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amp;amp;mp;mp;quo;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mp;amp;mp;mp;quo;功能和amp;amp;mp;mp;quo;加入书签amp;amp;mp;mp;quo;功能!想想小妖趁我装‘昏迷’不能说话的时候,代我答应了三天后与四大公子比斗,我的脑袋就涨得厉害。
棋琴书画,我只会素描,再有就是追女朋友的时候学了几曲吉他,下棋和书法纯粹一摸黑,这叫我拿什么和他们比呀,我记得我只告诉他我会一点西域画,怎么他就诡异的认为我什么都会呢?
据小崔汇报,曾经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在郝连府附近晃悠,不等随我们去的那些假扮郝连死士的厨子下人回来,这些人就消失了。
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我与小妖摸到了诸葛府。
大摇大摆的翻进了内墙,也不怕被人发现,按照上次跟着惜朝拜访诸葛先生时候,对诸葛府的印象,我带着小妖来到了诸葛先生的书房,这里的灯还亮着,透过敞开的窗户,我们看见诸葛先生正在灯下百~万\小!说,他旁边的塌上卧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双腿蜷曲得很不自然,好似有腿疾,我心中一动,无情?
“先生久等了罢!”我笑着说,你要装深沉,我也玩内涵。
诸葛先生闻言抬起了头:“久闻,郝连十一惊才绝艳,智计百出,今日才得一见呀!”
“过奖,过奖了,比起诸葛先生扭转乾坤的大才,和忧国忧民大志,我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我摇着头说。
“呵呵,郝连十一太自谦了。”诸葛先生笑道。
“这可不是客气话,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想必诸葛先生也料到了,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想要在暗中对付郝连府,我父为人谦和,轻易不与人结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是何人要找我们的麻烦,现在父亲正在边关为了保国为民厮杀疆场,我少不经事,还忘先生指点!”小妖接过诸葛先生的话说。
“我前日卜了一卦,郝连将军在边关危机,须皇上御赐的调兵金牌才可解此劫难……”诸葛先生有些神秘的说。
“必须要调兵金牌?”我追问一句。
“是。”诸葛先生肯定地说
“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了能拿到金牌还望先生能帮我们一个忙……”我满脸堆欢的说。
“什么忙?”
“是这样的……”
“这……”
“若是我们郝连家被人构陷成功……边关无帅……辽人趁机来袭……”
“那好罢……”
“如此多谢先生了……我们郝连家的人必不忘先生的援助之情……”
“郝连公子太客气……都是为了大宋江山……”
“诸葛先生……这孩子的腿可能还有救……忙完这些琐屑的事情……带过来给我看看……”
“有救?这腿皇宫的御医都没办法……”
“带过来看看罢!”
第二日下午,诸葛先生等待昨夜在玩到很晚的宋徽宗起床后,进宫见驾。
先与宋徽宗东拉西扯了一会绘画艺术,等到宋徽宗龙颜大悦的时候,诸葛先生将郝连小妖写的信递了过去:“皇上,这是郝连家的小公子让臣代为递上的请愿信。”
“请愿信?”宋徽宗迟疑了一下,昨天晚上他才见过郝连小妖,怎么今天就送了一封请愿信上来呢。
“皇上,今天早晨收到了边关急报,辽人偷袭了我军中军的大营,郝连将军被困藏秋山,郝连小公子心急如焚,恳请皇上赐他调兵金牌,允他调动西北的军士带兵救援!”诸葛先生解释说:“郝连小公子,虽然今年只有十二岁,但是他的兵法,武艺均得郝连将军真传……”
“他要出征?那他的客卿郝连十一呢?”宋徽宗不关心郝连小妖带不带兵,他只关心那个据说是从西域学画归来的郝连十一。
“皇上说的是最近新成名的画师郝连十一罢,他原来是郝连家的死士,一向对郝连家忠心耿耿,自然也要跟着郝连小公子出征了。”
“什么?他不是答应了三天后要与四大公子比试么?”
