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青,你不打算把语浓接回来吗?聂帧魂质问。
桂嫂也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既然她想留在那里,勉强她回来只会让她更不高兴,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之后,我再亲自上门把她带回来。牛汉青很快作下决定,他知道聂语浓还在生他的气,与其现在就把她接回来,还不如等她的情绪稳定之后再说。
那你趁这段日子,该解决的就赶快解决。聂帧魂意有所指,我可不希望我把妹妹交给你,你却不能给她一个名分,我们聂家的人可是很小气的。
你以为我明知道她是你的妹妹,碰了她,却不肯给她一个名分吗?
听你的口气,也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才愿意负起责任?聂帧魂挑眉,故意挑他的语病。
你认为我是那种人?牛汉青语气低沉的反问他,睨他一眼,认为他是故意找麻烦。
聂帧魂耸耸肩,我当然不希望你是,但我现在可是站在我妹妹的立场为她想,你不能怪我不信任你。
这你不需要担心,我自有分寸。
主要的间题就在于他的妻子,只要把他的妻子找回来,一切间题就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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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聂语浓闷死了。
为什么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没出现?难道他不知道她在这里?
聂语浓憋了一肚子火,原本以为牛汉青隔天就会来接她回去,到时她再拿乔拒绝他,没想到等了快一个礼拜,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有看见,她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聂语浓火大得很,更气人的是她的行李隔天就送到玫瑰庄,难道他打算把她丢在这里不管?
语浓,你在生什么气?米萝儿一双眼睛眨呀眨,充满好奇。语浓的表情好像恨不得将某人碎尸万段,好可怕。
没事。聂语浓勉强挤出笑容。对了,你的脚伤还痛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米萝儿动动脚趾头。你不用担心我的脚,陈婶叫我去打扫大澡堂,你要一块去吗?
走吧、走吧,我帮你打扫,等打扫完,我们一块泡澡。
聂语浓想把那个该死的男人抛在脑后,纵然隐约感觉到心痛,但她一向骄傲,不想让新认识的朋友看出来。
等一下,我们还不知道大澡堂在哪啊!
只要沿着这个走廊走出去就能看到了。陈婶笑着交代方向。
聂语浓拉起米萝儿的手,快点,咱们走。
等一下啦!忘记带清洗用具……
那里一定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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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聂语浓累得想趴在地上,等待热水注满浴池,袅袅热气上升,迷蒙她的视线。真是不敢相信,我竟然打扫完一个大澡堂。
约五十坪的空间,扫起来真是要人命,她是个从来不碰家事的娇娇女,居然能完成这个艰辛的任务。
至少辛苦有所回报呀。米萝儿露出甜甜的笑容。
聂语浓看着她脸上满足的笑,不禁羡慕了起来。
对她而言,米萝儿是个傻大姊型的女孩,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会和这种人做朋友,因为凭自己的个性,铁定会被米萝儿少根筋的个性气到抓狂。
但是现在呢?现在为什么她可以与她相处融洽?
聂语浓愣了下,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自从被好友及未婚夫背叛之后,她一直在怨天尤人,心中充满愤怒与失望,是牛汉青把她拉了回来,利用工作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刚开始她做得心不甘情不愿,只是被他激怒才接下照顾小羊的工作,但是有了这份工作之后,她彷佛能体会工作的辛苦,还有他的苦心,尽管当时很不愿意承认,然而牛汉青用他的方式关心她。
所以她才会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可是他却……
晶莹黑瞳蒙上哀怨,她的心情又荡到谷底。
语浓,水放好了,我们来泡吧。
刷洗地板就弄得我腰好疼。聂语浓忍不住向米萝儿抱怨。
你是老太婆呀,还犯腰疼,热水放好就下去泡泡,我有跟陈婶拿温泉包喔。米萝儿晃了晃手上的纸袋。
太好了,真是感激陈婶。聂语浓尖叫着抱住她。
放入温泉包,聂语浓全身浸泡在水中,好像真的有效果,她呻吟一声。
好舒服,腰疼好像好了点。
你别发出老太婆的声音好不好?你这样子跟四、五十岁的欧巴桑差不多了。米萝儿取笑她。
聂语浓没好气的朝她泼水,你才像欧巴桑。
是你才对,是谁犯腰疼来着?米萝儿笑着泼回去。
两人在浴池里打水战,你来我往的,尖叫声不断。
啊!不要泼了,我投降、我投降。
直到米萝儿举起双手投降,聂语浓才全身疲累的坐在浴池里,但不一会儿,她站起身。
受不了、受不了,我快热死了,我不行再泡,再泡下去我会像煮熟的虾子全身通红。聂语浓的脸颊酡红,大热天还泡热水,不中暑才奇怪。
真有那么热吗?米萝儿不解。为什么她只觉得很舒服?
可能是你的体力好。
聂语浓羡慕的看着她,哪像她受不了冷也受不了热,十足千金小姐的体质。
让你独享吧,我先出去了。
你真的不打算多泡一会儿?米萝儿喊道。
不了,我再泡下去会虚脱。聂语浓无力的挥着手臂,走回更衣室,换上衣服。还好有带干净的衣服,要不然刚才打扫时衣服全弄湿了。
她拉开门,在门口碰到刚好要进来的江城天。
聂语浓眼中闪过一抹趣味,她总觉得米萝儿与江城天之间有暧昧的关系。
你是要进去洗澡?
现在还不能进去?他似乎注意到清扫中的牌子。
可以了,里面都已经清扫好,欢迎使用。聂语浓无辜的眨着眼眸,把清扫中的牌子取下来,露出甜美的笑靥频频催促他,快点进去呀!
等他进去之后就有好戏可看了。
小萝儿呢?他突然问起米萝儿。
聂语浓还以为自己的诡计被揭穿了,屏住呼吸,强挤出笑容。她已经回屋子里了。
江城天虽然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古怪,但并未多想,开散门走进大澡堂。
聂语浓露出窃笑,悄悄地把清扫中的牌子重新挂上去,然后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奇怪,怎么静悄悄的?
聂语浓拉长耳朵,暗自嘀咕着怎么回事,因为太专心,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的男人正眯着眼眸注视她古怪的举动。
你在干嘛?
喝!
聂语浓吓了一跳,火速转身,看到她日夜盼望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有着酸、有着甜,还有夹带更多的苦涩。
你来干嘛?她气得撇开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牛汉青浓眉打结。他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骗子!就算你的嘴巴没说,你的行动就足以代表一切。望着那张英俊的脸庞,聂语浓一肚子的火气几乎爆发。
他沉默的看着她,过一会儿才开口,我的行动?我又做了什么让你误会?
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把我一个人扔在玫瑰庄置之不理,又把我所有的行李送过来,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很好,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一看到这个该死的男人,聂语浓把满肚子的火全发泄出来,最后眼眶还泛红。
讨厌!为什么她还要为他哭泣?
我想给你冷静思考的空间,看来我这决定是作错了。牛汉青紧攒眉头,没想到反倒引起她的误会。
什么冷静空间?!你这个骗子。
如果我不想理你的话,现在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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