衣衫齐整却单单敞着女逼跟两个奶头的小淫奴顿时哀咽起来,抖如筛糠,大约是逼肉刚刚好一顿痉挛蠕缩也失了力,尽管宫口被扯得又涨又麻,伴随着仿佛要从内里被绞磨烂了的恐怖快意,却半点没有困住侵犯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粗大的性器把宫口往外剖得合不拢。
等柱身龟头全从那淫洞里出来,被堵塞在里面的淫水精液就一股脑往外汩汩涌出,喻霖裆部布料的开口像是孩童失禁尿湿了似的,从腿心一直快湿到胯部。
喻霖把额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眼睛都快合上了——整个身子说不出的疲惫酸软,所有力气都随着那根阴茎被抽出去,叫他头脑发晕,错觉自己单单是个用来容纳鸡巴的器物,尊严半点也无。
屁股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着,小幅度发抖。
“唔!……”
一只炽热的手突然覆住了半边屁股,这倒还好,可一根手指突然揉上了臀肉中间另一个洞眼。
淫奴的后穴紧紧闭合着,肉花似的开在两团软肉中间,颜色乍一看不太深,但指腹摁上去揉了一圈,就能明显感觉到它亦是松软的。
江停岄不常弄他这里,但多年情事浇灌开垦之下,连这后穴也已经有点肥了,入口处的褶皱一定比别人厚了一圈,能够在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更好地吸附上去含吮。
“……哈、啊……”
喻霖两片湿红的唇合不上,尚在颤抖地喘息,被他这手指一揉一搓,成了女逼之外另外一口淫穴。
江停岄揉了两下,就换成被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抵上去,用圆润的顶端跟那柔软肉褶厮磨一番,就叫那小嘴也紧张蠕动着啜了一点粘滑水液进去。
“啊、主、主子……”
淫奴的唇张张合合,却没说出什么求他不要做的话。
江停岄刚刚往喻霖后穴涂了水,现在倒打一耙:“这处怎么也不听话?还没吃上阳物,就急慌慌往里喝水。”
母狗一般趴伏着的淫奴登时哽咽了一声,媚声认错:“奴错了、啊、啊嗯——”
在他张口的时候,江停岄就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紫红肉根往前顶。等喻霖认完错,龟头已经强行进去了。
“这里叫人玩过?怎得一下就能吃进去。”
主人感受着肉茎被紧密吸吮戳咬的酥麻,却眯起眼睛、压低声音,无理取闹似的责备着。
喻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往常这处在吃那淫物之前都会先被揉玩一番,再用手指细细开拓,不知死活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哀求,江停岄才会缓缓肏进去,填满这口淫腔。
这下突然顶进来个头,因着已经习惯侵犯,虽不至于疼痛,也叫人害怕要被撑破了。
“我、啊……奴是、是、啊!……”他的难堪解释被男人往前楔的一小节给顶碎了。
“是什么?”江停岄还在缓缓往里推。柱身上尽是粘滑爱液,因此也不磨得慌,进得格外顺利。
“是……是天生、身子浪……”这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淫奴哆哆嗦嗦的声音已经要散在喉中听不见了。
身后的男人极快地露出一丝笑意,声音却还严厉:“毫无廉耻。”
胯又往前送了送,肉根渐渐把甬道撑成个剑鞘,严丝合缝地把整根性器全含抱了进去。
“呜!嗯……奴、奴不是……”
淫奴肚里被塞满,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但要从这委屈的辩解里仔细听,又能发现他似乎被骂得爽了,尾音上勾,又骚又勾人。
且那后穴被说得倏然收缩了一下,把淫具又往里吸了吸。
丞相是被日复一日调教成这样下贱模样的。
江停岄“唔”了一声:“不是?那这穴怎么拽着我往里面肏?”
说话的时候,那阴茎又配合着绵软甬道的邀请往里挤。龟头戳到了一块触感奇异的软肉,熟稔地一撞一磨,霎时间室内就满是淫奴的求饶哭叫。
“啊、啊啊……我、呜!……”
“咿、呃啊……”
主人沉着声音故意逼问他:“顶到哪了,叫得这么骚,嗯?”
