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是情人,社会是老婆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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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喊:“2班集合了。”芦苇里一阵s动,衣冠不整的李鸣从芦苇丛里伸出头“靠,坏老子好事。”然后拉着一个头发凌乱,脸红红的女孩走了出来,刘山正忙要擦p股,发现自己没带纸,只好拿个草叶了事,提着裤子就往外面跑,月下,芦苇飘摇,隐约从里面中传来龌龊的声音。
军训的生活实在是枯燥无聊,我们可以听见原来臭骂学校的,现在开始改口诅咒该死的军训。每天张一龙和所有新生重复着几个无聊得动作,吃饭前上政治课,高唱革命歌曲。男生不仅要忍受r体的痛苦,还要接受精神上的折磨,在强烈的日光下,女生汗流浃背,身上学校发的单薄的体恤很快透明起来,里面的r罩颜色五花八门,两个小兔子不安分起来,一上一下,忽左忽右,让人浮想联翩,口水直流。
训练的c场开始来还乱七八糟地长着草,后来就光秃秃、坑坑洼洼了。学生正步走了过去,还能看清人的模样,等在走过来,不仅看不清人的模样,连公母都分不清了。等下雨了,你在走次试试,走着走着你会发现你的右鞋或者左鞋不见了一只,等在走着走着你会发现你又有鞋穿了,不过你会发现那鞋会是一双高跟鞋,郁闷,军训会有人穿高跟鞋。
吴光辉三天两头去医务所开点儿金嗓子和板兰根,顺便看看小护士,然后编借口和教官请假,借口最牛的是他患有阳光瘙痒过敏症。
周国长长得一丝不苟,被子叠的好,被拉出来做示范标兵,稍息立正、向左向右、正步齐步,他做得像个机器人一丝不苟。
任欲因为字写得好,被拉去出所有的黑板报,并协助炊事班工作。
班上几个s包的女生一休息的时候就蹭到教官身边去说话,用r沟把教官的眼搞得通红,唱歌的时候,和教官来首情歌对唱,以后关于这几个女生的狗仔队的绯闻就来了,比如上床把床板压断。
也许很多人认为军训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这一天,张一龙却在学校里一举成名,大家都清楚,理着寸头,一个模子,的教官对学生进行小动作很正常,可是那天张一龙刚好前晚拉肚子,训练的时候,肚子一疼,手就不由自主捂上去,教练见状,三步并两步起跑,收腹,提臀,飞腿,一脚把张一龙揣的老远,教官可能打士兵打习惯了,一般士兵不会回手,可是他错了,在社会上混过几年的张一龙喊着nt冲了过去,一个反身踢,教官飞了出去。
马上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围了上来,李鸣在一边做起庄来,张一龙胜一赔三,教官胜一赔十,其他班的教官也赶来准备看热闹,可是他们马上脸就y了准备动手,瞎子都看出来张一龙站上风,可是教官们错了,人民的力量是大的,何况他们拿的是纳税人的钱,周国冲了过去,刘山正冲了过去……一阵混战开始了。
李鸣把摊一收,站在主席台上头上扎一白条,活像赶死队,把拳头一握举到半空(李鸣心想闪到腰了),大喊:“还我自由,打倒恶势力。”“我们是人,不是奴隶”前面的场景是狼烟四起,运动鞋、皮鞋、三角裤、丝袜、卫生巾到处乱飞。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打架人群里,扭打在一起的不打了,趁机吃豆腐的不吃了,摇旗呐喊的不喊了,在地上捡钱的不捡了。一张鲜红的现代跑车从校门口缓缓地开了进来,穿过人群,停在女生宿舍门口,一个油头粉面,一身白西装和白皮鞋,戴一黑墨镜的男人走下了车,有女生小声地说这不是电视台主持《娱乐天下》的男主持吗,马上有人附和道是他,他怎么会到这里啊。车另一边也走下一女孩,高高的高跟鞋和黑色的网状袜把白嫩嫩的大腿衬托得修长完美,短短的热裤把臀部裹得紧紧的,短小的t…shirt里的胸部峰满毕露、弹性十足,腰部纤细,有广告里一样飘逸的长发。
这时有流口水的,有人喷鼻血的,有人窒息被送到医院里的,有人在心里骂道那车挺牛的,最少值六十多万,还有人开始打听这两人的小道消息了。
夜晚,所有男生一行人躺在床上,无不把每天一个黄色笑话的惯例变成了讨论白天那个女生。
“那个女孩名字叫什么?”
“苏倾国”
“她是来采访的吗?”