“皇上,郝连将军生命危在旦夕,郝连十一哪还有心思跟人比斗……”
“这怎么行,他们的比斗是在朕面前定下的!不能反悔,否则朕治他们郝连家欺君之罪。”
“皇上,一个人作画作重要的是专心致志,如果不顾郝连十一的心情,强自命令他比试,想必不能发挥出他平日水准的十之一二,若是就此输了,对他也有失公允……皇上想看的是一场龙虎斗,而不是一面倒的比赛吧!”
“这……卿家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如何才能叫这郝连十一安心比赛呢?”
“依微臣的意思,皇上可以把金牌赐给郝连小公子,叫他快马去边关,危机最多半月可解,到时郝连十一定会全身心投入比赛的……”
宋徽宗沉吟了一会儿:“卿家说的极有道理,朕便等这半个月了!只是郝连十一要留在京城,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有什么损伤,谁来赔朕一个西域画师呢?”
我在府里忙着用泥土,木炭制作简易的铅笔芯。
小妖拿着金牌飞马去救他的父亲。
十来天晃一晃眼就过去了。
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正紧锣密鼓的起着一座高台。
这高台由诸葛先生亲自设计搭建,是我和四大公子比赛的专用场地。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要挑战四大公子。
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小妖浑身是泥的滚回了郝连府。
“怎么样?”
“危机已经解除了,我是专门回来看你比赛的,我父亲已经承认你客卿的身份了。”
“哦……”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那你要问诸葛先生准备得怎样了……”
第二日,巳时,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是棋艺,我与洗砚公子比试,我理所当然的赢了。
那是因为诸葛先生就藏在我做的地方下面,特殊设计的铜镜的反s,其实是他在跟洗砚公子比试,我只不过是充当一个移动的棋子挪动器而已。
第二场是琴艺,还是藏在下面的诸葛先生弹琴,所以又赢了。
第三场书法,诸葛先生在下面用特殊的药水写好了,再用内力把纸烘干,这药水干后变成了无色,写过字的纸还是好似白纸一般,必须用特殊的显形药水涂抹才能显现出来,通过特制的桌子,这个先生把写好的纸递上来,而我的砚台装的确是显形药水,胡乱在纸上涂抹半天,一副好字就出来了,参加比赛的挥笔公子才情自然不能跟诸葛先生比肩。
第四场绘画,宋徽宗便装混在评委里,我知道他想看不同的画风,亲自出马,果然胜在了新奇。
比赛结束,我大获全胜,宋徽宗亲自题写了“京城第一公子”的牌匾以资鼓励,而四公子则立刻被贬出了京城,我与小妖击掌大笑,郝连小姑的这口恶气总算替她出了。
当晚,郝连小姑和刘芬送了请柬过来,邀请我到刘府庆祝。
上次郝连小姑来郝连府我跟她闹很不愉快,最后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还点了她的道,记得第二天放她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放下话说要我好看。
但是经过这十几天的变故,我想她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救了郝连府,还替她赶走了四大公子,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罢,不然也不会设宴邀请我。
大家就借着这顿饭,化干戈为玉帛。
小妖见我要出去,问了缘由,也嚷着要去蹭饭,牵了马与我一道到了刘府。
酒席摆在了刘府最高的一座小楼上,坐在桌子上的只有郝连小姑,刘芬,小妖和我,形式更像一家人吃晚饭,但是性质就有些古怪了,我跟郝连小姑,刘芬实在不熟,彼此说话也不太投机,一顿饭吃的疙疙瘩瘩消化不良。
饭吃了一半,郝连小姑在小妖耳朵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好象是叫小妖陪她去看一件稀罕的东西。
小妖好象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刘芬与我大眼瞪小眼的吃了几口菜,大概是觉得气氛实在太冷,借口醉酒下了楼,他前脚走,小楼的四面窗户“吧嗒”一声同时扣上了。
我一惊,感觉很不好,急忙抄起一把椅子向闭合的窗子砸去,木屑纷飞,窗框脱去了木质的外壳,露出了里面的铁条。
我只来得及明白自己肯定是中陷阱了,耳边就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眼前一黑,又昏了……
第二卷完
番外:崔略商
我在父母身边的时候,是个被忽视的孩子。
