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的,我统统能做。她不信自己会不如他。
你确信你真的能?他浓眉轻挑。。
废话少说,我说能就能。
好吧,跟我来。牛汉青带她来到一头|乳牛前,搬一张矮板凳和一只水桶过来。
看着牛汉青坐在矮板凳上,水桶放在|乳牛下方,聂语浓的脸色青白交错,就算她再怎么呆也知道这含意,虽然这不比打扫牛棚辛苦,可是要她挤牛奶……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你……该不会真的要我挤牛奶吧?
这只是简单的工作。
我知道很简单,可是我不会呀。
我可以教你,你仔细看……他的手伸到|乳牛下方,抓住|乳头轻轻往下拉挤,挤过一个|乳头换另一个,先把前段的牛|乳挤掉,然后再用水桶盛装。
瞧他轻松惬意的模样,这倒勾起聂语浓的兴趣。
我来试试看。她拚命拍着他的肩膀,跃跃欲试。
你真的行吗?牛汉青回头,瞧她微微露出兴奋的表情,脸颊自然染上淡淡的红晕。
试试看不就知道。
好吧,你试试。他点点头,让出位子。
她一屁股坐下去。
看到|乳牛的ru房胀得很大,聂语浓微微露出恐惧的表情,手轻轻触碰|乳头时,那种触感……
好恶心喔。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有什么好恶心的!牠有的,你也有。
你竟然拿我的胸部跟|乳牛相比?!
聂语浓狠狠的瞪着他,看到自己小得可怜的胸部,怎么样也没办法跟牛相比吧。
你想太多了。他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乳牛有的,你也有,不要觉得恶心。
我试试看就是。聂语浓嘀咕。
伸手到ru房下方抓住,那种触感让她忍不住鸡皮疙瘩直立,聂语浓拚命告诉自己不要怕,那只是|乳头……|乳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她握住|乳头,用力挤压,可是挤了老半天,却半滴牛奶也挤不出来。
咦?奇怪。她把|乳头对着自己,耳边传来男人的指导声。
你只要对牠就像对自己的ru房一样温柔,你再来试试看。牛汉青鼓吹。
这次聂语浓改用温柔的方式轻轻挤压,挤是挤出来了,但她忘了|乳头是对着自己,喷得满脸都是牛奶,她尖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则是发出开怀的笑声。
你……你怎么会对着自己……
你笑什么?!聂语浓气急败坏地回头,瞪他一眼。
看着她脸上、头发及衣服都残留着牛奶的狼狈模样,牛汉青露出一抹笑。
我真的很佩服你,连挤牛奶都有办法搞得如此狼狈。
我不挤了,我要回去换衣服。
没有必要。牛汉青拦住她要离去的身影,只不过衣服有点脏,还不到需要换衣服的地步。
你还要我这个样子继续?她瞠大双眸,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里又没有人,你要打扮给谁看?况且你换好衣服回来,说不定等等又弄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聂语浓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的工作还没结束。
你说什么?聂语浓尖叫,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你要我继续?!
受到小挫折就想放弃吗?
面对牛汉青了然的目光,她有种不服气的感觉。
谁说我要放弃的?!
聂语浓咬着红唇,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头|乳牛,自己很快就会搞定牠。
没想到等她搞定,已经拖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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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聂语浓发出呻吟,直不起来了……好酸疼呀!
牛汉青走过去,摇摇头。缺乏运动。
聂语浓咬着唇瓣,忿忿的丢给他一个白眼。
我要大哥控告你,说你虐待我。她是来这里休养、抚平心情,不是来这里做免费劳工。
你去说,我不在乎。牛汉青无所谓地耸耸肩。
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聂语浓心底就有气。
你好像不怕我大哥。
我为什么要怕他?牛汉青反倒觉得稀奇的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很怕他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包括你?他挑眉。
聂语浓犹豫一下,实话实讲。
平日我不怕他,但他只要一生气,我就会怕。虽然大哥很少对她发脾气,但只要一发脾气,那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
看来你也是欺善怕恶。
我哪有?!难道你一点都不怕我大哥发脾气?
大哥生气的表情任谁都会怕,她才不信他不会害怕。
我为什么要怕他?他重复之前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怕?
因为他不敢对我发脾气。
牛汉青公布答案时,她满脸不敢置信,认为他是骗人的。
我才不相信。大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会怕他?
信不信由你。
牛汉青也不多做辩解,提起装了八分满牛奶的桶子往外走。
等会儿,你要上哪去?
瞧他不像是走向主屋,而是往另一栋小木屋走去,聂语浓好奇的追在他后头。
牛汉青没有理会她。
聂语浓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他昂首阔步向前走,气他不理会自己,更气自己像是被利用完后扔到一边,滋味很不好受。
喂!要你回个话,干嘛当哑巴?
他停住脚步,回头对她挑起那双好看的浓眉。你想知道我做什么,跟过来不就知道了。
你叫我过去就过去吗?这样岂不是太没骨气了。
牛汉青耸耸肩,毫无眷恋地继续往前走,留下聂语浓在原地气得跳脚。
你这个……
难道他就不能哄她几句?
聂语浓嘟着小嘴,心里充满委屈,此时她已经忘了她的未婚夫的存在,眼中只容得下眼前阔步向前的男子,又是气又是无奈,最后咬着唇瓣跟上去。
我告诉你,我会跟来是因为好奇,绝不是当你的跟屁虫。
牛汉青淡淡的扫她一眼,我有说你是我的跟屁虫吗?
聂语浓一时语塞,悻悻然跟在他后头。
走进马房,她看到几匹雄赳赳的马儿,马儿一看到她就高声嘶叫,吓得聂语浓退后好几步。
向来她对马儿就没什么好感,因为有一次去骑马俱乐部时不小心被马儿摔下来,从此以后她对又高又壮的马儿就心怀恐惧。
牛奶该不会是要喂这些马吧?!
小心肥死!聂语浓忍不住恶毒地心想。
谁教这里的每匹马都长得又高又壮,带给她不小的压迫感。
要不是有围栏,她早就吓得夺门而出,不过那些马也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友善,每个都是又叫又踢,看样子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不是。牛汉青简单回答,往另一个独立的小空间走去。
虽然马的嘶鸣声很吵,里面的空气也很不流通,可是所谓好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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