“土冒,她和我们一样是来军训的”
“可是,军训还有两天就完了”
“废话,那个小白脸的老爸是谁,我们副院长”
所有男生谈完后,马上想怎样把她追到手,然后把苏倾国意y了一番。反之,所有女生把那个小白脸讨论了一番,然后在心里把苏倾国诅咒了一番,可见美丽的女人是寂寞的,而且是命苦的,不让怎么会叫红颜薄命。
第七章今天,你上课了没
军训了十天,学校又用那张拉猪的大东风一车车把学生拉回学校上课,在大学上课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不上,一种是上,你可能会说这不是废话吗,错,
不上课也有不上课的不同,不上课,你可以去上网泡,在宿舍睡觉,到大理旅游,有的人肯定会被勒令退学,这是正常情况,有的人连教授的面都没打过,打个电话就没事了,这是有政治背景的,有的人一节不上照样考全系第一,照样年年拿奖学金,社会说这是人才,你可以说牛,你可以不相信,但他确实存在,那个人就是陆明宇,下面章节有介绍。
上课也有上课的不同,上课,你可以泡妞、睡觉、看花花公子、听音乐。有的人天天上课,笔记铺了可以申报吉尼斯大全,可是年年还要送几百块钱给学校参加补考,这是衰人,有的人也来上课,不过考试勉强及格,有的人上课准时,一下课就像苍蝇缠着教授,从不参加其它活动,从不看课本以外的书,考试年年力争第一,这是应试教育毒害的产品。
李鸣不喜欢上课,以他的政治背景也可以不来照样拿到学分,可是那个在芦苇丛里和李鸣乱搞的女孩比较喜欢上课,那他就不得不来了,两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小雪一本正经地在听课,记笔记,李鸣爬在桌子上,借着桌子高,隐蔽的缘故,两只手在小雪的短裙,衬衫里乱摸。
刘正山爬在桌子上呼呼入睡,口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流了两米多长,嘴巴还吧嗒地响,引得无数苍蝇竞折腰,因军训事件名声大噪,被民主选举为班长的张一龙在抽屉里看《天龙八部》,幻想着自己是乔峰,但也要和马夫人有一腿,吴光辉在宿舍里睡觉,周国一丝不苟地记着笔记,连教授讲布什的性器官,的情妇都一一记录。任欲在忙着递陆明宇写的字条给欧阳明莉,因为是选修课,比任欲大一级的陆明宇也来上课,不过这个拿国家奖学金,奖状表彰一大箩的天才也不是来上课的,而是来追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当然,那个时候任欲并不知道欧阳明莉,更不知道他曾经帮他的情敌给自己老婆递条子,而美女苏倾国一上课,几乎99%的男性的眼光会聚焦到她身体上,有1%可能是伪君子、变态、死太监,只要她坐在那里,马上后面清一色的色狼,流着口水,死盯着她让人流鼻血的某些地方,连一些单身讲师都有意无意地上课时接近来看她深深地暴露的r沟,等一下课,那张现代跑车就准时在外面停着,然后美女苏倾国在千千万万人民的眼光下大摇大摆走进去。
我们可以看见这样的情景:在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大教室上,一束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斜s进来,一个老师站在讲台上挥舞着,粉笔和吐沫腥子乱飞,那是多么和谐的课堂场景,其它同学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互不干涉。
上不上课是一个问题,上什么课也是有探究的。比如:网球课,就可以看见漂亮的妹妹穿着短裙走光,不过要花父母几百块血汗钱买拍子和球,可是报名人数供不应求,网球课的教师那几天数钱,嘴都数歪了。马克思主义的课,通常都是些骨灰级别的人物,当然你也可能碰到燕妮那种美女,然后来一段艳遇,结束你处男生涯,不过是你在做梦而已。英语课是一定要的,而且是必须的,这一点不适用不想考研,拿毕业证,拿四、六级证的同志,不过上英语课有点好处,一般上英语的都是漂亮的女老师,追求时尚,穿点超短裙,透明装,而且出过国,思想开放,呵呵,不要想歪了,认真上课。上系主任的课,想搞点政治的同学就要多提问,多回答,在课前就要多准备下,系主任会注意你的,那么你的政治生涯无限美好等等。
大学的老师也是大学的一道风景线,可谓各领风s,千秋各异。上美学的老师刚毕业北师大,很时尚的一个女人,几乎一天一套衣服,经常骄傲地挺着高高的胸部在校园里显耀,可是至今单身,后来有一次,她讲课时课本掉了下来,然后她弯下腰,当时她穿得是一吊带裙,所有的色狼都等着看春光外泄,结果从她衣服飘落出两片海绵来,教室瞬间静止了一刻马上一片笑声,老师立即俯身拾起海绵,落荒而逃,跑得比刘翔还快。从此以后,我们便知道了她为什么找不到男友的原因了。