父亲喜欢酗酒,母亲怀了孩子还跟人打架,结果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那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大概是我求生的欲望比较强烈,中了“七苦拳”还是活了下来。
只是整日整日的咳得厉害,郁闷的是我的父母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散漫,我都要把内脏咳出来了,他们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还庆幸不用花力气给我起名字,直接喊“那个内伤的”。
我的上面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我排行第七,他们儿女不缺,也不指望我能活下去。
我就这么咳啊咳的,到了两岁半,从干咳到咳血,病痛的折磨使我比别的孩子更早的懂事。
偶一次父亲清醒着,见了我咳出来的血,才大惊失色的把我送到了他的一个温约红的朋友那里,据说是个大夫。
温约红是个让人无奈的人,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是比我还像个孩子,他跟我父亲一样也喜欢喝酒,还喜欢拉着我跟他一起喝,我猜想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就是因为喝到一块了。
他喝醉了就开始吹嘘自己的风流史,反反复复滔滔不绝,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他的每一段真真假假的桃色故事我都能背下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大夫,他只是对毒药比较有研究而已。
我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内伤,他不会治也就罢了,还死不承认,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毒药混合起开在我身上乱试验。
经过四年漫长的瞎猫碰死耗子的工程,我的内伤终于斗不过那些彪悍的毒药,缴械投降了。
我父亲在我到温约红这里的半年后,被酒杯噎死了,我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病死了,哥哥姐姐也都不知所踪了。
送我回来的温约红看到这个情况,只好把无家可归的我又带回了家。
我们一老一少又在一起住了五年,温家的家主给他下了一个完全是去送死的任务,温约红丢我去完成任务,再也没有回来,留给我的除了一肚子毒药知识和戒不掉的酒瘾。
两人住的院子,变成了我一个住,幼小的我马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寂寞和怀念。
我决定回到家乡去,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找到我的哥哥姐姐。
结果遇到了我的初恋。
她的名字叫小透,是雷镇长家的婢女。
我追了她三年结果还是失恋了,她嫁给了雷二少爷。
悲伤的我,喝着酒离开了故乡。
我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喝酒并不是为了买醉,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所以我清醒的知道到我的身后跟着一个青年男子,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在官道上走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人口贩子?那怀里的婴儿是不是他拐来的,我越想越热血,当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一直是我的梦想。
正当我在考虑如何治住他的时候,他人高马大,我的武功有很差……他开口了,略有些担忧的声音:“小鬼,你年纪轻轻的救离家出走不太好罢!”
我被他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青年便跳到了我面前拦住了我,看他的身法,比我厉害多了:“我跟你很久了,你一个小孩子因为失恋就在外面乱跑,你父母会担心的,听大叔的快回去罢。”
他年龄最多二十三四岁,语气却老气横秋,一付长者嘴脸,我忍不住说:“我没父母,还有你顶多二十来岁,自称大叔还不够格,最多也就是个大哥。”说完了我才意识到,我对一个人口贩子露了自己的底,这下糟糕了,我可以预见他一定会露出狰狞的面孔,裹挟着我跟他上路,然后把我卖掉……
他惊讶的又或是惊喜?的“啊”了一声,嘴巴大张样子有点蠢。
我莫名其妙的就像笑,因为他的表情太好玩了:“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这年月怎么这么多孤儿呀……”青年叹息了一声:“那你就跟着我罢!”