鸡巴抽出来了一点,又迅速往里重重一撞。
“……啊!顶到、呜——”
“到骚心、了、呜啊啊……”
淫奴身子一连串地抖,尖锐的快感从后穴一直窜到女屄,肌肉失控地发力收缩的时候,逼眼跟着一起抽搐翕合,急忙忙吐了一泡透明里掺着白液的粘水儿。
“哼。”主人哼笑着,开始正式训诫这贪嘴的肉道。
往里一顶,那绽开的肉花就被茎身蹭磨着陷进去,逼出喻霖一声绵长又骚媚的低吟,往外抽,就把谄媚箍在紫红肉柱上的肉
', ' ')('环扯得往外翻出来一点,里面艳红的穴肉带出浅浅一圈,浪得厉害。
“嗯啊啊——”
“呜、呃嗯!……”
江停岄没温柔几下,就凶狠地把着淫奴丰软的屁股狠重操弄起来,那硬胀狰狞的鸡巴不是次次都撞到那要淫奴哭叫的骚心,有时候重重捣在穴肉上,也能叫淫奴尖声哀叫出来,在被贯穿捣烂的快感中摇着头,把乌发甩得散乱,铺散在桌上,活像什么勾人精气的淫媚妖怪似的。
“啪”“啪”
囊袋击打蚌肉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黏连着的骚汁,不算特别清脆,听在喻霖耳中,却愈加像是羞他下贱的戏谑调侃。
“啊啊、啊、啊”
淫奴说不出什么话,就只是“啊啊”叫着,因为鸡巴越来越快的凿击捣弄,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点已经被撞得又湿又红了,被布料覆盖的臀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热麻麻泛着痛痒。
“……啊、太、呜啊啊——”
“主、主子、嗯……!……”
喻霖口中连绵不绝的哀声吟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骚媚,刚刚被肏穿女逼射进宫腔的时候是如此,现在被顶着后穴里的骚点碾磨凿弄,也是如此,跟发情雌犬似的努力求欢。
那肉花有着他自己潮吹的汁水润滑,没叫鸡巴磨痛,但肉棒反反复复进出,翻来覆去抽插,很快就把那本就肥软的穴口磨红了,更显娇艳欲滴。
江停岄的眼尾也红了,动情的浮着潮意,好像有几分脆弱之感,可身下的凿击却是半刻也没停。
“啊啊啊啊、好、啊!!”
“好、麻呜、啊啊————”
淫奴近乎是痛哭了,骚心被反复撞得酸麻,快将人逼疯的快感往全身上下折磨他,他全身剧颤,濒死一般抖索。
“……呃嗯、主子、啊……”
“呜、呜——”
“咿、呃……阿、阿岄……”
喻霖瘫在桌上小幅度摇着头,泪水滴了一滩,穴口被磨得发烫,快没知觉了,可与此同时骚心又被顶得愈发胀麻。
“啊啊!!——”
江停岄忽然将龟头死死碾在那块叫人心神俱颤的软肉上,密密地剜磨,喻霖泪蒙蒙的双眸骤然睁大,穴肉猛地开始抽搐,身体不受控地打摆子。
接近失禁的淫痒把他的神志全然掏空了,瞳孔缩成针尖大,大张着双唇,艳红湿软的舌尖垂着涎液吐在外面,一副被肏到顶点的婊子样。倒是也贴近他扮的淫奴。
这后穴收缩贪吃起来比肥屄咬得紧,江停岄给他吸得头皮一炸,精口一张,白浆冲着骚心就击了上去,把淫奴冲得抽泣叫唤。
“呜、呜嗯……”
喻霖趴在桌上,上下三个洞有两个在流水,有一个刚被灌进去,待他从浑浑噩噩的情欲之中找到神志,江停岄已经亲手把他穴里冲净,带到床上去了。
江停岄几乎次次都把他玩成一滩软泥。
只要不很忙,就哄他趴在榻上、躺在桌上,有时不允他身上有半点遮掩,更多的时候偏爱让他穿着衣服,光露着一对葡萄大的奶尖、或单单撩起下摆,让他露着屁股弄他。
这次也差不多,刚刚江停岄把喻霖双手吊在床上肏了一次,把他肚皮射得微鼓。
现在又哄他张开腿靠坐到床头,要接着辱他。
江停岄私下更爱着红衣,别人穿上容易落俗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只堪堪不至于叫他一张秾艳的脸给压下去。
可顶着一张好脸的人偏偏就爱做坏事。
他掌着喻霖一边弹润大腿,另一只手往下探,两指撑开肥软肉唇,叫那淫洞往外吐白浆。
“啊、嗯……不、唔要……”
丞相刚刚嘴里塞了帕子,才取出来,还合不太拢。现在被他撑开屄眼、弄得小腿乱颤蹬着锦被,也只是口齿不清地求饶。
“撑不撑?”江停岄射过一次,似乎就变得贴心了,指身被绵软的肉唇乖顺地贴附,又叫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弄得满指浊白。
喻霖刚刚不止被鸡巴射了一肚子,江停岄还往他阴蒂上吸附了一个一指宽的柔软半球,把那娇蒂吸得肿大凄惨,红艳艳好似一个生在下面这张嘴的小舌头,胀在肉唇外面缩不回去,三分之二都暴露着。
他摇头哭了半程,鬓发散了,丝丝缕缕粘在汗津津的颊侧和额头,此刻没什么力气。听他问询,纵然羞耻,只是可怜兮兮点了点头。
“好乖。”