上哲学的老师流学德国,经常穿着很前卫的衣服出入课堂,头发长长的有点像《灌篮高手》流川风,不过此人讲课经常开始讲得是一样,后来就成了另一样,什么“论断心灵和r体的真正区别”“上帝存在的沉思”乱七八糟的,后来连他都搞不清了,词不答意,自言自语,逻辑矛盾。后来干脆从图书馆天台跳了下来变成了太字,害得李鸣不敢和到上面约会了。
担任大学生思想修养的老师是系的党支部书记,这厮开始点一次名,中间点一次名,下课时点一次名,见到你在他课上睡觉,马上把你叫起来,,对你语言生动,引经据典,触类旁通,说你想睡吗,你想睡就告诉吗,想睡是你意志不坚定,这是对的,你还想睡吗……活像个唧唧歪歪的唐僧,有一次,讲完大学生要正确对待性的时候,他大手一挥,像四化的缔造者,从他口袋里掉出了一个避孕套来,他尴尬了一吓,不过马上就话题一转,就提倡做a要用安全套,刚才他还极力反对大学生做a。周国一直不明白大白天的身上带个套子干吗。
上现古代文学的老师,学生都叫他刘君,一年四季都是西装,头发总是凌乱的,很文人的样子,此人从不管学生,也不强调课堂纪律,讲起课来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他可以将《离s》扯到美国对伊拉克战争,可以把沈从文联系到腐败问题,而且随口是典故和名言,等学生还在回忆他的高慷激昂的陈词论调中,此君已决尘而走,只要是此君开的公开课,场场爆满,连窗台上都是人。后来去北京著名报刊《真相》当主编。
第八章上天是一个憋脚的编剧
任欲走出这座城市最高的标志性建筑物的时候,发誓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回到这里,爱美雅公司总部就在四海大厦的十四层,就在任欲发完誓时,一只飞鸟在他头上方便了下。
几个小时前,假台商还在会上口水横飞,一派官僚作风的模样,先是总结了下公司近一年的工作成绩,然后还引用了诸葛亮的“淡泊以明利,宁静以致远”号召大家团结一致,再接再厉,为公司再创辉煌,接着口口声声、大谈特谈人才的重要性,“二十世纪竞争什么,人才。”话题一转,特别是任欲同志虽然来公司不久,但是为人老实,工作踏实,态度认真,敢想敢做……
任欲听得心头一热、心花怒放,心想如果不是看在那点银子的面子,谁会为你做牛做马,不过没想到假台商还算有这点慧眼,看来今年的奖金又要更上一层楼了。压住心里的喜悦,四周张望,会议室里烟雾弥蒙,所有人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会计刘夏向他暧昧的笑,任欲一时不了解她笑的含义。
会议开了近4个小时才开完,任欲就被叫去总经理办公室,在半路上,任欲还想马总会加他工资还是奖金,推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马总正和小蜜亲亲我我,两个人看见有人来才分开,小蜜整理了下衣服,一脸傲气的走了出去,马总一本正经,咳了几声说进来时怎么不敲门。
任欲说我下次会注意的,心想我敲了,谁叫你忙着亲热,没听见。马总点头道恩,那你走坐,任欲很奇怪假台商怎么不骂娘了,任欲疑惑地坐了下来,马总一改会上的英雄气概,而是为任欲讲国家的大好形势和自己的创业艰苦,讲了公司近期的困难重重,讲的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听了半天雾里云里的任欲才明白刘夏刚才笑得含义,假台商是要把他辞退了。任欲想你要把我辞了也不要像这样德行,最后假台商还假惺惺地拿出三千元给任欲,任欲想都没想拿起钱,就不回头地走出了办公室,走出办公室门的一刹那,任欲有一种潸然落泪的感觉。
任欲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刘夏神秘地走了过来,看看周围没人,小声地说你知道你为啥被辞退了,任欲摇摇头,刘夏又问上次你吃了多少钱,任欲假装说没吃啊,刘夏笑笑不信说我知道你也吃不要多少,可是周静说你最少吃了5万,任欲心一急,大声说我说他个球,就那个烂项目。
几个同事都朝这边看,刘夏压住声音说你知道周红红吗,任欲说那不是假台商的小蜜吗,刘夏说呵呵,她是周静的姐姐。任欲恍然大悟,把初中生周静问候了十八代祖宗。
天空中有一只鸟从任欲头上飞过,任欲把头上的那泡鸟屎擦了,看了四海大厦半天,心里感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女人只要劈开大腿,露露胸部就可以解决许多问题,可是他做鸭子都没机会。感慨了半天,才想起今天早上欧阳明莉打电话叫他去她家吃饭,任欲看看时间还早,骑上买的二手单车去接欧阳明莉。
那时,欧阳明莉在一家日本服装公司当文秘,平常复印下文件,翻译下合同订单,也算是半个白领。
他们总经理是一中国人,37岁,中文名叫范成龙,日本名叫中田佐三。高考落败,家里有钱,送他去日本洗盘子,小子也争气,把日本人的一套管理制度学的有模有样,说起寇语也是像模像样,活一个汉j走狗。