“啊?”我脸上虽然惊讶,心里却撇撇嘴果然是人口贩子,不过现在不是逃跑的时机,这官道前后不见人影,我就是喊个“救命”也没人搭理,于是乖乖跟他走。
这人口贩子嘴还挺碎:“你这孩子小小年纪便酗酒成性……”一路上唠唠叨叨叫我戒酒。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的行为表示关注,即使是温约红他也只是向我吐他自己的苦水,被人关注的感觉很好。
两个人结伴走,免不了要聊天,他知道了我叫崔略商,我却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自称失忆了,怀里的婴儿是他从狼窝里捡来的,取名叫“纪琅”,让这孩子不要忘记他是吃了狼奶才生存下来的,一生都对那只母狼心存感激。
那婴儿的确时不时的发出一些类似于狼嚎的声音,而他对那婴儿的疼爱那婴儿对他的依赖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有点相信他的说法。
他说他要去京城,因为他残留的一点记忆里有开封府。
我对自己说我刚失恋,心情不好,无处可去,跟着这个脑筋有点错乱的人看他出洋相,娱乐娱乐也不错,于是同行。
行了十余日,我一路喝到了开封府,差不多把我积攒下的娶媳妇的钱都喝光了,每次我喝酒的时候,他总会用一种很担忧的眼光看我,不厌其烦的给我把脉,有温约红的前车之鉴,我实在不太信任大夫这种职业的人会治病,况且他翻来覆去的给我检查身体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果然是个草包大夫。
进了京城,他好象真的想起了什么,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处挂着“唐庄”匾额的宅子前,痴痴呆呆的站了一个多时辰。
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沿着街道走了过来,他的眼睛立刻一亮,目光也变得很柔和,他等得就是那个小孩么?
然后他义无反顾的转身离开了这条街。
他真的失忆了么?我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太可恶了,明明我都已经把什么都跟他讲了,他还藏着掖着。
我忍不住气鼓鼓的问:“你真的失忆了?我看你好象记得唐庄门口的那两个人嘛。”
“呵呵哈哈,我自然是失忆了……这两个人就是有点面熟……哈哈呵呵……”他干笑着回答,一脸的心虚,哼!
一个自称是郝连九的郝连家死士认出了他的身份,郝连死士朱雀堂云组的郝连十一。
“啊?兄台贵姓?我们认识么?”他又开始装傻,每次我问到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他就是这付德性。
从他们两人的对答中,我知道了如果他回到郝连家,我和纪琅就不能跟着他了。
我想起了温约红,他是“老字号”温家的人,温家叫他去死,他就去了,留下了我一个人,这一次郝连十一也……
他决定不回郝连家了,并积极的筹划逃跑事宜。
计划完整而周详,一点也不像我印象里的那个傻瓜能想出来的。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逃跑计划最终无疾而终,因为我们遇到了倒霉的郝连的小公子。
郝连小公子的几个死士临时倒戈,配合一群蒙面人绑架他。
看着郝连十一冒着危险在箭雨中救助那些受了伤的平民,我的眼睛有些热了。
接下来,我知道了他的身手和医术都很好,独自一人制住了一大群高手,十几个中毒的行人都被他救了回来,其中七个还是没了呼吸的,跟吹牛皮的温约红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什么叫做起死回生的医术,我算是见识到了。
接骨续筋他做的轻轻松松,甚至还为一个郝连死士接上了断掉的手臂。
治病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严肃,跟平日的嘻嘻哈哈判若两人。
他选择病患也是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来,郝连小公子的情况最轻,所以即使那个小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也不拿正眼瞧他一下。
哼哼,活该,谁让他讲话那么难听,还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样。
郝连小公子当着我的面烧掉了十一的档案,又拿出了每年五百两银子的丰厚薪金,我们最终还是留在了郝连府。
这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时光。
有那么一个人,他注意到了我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十几年来习惯了被忽视的心,一下子被关怀填得满满的。