坏皇帝嘴上夸奖,手上动作反而更加淫猥。两根手指呈剪刀状把洞口扯成一条合不上的横缝,两片湿红软肉看起来又骚艳又可怜。
“啊……”
丞相瞳孔微缩,腰难耐地向前一拱,白日里只用来提笔写字的修长双手到了晚上什么都得做,现在就紧紧抓着床单,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阿霖一肚子精水,比伎子咽的都多。看,流出来了。”
天子声音低柔,乍一听还以为在说什么好话。
“啊……我、我
', ' ')('没有……”
自小跟他黏在一块的丞相温润表象全无,哭腔浓重,语调竟是骚媚的,听起来像在撒谎。
皇帝的坏还不止这样。
他倾身凑到喻霖烫红的耳边,轻声絮语:“丞相大人,下贱的事你都跟多少人做过啊?”
这话轻易让丞相眉心微皱,脸上带了又渴又耻的哭相,不显得可怜,倒让人想再多欺负欺负。
丞相大人似瞪似嗔,湿漉漉的眼眸盯在他肩头,因江停岄拂在自己耳中的热息而浑身发痒,半晌,低声驳他:“……没有。”
“没有?”江停岄还故作惊讶。
“那怎么这么会夹?刚刚我还不想射给你呢。”
两人青梅竹马,哪有旁人的事,但江停岄存心逗他辱他,看他难堪又可怜的漂亮表情。
丞相明知道是他使坏,但这种话次次都听得刺耳,红着眼眶骂他:“……阿岄,你别闹我。”
江停岄听他语气变了,往后退开一尺,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心底起了一股既恶劣、又酸软的欲火:“没有吗?”
丞相哑声道:“我只有你一个人,不许再说了。”
他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
“好、好,我错啦。”江停岄先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认错,可逗弄还没完:
“阿霖怎么证明?让我想想,只有我的话,里面应该……被干成我那淫根的形状了吧?”
喻霖脖颈上的薄红刚褪下去,现在又上来了,可怜可爱。
——这是他招我欺负,可不怪我。江停岄舌尖抵着上颚,想着没半点道理的话。
“让我看看。”
皇帝全靠一副好相貌撑着,说这话的时候才不至于像是无赖模样。
“……不要。”喻霖双腿大开,听了这话,艰难地屈腿,轻轻去蹬他脚腕。又不舍得用力,没一丁点效果。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抓住他的脚踝。
丞相只穿着一身白底青纹的长袍,下面什么也无,此时又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大腿,那汪艳红逼穴更是一览无余。
“……”喻霖脸上红得发烫。
脚趾都克制不住,羞臊的蜷曲起来。
“朕再来查验一番。”江停岄故意用了这样的自称,仿佛如此能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正当一些。
皇帝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半步,抬着喻霖一条大腿往上扳,话音刚落,一根粗长物什就戳进那糊着一片白浆的阴阜,碾开外绽的熟红肉唇,楔入专属于自己的淫腔。
喻霖丞相顿时抖着倒抽一口气,脖颈扬起,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鬓蜿蜒下去,整个人都似乎浮着水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双手卡住丞相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拥,两人从脸颊到胸腹,再到阴茎与松软泥泞的屄穴,没有一处不贴合。
喻霖跟个布娃娃似的叫江停岄抱在怀里,也正跟娃娃一般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
孽根进得更深了,在底下不断顶着,嵌进淫洞。
丞相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眼泪不断地滑落,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
“呜、啊……嗯……”
等皇帝干得狠了,丞相又会喊叫着求饶。
丞相嗓音好听,哭喊起来如泣如诉,还带着被开垦成熟的媚意,跟白天衣衫齐整的君子模样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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