每次这厮去夜总会玩,总要跟朋友抱怨俄罗斯妞皮肤太粗燥,日本妞叫床声太假,泰国妞个个像人妖,还是中国货好,便宜。于是只要公司上边派人来检查工作,他都会带着日本人到女人街采购中国货。
欧阳明莉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中田佐三总是梳个中分,准时下班上班,像个不会出错的闹钟,并不时和员工在服装公司门口大声喊:“姨啦下姨嘛塞(欢迎光临)。”每次欧阳明莉拿文件进去给他签,他都正人君子一个,等欧阳明莉一转身,眼睛就盯着欧阳明莉窈窕的身材和浑圆的p股看。
这天欧阳明莉打完满满八页多的工作计划,准备把它交给中田佐三就下班,中田佐三看了后说小莉,最近辛苦你了,今天我请你吃饭,顺便送你回家。
欧阳明莉连说不用了,老板,今天我和家里人说好回家吃饭的。中田佐三看次计不行,又改口那我送送同事总可以了吧。欧阳明莉又说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中田佐三说不会不会。就这样欧阳明莉被中田佐三一直纠缠到公司门口。
天这时下起了雨,中田佐三很绅士地一手为欧阳明莉打起伞,一手不坏好意地摸tshirt里的r罩带,欧阳明莉不好意思说只好左躲右闪,一不留神高跟鞋滑了下,整个人都倒在了中田佐三的怀里,就像一对正打情骂俏的情侣。
这一切刚好被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满心欢喜地要看老岳父的任欲看在了眼里,这天任欲想发火还没地方发呢。
中田佐三这时发现中国妇女好欺负,贼心四起,想象把欧阳明莉弄上床后的动人画面,欲火丛生,突然,一个黑影闪到跟前,一拳打了过来,只觉自己两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然后迅速爬了起来和任欲扭打起来,欧阳明莉在旁边被突发事件吓得一言不发,路人纷纷绕道而走。
这是任欲为欧阳明莉第二次打架,结局是范成龙的y谋没有得逞,还被毁了引以自豪的相貌,而任欲和欧阳明莉两个人在同一天都失业了,但是这三人的命运并没有就此打住。
上天是一个憋脚的编剧,把我们的生活和命运编的乱七八糟,它总与你的意愿唱反调,什么人会出现,什么事会发生,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生活和命运的不确定性使我们茫然不知所措。
第九章爱情是一个刺猬
欧阳明莉的母亲是一户教书先生的女儿,在那个小镇上也算是端庄贤惠,通情达理,后来碰到一个捡牛粪帮她捡绣花鞋,然后就嫁给了那个捡牛粪。
那个捡牛粪就是到农场改造的欧阳明莉的父亲,可惜欧阳明莉的母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死了,教高中的老爸把她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n地养大,好歹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所以欧阳明莉的老爸一直反对任欲和欧阳明莉交往,说白了就是看不起老农民任欲,任欲1米7的个子,瘦瘦的样子,又不爱说话,一个月才洗一次澡,两只脚总不自觉地搓,典型的中国农民。
不过有一次,令欧阳明莉的父亲对自己未来女婿改变了态度,以前他家的蜂窝煤都是堆在楼下面,可是上级来检查,房管部的人要他把搬蜂窝煤到楼上去。
那天他又要讲公开课,时间不允许,放假回来找欧阳明莉的任欲,任欲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就干起来,等欧阳明莉的父亲回来的时候,蜂窝煤已经整整齐齐地堆在楼上了,那可是五百多个蜂窝煤,要从一楼搬到7楼的。从那次欧阳明莉的父亲就认为这小子总有一天会有出息。
被欧阳明莉的父亲赋予重望和从来没有想过要发大财的任欲这时正躺在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劣质卷烟的味道在无尽的黑暗中弥漫,不时有蟑螂或其它异物从天而降,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墙壁有一种颓废的感觉,上层楼的床上运动突然静了下来,静得让人想自杀。
任欲在一个星期内投了三百多份求职信,不过是石沉大海。欧阳明莉倒是又在中德合资的企业当打印员,一天几十份资料等着她打,打的她眼花缭乱,还有一个她顶头上司,德国小伙子每天都要送她玫瑰花,每次玫瑰花送来的时候,她都数了数,每次都是11朵,她有时还会心加快几下,不过她不敢把这些事告诉任欲,前几天他们才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