直到那个叫郝连小姑的臭婆娘哭着上门来。
那个没脑子的臭小姑指挥装腔作势摆架子,差点害得郝连家家破人亡。
十一替他们摆平了这件事情,那该死的婆娘不但不感恩戴德,还记恨十一出手点他的道,跟她不要脸的相公合谋骗十一去赴宴……
去的时候是十一和郝连小公子,回来时却只有那个混账小孩。
我带着纪琅离开了郝连府,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陪伴我返回的还有足以毁灭整个郝连家的力量。
番外:郝连小妖
自从那个人消失在漫天的烟花中后。
我常常会独自一个人陷入对往事不可遏止的回忆。
我想或早或晚,人总要遇到那么一个人,终生难忘。
我遇到十一的时候,只有八岁。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注意到我们郝连家,有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十一的死士。
死士顾名思义,就是为了主上的命令可以去死的意思。
我的太祖篡养第一批死士,后人觉得很好用,于是效仿成为传统。
我们郝连家收养孤儿,然后培训他们,用药物控制他们,成为郝连死士。
郝连死士用生命垒起了郝连府的尊崇,而郝连家却只回报给他们死亡。
有人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设计了一次绑架,绑架的对象就是我,他们要用我的命来换取解药。
他们不知道郝连家并没有“三转离魂丹”的解药,有的只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物。
绑架的计划很不错,绑架的人马共分两拨。
第一拨是做戏,假意攻击几下就四散奔逃,引开我身边的郝连死士。
即使是做戏,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把我吓得不轻,他们做足了表面功夫,四面劲弩乱s,刀光剑影胡劈,一个郝连死士怕我被箭s伤,一掌把我送到了旁边的一家药铺里。
“别怕,安全了。”一个青年截住了我,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太好,他顺手还从怀里摸出一块贵妃糖塞到我手里:“吃个糖,压压惊!”
这青年生得很平凡,身上穿的是低劣的粗布衣服,怀里还抱着一个傻乎乎的流口水的婴孩。
贵妃糖一定是红那个婴孩剩下的,我才不要吃。
他温和略带担忧的看着我,我是谁,赫赫有名的郝连家的小公子,公卿世家,将门之后,胆子才不会那么小!
外面的打斗声停了,四个郝连家的死士冲了进来“少主!”。
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见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被我的尊贵身份吓着了。
“十一?你没死?”一个死士对他说。
“你们认识我?”他面上露出了很迷茫的表情,如果我没有看到他嘴角的那一下抽搐的话,我一定相信他是失忆了。
他撇那一下嘴,不是被我的身份吓着了,而是见了熟人,不愿意见的熟人。
他是朱雀堂云组的十一,可是他不愿意跟着我回郝连家。
我是公卿世家,将门之后郝连府的公子,他看不上,却要跟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疲赖少年。
我很生气,转身就走,他们不过是两个白丁,凭我家的势力,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我们还会见面的……下一次见面……你也许就愿意加入郝连府了。”
除了门没走几步,我身后的一个郝连死士突然出手暗算了我,我当时正在想如何折断郝连十一的傲骨,没留神,着了道。
第二拨绑架开始了,这才是正戏。
随行的十几个郝连死士,分了十来个区追击前面做戏的那帮人。
我的身边只剩下四个叛逆。
又一批手里拿着劲弩的蒙面人出现了。
我这次可没有前一次轻松,孤身一人面对几十个敌人,身上还中了一枪。
还好他们旨在活捉我,下手比较小心,我才能勉强支持了一会儿。
就着一会儿,没把我的鼻子气歪。
郝连十一,他来来回回往返于药店和我们的战场,却只是救助那些下贱的平民,对于我的危机他视而不见,太过分了!
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就那一个倒在地上的平民,结果他却扬了一包粉末出来,烟雾弥漫中我感到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然后我被甩到了药铺里。
我这才明白,他救那十几个不过是为了麻痹围攻我的人,然后出其不意一举擒敌。
隔着窗子我看见他闪电般的点了哪些人的道,身手好的令人掉下巴,我们郝连家培养不出这样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